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調查!
大秦：開局告訴嬴政得了肺炎 作者：振華11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嫂子，我是虎奴，牧哥的兄弟，我這條命都是他給的。您是牧哥的媳婦，那您就是我親姐。有啥事，盡管說。雖然牧哥常說俺笨，但我有力氣，什麽苦力活兒都行！ ”虎奴憨笑著說道。
戚懿從未遇見過這種場麵。但聽到有人叫她嫂子，心裏卻感到甜甜的，美美的。
“別聽這家夥胡說，看起來憨厚得很，但這小子曾親手用雙臂勒死五六個東胡騎兵！ ”蘇牧說著，在虎奴的手臂上輕輕一捶。
虎奴嘿嘿一笑，看著蘇牧，“聽牧哥的話，否則早就餓死在遼東了。”
戚懿見狀，對蘇牧的過去更加好奇起來。她一直以為蘇牧在遼東不過是修築長城，但從零碎的話語中，她意識到，蘇牧在遼東肯定經曆了許多更精彩的時刻。
聊了幾句後，虎奴規規矩矩地坐在蘇牧旁邊，問起他的近況。
不多一會兒，又有一名青年走進客棧。與虎奴相比，這位青年顯得更加瘦削，表情也更加冷漠，一臉嚴肅，仿佛拒人於千裏之外。
“牧哥，‘棺材臉’來了！ ”虎奴伸手指向門內的冷臉青年。
青年轉頭，目光如刀：“再敢多說一句，我就活埋了你！”
“哼，嚇唬誰呢，牧哥在這裏呢，有本事你動手啊！ ”虎奴嘴上強硬，但聲音卻有些發虛。
“過來坐吧，鐵了。”蘇牧向冷臉青年招了招手。
冷麵鐵了平時對任何人都不假辭色，此刻麵對蘇牧卻好像變了個人，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牧哥。”鐵了低聲喚道。
蘇牧微笑著點點頭，示意鐵了坐下來，然後指了指戚懿：“這是戚懿，以後我的媳婦。”
剛要坐下又立即站起身來的鐵了說道：“嫂子好，我是鐵了，牧哥的兄弟。”
“你好。” 戚懿連聲迴應，算是打招唿。
隨著時間流逝，除了虎奴和鐵了，又陸續來了三四個人。不論是年紀稍大的，還是看起來難以招惹的，這些人無一例外，都尊稱蘇牧為“牧哥”。
一個人大家這麽叫或許隻是尊敬，兩三個則表示此人在眾人中的確出類拔萃，如果多數人都這樣叫，那說明這個人深受敬重，若是一個團體中所有人都這樣叫……此人絕對非同尋常。
客棧裏人漸漸多了，戚懿愈發好奇，為何有如此多的人願意尊稱蘇牧為“牧哥”，並且對他如此尊重。
“嫂子，俺知道你肯定奇怪，為啥大家這麽尊重牧哥。” 虎奴憨笑道。
一旁的蘇牧則沒有多管，繼續與其他人在聊天，詢問他們迴來後的生活狀況。
戚懿好奇地點了點頭。
“哈哈，其實這再簡單不過了。牧哥是我們大家的恩人，要是沒有他，我們這幫人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迴了！”
“真的嗎？”戚懿驚奇地瞥了一眼旁邊的蘇牧。
“不僅如此，還有很多受過牧哥幫助的人，他們隻是家不住在這裏而已。”
“當時我們在遼東修建長城，那個日子別提多苦了，不僅僅是忍饑挨餓，還得受凍，還有那群胡狗的 * 擾。”
“如果沒有牧哥，一個冬天下來，我們就要凍餓死一半。我不知道牧哥那顆腦袋裏是怎麽長的，裏麵全是奇思妙想，即便是大雪封山，他也能找到吃的，這才救了我們的命！”
