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之前,杜佳燕已經帶來了振奮人心的消息。


    她急匆匆地闖進辦公室,臉上洋溢著難以抑製的興奮,對肖然說:“頭,昨天我去調查了路邊來往的車輛,你猜怎麽著?有大發現!有幾輛車的行車記錄儀拍到了王逸飛,他確實在那一段出現過!”


    肖然一聽,立刻精神一振,眼中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


    他迅速掃了一眼視頻,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站起身,果斷地說:“很好,走,抓人!”


    不久之後,王逸飛正在辦公室忙碌著,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寧靜。


    一群警察衝進來,將王逸飛團團圍住。


    肖然走到王逸飛麵前,嚴肅地說:“王逸飛,我們現在以一起殺人案對你進行逮捕。”


    王逸飛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慌,他淡定地伸出手,讓警官拷上手銬。


    在警察局審訊室裏,他依然保持著那份淡定,堅稱自己是無辜的:“警官,我真的是無辜的,我什麽都沒有做。你們不能亂抓好人啊。”


    肖然緊盯著王逸飛的眼睛,沉聲說:“監控裏拍到那天晚上你到案發地點,你解釋一下。”


    王逸飛聳了聳肩,輕鬆地說:“警官,那天我就是去那邊散步。”


    肖然眉頭一皺,說:“散步?大晚上的,你在這散步?”


    王逸飛微微一笑,說:“是啊,警官。沒有規定不能大晚上的散步吧?”


    李正飛見王逸飛如此輕鬆,忍不住怒火中燒,大聲喝道:“你給我嚴肅點!現在是問你關於殺人犯的事!你要是不配合,有你好果子吃的!”


    肖然拍了拍李正飛的肩膀,示意他冷靜。


    他轉頭對王逸飛說:“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找不到你犯罪的證據了嗎?無論一個人掩飾得再好,但是都無法蓋住證據。好了,你不想說,那我們就等著。”


    王逸飛依然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說什麽?我什麽都沒有做。”


    李正飛氣得咬牙切齒,卻被肖然拉了出去。


    林殊這時走進了審訊室,她坐在王逸飛對麵,微笑著說:“你一路自己走來肯定很辛苦吧?”


    王逸飛的眼神有些閃躲,但他還是強裝鎮定。


    林殊繼續說:“我查過你了,父母都在一場火災裏麵死亡,你是一個孤兒。但是你卻和我們說你的父母在國外,你為什麽要說謊?”


    王逸飛歎了口氣說:“我隻是不願意提起過去傷心的事,這有什麽問題嗎?”


    林殊搖了搖頭,說:“沒問題。隻是你為什麽要殺害那些無辜的人呢?”


    王逸飛下意識地躲閃了目光,說:“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我沒有殺人。”


    林殊笑了笑,說:“一般人被問到為什麽殺人情緒是激動,但是你卻很平靜。因為就是你殺了她們。你以為你做得天衣無縫其實是漏洞百出。你房子裏麵的密室我們已經找到了,裏麵我們已經發現你所有的秘密。其實你辯不辯解都沒什麽用,隻不過是在做無力的掙紮。等待你的都不過是死路一條。”


    王逸飛突然激動起來,他站起來吼道:“不可能!你們怎麽可能發現得了?那可是……”


    看著麵前微笑的林殊,他突然想到了什麽,他自嘲地笑了笑。


    原來她是在詐他。


    王逸飛無力地癱坐在凳子上,突然又提起身子,看著林殊說:“你很厲害。然後歎了一口氣說:“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坦白。”


    林殊問:“你為什麽殺了她們?”


    王逸飛說:“她們有些明明長著完美的臉卻不知足,還有些是我給她們做的,她們居然不滿意。明明那麽精致漂亮,她們卻還不滿足。她們的審美已經被帶偏了,我不想讓她們繼續這樣下去,所以我就幫她們,讓她們留在最美的年紀。”


    林殊皺起眉頭說:“那你為什麽要摘下她們的臉?”


    王逸飛說:“因為她們不懂欣賞,那我就替她們欣賞。”


    林殊歎了口氣說:“這些都不是你殺人的借口。每個人有自己的選擇權,你不能替別人做決定。”


    王逸飛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是,可惜我的每一步都走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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