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這是……為什麽會這樣?
大秦：殿下，天涼加件衣服吧 作者：鄭雯丹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還以為當今國庫跟一統天下的時候一樣充實充裕？實際上，近年來由於修建長城、直道、馳道以及頻繁的東巡，國庫早已不再那麽寬裕。
大赦天下？
能負擔得起嗎？
免去了農民的三年稅，可是大秦國的朝廷該怎麽運作？
這簡直是愚不可及！
這樣的君主就是昏君！
表麵上繁忙不已，實際上碌碌無為。
甚至，越忙反而會越混亂！
比如說負芻，他就是這樣一位君主！
嬴涑？他也有這種傾向！
不信？
看他的所作所為吧！
譬如救災糧食中摻沙，以及殺害淳於越。
這些簡直就是荒唐透頂的行為！
先說淳於越！
對，就是淳於越！
表麵上看他隻是一介書生，但實際上他在很多貴族世家的支持下推動著分封製。
第一次提出分封時，我都想立刻除掉他。
但考慮到背後勢力龐大，不得不暫且忍讓。
可嬴涑呢？二話不說就把他殺了，甚至還明令禁止討論分封。
嗬嗬……
《大禹治水》的故事早已揭示了一條真理：
解決正麵矛盾，堵永遠不如疏。
你把分封這條路堵住了，那些人會不反抗嗎？
在防止分封的同時，也要引導他們明白，即使不分封也能獲取利益。
這才是治國的大道。
治國，怎能單靠 ** 就能解決一切問題？
因此，秦始皇嬴政非常輕視這種以殺伐手段解決分封問題的方法。
他甚至預言，嬴涑這麽做必然會自掘墳墓。
天下財富的七成由貴族掌控，這不是鬧著玩的。
嬴政不停地搖頭！
更加令人捧腹的是，救災糧中摻沙一事。
多麽愚蠢！
確實，愚蠢至極！
災民每天盼星星盼月亮盼的，結果竟然是摻沙的救濟糧？
特別是你作為新君登基，首次政務處理便如此馬虎。
嗬嗬嗬嗬……
嬴政大笑，邊笑邊搖頭。
同時，再次催促趙高報告碭郡的狀況。
他想知道碭郡百姓如何罵嬴涑。
然而，麵對秦始皇的追問，趙高遲遲不肯迴答。
“怎麽？碭郡的消息還沒送到？”
嬴政看向趙高，眼中帶著寒意。
他自然清楚消息已經到了。
即便是朝廷還沒接到消息，趙高也不可能不知。
他可是羅網的掌控者，天下任何角落的事都無法瞞過他的雙眼。
在嬴政一再催促下，趙高思索良久，最終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接著，高舉一卷布帛：
“陛下，這是真剛斷水帶隊暗訪碭郡，帶迴的百姓對新帝的真實評價，絕無半句虛言。”
“請陛下……平息雷霆之怒！”
......
