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好，好，好!
大秦：開局告訴嬴政得了肺炎 作者：振華11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王賁咧嘴笑了，撓了撓頭：“陛下，末將不敢貪功，全是依靠陛下的信任。如果沒有陛下的信任，末將恐怕會被當作瘋子呢！”
說話間，王賁不忘斜眼看了一眼左右兩側的大臣李斯和馮去疾。
馮去疾擔任大秦右相，其地位甚至超越了李斯，與王翦平輩，自然不會跟王賁計較些什麽。更不用說，為了大秦的昌盛，馮去疾也懶得去跟王賁爭執。至於李斯，他根本沒心思理會王賁。
反倒是站在旁邊、身材挺拔、英氣勃勃的蒙毅感受到了一絲壓力。蒙氏與王氏是大秦軍隊中的兩大支柱，素有競爭。除了年長一輩的王翦，蒙家兄弟一向沒把王賁和他兒子王離放在眼裏。然而今天，王賁的表現讓他們著實感到了意外，這讓蒙毅倍感壓力，他開始考慮是否應該給遠在雲中郡的哥哥蒙恬寫一封信通報一下情況。
“你不必過於謙虛，這是你應得的功勞。不過現在，朕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是如何發現巨石下麵有問題的？” 嬴政看著王賁問道。
王賁挺了挺胸膛，答道：“微臣夜間巡查巨石時，發現巨石周圍的土地比較鬆軟，而其他地方的土地都已經被夯實，因此推斷肯定是有人動過手腳。”
“嗯。”坐在龍椅上的嬴政點了點頭，繼續問道，“就算知道有人動過手腳，但你是如何知道巨石下麵藏有菽的？”
“呃……” 王賁瞬間臉色一紅。這個細節是他當時聽得不仔細，蘇牧說得太快了。
“是這樣，微臣認為，除了精通機械技巧外，如果要將巨石推出地麵，還需要足夠的力量，而菽發芽的時間非常短暫……所以微臣作出了這樣的推測。” 王賁支支吾吾地迴答。
見狀，嬴政在龍椅上暗自發笑，心裏清楚王賁絕不可能想到這麽多，顯然是蘇牧暗中安排的。既然已了然，嬴政也不打算繼續深究。若多問幾句，反而容易引起李斯和馮去疾等人的懷疑。蘇牧不主動站出來，必定是有自己的打算，這個年輕人的心機深沉，真是不簡單。
正準備收尾時，王賁忽然又開口補充道：“陛下，微臣發現這件事後，考慮到如果確實是六國餘孽所為，他們必然早已有所準備，並且所需之菽也應是在附近城池購買。因此今早微臣已派人在附近城池進行調查。”
“經初步探查，確有人大量采購了菽。”
“微臣進一步推測，這些人如果是六國餘孽，肯定不會走得太遠，一定會在附近觀察情況。因此，微臣在入夜後下令封鎖了那座城池，靜待陛下的指示！” 王賁稟報完畢。
大殿之上頓時一片嘩然，眾人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李斯、馮去疾和蒙毅三人更是以難以置信的目光盯著王賁。
在此之前，盡管王賁揭露了敵人的計劃，但這不過被視為一個聰明的巧合。然而，隨著王賁最後這一番話，整個計劃的味道完全不同了。現在，這顯然不僅僅是一個巧妙的偶然，而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戰略安排。
從發現異狀，逐步確認情況、製定應對策略、詳細偵察敵情，最終在極度不利的情況下逆襲取勝，這其中最關鍵的，是最後的結果。
所有的問題根源，都在於那些在暗中謀劃的六國遺族。若能抓獲這些人，其重要性遠遠超過了單純揭露事件的 ** 。果然，當這句話出口時，即便是一直端坐於龍椅之上的嬴政，也驟然起身，顯得十分激動。
或許因為起身的速度過快，嬴政站穩後身體略微搖晃了一下，幸虧及時扶住了身邊的龍椅把手。
“你是說，已經掌握了六國遺族的動向？”嬴政目光炯炯地望向下方立著的王賁。
“迴陛下，確有此事實。那些人在城中采購糧食的行為已經被確認，店主人透露，他們並不像是本地人。臣猜測他們還藏匿於城中，但未敢擅自行動，靜待陛下的旨意！”王賁恭敬地迴答。
“好，好，好！”
嬴政緊皺眉頭，連聲說了三個“好”字。
“這些人恐怕與當年天降隕石之事有關。當年為清除他們，朕誅殺了東郡周圍百裏的無辜百姓。如今，他們居然想再次使用同樣的手法， ** 民眾來實現他們的罪惡目的！”