“而且那些胡狗現在都恨透了牧哥……”說到這兒，虎奴看了看蘇牧，見他轉頭看著自己，趕忙說，“有的事，過去的就別提了，我們現在不在遼東了。”
蘇牧的一番話讓虎奴隻好無奈地點了點頭。
“嫂子啊，牧哥不讓我說，我也無能為力。但以後你跟牧哥過日子，可以慢慢問他。總之，我牧哥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未來的成就一定不會差，嫂子跟著牧哥絕對沒錯！”
戚懿原本以為自己已經足夠仰慕蘇牧了，沒想到還有比她更崇拜的人。這時，她再看向蘇牧時，不由得多了一份神秘感。
蘇牧正和眾人交談，突然門口跑進了一個神情慌張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四下看了看，很快發現了蘇牧他們。
“牧哥，不好了，三千出事了！”
從外麵急匆匆跑進來的年輕人名叫小七。這個時代給人起名字非常隨意，多數人都是文盲，名字隨便起個就好。像虎奴這樣的人，名字也是隨意起的。有些家長給孩子起名，可能是因為聽到某個人的名字好聽，就拿過來用了。例如小七、小五、小三這類的名字，多半是因為家中的兄弟姐妹多，按順序取的。
小七雖然瘦削，但行動敏捷。能去修長城並且活著迴來的人，身體素質自然不錯，那些體弱多病的幾乎都迴不來了。看看蘇牧身邊這些人大概就清楚了。
“牧哥，三千出事了！”
小七一進門便急切地向蘇牧報告。
“什麽？”
蘇牧猛地站了起來，眉頭緊鎖。虎奴和鐵了等人也迅速起身。
“出了什麽事，你慢慢說！”蘇牧皺眉問道。
小七上前幾步，來到蘇牧等人麵前，驚慌失措地說道：“牧哥，你昨天吩咐我今天讓大家集合。”
“昨天夜裏我就已經開始一家一家地通知，等到去到三千住的地方時，發現屋子裏沒有人。我當時隻是以為三千外出，並沒有多加考慮便迴家了。”
“但今早再去時，卻發現三千家出了狀況，院子裏滿是血跡，裏麵空無一人。”
小七臉色惶恐地看著蘇牧，說道：“接著我便去鄰居家詢問，他們說一天前，有一夥人忽然來到三千家，隨即發生了打鬥，而後三千和三千的姐姐還有家人就被強行帶走了！”
蘇牧點了點頭，意識到確實出大事了。“三千在琅琊郡有什麽仇敵嗎？”他望著小七問道。
小七搖了搖頭：“沒有，之前從來沒聽三千提過。而且三千家中隻有個長姐和一對父母，他們怎會得罪人呢？”
“既無仇敵，那顯然並非仇殺。既然三千及家人當時未被殺害，表明對方並無意置他們於死地。”
“事情已經發生一天了，但我們仍然有機會。”蘇牧果斷地分析道。
眾人都聚過來圍著蘇牧，無人開口說話，似乎都在等待他的指示。
蘇牧抬頭望向大家，“別忘了我們曾在遼東立下的誓言！”
大家紛紛點頭。
“傷害我的兄弟之人，必須受到同樣的懲罰！我們從遼東生死邊緣歸來，不是讓人隨意欺負的對象。無論對方是誰，我一定要讓他們為此付出代價！”
蘇牧在說出這話時，表情依舊平靜。
然而，熟悉他的人明白，這正是最危險的征兆。
“小七，領路，我、鐵了、虎奴先進去查看情況，其他人迴家準備好行裝！”
蘇牧語氣嚴肅：“這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闖入民居傷害他人，肯定背後有人支持。”