“平息雷霆之怒？”
聽到趙高的話，看著他跪在地上顫抖不已的樣子，
嬴政此時心中泛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息怒？
我自己為什麽要息怒？
碭郡的百姓怒罵那個逆子，我自己有什麽可生氣的？
哦！
明白了，這趙高恐怕是見別人這樣罵他兒子，自己心裏不高興吧！
唉！這個趙高，跟了我這麽久，卻還是不明白我的心思！
嬴政不停地搖頭，但還是接過了那塊布帛開始細看。
此刻，他隻是想看看碭郡的百姓是如何怒罵嬴涑的！
他笑了笑。
然而……當看到布帛上的前幾個字時，他的臉色就開始不對勁了。
等到看到中間部分時，嬴政的眉頭簡直擰成了一團！
等全部看完，嬴政憤怒不已，一巴掌將布帛甩在地上，一把抓住趙高的衣領，咆哮道：
“你……膽敢 ** 朕？”
他的怒火衝天！
趙高被嚇得渾身哆嗦，不停地向嬴政叩頭：“陛下，陛下，奴婢實在不敢啊，這些……這些都是羅網密探在碭郡搜集的最真實的狀況！”
“奴婢可以馬上召來羅網的人，讓他們為陛下詳細講述碭郡的真實情況！”
趙高一次次地哭喊，一次次地磕頭！
嬴政一次次地深唿吸，一次次地努力壓製心中的怒火！
良久……他終於平靜下來！
那一刻，他眼神銳利，死死盯著趙高，開口問道：“奏報上說，百姓歡欣鼓舞、喜出望外，是因為……賑災糧足額發放？”
“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多年來，我國運送到各地的賑災糧從未足額到位？”
嬴政怒聲問道。
沒錯，這正是讓他難以釋懷的地方！
原本，他是想看碭郡的百姓痛罵嬴涑。
然而……當他打開奏報，第一眼看到的卻是讚美！
不僅僅是開頭幾句讚美！
幾乎是整篇奏報都在讚美！
讚美 ** 智勇雙全，竟能想出在賑災糧中摻沙子的辦法，以確保足額發放。
這樣的讚美雖然讓嬴政感到不快，但還沒達到讓他大發雷霆的程度！
真正讓他暴跳如雷的是百姓們後麵的話：“ ** 遠勝始皇帝！”
“ ** 遠勝始皇帝？”
這一句話，直接激怒了嬴政！
什麽叫做 ** 遠勝始皇帝？
這讓他既憤怒，又疑惑，僅僅因為賑災糧足額發放就如此歡慶？
百姓為什麽因為這點事就說 ** 遠勝始皇帝？
他憤怒，卻又忍不住產生了疑問！
趙高跪在地上，磕頭答道：“迴稟陛下，據羅網的情報，自從始皇帝統一六國後，碭郡共經曆了三次災荒，但每次朝廷撥發的賑災糧都沒有足額到位！”
“第一次，朝廷撥發二十萬石糧食，結果到了之後隻剩下十五萬石！”
“第二次，朝廷撥發三十五萬石糧食，結果到了之後隻剩下二十八萬石！”
“第三次更加荒唐，朝廷撥發四十萬石糧食，結果到了之後隻剩下十五萬石！”
“這是……為什麽會這樣？”
嬴政震驚不已，這種情況他之前竟一無所知！
趙高繼續跪地磕頭道：“碭郡昔日屬於魏國，距離我國很遠，從鹹陽到碭郡的路途又多山川，這些地方盜賊出沒頻繁，每次賑災糧經過時，都會遭到搶劫！”
“但是，由於這些都是朝廷撥付的賑災糧，所以賊人也不敢全部奪走，每次隻會搶一些。這樣一輪一輪下來，等這些糧食抵達碭郡時，數量已大幅減少！”
“最初僅是賊匪行徑，但後來一些貴族、商賈及朝中官員見有利可圖，紛紛加入了其中！”
“他們或假扮賊人，或利用手中權力，進行 ** 克扣！”
“這樣一來，能夠真正到達災區的賑災糧就更加少之又少了！”
“每次從朝廷發放出去的賑災糧，經曆層層盤剝後，到了災民手上時所剩無幾，因此引得災民悲苦連連！”
那一瞬，趙高跪拜下來，訴說了這些事情！
嬴政則是震驚無比！
因為趙高所說的這些事，他居然完全一無所知！
不隻是不知，甚至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他不由得開始懷疑趙高是否在 ** 自己！
但……望著眼前的趙高，他又怎會相信對方會 ** 自己？
趙高自他十三歲登上秦王位時就開始跟隨，之後無論平定嫪毐之亂，還是罷黜呂不韋，趙高始終在他身邊。他是自己最信任的內侍之一！
況且，對於這類問題，他也並非從未聽說過風聲！
