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李斯一定不負陛下重托!
大秦：殿下，天涼加件衣服吧 作者：鄭雯丹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但依據周朝鼎盛時期周天子對各諸侯國的高度掌控，完全可以稱之為大一統王朝！
而且，根據史料記載，在周朝時期，所有諸侯國的王位繼承人必須報周天子批準。
隻有得到周天子的認可，才能合法繼承王位；否則，無論你說自己是國君，也不會被全天下認可！
一個國君都需得到天子的認可才具有合法性，
對於這種高度掌控，稱其為大一統王朝也確實是合情合理的！
畢竟，這種高度集權是夏商兩朝都無法做到的！
不過，嬴涑絲毫沒有灰心！
大周擊敗大商，再經周公旦治國，曆經多年才有現在的局麵。秦王一統六國才多少年？
況且，秦朝建立的真正統一的大帝國，和那些帶有水分的統一帝國豈能相提並論？完全是兩個概念！
因此，嬴涑一點兒也不沮喪。
他會使大秦在始皇帝之後迎來一個高速發展的新時代！
提到這個高速發展期，嬴涑不由得想問李斯一個問題：
“商鞅變法與《呂氏春秋》，你認為哪個才是真正的強國之道？”
那一刻，嬴涑提出了這個問題。
說到《呂氏春秋》，不得不提到一個人物，在嬴涑看來，他的治國能力至少達到了雙s級，甚至接近sss級。
這個人，在秦國短短三年間接連失去三位 ** 後，立即著手整頓殘局，使秦國的綜合實力持續增強十年，更讓始皇帝嬴政畏忌了十年！正是他廢除了**人頭稅！嬴政橫掃六國的基礎，也有他的一份功勞。沒有他，秦國在嬴異人去世後很可能會陷入無盡的內亂！此人就是呂不韋，《呂氏春秋》的作者！
提到《呂氏春秋》，李斯心中不由微微顫抖，因為他曾是呂不韋的門客！正是因為呂不韋，他才有機會嶄露頭角。然而，對於呂不韋的某些做法，他也頗為不滿。例如，不尊重秦王，分不清君主與臣子的本質區別！但同時，他對呂不韋的一些觀點也非常認同，對他的治國謀略十分佩服。
思慮良久，他開口說道：
“商鞅變法的核心在於削弱貴族的權力，通過嚴酷的法律和軍事功勞，將這些力量轉移到普通百姓身上，利用百姓來對抗貴族。這樣一來，秦國人個個英勇善戰，戰時的秦國因此變得無比強大！”
“我的老師荀子雖然是儒家人士，但他認為人性本惡，需要用嚴苛的法律來約束，所以他非常推崇依法治國。”
“韓非子認為，法律是一國的根本，但如何運用法律，如何普及法律知識，使百姓熟悉並遵守法律，才是關鍵。否則，君主製定的法律就像虛設一般！”
“而《呂氏春秋》與法家的理念完全不同，它不僅與法家不同，也與道家、儒家、墨家的思想都有所區別！”
“在我看來，《呂氏春秋》更像是融合了儒家、墨家、道家、法家四種思想於一體的學說。”
“在統一六國的戰爭中，《呂氏春秋》主張應逐漸蠶食六國，不宜一蹴而就。擴張過快可能導致人心浮動，引發大亂，最終危及秦國！”
“在治國方麵，《呂氏春秋》主張無為而治，君主應當視民如子，放寬刑法，施以仁政。”
李斯說完，向嬴涑跪拜。
嬴涑並未開口，隻是凝視著李斯：“說完了？”
“我……”
李斯身體微微發抖，低頭不語。
嬴涑繼續看著他，他依然沉默不語。
最後，嬴涑點了點頭：“我懂了！”
“陛下，我……”
李斯欲言又止，嬴涑這次沒有給他機會：
“你想說的，該說的，你已經都說過了！”
“想說卻猶豫不決的，就說明你還在糾結！”
“既然是糾結，那就暫時先不說！”
“順從本心吧！”
“我……”
李斯泣不成聲，向嬴涑跪拜：
“李斯主張以法治國。依李斯之見，法乃國家之基石，乃維係國家之根本，任何時間地點都應當以法律來約束百姓。特別是如今秦統一六國、建立大一統的帝國，法律的統一尤為重要。沒有法律約束，百姓各行其是，國豈能成為國？陛下又如何保持皇權威信？”
李斯語氣沉重，連連向嬴涑叩頭！
......
