聽到這句話,林殊和李正飛兩人都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的可能性。


    李正飛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對啊,我們怎麽沒想到呢?隻要將小雨的dna與何嘉軒的進行比對,那不就可以證明他的身份了嗎?”他的話語如同一道閃電,劃破了會議室中的沉默。


    杜佳燕也興奮地附和道:“對啊,對啊,林殊,你真是太聰明了!簡直就是神一樣的隊友!”她說著,便走到了林殊的旁邊,似乎想要更近距離地感受這位天才的魅力。


    “我要和林殊挨近點,這樣可以吸吸她的仙氣。”杜佳燕笑著調侃道。


    林殊無奈地搖了搖頭,笑著迴應:“你們不要太誇張了,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


    但杜佳燕顯然並不滿足於此,她繼續說道:“沒有誇張,真的!我感覺我和你在一起的這幾個月,我的能力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李正飛也附和道:“是啊,我也覺得連頭兒都變得更厲害了。”


    肖然被突如其來的誇讚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清了清嗓子,試圖轉移話題:“哪有,你們別亂說。”


    但杜佳燕顯然並不打算放過這個機會,她繼續說道:“真的,我感覺頭兒的思維都沒有以前的那麽局促了,現在變得更加開闊和靈活了。”


    李正飛和杜佳燕異口同聲地說道:“對,放開了,開放了!”


    杜佳燕突然瞪了李正飛一眼,嗔怪道:“什麽叫開放了,你這是在說什麽啊?”


    李正飛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解釋道:“我是說,頭兒的思維變得更加開放和靈活了,不再像以前那樣局限於某個固定的框架內。”


    肖然嚴肅地問道:“dna拿去比對了嗎?”


    林殊深吸一口氣,點頭迴答:“已經拿去比對了,但估計需要等到後天才會有結果。”她的聲音裏透露出幾分無奈。


    李正飛聽了,眉頭也緊皺起來,他撓了撓頭,有些沮喪地說:“那我們現在能做的就隻有等待了?”


    肖然卻搖搖頭,目光堅定地說:“不,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我們去找何嘉軒的牙醫,說不定可以從那裏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李正飛聽了,眼前一亮,他立即站起來,興奮地說:“好主意,那我們走吧!”他此刻的積極態度讓肖然感到有些意外。


    肖然打趣道:“喲,現在變得這麽積極了?”


    李正飛嘿嘿一笑,說:“那當然,有林殊在身邊,幹活都有動力了。”


    林殊笑著搖搖頭,說:“別貧嘴了,我們趕緊出發吧。”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李正飛的無奈。


    李正飛點點頭,轉身看向杜佳燕問:“佳燕,你要一起去嗎?”


    杜佳燕想到何嘉軒的事心裏其實有些發毛,她深吸一口氣,堅定地說:“要,我也要一起去。”


    林殊知道杜佳燕是害怕一個人呆在辦公室。


    幾人按照地址指引,驅車來到了何嘉軒經常光顧的牙醫診所。杜佳燕仔細核對了一下門牌號碼,然後轉頭對大家說:“應該就是這裏了。”


    他們推門而入,迎麵而來的是一股清涼的空調氣息,讓人瞬間感覺舒適了許多。


    診所的前台站著兩個笑容可掬的小姐姐,她們見有人進來,立刻迎了上來,禮貌地問道:“你好,請問幾位?有預約嗎?”


    李正飛站在最前麵,他出示了警官證,嚴肅地說:“你好,我們是雲海市公安局的,來這裏是想了解一些情況。”


    兩個小姐姐看到警官證後,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其中一個小姐姐迴答道:“好的,警官先生,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到你們的嗎?”


    李正飛點了點頭,問道:“你們認識何嘉軒嗎?”


    另一個小姐姐思索了一下,然後迴答道:“恩,認識,他是我們這裏的常客。”


    李正飛緊接著問道:“那平時給他看牙的是哪位醫生呢?”


    “是顧醫生。”小姐姐迴答道。


    肖然說:“那麻煩你叫一下顧醫生吧。”


    小姐姐點了點頭,說:“好的,請跟我來。”她領著幾人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了一個安靜的休息室。


    休息室布置得十分溫馨,牆上掛著一些牙齒保健的宣傳畫,窗台上還擺放著幾盆綠植。


    兩個小姐姐為他們倒了杯水,然後說:“你們先休息一下,顧醫生在給一位患者看牙,應該很快就好了。”


    肖然接過水杯,對小姐姐們說:“好的,謝謝你們。”


    小姐姐們笑了笑,說:“有什麽事叫我們,我們先出去了。”說完,她們便輕輕關上了休息室的門。


    房間裏隻剩下了肖然幾人,他們坐在沙發上,邊喝水邊聊著天。


    杜佳燕看著手中的水杯,突然說道:“你們說醫生有沒有察覺出何嘉軒的異樣啊?”


    林殊搖了搖頭,說:“如果他沒有來看過牙醫,醫生對他的牙齒情況也是一無所知。”


    杜佳燕點了點頭,說:“也是啊。”


    李正飛聽到這裏,不禁笑了起來,他調侃道:“佳燕你怎麽那麽笨。”


    杜佳燕被李正飛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嘟著嘴反駁道:“切,我也是想到那些富人應該會定期保養自己的牙齒嘛,我的猜測也沒錯嘛。”


    林殊點了點頭說:“佳燕說的沒錯,如果一個人之前經常看牙醫,牙醫確實會注意到他的牙齒問題。”


    肖然在一旁插話道:“但是林殊,你之前也說過,那具屍骨上的牙齒保養得相當好,看起來並不需要頻繁的看牙吧?”


    林殊歎了口氣,迴答道:“確實。”


    就在兩人討論得正熱烈時,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推開,顧醫生走了進來。


    他微笑著打招唿:“幾位警官好,我是何嘉軒的牙醫,顧明。”


    肖然立刻站起身,禮貌地說:“顧醫生,您好。我們想了解一下有關於何嘉軒的情況,您能告訴我們他是什麽時候開始在您這裏看牙的嗎?”


    顧醫生迴憶了一下,說:“哎呀,具體時間我也記不清了,起碼有十年了。”


    林殊緊接著問:“他是十年前突然開始看牙的嗎?之前有沒有來過您這裏?”


    顧醫生搖了搖頭,說:“之前沒有。我記得很清楚,是十年前的一天,他突然來找我,說他的牙很痛。還是他的太太陪他一起過來的。”


    肖然繼續追問:“那他的牙齒問題怎麽樣呢?”


    顧醫生歎了口氣,說:“很糟糕,他的牙齒狀況已經相當差了。那次我給他拔了兩顆牙,並建議他以後定期來我這裏進行保養。他也聽從了我的建議,一直堅持到現在。現在他的牙齒狀況已經好了很多,但還是需要繼續保養。”


    顧醫生的話讓林殊和肖然都陷入了沉思。


    林殊心裏開始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兩人對視一眼,仿佛有什麽已經在漸漸浮出了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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