想起多年前，碭郡的太守曾經向他呈遞過奏折，提及碭郡的賑災糧嚴重不足。但由於沒有具體說明短缺了多少，加上當時的災情早已過去，他並未太過在意。
如今看來，這其中必有蹊蹺！
肯定是有人把這份奏折扣壓起來，等到災情結束後，見他已經不再關注此事，才將奏折呈到自己麵前！
“好！”
“好啊！”
此時，嬴政暴怒不已！
他氣得全身發抖，沒想到在這大秦帝國裏，竟然還有人敢如此大膽地 ** 自己！
他的怒火滔天。
同時，他又不禁好奇：賑災糧中摻雜沙子，難道真的能確保糧食足額發放？
那些賊人、官員、貴族、奸商難道會因為賑災糧裏摻有沙子，就放棄搶劫？
不可能啊！
這些人均是貪婪之輩，豈會因為幾顆沙子而放棄劫糧？
……
此時，嬴政心中滿是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他詢問趙高，趙高也解釋不清，不過建議可以召李斯前來詢問，甚至可以找嬴溲來幫忙！
“找誰？”
這話一出，嬴政立刻發火，雙眼怒視著趙高！
趙高嚇得渾身哆嗦，但仍然提議說可以找李斯解決！
然而，嬴政並未言語。
此刻的他隻有滿腔憤怒！
同時，他的腦海裏不斷思考這一切的背後原因。
是啊！
作為始皇帝，他有自己的尊嚴和傲骨！
嬴溲都能夠想到這個辦法並且實施了，自己為何遲遲想不通？難道真是新帝勝於先皇？
絕無可能！
這事，自己必須想明白！
懷著滿腔怒火，他閉目沉思片刻後，突然笑了，然後對趙高說道：
“不論是商賈、賊寇，還是奸商，他們之所以劫取賑災糧，是因為其中有利益可圖！”
“但如果為了一點糧食而付出的代價超過獲取糧食帶來的利益，他們自然就會打消這個念頭！”
“賑災糧中摻入沙子，想要將三十萬石糧食中的沙子挑揀出來，這需要巨大的人力成本。付出的時間和精力遠遠大於得到賑災糧的價值！”
“這樣一來，誰還會惦記著那點兒賑災糧呢？”
“至於那些受災的百姓，他們根本不在乎，即便是糧食裏摻了沙子，他們也會挑出來再吃掉。更別說如果是其他雜質了。”
大赦天下？
能負擔得起嗎？
免去了農民的三年稅，可是大秦國的朝廷該怎麽運作？
這簡直是愚不可及！
這樣的君主就是昏君！
表麵上繁忙不已，實際上碌碌無為。
甚至，越忙反而會越混亂！
比如說負芻，他就是這樣一位君主！
嬴涑？他也有這種傾向！
不信？
看他的所作所為吧！
譬如救災糧食中摻沙，以及殺害淳於越。
這些簡直就是荒唐透頂的行為！
先說淳於越！
對，就是淳於越！
表麵上看他隻是一介書生，但實際上他在很多貴族世家的支持下推動著分封製。
第一次提出分封時，我都想立刻除掉他。
但考慮到背後勢力龐大，不得不暫且忍讓。
可嬴涑呢？二話不說就把他殺了，甚至還明令禁止討論分封。
嗬嗬……
《大禹治水》的故事早已揭示了一條真理：
解決正麵矛盾，堵永遠不如疏。
你把分封這條路堵住了，那些人會不反抗嗎？
在防止分封的同時，也要引導他們明白，即使不分封也能獲取利益。
這才是治國的大道。
治國，怎能單靠 ** 就能解決一切問題？
因此，秦始皇嬴政非常輕視這種以殺伐手段解決分封問題的方法。
他甚至預言，嬴涑這麽做必然會自掘墳墓。
天下財富的七成由貴族掌控，這不是鬧著玩的。
嬴政不停地搖頭！
更加令人捧腹的是，救災糧中摻沙一事。
多麽愚蠢！
確實，愚蠢至極！
災民每天盼星星盼月亮盼的，結果竟然是摻沙的救濟糧？
特別是你作為新君登基，首次政務處理便如此馬虎。
嗬嗬嗬嗬……
嬴政大笑，邊笑邊搖頭。
同時，再次催促趙高報告碭郡的狀況。
他想知道碭郡百姓如何罵嬴涑。
然而，麵對秦始皇的追問，趙高遲遲不肯迴答。
“怎麽？碭郡的消息還沒送到？”
嬴政看向趙高，眼中帶著寒意。
他自然清楚消息已經到了。
即便是朝廷還沒接到消息，趙高也不可能不知。
他可是羅網的掌控者，天下任何角落的事都無法瞞過他的雙眼。
在嬴政一再催促下，趙高思索良久，最終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接著，高舉一卷布帛：
“陛下，這是真剛斷水帶隊暗訪碭郡，帶迴的百姓對新帝的真實評價，絕無半句虛言。”
“請陛下……平息雷霆之怒！”
......