聽罷，嬴涑含笑扶起了他：
“丞相，請起！”
“陛下……我……”
李斯還想說什麽，但嬴涑輕輕揮手，打斷了他：
“朕今日前來，是有要事與你商議。”
“要事？”
李斯立刻神情凝重起來：“請陛下下令，李斯願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嬴涑微微一笑，從懷裏取出衣物遞給他。
“這……這是什麽？”
李斯疑惑地看著手中卷起的亞麻紙。
看著李斯困惑的樣子，嬴涑從那卷亞麻紙中抽出一張，提筆在其上寫下一個字：
“紙！”
隨後他指了指那個字，念道：“紙！”
“可以用它來替代竹簡。”
“什麽？”
“替代竹簡？”
李斯愣住了！
要知道，竹簡一直是主要的記錄工具，取代了甲骨文和石頭刻字這些古老而笨拙的方法。即便還有布帛，但也因其高昂的成本而難以廣泛使用。即使王室貴族也隻有在傳遞密信或重要詔書時才會用布帛，平常舍不得。
現在，竟然有一種材料可以替代竹簡？
但細看之下，嬴涑所言不虛。同樣作為記錄工具，紙張的確容量大大超過竹簡。滿滿一車的竹簡才記錄十萬字，而一卷竹簡隻載數百字；然而這一張紙展開後，足足有半人寬，一人高，可以容納近千字！相當於兩卷竹簡的內容。更為便利的是，一張紙無論是對折攜帶還是卷起來都輕便許多，遠不像竹簡那樣笨重。就是嬴涑手中的這一大卷，也遠不及五車竹簡的容量。
“簡直是天賜良物！”
“真的，這是上天賜予我們的寶物啊！”
李斯激動不已。作為讀書人，他自然深知這對書籍記錄方式的巨大變革。這一瞬間，他幾乎狂喜不已。
突然，他似乎想到什麽，看向嬴涑問道：
“陛下，此物……造價幾何？”
雖然他滿心歡喜，但也有幾分擔憂。
目前主要的記錄方式有竹簡和布帛兩種，布帛的確輕便易攜，但成本極高，一尺布就要二十錢，普通百姓不可能舍得用來記錄東西。即使是王室貴族也隻是用於密信或重要詔書。
倘若這東西的成本高於布匹，那就喪失了普及的可能！
畢竟，同樣是書寫工具，沒人會花比布匹更貴的錢去買別的東西！
便於攜帶？
雖說這東西比布匹更方便攜帶，然而問題依舊，即使再方便，高價仍是不可忽視的障礙！
因此，李斯非常憂慮！
然而，嬴涑聽後卻微笑起來，他豎起了一根手指頭：“一錢！”
“一錢，一張紙？”
他驚得幾乎目瞪口呆，同時，內心也激動不已。一錢就能買一張紙，這東西的成本豈止是低於布匹？
甚至比竹簡更低得多！
“陛下！”
“陛下！”
李斯當時幾乎興奮得要跳起來。
不過，嬴涑連擺手道：“不是一錢一張，而是……一卷，一錢！”
“什麽？”
這一句話讓李斯的腦袋瞬間轟鳴。
當時，他張大了嘴，仿佛能塞進一個鵝蛋一般！
是啊！
一卷？
這一卷中有多少張紙，李斯沒數過！
但即便是粗略估算，應該也有上百張吧！
上百張紙，大概能記錄十萬字左右，居然……居然隻要一錢？
要知道，即使是沉重的竹簡，想記錄十萬字，至少也需要一百錢啊！
“陛……陛下……”
李斯簡直驚呆了！
然而，嬴涑卻笑嗬嗬地說：“不必驚訝！”
“這東西所用的材料都是草木樹皮，根本沒人要的東西，價值極低！”
“但……我要你賣出去，並且要賣出高價！”