“逮到他們之後，朕要讓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嬴政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隨後他將目光轉向王賁，眼中充滿了複雜的神情。
“真是讓人意想不到，蘇牧的策劃竟已到了這一步。”他心想，“這個年輕人真是越來越讓我欣賞了。如果他是我的兒子，也是一件幸運之事。”
這樣的智慧、這樣的心機、這樣的布局，再加上在遼東的一係列事跡，無不表明蘇牧是個深思熟慮、行動果斷的人。
如此人物，正是領導大業的最佳人選。然而，這終究是一場遺憾……但沒關係，如今發現他還不算晚。大秦需要一柄利劍，一柄能夠橫掃天下的利器。他將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好好打磨這把劍，使其更加鋒利。
至於究竟由誰握住這柄劍，目前尚未定論。但無論如何，蘇牧的功勞應該得到適當的嘉獎。
“王賁此次功勞第一，官位提升一級；王離作為輔佐有功，同樣官位晉升一級。此外，特賜予鹹陽城外一座皇家莊園，以及額外三百戶的食邑！”嬴政宣布道。
聽到這些獎賞，王賁不由得臉紅心跳，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些功績都是蘇牧的功勞，自己和兒子都獲得晉升，實在有些不當。不過，君無戲言，他也無法更改。再說，蘇牧之前已經明確表示不想公開自己的功績。
還好有鹹陽城外的莊園和額外的食邑，這些物質上的賞賜，他可以轉交給蘇牧。
嬴政雖然沒有明說，但與王賁的心中默契已然形成。
“明日一早，待天光亮時，即刻捉拿六國遺族，朕要親自見到這群宵小。如果查清是哪個國家的餘孽，一概不留活口！” 嬴政的聲音裏充滿了淩厲的殺氣。
距離沙丘行宮不遠處有一座小鎮，名叫廣武。
夜色漸深，四門皆閉，居民家中也都緊閉大門，僅從窗口透出微弱的燭光。
秦朝法律森嚴，除了幾座重要的大城市外，每晚都會實施宵禁。
夜幕下的城中還有巡防士兵走動，若被抓到在外閑逛的人，便會以“亂黨”論罪。因此除非有急事，或是不顧性命的人，一般沒有人會冒險夜行。
在廣武城東的一處住宅裏，一道人影從屋裏推門而出，又進入了一間房間。
這位青年約莫二十歲，身穿青袍，身材適中，麵龐清俊，雙眼靈動。
他從一間屋子走進另一間時，不自覺地迴頭望了一眼，見四周無人，才推門而入。
屋內的燈光昏暗，一個年紀相仿的青年正坐在桌前，手持一卷書簡。
“王上，請您準備好行裝，現在我們必須立刻出發。”進門的青年壓低聲音說道。
顯而易見，“王上”是一個尊貴的稱唿。
自秦統一六國後，“王”這個稱唿已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嬴政自稱為“皇帝”。
然而，用“王”這個稱唿足以證明他們的真實身份。
手執竹簡的青年抬起了頭：“子房，你為何深夜如此匆忙？我們準備去哪兒？”子房！
如果此時蘇牧在場，一定會猜測這個人的身份。
張良，字子房，漢初三大功臣之一，著名的謀士，為劉邦開創西漢基業立下了汗馬功勞。張良的先祖曾任韓國丞相。
而張良此時尊稱這位年輕人為“王上”，則不難推測出此人的身份——韓氏皇族後代，即曆史上的韓成，又被稱為韓王成。
秦末天下大亂，各國紛紛複國，韓王成在張良等人的支持下成功複國。
但由於韓國曆來勢弱，加之曾被秦國最先 ** ，故勢力薄弱。
項羽分封天下時，稱韓國並未作出貢獻，不允許其複國。隨後韓王成被項羽殺害，張良不得不轉投劉邦麾下。
後來劉邦在與項羽交戰時，扶持了新的韓王信。（注：這裏的韓王信並非是被後世稱作“兵仙”的韓信，他們是不同的人。）
張良走上一步，熄滅了屋內的燭光，小聲說道：“王上，我們的行蹤已被泄露。白日裏臣經過我們購買大豆的店鋪時，店主提到有人打探過我們的下落。”
“什麽？”
韓王成猛地一怔。
“那……那……該如何是好？現在已經深夜，城門已關，我們該怎麽出城？”韓王成焦急地站起身來。
張良卻沒有半點慌亂，搖搖頭說道：“王上，現在我們出城已不可能。若我們在野外遭遇秦軍追擊，很難逃生。不過，我已在城內找到一處隱秘之地。”
“隻要我們盡快離開此地，待秦軍誤以為我們已經逃離，便不會再窮追不舍。事後再伺機離開這裏。”張良低聲建議道。
韓王成連連點頭，連聲道：\"好，一切聽憑子房安排，我現在去準備一下。\"
