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位皮爾斯人老板娘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危險，明宵識趣的轉頭沒有再繼續剛才的話題，而是看向站在桌前的白蘿。
維克多此時也有一些拿不定主意，畢竟他也沒有想到那位風平古怪的傭兵居然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
明宵猶豫的片刻，盯著白蘿看了幾秒，係統很貼心的在她的頭上顯示出了白蘿當前的屬性。
白蘿［自滅者］
體質：19 精神：42
明宵倒吸一口涼氣，他轉頭悄咪咪的對維克托說：“我反悔了，我覺得不行。”
維克托還沒來得及迴話就看到白蘿上前一步，同樣也是悄咪咪的說：“我行的！”
明宵一愣？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白蘿是怎麽聽到的？
他看到白蘿兩隻手攥緊拳頭，似乎是在給自己打氣一般說道：“相信我，我真的可以的！”
本來給自己打氣也沒什麽白蘿的體型和她的麵無表情配上這個動作還挺可愛的。但明宵就是笑不出來，因為他看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現象。
在白蘿給自己打氣的途中，她頭頂的數值開始變化起來，數字飛快的閃動之後變成了新的數據。
體質：52 精神：83
明宵沉默了片刻，轉頭拉住已經在找理由離開的維克托。
“我反悔了，我覺得行！”
維克托微微一愣，他雖然有些搞不明白明宵的想法，但是作為這個隊伍裏麵少有的正常人，他還是很相信明宵的決策的，所以也並沒有多問什麽。
明肖和維克托的意見達成了統一，他們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和坐在他們對麵的白蘿開始洽談合作。
“我們這有一份工作，想要雇傭你加入我們小隊一段時間。”明宵隨手拿起一個類似於包子的食物塞進嘴裏，蔬菜香和肉香直衝天靈蓋。
他又猛的喝了一口湯之後才接著說：“要不要考慮一下，不過你可能今晚就得開始工作。”
白蘿搖了搖頭，她認真的迴答：“我這個月洗盤子的工錢還沒有拿到，這裏下班之後我還要去看停車場，這個月看停車場的工錢也沒有拿到。”
維克托也愣了一下，疑惑地問白蘿：“你在這裏洗盤子，一個月工錢是多少？”
白蘿迴憶了一下才迴答：“7700信用錢一個月。”
維克托沉默。
明宵接著問：“那你看停車場的工錢一個月多少？”
白蘿迴答：“10,600信用點一個月。”
明宵也沉默了，他想起他剛剛開始在公司的網站上接委托，哪怕是不怎麽出名的那段時間，一個委托也能賺2~3萬信用點。
但是眼前的這個小女孩明明已經當了幾年的雇傭兵了，怎麽就……。
明宵又問：“你這裏洗盤子的工作什麽時候下班？”
白蘿迴答：“基本上得晚上7:30。”
明宵又接著問：“那你停車場什麽時候去上班？”
白蘿迴答：“晚上9點。”
明宵喝了一口湯，壓壓驚。
正好老板娘又從後廚走出來上菜，明宵趁著老板娘還沒迴到後廚，叫住她問道：“白蘿平時早上幾點來上班？”
老板娘雖然有些疑惑，但是看著幾人聊天聊的還不錯，也沒有多做懷疑就迴答道：“早上5點啊！怎麽了嗎？”
明宵倒吸一口涼氣，擺了擺手，沒有多說什麽，等到老板娘離開之後，他才問白蘿：“你一天睡多久？”
白蘿雖然有些疑惑，為什麽要問這個，但還是迴答道：“一個小時。”
這句話出來，連維克托也不由得喝了一口湯壓壓驚。
維克托似乎有些被一個小時的日常作息給嚇到了，有些擔心的問：“一天隻睡一個小時，真的可以嗎？”
明宵心中也有這個疑惑，雖然命途行者的體質遠超常人，長時間不睡也問題不大。但是這已經不是長時間睡不睡的問題了。且不說白蘿那詭異的數值，日常維持在比普通人高一點的程度上遠遠達不到命途行者正常的水平，她這每天隻睡一個小時，很可能是每個月每天都睡一個小時，換成明宵來也遭不住這樣子。
明宵看著臉色蒼白無精打采的白蘿，他發現，眼前這個女孩的精神狀態可能並不是因為是虛無的命途行者，很可能單純的是因為她每天都睡不夠，已經完完全全變成社畜的樣子了。
明宵沉默了片刻，突然想起來白蘿的老東家似乎是公司。
他的眼神再次看向白蘿時，已經覺得白蘿身上環繞著遠超996的強度。