“越高越好！”
“什麽？”
“高價？”
這東西不是應該以極低的價格在全國推廣嗎？
李斯徹底傻眼了。
但很快就明白了緣由！
大赦天下啊！
大赦天下！
盡管免去了百姓的苦，然而……秦國朝廷的財政卻因此緊張了！
一開始，李斯聽到這個詔書時，心裏充滿了震驚和不解。
如此愚蠢的決策究竟是誰製定的！
錢糧都退還給百姓了，朝堂怎麽辦？國家怎麽運轉？
沒有足夠的錢糧，國家還怎麽維持運轉啊！
但後來細想，逐漸理解了嬴涑的意圖。
他這是在籠絡民心！
而籠絡民心的方法，無非就是施予恩惠。
此次大赦天下的舉措，不僅惠及百姓，也拉攏了朝中的各路勢力，以此團結民心！
對於剛剛登上王位的人來說，這是一個極為高明的策略！
李斯對此深感佩服！
不僅是這一點，更令人欽佩的是：
他獨自一人，竟敢挑戰權勢，逼迫嬴政退位，最終還成功了！
僅憑這份能力和勇氣，怎能不讓人欽佩！
今日來見他，各種心理操縱技巧在他的身上輪番上演，讓他多次不寒而栗！
而在震懾過後，嬴沭又將售賣紙張的大事交付給他！
這叫什麽？
這就是所謂的打完一耳光後再給一塊糖吃！
盡管嬴沭如此戲弄他，李斯仍舊心悅誠服！
這是什麽？
這就叫手腕！
馭下的手段！
麵對這樣高明的人，李斯怎能不欽佩？
此刻，他也毫不猶豫地跪拜下去：
“李斯一定不負陛下重托！”
而且，根據史料記載，在周朝時期，所有諸侯國的王位繼承人必須報周天子批準。
隻有得到周天子的認可，才能合法繼承王位；否則，無論你說自己是國君，也不會被全天下認可！
一個國君都需得到天子的認可才具有合法性，
對於這種高度掌控，稱其為大一統王朝也確實是合情合理的！
畢竟，這種高度集權是夏商兩朝都無法做到的！
不過，嬴涑絲毫沒有灰心！
大周擊敗大商，再經周公旦治國，曆經多年才有現在的局麵。秦王一統六國才多少年？
況且，秦朝建立的真正統一的大帝國，和那些帶有水分的統一帝國豈能相提並論？完全是兩個概念！
因此，嬴涑一點兒也不沮喪。
他會使大秦在始皇帝之後迎來一個高速發展的新時代！
提到這個高速發展期，嬴涑不由得想問李斯一個問題：
“商鞅變法與《呂氏春秋》，你認為哪個才是真正的強國之道？”
那一刻，嬴涑提出了這個問題。
說到《呂氏春秋》，不得不提到一個人物，在嬴涑看來，他的治國能力至少達到了雙s級，甚至接近sss級。
這個人，在秦國短短三年間接連失去三位 ** 後，立即著手整頓殘局，使秦國的綜合實力持續增強十年，更讓始皇帝嬴政畏忌了十年！正是他廢除了**人頭稅！嬴政橫掃六國的基礎，也有他的一份功勞。沒有他，秦國在嬴異人去世後很可能會陷入無盡的內亂！此人就是呂不韋，《呂氏春秋》的作者！
提到《呂氏春秋》，李斯心中不由微微顫抖，因為他曾是呂不韋的門客！正是因為呂不韋，他才有機會嶄露頭角。然而，對於呂不韋的某些做法，他也頗為不滿。例如，不尊重秦王，分不清君主與臣子的本質區別！但同時，他對呂不韋的一些觀點也非常認同，對他的治國謀略十分佩服。
思慮良久，他開口說道：
“商鞅變法的核心在於削弱貴族的權力，通過嚴酷的法律和軍事功勞，將這些力量轉移到普通百姓身上，利用百姓來對抗貴族。這樣一來，秦國人個個英勇善戰，戰時的秦國因此變得無比強大！”