張良立刻攔住韓王成，說：\"來不及了，(諾諾趙) 我們必須立即離開，遲了恐怕會有變數，若能早脫身，就越安全。\"
說話間，王賁不忘斜眼看了一眼左右兩側的大臣李斯和馮去疾。
馮去疾擔任大秦右相，其地位甚至超越了李斯，與王翦平輩，自然不會跟王賁計較些什麽。更不用說，為了大秦的昌盛，馮去疾也懶得去跟王賁爭執。至於李斯，他根本沒心思理會王賁。
反倒是站在旁邊、身材挺拔、英氣勃勃的蒙毅感受到了一絲壓力。蒙氏與王氏是大秦軍隊中的兩大支柱，素有競爭。除了年長一輩的王翦，蒙家兄弟一向沒把王賁和他兒子王離放在眼裏。然而今天，王賁的表現讓他們著實感到了意外，這讓蒙毅倍感壓力，他開始考慮是否應該給遠在雲中郡的哥哥蒙恬寫一封信通報一下情況。
“你不必過於謙虛，這是你應得的功勞。不過現在，朕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是如何發現巨石下麵有問題的？” 嬴政看著王賁問道。
王賁挺了挺胸膛，答道：“微臣夜間巡查巨石時，發現巨石周圍的土地比較鬆軟，而其他地方的土地都已經被夯實，因此推斷肯定是有人動過手腳。”
“嗯。”坐在龍椅上的嬴政點了點頭，繼續問道，“就算知道有人動過手腳，但你是如何知道巨石下麵藏有菽的？”
“呃……” 王賁瞬間臉色一紅。這個細節是他當時聽得不仔細，蘇牧說得太快了。
“是這樣，微臣認為，除了精通機械技巧外，如果要將巨石推出地麵，還需要足夠的力量，而菽發芽的時間非常短暫……所以微臣作出了這樣的推測。” 王賁支支吾吾地迴答。
見狀，嬴政在龍椅上暗自發笑，心裏清楚王賁絕不可能想到這麽多，顯然是蘇牧暗中安排的。既然已了然，嬴政也不打算繼續深究。若多問幾句，反而容易引起李斯和馮去疾等人的懷疑。蘇牧不主動站出來，必定是有自己的打算，這個年輕人的心機深沉，真是不簡單。
正準備收尾時，王賁忽然又開口補充道：“陛下，微臣發現這件事後，考慮到如果確實是六國餘孽所為，他們必然早已有所準備，並且所需之菽也應是在附近城池購買。因此今早微臣已派人在附近城池進行調查。”
“經初步探查，確有人大量采購了菽。”
“微臣進一步推測，這些人如果是六國餘孽，肯定不會走得太遠，一定會在附近觀察情況。因此，微臣在入夜後下令封鎖了那座城池，靜待陛下的指示！” 王賁稟報完畢。
大殿之上頓時一片嘩然，眾人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李斯、馮去疾和蒙毅三人更是以難以置信的目光盯著王賁。
在此之前，盡管王賁揭露了敵人的計劃，但這不過被視為一個聰明的巧合。然而，隨著王賁最後這一番話，整個計劃的味道完全不同了。現在，這顯然不僅僅是一個巧妙的偶然，而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戰略安排。
從發現異狀，逐步確認情況、製定應對策略、詳細偵察敵情，最終在極度不利的情況下逆襲取勝，這其中最關鍵的，是最後的結果。
所有的問題根源，都在於那些在暗中謀劃的六國遺族。若能抓獲這些人，其重要性遠遠超過了單純揭露事件的 ** 。果然，當這句話出口時，即便是一直端坐於龍椅之上的嬴政，也驟然起身，顯得十分激動。
或許因為起身的速度過快，嬴政站穩後身體略微搖晃了一下，幸虧及時扶住了身邊的龍椅把手。
“你是說，已經掌握了六國遺族的動向？”嬴政目光炯炯地望向下方立著的王賁。
“迴陛下，確有此事實。那些人在城中采購糧食的行為已經被確認，店主人透露，他們並不像是本地人。臣猜測他們還藏匿於城中，但未敢擅自行動，靜待陛下的旨意！”王賁恭敬地迴答。
“好，好，好！”
嬴政緊皺眉頭，連聲說了三個“好”字。
“這些人恐怕與當年天降隕石之事有關。當年為清除他們，朕誅殺了東郡周圍百裏的無辜百姓。如今，他們居然想再次使用同樣的手法， ** 民眾來實現他們的罪惡目的！”
“逮到他們之後，朕要讓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嬴政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隨後他將目光轉向王賁，眼中充滿了複雜的神情。