“更何況，三千的武功你們也清楚，普通人即便三五個人也不容易勝他，所以這次對方非同小可！”
越是緊急的情況，越需要保持冷靜。
為何眾人尊敬蘇牧，信任蘇牧？
因為他總能在大事上保持冷靜，解決問題，並帶領大家一起度過難關。
這就是所有人信服和尊敬蘇牧的原因。
蘇牧下達命令後，眾人不再多言，立即行動起來。
“牧哥哥……”戚懿擔憂地望著蘇牧。
蘇牧微微一笑：“放心，我們是從遼東迴來的惡鬼，不會輕易死掉的。”
“連遼東那樣的地方都沒能要了我們的命，區區琅琊城又能怎樣！”
“姑娘，你去城外秦軍大營找王離，告訴他我要幫忙！”
戚懿聞言連連點頭，盡管內心不安，但她明白這事絕不能拖累蘇牧。
安排好一切後，蘇牧便與小七、虎奴、鐵了幾人一同趕往三千的住所。
“三千”，這名字聽起來有些怪異。
其實並非他家中真的有三千個兄弟姐妹。
而是在遼東時，他曾說過一句話：
“某日定要屠盡三千東胡犬。”
從此便改名為“三千”。
很快，蘇牧等人來到了三千的家。
調查！
三千住在琅琊城的西部，與蘇牧的家正好形成了對角線。望著周圍的簡陋房屋和雜亂的院子，住在這裏的人大多數恐怕都是生活困苦的貧民。秦朝法律嚴厲苛刻。李斯當政以來，一切事務均依照法治行事，因此秦律非常嚴苛。尋常百姓本就生存不易，又豈敢輕易觸犯法律？然而，光天化日之下闖入民宅 ** 放火，這等行徑顯然不是一般人能夠為所欲為的。
環顧四周後，蘇牧心中已有了大概的猜測。
“鐵了，你帶著虎奴去三千家，看看有沒有什麽蛛絲馬跡。小七，你跟我一起，去附近詢問一下居民，看是否有異常。”大家聞言紛紛點頭，隨後各自行動起來。鐵了性格孤僻且不善於言談，而虎奴的外貌過於兇惡，顯然不適合做這項工作，故由蘇牧和小七前去打探。
“咚咚咚！”蘇牧敲響了一間鄰近三千家的小屋門扉。
“誰啊……”屋內傳來了一聲疲憊的老年男子的聲音。
戚懿從未遇見過這種場麵。但聽到有人叫她嫂子，心裏卻感到甜甜的，美美的。
“別聽這家夥胡說，看起來憨厚得很，但這小子曾親手用雙臂勒死五六個東胡騎兵！ ”蘇牧說著，在虎奴的手臂上輕輕一捶。
虎奴嘿嘿一笑，看著蘇牧，“聽牧哥的話，否則早就餓死在遼東了。”
戚懿見狀，對蘇牧的過去更加好奇起來。她一直以為蘇牧在遼東不過是修築長城，但從零碎的話語中，她意識到，蘇牧在遼東肯定經曆了許多更精彩的時刻。
聊了幾句後，虎奴規規矩矩地坐在蘇牧旁邊，問起他的近況。
不多一會兒，又有一名青年走進客棧。與虎奴相比，這位青年顯得更加瘦削，表情也更加冷漠，一臉嚴肅，仿佛拒人於千裏之外。
“牧哥，‘棺材臉’來了！ ”虎奴伸手指向門內的冷臉青年。
青年轉頭，目光如刀：“再敢多說一句，我就活埋了你！”
“哼，嚇唬誰呢，牧哥在這裏呢，有本事你動手啊！ ”虎奴嘴上強硬，但聲音卻有些發虛。
“過來坐吧，鐵了。”蘇牧向冷臉青年招了招手。
冷麵鐵了平時對任何人都不假辭色，此刻麵對蘇牧卻好像變了個人，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牧哥。”鐵了低聲喚道。
蘇牧微笑著點點頭，示意鐵了坐下來，然後指了指戚懿：“這是戚懿，以後我的媳婦。”
剛要坐下又立即站起身來的鐵了說道：“嫂子好，我是鐵了，牧哥的兄弟。”
“你好。” 戚懿連聲迴應，算是打招唿。
