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讓他明白,若沒有了秦國太子的身份,他將一文不值!” 嬴政的聲音寒冷如冰。


    蘇牧也毫不留情,連環猛拳擊向公子高的臉部。


    “讓你燒了我的田莊,讓你欺壓百姓,你可知道,多少人家因為你失去親人,喪失家園!”


    “你小子竟然還敢登門造訪,今日不把你打得麵目全非,我就不再姓蘇!” 每說一句,他拳頭便重重揮下。


    公子高僅在第一拳時尖叫了一聲,第二拳之後便已經暈厥。看到這一幕,公子高帶來的那些爪牙全都驚呆了。他們一向欺負別人,何曾被人這般毆打?


    麵對蘇牧的瘋狂,他們第一次感到如此恐懼。更何況他們平時仗勢欺人,根本沒什麽真本事。


    “手下無能,馭人無能,完全不堪大用!” 最初嬴政還擔心門外的那些人會一擁而上,但見所有人都不敢上前時,他的怒火更加高漲。


    一個皇子身邊,居然一個為他拚命的人都沒有,這簡直太荒唐了。 站在嬴政身後的李斯默不作聲。


    至此,事情已無可挽迴,公子高的命運已然注定。不過嬴政的話確鑿無疑。


    一個皇子,竟然淪落到這步田地,的確讓人感到匪夷所思。這幾年他在那麽多皇家莊園中征斂的大量賦稅,還有額外征收的部分,究竟是拿來幹什麽了?如果這些錢都被公子高用來招攬門客,也許嬴政不會那麽生氣。


    但現在看來,這些錢財除了一路揮霍,根本沒有用在正經地方。


    而另一邊,蘇牧說到做到,公子高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氣息奄奄。


    “看什麽看,把這廢物抬走!”站起來的蘇牧對著門口那些畏畏縮縮的手下吼道。幾個膽小的立刻被嚇退了幾步。


    等到確認蘇牧沒有進一步行動,那些手下才七手八腳地把公子高抬走,連頭都不敢迴,更別說說什麽狠話了。


    王離站在外麵,看著被抬出去的公子高,滿臉得意洋洋,“讓你不聽勸,活該!”


    屋內,剛剛發泄完怒火的蘇牧轉過身,看向身後的嬴政和李斯。李斯下意識地往嬴政背後躲了躲。


    這家夥下手這麽狠,自己總和他對立,會不會趁機報複?


    不過蘇牧卻隻是聳了聳肩,無奈地看著嬴政說道:“爹,我們趕緊逃命吧,剛才我揍的那個人是你的兒子,公子高,很快就會有人來找我麻煩!咱們快跑吧!”


    剛才嬴政已經打算要向蘇牧表明自己的身份了。然而這場突發事件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他怎麽能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難道要他說:不必怕,不用跑,你剛才揍的那個 ** 是我兒子,我就是嬴政?這句話無論如何他也說不出口。


    他一世英明,作為千古一帝,有這麽個兒子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但同時,他也不能讓蘇牧就這樣走了!


    思緒百轉,忽然嬴政心中一亮,有了主意!


    “咳咳!”


    嬴政輕咳一聲,然後指了指門口,“你先把門關上,我有話要說!”


    蘇牧沒有多想,順手就把門關上。


    嬴政正色看著蘇牧,緩緩說道:“孩子,攤牌吧,其實我是從小在趙國長大的!”


    “果然如此!我就說嘛,你肯定不是一般人,果然你是六國的後裔,父親,你是趙氏宗族嗎?”蘇牧興奮地問道。


    嬴政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


    他沒說自己是六國餘孽啊,隻是說他從小在趙國長大。這句話確實沒有問題,因為他確實是在趙國長大的。幼年時作為質子在趙國,直到十三歲才迴到秦國。


    “呃……算是吧。”嬴政含含糊糊地應道。


    看著蘇牧充滿好奇和期待的眼神,嬴政心裏一陣別扭。


    這小子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聽到自己是“反賊”非但不害怕,反而好像……還挺高興的?


    “那以後我是不是該叫您父王了?原來我大哥竟是王室子弟,父王,你在鹹陽是不是在等機會行動?”蘇牧滿懷好奇地問道。


    嬴政一臉無奈。


    這都是形勢所迫,他也沒辦法,隻能臨時這麽說。


    “好了,我們先別談這個。高公子的事,你不要擔心。我……我會妥善處理好你父親的事,你隻需要安心地在這兒潛伏就好了!”嬴政對蘇牧說。


    蘇牧心中暗想,看來自己的父親果然已經和大秦帝國的高層取得聯係了。這個問題都能解決,那當然最好不過。


    “這件事務必保密,絕不能泄露給別人。如果別人知道了我們的身份,我們都可能陷入危險。”嬴政嚴肅地說。


    蘇牧連忙點頭:“父王放心,我明白的!”