“我的老師荀子雖然是儒家人士，但他認為人性本惡，需要用嚴苛的法律來約束，所以他非常推崇依法治國。”
“韓非子認為，法律是一國的根本，但如何運用法律，如何普及法律知識，使百姓熟悉並遵守法律，才是關鍵。否則，君主製定的法律就像虛設一般！”
“而《呂氏春秋》與法家的理念完全不同，它不僅與法家不同，也與道家、儒家、墨家的思想都有所區別！”
“在我看來，《呂氏春秋》更像是融合了儒家、墨家、道家、法家四種思想於一體的學說。”
“在統一六國的戰爭中，《呂氏春秋》主張應逐漸蠶食六國，不宜一蹴而就。擴張過快可能導致人心浮動，引發大亂，最終危及秦國！”
“在治國方麵，《呂氏春秋》主張無為而治，君主應當視民如子，放寬刑法，施以仁政。”
李斯說完，向嬴涑跪拜。
嬴涑並未開口，隻是凝視著李斯：“說完了？”
“我……”
李斯身體微微發抖，低頭不語。
嬴涑繼續看著他，他依然沉默不語。
最後，嬴涑點了點頭：“我懂了！”
“陛下，我……”
李斯欲言又止，嬴涑這次沒有給他機會：
“你想說的，該說的，你已經都說過了！”
“想說卻猶豫不決的，就說明你還在糾結！”
“既然是糾結，那就暫時先不說！”
“順從本心吧！”
“我……”
李斯泣不成聲，向嬴涑跪拜：
“李斯主張以法治國。依李斯之見，法乃國家之基石，乃維係國家之根本，任何時間地點都應當以法律來約束百姓。特別是如今秦統一六國、建立大一統的帝國，法律的統一尤為重要。沒有法律約束，百姓各行其是，國豈能成為國？陛下又如何保持皇權威信？”
李斯語氣沉重，連連向嬴涑叩頭！
......
聽罷，嬴涑含笑扶起了他：
“丞相，請起！”
“陛下……我……”
李斯還想說什麽，但嬴涑輕輕揮手，打斷了他：
“朕今日前來，是有要事與你商議。”
“要事？”
李斯立刻神情凝重起來：“請陛下下令，李斯願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嬴涑微微一笑，從懷裏取出衣物遞給他。
“這……這是什麽？”
李斯疑惑地看著手中卷起的亞麻紙。
看著李斯困惑的樣子，嬴涑從那卷亞麻紙中抽出一張，提筆在其上寫下一個字：
“紙！”
隨後他指了指那個字，念道：“紙！”
“可以用它來替代竹簡。”
“什麽？”
“替代竹簡？”
李斯愣住了！
要知道，竹簡一直是主要的記錄工具，取代了甲骨文和石頭刻字這些古老而笨拙的方法。即便還有布帛，但也因其高昂的成本而難以廣泛使用。即使王室貴族也隻有在傳遞密信或重要詔書時才會用布帛，平常舍不得。
現在，竟然有一種材料可以替代竹簡？
但細看之下，嬴涑所言不虛。同樣作為記錄工具，紙張的確容量大大超過竹簡。滿滿一車的竹簡才記錄十萬字，而一卷竹簡隻載數百字；然而這一張紙展開後，足足有半人寬，一人高，可以容納近千字！相當於兩卷竹簡的內容。更為便利的是，一張紙無論是對折攜帶還是卷起來都輕便許多，遠不像竹簡那樣笨重。就是嬴涑手中的這一大卷，也遠不及五車竹簡的容量。
“簡直是天賜良物！”
“真的，這是上天賜予我們的寶物啊！”