隨著時間流逝，除了虎奴和鐵了，又陸續來了三四個人。不論是年紀稍大的，還是看起來難以招惹的，這些人無一例外，都尊稱蘇牧為“牧哥”。
一個人大家這麽叫或許隻是尊敬，兩三個則表示此人在眾人中的確出類拔萃，如果多數人都這樣叫，那說明這個人深受敬重，若是一個團體中所有人都這樣叫……此人絕對非同尋常。
客棧裏人漸漸多了，戚懿愈發好奇，為何有如此多的人願意尊稱蘇牧為“牧哥”，並且對他如此尊重。
“嫂子，俺知道你肯定奇怪，為啥大家這麽尊重牧哥。” 虎奴憨笑道。
一旁的蘇牧則沒有多管，繼續與其他人在聊天，詢問他們迴來後的生活狀況。
戚懿好奇地點了點頭。
“哈哈，其實這再簡單不過了。牧哥是我們大家的恩人，要是沒有他，我們這幫人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迴了！”
“真的嗎？”戚懿驚奇地瞥了一眼旁邊的蘇牧。
“不僅如此，還有很多受過牧哥幫助的人，他們隻是家不住在這裏而已。”
“當時我們在遼東修建長城，那個日子別提多苦了，不僅僅是忍饑挨餓，還得受凍，還有那群胡狗的 * 擾。”
“如果沒有牧哥，一個冬天下來，我們就要凍餓死一半。我不知道牧哥那顆腦袋裏是怎麽長的，裏麵全是奇思妙想，即便是大雪封山，他也能找到吃的，這才救了我們的命！”
“而且那些胡狗現在都恨透了牧哥……”說到這兒，虎奴看了看蘇牧，見他轉頭看著自己，趕忙說，“有的事，過去的就別提了，我們現在不在遼東了。”
蘇牧的一番話讓虎奴隻好無奈地點了點頭。
“嫂子啊，牧哥不讓我說，我也無能為力。但以後你跟牧哥過日子，可以慢慢問他。總之，我牧哥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未來的成就一定不會差，嫂子跟著牧哥絕對沒錯！”
戚懿原本以為自己已經足夠仰慕蘇牧了，沒想到還有比她更崇拜的人。這時，她再看向蘇牧時，不由得多了一份神秘感。
蘇牧正和眾人交談，突然門口跑進了一個神情慌張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四下看了看，很快發現了蘇牧他們。
“牧哥，不好了，三千出事了！”
從外麵急匆匆跑進來的年輕人名叫小七。這個時代給人起名字非常隨意，多數人都是文盲，名字隨便起個就好。像虎奴這樣的人，名字也是隨意起的。有些家長給孩子起名，可能是因為聽到某個人的名字好聽，就拿過來用了。例如小七、小五、小三這類的名字，多半是因為家中的兄弟姐妹多，按順序取的。
小七雖然瘦削，但行動敏捷。能去修長城並且活著迴來的人，身體素質自然不錯，那些體弱多病的幾乎都迴不來了。看看蘇牧身邊這些人大概就清楚了。
“牧哥，三千出事了！”
小七一進門便急切地向蘇牧報告。
“什麽？”
蘇牧猛地站了起來，眉頭緊鎖。虎奴和鐵了等人也迅速起身。
“出了什麽事，你慢慢說！”蘇牧皺眉問道。
小七上前幾步，來到蘇牧等人麵前，驚慌失措地說道：“牧哥，你昨天吩咐我今天讓大家集合。”
“昨天夜裏我就已經開始一家一家地通知，等到去到三千住的地方時，發現屋子裏沒有人。我當時隻是以為三千外出，並沒有多加考慮便迴家了。”
“但今早再去時，卻發現三千家出了狀況，院子裏滿是血跡，裏麵空無一人。”