    既然已經開始演戲,那就幹脆演全套。嬴政也想明白了,先穩住蘇牧再說,或許還能從他那裏獲取一些有價值的信息。


    於是,嬴政走到蘇牧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說:“吾兒,為父忍辱負重,為的是有朝一日富國強民。但這是一條艱難的道路,需要時間來慢慢積攢力量。因此,為父需要你的幫助,你明白了嗎?”


    蘇牧聽到“富國強民”四個字,誤以為是富國強民的意思,連連點頭。


    “父王放心,隻要我在,一定沒有問題。等嬴政一死,我們就起事反他!”


    嬴政一臉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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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尾


    嬴政坐在馬車上默不作聲。


    “陛下……這樣真的妥當嗎?”沉默片刻後,李斯小聲問道。嬴政斜眼看了他一眼。


    “你說一年內不可能籌到一千萬錢,現在該你解釋了吧?若不是因為你,我用得著這麽做嗎?”嬴政麵色鐵青地問道。


    李斯立刻低下了頭,不再作聲。


    在蘇氏饅頭店內,


    等嬴政一行人離開後,王離悄悄走進屋內。


    “大哥,你……你們剛才都說了些什麽啊?”王離眨眨眼試探著問道。


    蘇牧嘿嘿一笑,做個手勢示意他噤聲,“不能告訴你,趕緊去忙你的!”王離一臉困惑。


    陛下到底有沒有向蘇牧挑明一切呢,他真是心急如焚啊!


    生活還在繼續,但經過今天的事情後,蘇牧有了新的目標——為了某事,努力積蓄力量。


    一個月後,原本的六村堡已經煥然一新。


    有錢了,就要用於建設。隨著冬天的到來,六村堡已經新建了一排排整齊的民房,這些設計都是依照蘇牧的方案。


    村民們都很驚訝,為何屋內有個替代床的東西。經詢問才知道,這叫“火炕”。蘇牧還專門找人演示了一遍:隻要生火,火炕就會發熱,成為寒冬裏最佳的禦寒工具。


    村民們頓時將蘇牧視為神明般的存在。


    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人不僅把他們從困苦的生活中拯救了出來,還讓他們過上了富足的小康生活。


    在六村堡中心地帶,有兩座巨大的廠房,其中一處是磨麵粉的地方。


    蘇牧給它美其名曰“蘇氏饅頭廠”。


    另一處廠房則是榨油工坊,蘇氏饅頭店所需的豆油均從此處產出。這個地方如今已經成為六村堡的重要軍事基地。


    虎奴、鐵了和小七各自組織了五十名青壯年,不分晝夜地在六村堡內巡邏,一旦發現有外村的人進入六村堡區域,就會毫不留情地驅趕出去。


    盡管今年村民的地裏收成不佳,但有了饅頭廠,大家的生活反而更加富裕。


    村內呈現出一派繁榮景象。


    而在鹹陽城中,蘇氏饅頭店的聲望越來越高。


    在推出饅頭和花卷後,蘇氏饅頭店又推出了新的產品:千層餅和餡餅。


    與饅頭和花卷相比,餡餅和千層餅含有更多的油脂,因此更受歡迎。新產品的加入使蘇氏饅頭店的營業額成倍增長。


    即使是嬴政也對這種情況頗為眼熱,時常冒出想要把饅頭店據為己有的念頭。


    “父親,今天怎麽有空來這裏?我聽說最近大月氏和匈奴的邊境不安分,是不是我們要借機有所行動?”蘇牧壓低聲音,看著坐在旁邊的嬴政問道。


    正喝水的嬴政差點沒被嗆到。他心中有些後悔,擔心這小子真哪天腦子一熱,揭竿 ** 怎麽辦。


    “不著急,不著急!”嬴政平靜下來後搖了搖頭說道,“時機還未成熟,我們還需要耐心等待。”


    蘇牧聞言點了點頭:“說得對,隻要嬴政還活著,大秦就不會亂,算了吧,等他死後再說!”


    嬴政聽後心中五味雜陳:


    這都是什麽孽緣啊!


    哪裏有兒子整天盼著自己老子死的,還當著麵說!每次想到這,嬴政都會想到李斯那個家夥。


    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何至於此?


    “吾兒啊,創業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大秦強盛,所以我們要做好充分的準備。現在我們缺人缺糧,你有沒有什麽好辦法?”


    嬴政邊問邊看著蘇牧,心想自己已經退讓這麽多,如果你再不多透露一些有用的信息,我可就不客氣了!


    蘇牧嘿然一笑,從身後拿出一卷竹簡。


    “放心吧,老爹,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現在我們缺人缺糧,但有了這個,不久就能自給自足了。”蘇牧將竹簡遞到嬴政麵前。


    嬴政先看了看竹簡,又看了看蘇牧,然後打開了竹簡。映入眼簾的是三個大字——“屯田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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