“平息雷霆之怒？”
聽到趙高的話，看著他跪在地上顫抖不已的樣子，
嬴政此時心中泛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息怒？
我自己為什麽要息怒？
碭郡的百姓怒罵那個逆子，我自己有什麽可生氣的？
哦！
明白了，這趙高恐怕是見別人這樣罵他兒子，自己心裏不高興吧！
唉！這個趙高，跟了我這麽久，卻還是不明白我的心思！
嬴政不停地搖頭，但還是接過了那塊布帛開始細看。
此刻，他隻是想看看碭郡的百姓是如何怒罵嬴涑的！
他笑了笑。
然而……當看到布帛上的前幾個字時，他的臉色就開始不對勁了。
等到看到中間部分時，嬴政的眉頭簡直擰成了一團！
等全部看完，嬴政憤怒不已，一巴掌將布帛甩在地上，一把抓住趙高的衣領，咆哮道：
“你……膽敢 ** 朕？”
他的怒火衝天！
趙高被嚇得渾身哆嗦，不停地向嬴政叩頭：“陛下，陛下，奴婢實在不敢啊，這些……這些都是羅網密探在碭郡搜集的最真實的狀況！”
“奴婢可以馬上召來羅網的人，讓他們為陛下詳細講述碭郡的真實情況！”
趙高一次次地哭喊，一次次地磕頭！
嬴政一次次地深唿吸，一次次地努力壓製心中的怒火！
良久……他終於平靜下來！
那一刻，他眼神銳利，死死盯著趙高，開口問道：“奏報上說，百姓歡欣鼓舞、喜出望外，是因為……賑災糧足額發放？”
“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多年來，我國運送到各地的賑災糧從未足額到位？”
嬴政怒聲問道。
沒錯，這正是讓他難以釋懷的地方！
原本，他是想看碭郡的百姓痛罵嬴涑。
然而……當他打開奏報，第一眼看到的卻是讚美！
不僅僅是開頭幾句讚美！
幾乎是整篇奏報都在讚美！
讚美 ** 智勇雙全，竟能想出在賑災糧中摻沙子的辦法，以確保足額發放。
這樣的讚美雖然讓嬴政感到不快，但還沒達到讓他大發雷霆的程度！
真正讓他暴跳如雷的是百姓們後麵的話：“ ** 遠勝始皇帝！”
“ ** 遠勝始皇帝？”
這一句話，直接激怒了嬴政！
什麽叫做 ** 遠勝始皇帝？
這讓他既憤怒，又疑惑，僅僅因為賑災糧足額發放就如此歡慶？
百姓為什麽因為這點事就說 ** 遠勝始皇帝？
他憤怒，卻又忍不住產生了疑問！
趙高跪在地上，磕頭答道：“迴稟陛下，據羅網的情報，自從始皇帝統一六國後，碭郡共經曆了三次災荒，但每次朝廷撥發的賑災糧都沒有足額到位！”
“第一次，朝廷撥發二十萬石糧食，結果到了之後隻剩下十五萬石！”
“第二次，朝廷撥發三十五萬石糧食，結果到了之後隻剩下二十八萬石！”
“第三次更加荒唐，朝廷撥發四十萬石糧食，結果到了之後隻剩下十五萬石！”
“這是……為什麽會這樣？”
嬴政震驚不已，這種情況他之前竟一無所知！
趙高繼續跪地磕頭道：“碭郡昔日屬於魏國，距離我國很遠，從鹹陽到碭郡的路途又多山川，這些地方盜賊出沒頻繁，每次賑災糧經過時，都會遭到搶劫！”
“但是，由於這些都是朝廷撥付的賑災糧，所以賊人也不敢全部奪走，每次隻會搶一些。這樣一輪一輪下來，等這些糧食抵達碭郡時，數量已大幅減少！”