隻不過明宵，心中還是有點猶豫，他看一下眼前的白螺頭頂上的數值，這麽一小會兒已經變迴了原來的20多。
他略微斟酌了片刻，試探著問道：“你以前在公司上班？”
白蘿點了點頭。
明宵坐直身體問道：“那你為什麽會從上一家公司離職？”
白蘿一愣，不知道為什麽她似乎迴到了麵試的時候，不過這裏不是餐飲店嗎？
不過愣神歸愣神，她的迴答並沒有慢：“上家公司上司壓榨的太厲害了，我在公司辛辛苦苦幹了14年，每天隻睡一個小時到兩個小時，基本上全天都在工位前，結果到我離職都沒有攢下多少錢。”
明宵不由得嘖嘖稱奇，14年啊！他真的很想問白蘿一句你是怎麽活下來的？
不過他的問題還沒有問完：“離職多久了？”
白蘿迴答：“4年。”
明宵點了點頭，然後接著問：“一天打兩份工，這幾年攢了多少錢了？”
白蘿微微一愣，沉默著沒有迴答。
明宵也微微一愣，按理來說打工人社畜聽到這個問題都會很糟心，但是看白蘿這個樣子，總不能真的一毛錢都沒攢下來吧？
沉默了片刻明宵看著白蘿頭頂上的數值又接著問：“你，就算你沒攢下錢，我聽說你這幾年一直各個星球跑著換工作，好歹是一路走來，也增長了不少見識吧？”
白蘿卜還是沉默著，沒有迴答。
他頭頂上的數字已經開始飛速的跳動。
明宵一看有戲站起身追問：“你覺得你這幾年的生活如何？有讓父母感到驕傲嗎？能養活得起自己嗎？能讓自己的孩子有未來嗎？買房買車了嗎？對未來有沒有什麽規劃和打算？……。”
白蘿一直沉默著，但是他頭頂上的數字跳動的越來越快，最後定格在了。
體質：869 精神：911
明宵看著眼前離譜的數值，真的很難將這數據和眼前的這個女孩對應上，明宵拍了拍白蘿的肩膀打斷了她的思緒。
“有手機沒？把收款識別碼打開。”
白蘿抬起頭，微微一愣，頭頂上的數值也開始飛速的滑落，她想了想，從兜裏掏出了一個型號很老的手機，打開了收款識別碼。
明宵先是給轉了8000信用點過去。
指著白蘿手機上跳出來的收款提示說道：“這是你洗盤子的工資。”
一邊說著一邊又轉了11,000信用點過去。
明宵說道：“這是你看停車場的工資。”
白蘿看著手機微微出神，明宵趁機和維克托商量了一下，兩人不斷的用眼神交流。
明宵：很行！
維克托：果真嗎？那就她了！
明宵：雇多久？
維克托：要不先問問她價錢多少？
明宵點了點頭，他咳嗽了兩聲緩緩問道：“那麽白蘿小姐，假如說我要雇用你三個月，你給出的價錢是多少。”
白蘿似乎沒想到幸福來的這麽快，看到手中前所未有的將近2萬信用點的巨款，她顫顫巍巍的抬起頭，深思熟慮片刻之後給了一個她認為合適的數字。
“每個月1萬？”
明宵沉默了片刻，他和維克托交換了一下眼神。
明宵迅速的給白蘿轉了25萬過去，不等白蘿開口問直接解釋道：“今年剩下的這段時間和明年的年薪還有獎金，一共25萬，從現在開始到明年一整年你跟著我們幹。”
維克托遠飛快的從公文包裏麵掏出一張合同和筆遞到白蘿麵前。
“如果你覺得沒問題的話，簽合同！”
白蘿似乎覺得眼前這兩人有點像騙子，但是手機裏到賬的錢卻是真真實實到了她的賬戶上。
她拿起桌上的合同，仔細查看起來合同不多，隻有三四頁。各種規定和她前老東家公司的合同寬鬆了不少，並且也明確標注了每個月的工資和最低年薪。
仔細翻看了兩三遍之後才確認這是一份正兒八經的合同。
不過令白蘿費解的是，合同這玩意不是早就淘汰了嗎？怎麽這年頭還有人隨身帶著紙質合同招人？不走平台的雇傭渠道真的可以嗎？
但是想來想去，她最終還是沒能抵擋得住25萬信用點的誘惑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維克托收起信用點，三人站起身相互握手。
在白蘿去把換工作這件事情告訴老板娘之前，明宵突然叫住他問出了一個自己一直很想問的問題。
“虛無的命途行者，性格或者說精神狀態，都是像你這樣美好的嗎？”
白蘿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自己的新老板想問什麽。
她搖了搖頭迴答：“我也不確定，我很少遇到其他的自滅者。但是就我而言，雖然我已經忘了我是什麽時候踏上虛無命途的，但是自那以後我的感情就逐漸淡薄，記憶也很容易消失在腦海裏中。不過這並不影響我工作，畢竟人活著再怎麽說也是要攢點錢的。除此之外，我並沒有任何要擺爛的想法，隻是一直打不起精神而已。”
