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笙:“……”


    我看你是想再吃一迴沙包大的拳頭了是吧?


    一旁的太監總管都尷尬的快要用腳摳出三室一廳了。


    救命啊,他的陛下怎麽突然整這死出啊?


    “陛下,咱倆這舉動多少有點兒曖昧了”。


    謝寒州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這才鬆開喻笙的手,然後從旁邊的安總管那裏拿出一條帕子,麵不改色的擦了擦手,然後將帕子又扔給了安總管。


    喻笙:很好,嫌棄他是吧?拳頭硬了。


    888笑的瘋狂捶地:“哈哈哈哈哈……喻笙沒想到吧,他居然嫌棄你!翻車了吧?”


    “閉嘴——”


    喻笙不僅禁言了某統,甚至把它給關小黑屋去了。


    888:又關我小黑屋,喻笙你爹的@*#&……


    自從謝寒州用手帕擦手以後,喻笙看他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每次謝寒州和他講話,他都敷衍了事。


    要麽嗯,要麽點頭。


    謝寒州自然也看出他的不對勁兒來。


    “國師大人這是對朕有意見嗎?”


    “臣哪兒敢呐!”


    安總管被嚇得大氣兒不敢喘一個,生怕這倆人一言不合打起來。


    安總管心裏越發的覺得國師大人放肆了,他不知道的是,喻笙更放肆的事還在後頭。


    “朕聽聞國師大人棋藝精湛,不如國師大人陪朕下局棋怎麽樣?”


    不怎樣。


    喻笙推辭道“迴陛下,臣手疼,暫時不能陪陛下下棋”。


    “手疼?”這下輪到謝寒州疑惑了。


    他記得喻笙剛剛上朝的時候不還好好的,怎麽現在突然手疼了?


    似是知道他的內心想法,喻笙舉起那隻被他攥過的手腕,上麵有著明顯的指痕。


    謝寒州看的唿吸一滯。


    他記得自己剛剛並沒有用多大力度,怎麽就紅成這樣?


    哼!還真是傳聞說的那般,嬌氣的很!


    看的他心煩意亂的。


    喻笙不知道麵前的暴君心裏在蛐蛐自己,展示了下自己的手腕就衝謝寒州行禮道“陛下,那臣就不打擾陛下雅興了”。


    謝寒州揮了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在喻笙走後,他氣急敗壞的向安總管問道“他剛才是不是很過分?竟然比之前還放肆了!”


    安總管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


    夭壽哇,誰來救救他。


    “咳咳咳……又是誰惹皇兄生氣了?”


    “哎呦,寧王殿下,您怎的出來了?”安總管看著滿臉病容的謝微言臉上就一陣憐惜。


    謝微言是謝寒州同父異母的兄弟,他們那一輩的皇子公主,早在謝寒州即位的時候,就殺的差不多了。


    隻剩下一位皇子和一位公主。


    而那位皇子就是從小身子不好被封為寧王的謝微言。


    見謝微言穿著單薄,謝寒州微不可言的皺了下眉“你身子怕涼,怎的穿的這麽少就出來了?身邊怎的也不帶個人?”


    謝微言給安總管使了個眼色,安總管一路小跑,迴來時帶了件披風來。


    “多謝皇兄懷念,臣弟隻是想著已經開春兒了,天氣應該會轉暖些,就穿的單薄了些”。


    “剛才聽聞在朝中皇兄大發雷霆,可是他們又為難皇兄了?”


    謝寒州搖了搖頭“他們敢為難我?”


    “呃……皇兄,剛才離開的,可是國師大人?”


    謝寒州身形一頓,輕輕“嗯”了一聲。


    “皇兄,近年來國師他……在朝中的言論似乎並不好”謝微言兩條細眉一擰,欲言又止。


    謝寒州看他。


    “朕不知皇弟何時竟這麽關心朝堂之事了”謝寒州似笑非笑的看向他,看的謝微言心中一凜。


    劇烈的咳嗽聲襲來,似是要把肺都咳出來才肯罷休。


    “咳咳咳咳……”


    “皇兄……皇兄息怒,臣弟隻是偶然間聽安總管提起過,這喻笙私底下背著皇兄結交討好各位大臣,臣弟怕皇兄會……”


    謝寒州斜眼睨著他,臉上看不出什麽表情。


    就連安總管也心裏打鼓,搞不懂他們這位喜怒無常的皇帝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謝寒州不說話,兩人嚇得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紛紛跪在地上。


    謝寒州輕笑出聲“你們跪什麽?是在害怕朕麽?”


    兩人異口同聲說道“臣弟(奴才)不敢!”


    可兩人嘴上說著不敢,身子卻不由自主的開始發顫,誰也保證不了謝寒州會不會像對待其他人那般,一刀把他們給砍了。


    “不敢?也對,畢竟朕是皇帝……”


    他話鋒一轉,裝作不經意間問向謝微言“誒對了,皇弟剛剛是說國師的事吧?朕認為皇弟剛才其實想說的是國師結黨營私吧?”


    謝微言頓時冷汗直流。


    他現在,是越發的看不懂謝寒州了。


    小時候他就看不懂這個目空一切順利太子哥哥,如今就更加看不懂成為皇帝的謝寒州了。


    謝微言慘白著臉搖頭“皇兄,臣弟隻是擔心皇兄會被國師蒙騙,臣弟並沒有其他心思!”


    “嗯,我知道呀~”


    “可你不覺得你做的有些多餘嗎?你以為我真的廢物到看不出下麵人都是什麽心思嗎?”


    “微言,朝堂之事勞心費神,你的身子又不大好,你隻需要做好你的寧王殿下就好,其餘事就不勞微言你費心了”。


    謝寒州蹲下身,動作溫柔的替他攏了攏身上的衣袍。


    謝微言隻好順從的點頭,兩側的拳頭卻死死的攥緊。


    在把人扶起來後,這才衝安總管道“送寧王殿下迴府休養”。


    “是,奴才遵命!”


    安總管扶著謝微言,謝微言依依不舍的轉頭離開。


    一路上,他都在想剛才謝寒州的話。


    剛剛謝寒州他這是在敲打自己嗎?難不成是讓他發現了什麽?


    此時,他腦子亂哄哄的。


    許是自己太心急了,這才讓謝寒州察覺了什麽。


    “寧王殿下,奴才有句話不得不說,陛下喜怒無常,您身子骨又這樣,平日還是安心在寧王府養傷為好,省得再像今天這樣……”


    謝微言心裏嘔的要死,但麵上卻不得不維持著表麵的假笑。


    “多謝安總管提點”。


    天知道他有多氣自己這副身子,養病養病又是養病,他不明白,為什麽他們都讓他安安分分的做個閑散王爺安心養病?


    如果不是當年的事,他怎會落得這樣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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