“最初僅是賊匪行徑，但後來一些貴族、商賈及朝中官員見有利可圖，紛紛加入了其中！”
“他們或假扮賊人，或利用手中權力，進行 ** 克扣！”
“這樣一來，能夠真正到達災區的賑災糧就更加少之又少了！”
“每次從朝廷發放出去的賑災糧，經曆層層盤剝後，到了災民手上時所剩無幾，因此引得災民悲苦連連！”
那一瞬，趙高跪拜下來，訴說了這些事情！
嬴政則是震驚無比！
因為趙高所說的這些事，他居然完全一無所知！
不隻是不知，甚至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他不由得開始懷疑趙高是否在 ** 自己！
但……望著眼前的趙高，他又怎會相信對方會 ** 自己？
趙高自他十三歲登上秦王位時就開始跟隨，之後無論平定嫪毐之亂，還是罷黜呂不韋，趙高始終在他身邊。他是自己最信任的內侍之一！
況且，對於這類問題，他也並非從未聽說過風聲！
想起多年前，碭郡的太守曾經向他呈遞過奏折，提及碭郡的賑災糧嚴重不足。但由於沒有具體說明短缺了多少，加上當時的災情早已過去，他並未太過在意。
如今看來，這其中必有蹊蹺！
肯定是有人把這份奏折扣壓起來，等到災情結束後，見他已經不再關注此事，才將奏折呈到自己麵前！
“好！”
“好啊！”
此時，嬴政暴怒不已！
他氣得全身發抖，沒想到在這大秦帝國裏，竟然還有人敢如此大膽地 ** 自己！
他的怒火滔天。
同時，他又不禁好奇：賑災糧中摻雜沙子，難道真的能確保糧食足額發放？
那些賊人、官員、貴族、奸商難道會因為賑災糧裏摻有沙子，就放棄搶劫？
不可能啊！
這些人均是貪婪之輩，豈會因為幾顆沙子而放棄劫糧？
……
此時，嬴政心中滿是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他詢問趙高，趙高也解釋不清，不過建議可以召李斯前來詢問，甚至可以找嬴溲來幫忙！
“找誰？”
這話一出，嬴政立刻發火，雙眼怒視著趙高！
趙高嚇得渾身哆嗦，但仍然提議說可以找李斯解決！
然而，嬴政並未言語。
此刻的他隻有滿腔憤怒！
同時，他的腦海裏不斷思考這一切的背後原因。
是啊！
作為始皇帝，他有自己的尊嚴和傲骨！
嬴溲都能夠想到這個辦法並且實施了，自己為何遲遲想不通？難道真是新帝勝於先皇？
絕無可能！
這事，自己必須想明白！
懷著滿腔怒火，他閉目沉思片刻後，突然笑了，然後對趙高說道：
“不論是商賈、賊寇，還是奸商，他們之所以劫取賑災糧，是因為其中有利益可圖！”
“但如果為了一點糧食而付出的代價超過獲取糧食帶來的利益，他們自然就會打消這個念頭！”
“賑災糧中摻入沙子，想要將三十萬石糧食中的沙子挑揀出來，這需要巨大的人力成本。付出的時間和精力遠遠大於得到賑災糧的價值！”
“這樣一來，誰還會惦記著那點兒賑災糧呢？”
“至於那些受災的百姓，他們根本不在乎，即便是糧食裏摻了沙子，他們也會挑出來再吃掉。更別說如果是其他雜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