她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去了，隻留下明宵和維克托兩人麵麵相覷。
維克多此時也有一些拿不定主意，畢竟他也沒有想到那位風平古怪的傭兵居然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
明宵猶豫的片刻，盯著白蘿看了幾秒，係統很貼心的在她的頭上顯示出了白蘿當前的屬性。
白蘿［自滅者］
體質：19 精神：42
明宵倒吸一口涼氣，他轉頭悄咪咪的對維克托說：“我反悔了，我覺得不行。”
維克托還沒來得及迴話就看到白蘿上前一步，同樣也是悄咪咪的說：“我行的！”
明宵一愣？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白蘿是怎麽聽到的？
他看到白蘿兩隻手攥緊拳頭，似乎是在給自己打氣一般說道：“相信我，我真的可以的！”
本來給自己打氣也沒什麽白蘿的體型和她的麵無表情配上這個動作還挺可愛的。但明宵就是笑不出來，因為他看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現象。
在白蘿給自己打氣的途中，她頭頂的數值開始變化起來，數字飛快的閃動之後變成了新的數據。
體質：52 精神：83
明宵沉默了片刻，轉頭拉住已經在找理由離開的維克托。
“我反悔了，我覺得行！”
維克托微微一愣，他雖然有些搞不明白明宵的想法，但是作為這個隊伍裏麵少有的正常人，他還是很相信明宵的決策的，所以也並沒有多問什麽。
明肖和維克托的意見達成了統一，他們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和坐在他們對麵的白蘿開始洽談合作。
“我們這有一份工作，想要雇傭你加入我們小隊一段時間。”明宵隨手拿起一個類似於包子的食物塞進嘴裏，蔬菜香和肉香直衝天靈蓋。
他又猛的喝了一口湯之後才接著說：“要不要考慮一下，不過你可能今晚就得開始工作。”
白蘿搖了搖頭，她認真的迴答：“我這個月洗盤子的工錢還沒有拿到，這裏下班之後我還要去看停車場，這個月看停車場的工錢也沒有拿到。”
維克托也愣了一下，疑惑地問白蘿：“你在這裏洗盤子，一個月工錢是多少？”
白蘿迴憶了一下才迴答：“7700信用錢一個月。”
維克托沉默。
明宵接著問：“那你看停車場的工錢一個月多少？”
白蘿迴答：“10,600信用點一個月。”
明宵也沉默了，他想起他剛剛開始在公司的網站上接委托，哪怕是不怎麽出名的那段時間，一個委托也能賺2~3萬信用點。
但是眼前的這個小女孩明明已經當了幾年的雇傭兵了，怎麽就……。
明宵又問：“你這裏洗盤子的工作什麽時候下班？”
白蘿迴答：“基本上得晚上7:30。”
明宵又接著問：“那你停車場什麽時候去上班？”
白蘿迴答：“晚上9點。”
明宵喝了一口湯，壓壓驚。
正好老板娘又從後廚走出來上菜，明宵趁著老板娘還沒迴到後廚，叫住她問道：“白蘿平時早上幾點來上班？”
老板娘雖然有些疑惑，但是看著幾人聊天聊的還不錯，也沒有多做懷疑就迴答道：“早上5點啊！怎麽了嗎？”
明宵倒吸一口涼氣，擺了擺手，沒有多說什麽，等到老板娘離開之後，他才問白蘿：“你一天睡多久？”
白蘿雖然有些疑惑，為什麽要問這個，但還是迴答道：“一個小時。”
這句話出來，連維克托也不由得喝了一口湯壓壓驚。
維克托似乎有些被一個小時的日常作息給嚇到了，有些擔心的問：“一天隻睡一個小時，真的可以嗎？”
明宵心中也有這個疑惑，雖然命途行者的體質遠超常人，長時間不睡也問題不大。但是這已經不是長時間睡不睡的問題了。且不說白蘿那詭異的數值，日常維持在比普通人高一點的程度上遠遠達不到命途行者正常的水平，她這每天隻睡一個小時，很可能是每個月每天都睡一個小時，換成明宵來也遭不住這樣子。
明宵看著臉色蒼白無精打采的白蘿，他發現，眼前這個女孩的精神狀態可能並不是因為是虛無的命途行者，很可能單純的是因為她每天都睡不夠，已經完完全全變成社畜的樣子了。
明宵沉默了片刻，突然想起來白蘿的老東家似乎是公司。
他的眼神再次看向白蘿時，已經覺得白蘿身上環繞著遠超996的強度。
隻不過明宵，心中還是有點猶豫，他看一下眼前的白螺頭頂上的數值，這麽一小會兒已經變迴了原來的20多。
他略微斟酌了片刻，試探著問道：“你以前在公司上班？”
白蘿點了點頭。