李斯激動不已。作為讀書人，他自然深知這對書籍記錄方式的巨大變革。這一瞬間，他幾乎狂喜不已。
突然，他似乎想到什麽，看向嬴涑問道：
“陛下，此物……造價幾何？”
雖然他滿心歡喜，但也有幾分擔憂。
目前主要的記錄方式有竹簡和布帛兩種，布帛的確輕便易攜，但成本極高，一尺布就要二十錢，普通百姓不可能舍得用來記錄東西。即使是王室貴族也隻是用於密信或重要詔書。
倘若這東西的成本高於布匹，那就喪失了普及的可能！
畢竟，同樣是書寫工具，沒人會花比布匹更貴的錢去買別的東西！
便於攜帶？
雖說這東西比布匹更方便攜帶，然而問題依舊，即使再方便，高價仍是不可忽視的障礙！
因此，李斯非常憂慮！
然而，嬴涑聽後卻微笑起來，他豎起了一根手指頭：“一錢！”
“一錢，一張紙？”
他驚得幾乎目瞪口呆，同時，內心也激動不已。一錢就能買一張紙，這東西的成本豈止是低於布匹？
甚至比竹簡更低得多！
“陛下！”
“陛下！”
李斯當時幾乎興奮得要跳起來。
不過，嬴涑連擺手道：“不是一錢一張，而是……一卷，一錢！”
“什麽？”
這一句話讓李斯的腦袋瞬間轟鳴。
當時，他張大了嘴，仿佛能塞進一個鵝蛋一般！
是啊！
一卷？
這一卷中有多少張紙，李斯沒數過！
但即便是粗略估算，應該也有上百張吧！
上百張紙，大概能記錄十萬字左右，居然……居然隻要一錢？
要知道，即使是沉重的竹簡，想記錄十萬字，至少也需要一百錢啊！
“陛……陛下……”
李斯簡直驚呆了！
然而，嬴涑卻笑嗬嗬地說：“不必驚訝！”
“這東西所用的材料都是草木樹皮，根本沒人要的東西，價值極低！”
“但……我要你賣出去，並且要賣出高價！”
“越高越好！”
“什麽？”
“高價？”
這東西不是應該以極低的價格在全國推廣嗎？
李斯徹底傻眼了。
但很快就明白了緣由！
大赦天下啊！
大赦天下！
盡管免去了百姓的苦，然而……秦國朝廷的財政卻因此緊張了！
一開始，李斯聽到這個詔書時，心裏充滿了震驚和不解。
如此愚蠢的決策究竟是誰製定的！
錢糧都退還給百姓了，朝堂怎麽辦？國家怎麽運轉？
沒有足夠的錢糧，國家還怎麽維持運轉啊！
但後來細想，逐漸理解了嬴涑的意圖。
他這是在籠絡民心！
而籠絡民心的方法，無非就是施予恩惠。
此次大赦天下的舉措，不僅惠及百姓，也拉攏了朝中的各路勢力，以此團結民心！
對於剛剛登上王位的人來說，這是一個極為高明的策略！
李斯對此深感佩服！
不僅是這一點，更令人欽佩的是：
他獨自一人，竟敢挑戰權勢，逼迫嬴政退位，最終還成功了！
僅憑這份能力和勇氣，怎能不讓人欽佩！
今日來見他，各種心理操縱技巧在他的身上輪番上演，讓他多次不寒而栗！
而在震懾過後，嬴沭又將售賣紙張的大事交付給他！
這叫什麽？
這就是所謂的打完一耳光後再給一塊糖吃！
盡管嬴沭如此戲弄他，李斯仍舊心悅誠服！
這是什麽？
這就叫手腕！
馭下的手段！
麵對這樣高明的人，李斯怎能不欽佩？
此刻，他也毫不猶豫地跪拜下去：
“李斯一定不負陛下重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