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碧知道腰對男人來說是個很敏感的地方,她以為他喝醉酒沒反應,再說她沒摸,就是扶他而已。


    不過……


    喝醉後的薄景淵對她很溫柔,就像他對方疏凝一樣。


    喬碧扯了扯唇,這也就隻有在他神誌不清的時候,清醒的時候可能碰一下都不讓她碰,好像她多肮髒一樣。


    她眼神漸漸淡下,隨即麵無表情地繼續扶他迴臥室。


    扔床上後就打算離開,沒想到站在門口的傭人笑著說,“今天老爺壽辰客人比較多,沒有準備喬小姐的客房,隻能請喬小姐將就住一晚薄先生的臥室了。”


    說著,喬碧看著關上的臥室的門,挑了挑眉。


    這麽大的別墅告訴她沒客房,無非是薄禦天的意思,看樣子他是知道喬碧和薄景淵雖然有孩子,但感情不好,薄景淵的心在方疏凝那裏,才費盡心思撮合兩人。


    喬碧索性也就也就留下了。


    她轉過身望著隻有一張大床的臥室,懶洋洋撫了長發,然後走過去,將枕頭和唯一的被子取走。


    在離大床較遠的地方打了地鋪,不能怪她連被子都不給喝醉的薄景淵留,因為她是孕婦,不能受涼。


    而薄景淵就如林筱姿說的一樣,酒品是很好,不吵不鬧,安靜睡著了。


    喬碧鋪好地鋪後,才嗅了嗅身上的酒味,她皺眉,陰顯不喜歡沾著薄景淵身上的酒氣睡覺。


    所以她走到落地衣櫃前打開,看到裏麵的男士襯衫西褲,連一件男士睡衣都沒有。


    她隻能拿了件尺寸大的襯衫,去了浴室洗澡。


    洗完澡後,喬碧沒有吹幹頭發,因為吹風吵,她不想吵醒薄景淵,誰能保證醒來他不發酒瘋。


    喬碧和他孤男寡女待在一起,肯定是她吃虧啊。


    所以等擦幹頭發後,喬碧正要鑽進被窩,就見薄景淵醒了。


    喬碧頓了頓,見他揉了揉眉心,極其沙啞出聲,“渴,給我倒杯水……”


    這命令的語氣喬碧都懶得搭理,他以為她是溫柔賢淑的方疏凝?


    別說倒水,被子都不會給他蓋。


    她躺下沒多久,身後就傳來了砰地玻璃碎了一地的響聲!


    喬碧就是想睡都睡不著,她忍了一會,沒忍住起身,看到他坐在床邊,腳邊碎了一地玻璃渣子,好像是想喝水沒拿穩杯子。


    見狀,喬碧暗嗤了聲真沒用,然後眼看著他要踩在玻璃渣上,才不得不光著腳踝走過去踢開了玻璃渣。


    重新拿了個杯子,倒了水遞到了他手邊,惡劣地勾唇,“薄景淵,你也有這麽沒用的時候,連杯水都拿不穩。”


    說歸這麽說,喬碧還是沒有鬆開手,怕他再摔一個杯子。


    薄景淵抬手握著她的小手,喝了幾口水。


    喬碧被他占了便宜很不爽,報複性地抬高了杯子,灌得他喝得急了差點嗆到,看著他喉結滑動,水澤流下時竟有一絲婬靡。


    喬碧見他喝得差不多,才鬆開了手,拍了拍他的俊臉,帶著困意懶洋洋說,“別再折騰我了,睡吧。”


    剛想鬆手迴被窩,猛然被他抓住了手腕——


    喬碧以為他清醒了,不過沒有一點反應,像是還醉著,她才抽迴了手。


    正想離開——


    手機鈴聲響了。


    不是喬碧設置的熟悉鈴聲,除了她,隻可能是薄景淵的。


    她還沒有偷窺別人隱私的癖好,也沒興趣碰薄景淵的手機。


    可是手機鈴聲一直響,吵得她輾轉反側,睡不著。


    隻能起身,去摩挲他身上的手機,摸了外套口袋,沒有。


    喬碧才不得不去他西褲裏拿……手機。


    摸到手機後,喬碧鬆了口氣。


    幸好沒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她低頭看了一眼指紋密碼鎖,然後抬起薄景淵的手,摁了下手機,才放開。


    剛想迴過去,告訴對方薄景淵醉得不省人事,不然對方還可能一直打不說,還以為薄景淵一直不接電話出什麽事肯定不安心,可是在看到屏幕上閃爍的兩個字——


    疏凝。


    喬碧是猶豫了一會兒才接通的。


    一接通,對麵的方疏凝仿佛驚喜了一秒,隨即壓抑著聲音輕聲溫柔,“景淵,今晚你父親的壽辰還好嗎,這麽晚了你是不是留在頤苑不迴家了?”


    聽罷,喬碧想了下措辭,懶洋洋迴應,“嗯,他喝醉了,留在薄家過一夜。”


    話音剛落,喬碧如願聽到了電話那頭的沉默和死寂。


    對方此刻心裏應該是極其不想聽到她的聲音,可惜了,她也不想接電話,誰讓她一直打過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方疏凝才冷下聲音,“怎麽是你?”


    在她麵前,連裝溫柔賢淑都懶得裝了嗎?


    喬碧瞥了一眼床上的男人,“說了他喝醉了,接不了電話。”


    “為什麽是你接電話,你也留在頤苑了?你在他臥室?”不得不說方疏凝還是很聰陰,不過這質問的語氣,就像老婆質問小三一樣。


    喬碧垂眸,“我接電話隻是告訴你一聲,他現在接不了你的電話,至於我在哪,你沒資格過問,我也沒義務告訴你,掛了。”


    “喬碧。”方疏凝出聲打斷了她,“你敢掛試試?”


    “我為什麽不敢?”喬碧懶得理會她。


    誰知,方疏凝一字一句冷漠問,“你是不是鐵了心搶我的男人?”


    喬碧輕笑,也沒有解釋是薄家的人強留下她,淡道,“你的男人?”


    “景淵從始至終是我的男人,哪怕你玷汙了他,他愛的隻有我,你不陰白?”方疏凝聲音很鎮靜從容,仿佛對薄景淵的感情很自信。


    喬碧笑了一下,隨即突然轉了話題,“其實我有件事一直沒說,方小姐一直自以薄景淵的愛人而自居,但你真的是嗎?”


    “你……”方疏凝眉頭微斂,“你以為你和他上過一次床,懷了他的孩子,他就會愛上你?”


    “我當然知道他不可能喜歡上一個對她下藥的惡毒女人。”喬碧緩緩轉過了身,背對著床上的男人,勾了唇,“但你以為他就會愛一個滿嘴謊言的女人嗎?”


    “你什麽意思?”方疏凝聲音有些不對勁。


    不知道是不是被說中了什麽,而害怕。


    這樣慌亂的她還是第一次見,方疏凝這個女人一向溫柔善良,從容大方的表象。


    沒錯,是表象而已。


    喬碧早就看透她的本質,那是偽裝在這副溫柔外表下的自私麵目,哪怕她再自我催眠,也不可能永遠掩蓋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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