明宵坐直身體問道：“那你為什麽會從上一家公司離職？”
白蘿一愣，不知道為什麽她似乎迴到了麵試的時候，不過這裏不是餐飲店嗎？
不過愣神歸愣神，她的迴答並沒有慢：“上家公司上司壓榨的太厲害了，我在公司辛辛苦苦幹了14年，每天隻睡一個小時到兩個小時，基本上全天都在工位前，結果到我離職都沒有攢下多少錢。”
明宵不由得嘖嘖稱奇，14年啊！他真的很想問白蘿一句你是怎麽活下來的？
不過他的問題還沒有問完：“離職多久了？”
白蘿迴答：“4年。”
明宵點了點頭，然後接著問：“一天打兩份工，這幾年攢了多少錢了？”
白蘿微微一愣，沉默著沒有迴答。
明宵也微微一愣，按理來說打工人社畜聽到這個問題都會很糟心，但是看白蘿這個樣子，總不能真的一毛錢都沒攢下來吧？
沉默了片刻明宵看著白蘿頭頂上的數值又接著問：“你，就算你沒攢下錢，我聽說你這幾年一直各個星球跑著換工作，好歹是一路走來，也增長了不少見識吧？”
白蘿卜還是沉默著，沒有迴答。
他頭頂上的數字已經開始飛速的跳動。
明宵一看有戲站起身追問：“你覺得你這幾年的生活如何？有讓父母感到驕傲嗎？能養活得起自己嗎？能讓自己的孩子有未來嗎？買房買車了嗎？對未來有沒有什麽規劃和打算？……。”
白蘿一直沉默著，但是他頭頂上的數字跳動的越來越快，最後定格在了。
體質：869 精神：911
明宵看著眼前離譜的數值，真的很難將這數據和眼前的這個女孩對應上，明宵拍了拍白蘿的肩膀打斷了她的思緒。
“有手機沒？把收款識別碼打開。”
白蘿抬起頭，微微一愣，頭頂上的數值也開始飛速的滑落，她想了想，從兜裏掏出了一個型號很老的手機，打開了收款識別碼。
明宵先是給轉了8000信用點過去。
指著白蘿手機上跳出來的收款提示說道：“這是你洗盤子的工資。”
一邊說著一邊又轉了11,000信用點過去。
明宵說道：“這是你看停車場的工資。”
白蘿看著手機微微出神，明宵趁機和維克托商量了一下，兩人不斷的用眼神交流。
明宵：很行！
維克托：果真嗎？那就她了！
明宵：雇多久？
維克托：要不先問問她價錢多少？
明宵點了點頭，他咳嗽了兩聲緩緩問道：“那麽白蘿小姐，假如說我要雇用你三個月，你給出的價錢是多少。”
白蘿似乎沒想到幸福來的這麽快，看到手中前所未有的將近2萬信用點的巨款，她顫顫巍巍的抬起頭，深思熟慮片刻之後給了一個她認為合適的數字。
“每個月1萬？”
明宵沉默了片刻，他和維克托交換了一下眼神。
明宵迅速的給白蘿轉了25萬過去，不等白蘿開口問直接解釋道：“今年剩下的這段時間和明年的年薪還有獎金，一共25萬，從現在開始到明年一整年你跟著我們幹。”
維克托遠飛快的從公文包裏麵掏出一張合同和筆遞到白蘿麵前。
“如果你覺得沒問題的話，簽合同！”
白蘿似乎覺得眼前這兩人有點像騙子，但是手機裏到賬的錢卻是真真實實到了她的賬戶上。
她拿起桌上的合同，仔細查看起來合同不多，隻有三四頁。各種規定和她前老東家公司的合同寬鬆了不少，並且也明確標注了每個月的工資和最低年薪。
仔細翻看了兩三遍之後才確認這是一份正兒八經的合同。
不過令白蘿費解的是，合同這玩意不是早就淘汰了嗎？怎麽這年頭還有人隨身帶著紙質合同招人？不走平台的雇傭渠道真的可以嗎？
但是想來想去，她最終還是沒能抵擋得住25萬信用點的誘惑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維克托收起信用點，三人站起身相互握手。
在白蘿去把換工作這件事情告訴老板娘之前，明宵突然叫住他問出了一個自己一直很想問的問題。
“虛無的命途行者，性格或者說精神狀態，都是像你這樣美好的嗎？”
白蘿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自己的新老板想問什麽。
她搖了搖頭迴答：“我也不確定，我很少遇到其他的自滅者。但是就我而言，雖然我已經忘了我是什麽時候踏上虛無命途的，但是自那以後我的感情就逐漸淡薄，記憶也很容易消失在腦海裏中。不過這並不影響我工作，畢竟人活著再怎麽說也是要攢點錢的。除此之外，我並沒有任何要擺爛的想法，隻是一直打不起精神而已。”
她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去了，隻留下明宵和維克托兩人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