小七臉色惶恐地看著蘇牧，說道：“接著我便去鄰居家詢問，他們說一天前，有一夥人忽然來到三千家，隨即發生了打鬥，而後三千和三千的姐姐還有家人就被強行帶走了！”
蘇牧點了點頭，意識到確實出大事了。“三千在琅琊郡有什麽仇敵嗎？”他望著小七問道。
小七搖了搖頭：“沒有，之前從來沒聽三千提過。而且三千家中隻有個長姐和一對父母，他們怎會得罪人呢？”
“既無仇敵，那顯然並非仇殺。既然三千及家人當時未被殺害，表明對方並無意置他們於死地。”
“事情已經發生一天了，但我們仍然有機會。”蘇牧果斷地分析道。
眾人都聚過來圍著蘇牧，無人開口說話，似乎都在等待他的指示。
蘇牧抬頭望向大家，“別忘了我們曾在遼東立下的誓言！”
大家紛紛點頭。
“傷害我的兄弟之人，必須受到同樣的懲罰！我們從遼東生死邊緣歸來，不是讓人隨意欺負的對象。無論對方是誰，我一定要讓他們為此付出代價！”
蘇牧在說出這話時，表情依舊平靜。
然而，熟悉他的人明白，這正是最危險的征兆。
“小七，領路，我、鐵了、虎奴先進去查看情況，其他人迴家準備好行裝！”
蘇牧語氣嚴肅：“這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闖入民居傷害他人，肯定背後有人支持。”
“更何況，三千的武功你們也清楚，普通人即便三五個人也不容易勝他，所以這次對方非同小可！”
越是緊急的情況，越需要保持冷靜。
為何眾人尊敬蘇牧，信任蘇牧？
因為他總能在大事上保持冷靜，解決問題，並帶領大家一起度過難關。
這就是所有人信服和尊敬蘇牧的原因。
蘇牧下達命令後，眾人不再多言，立即行動起來。
“牧哥哥……”戚懿擔憂地望著蘇牧。
蘇牧微微一笑：“放心，我們是從遼東迴來的惡鬼，不會輕易死掉的。”
“連遼東那樣的地方都沒能要了我們的命，區區琅琊城又能怎樣！”
“姑娘，你去城外秦軍大營找王離，告訴他我要幫忙！”
戚懿聞言連連點頭，盡管內心不安，但她明白這事絕不能拖累蘇牧。
安排好一切後，蘇牧便與小七、虎奴、鐵了幾人一同趕往三千的住所。
“三千”，這名字聽起來有些怪異。
其實並非他家中真的有三千個兄弟姐妹。
而是在遼東時，他曾說過一句話：
“某日定要屠盡三千東胡犬。”
從此便改名為“三千”。
很快，蘇牧等人來到了三千的家。
調查！
三千住在琅琊城的西部，與蘇牧的家正好形成了對角線。望著周圍的簡陋房屋和雜亂的院子，住在這裏的人大多數恐怕都是生活困苦的貧民。秦朝法律嚴厲苛刻。李斯當政以來，一切事務均依照法治行事，因此秦律非常嚴苛。尋常百姓本就生存不易，又豈敢輕易觸犯法律？然而，光天化日之下闖入民宅 ** 放火，這等行徑顯然不是一般人能夠為所欲為的。
環顧四周後，蘇牧心中已有了大概的猜測。
“鐵了，你帶著虎奴去三千家，看看有沒有什麽蛛絲馬跡。小七，你跟我一起，去附近詢問一下居民，看是否有異常。”大家聞言紛紛點頭，隨後各自行動起來。鐵了性格孤僻且不善於言談，而虎奴的外貌過於兇惡，顯然不適合做這項工作，故由蘇牧和小七前去打探。
“咚咚咚！”蘇牧敲響了一間鄰近三千家的小屋門扉。
“誰啊……”屋內傳來了一聲疲憊的老年男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