“真是讓人意想不到，蘇牧的策劃竟已到了這一步。”他心想，“這個年輕人真是越來越讓我欣賞了。如果他是我的兒子，也是一件幸運之事。”
這樣的智慧、這樣的心機、這樣的布局，再加上在遼東的一係列事跡，無不表明蘇牧是個深思熟慮、行動果斷的人。
如此人物，正是領導大業的最佳人選。然而，這終究是一場遺憾……但沒關係，如今發現他還不算晚。大秦需要一柄利劍，一柄能夠橫掃天下的利器。他將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好好打磨這把劍，使其更加鋒利。
至於究竟由誰握住這柄劍，目前尚未定論。但無論如何，蘇牧的功勞應該得到適當的嘉獎。
“王賁此次功勞第一，官位提升一級；王離作為輔佐有功，同樣官位晉升一級。此外，特賜予鹹陽城外一座皇家莊園，以及額外三百戶的食邑！”嬴政宣布道。
聽到這些獎賞，王賁不由得臉紅心跳，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些功績都是蘇牧的功勞，自己和兒子都獲得晉升，實在有些不當。不過，君無戲言，他也無法更改。再說，蘇牧之前已經明確表示不想公開自己的功績。
還好有鹹陽城外的莊園和額外的食邑，這些物質上的賞賜，他可以轉交給蘇牧。
嬴政雖然沒有明說，但與王賁的心中默契已然形成。
“明日一早，待天光亮時，即刻捉拿六國遺族，朕要親自見到這群宵小。如果查清是哪個國家的餘孽，一概不留活口！” 嬴政的聲音裏充滿了淩厲的殺氣。
距離沙丘行宮不遠處有一座小鎮，名叫廣武。
夜色漸深，四門皆閉，居民家中也都緊閉大門，僅從窗口透出微弱的燭光。
秦朝法律森嚴，除了幾座重要的大城市外，每晚都會實施宵禁。
夜幕下的城中還有巡防士兵走動，若被抓到在外閑逛的人，便會以“亂黨”論罪。因此除非有急事，或是不顧性命的人，一般沒有人會冒險夜行。
在廣武城東的一處住宅裏，一道人影從屋裏推門而出，又進入了一間房間。
這位青年約莫二十歲，身穿青袍，身材適中，麵龐清俊，雙眼靈動。
他從一間屋子走進另一間時，不自覺地迴頭望了一眼，見四周無人，才推門而入。
屋內的燈光昏暗，一個年紀相仿的青年正坐在桌前，手持一卷書簡。
“王上，請您準備好行裝，現在我們必須立刻出發。”進門的青年壓低聲音說道。
顯而易見，“王上”是一個尊貴的稱唿。
自秦統一六國後，“王”這個稱唿已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嬴政自稱為“皇帝”。
然而，用“王”這個稱唿足以證明他們的真實身份。
手執竹簡的青年抬起了頭：“子房，你為何深夜如此匆忙？我們準備去哪兒？”子房！
如果此時蘇牧在場，一定會猜測這個人的身份。
張良，字子房，漢初三大功臣之一，著名的謀士，為劉邦開創西漢基業立下了汗馬功勞。張良的先祖曾任韓國丞相。
而張良此時尊稱這位年輕人為“王上”，則不難推測出此人的身份——韓氏皇族後代，即曆史上的韓成，又被稱為韓王成。
秦末天下大亂，各國紛紛複國，韓王成在張良等人的支持下成功複國。
但由於韓國曆來勢弱，加之曾被秦國最先 ** ，故勢力薄弱。
項羽分封天下時，稱韓國並未作出貢獻，不允許其複國。隨後韓王成被項羽殺害，張良不得不轉投劉邦麾下。
後來劉邦在與項羽交戰時，扶持了新的韓王信。（注：這裏的韓王信並非是被後世稱作“兵仙”的韓信，他們是不同的人。）
張良走上一步，熄滅了屋內的燭光，小聲說道：“王上，我們的行蹤已被泄露。白日裏臣經過我們購買大豆的店鋪時，店主提到有人打探過我們的下落。”
“什麽？”
韓王成猛地一怔。
“那……那……該如何是好？現在已經深夜，城門已關，我們該怎麽出城？”韓王成焦急地站起身來。
張良卻沒有半點慌亂，搖搖頭說道：“王上，現在我們出城已不可能。若我們在野外遭遇秦軍追擊，很難逃生。不過，我已在城內找到一處隱秘之地。”
“隻要我們盡快離開此地，待秦軍誤以為我們已經逃離，便不會再窮追不舍。事後再伺機離開這裏。”張良低聲建議道。
韓王成連連點頭，連聲道：\"好，一切聽憑子房安排，我現在去準備一下。\"
張良立刻攔住韓王成，說：\"來不及了，(諾諾趙) 我們必須立即離開，遲了恐怕會有變數，若能早脫身，就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