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給你的錯覺,讓你自認為自己有這個能力?以前要不是冷家,你屁都不是!一個冒牌貨,居然還敢在這囂張?”時言夏不留情麵的說道。


    冷承深兩眼不斷翻白,他唿吸變得困難。


    這時他才意識到時言夏真想要他的命。


    他腦海不斷浮現著當初唯唯諾諾的時言夏,被他玩弄在掌心的那個女人,從什麽時候開始他瞧不起她,甚至想和沈連初聯手,捉弄她。


    很多畫麵不斷浮現在腦海裏!他痛苦的掙紮著。


    “啊!”冷承深慘叫一聲,看到時言夏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鮮血從他嘴角不斷滲出來,他瞪大眼睛。


    “砰”一聲,他被時言夏反手甩在地上。


    他身體飛出半米遠,摔倒刹那,手臂被摔得骨折了,伴隨著骨頭斷裂的聲音,冷承深捂著手臂,痛苦得爬不起來。


    看著時言夏抬腳朝他走來,此刻他才意識到恐懼。


    他不斷往後挪著身體,一臉警惕的看著她,嘴唇動了動,鮮血不斷滲出來,滴落在光滑的地板上。


    “你媽假裝懷上了冷家的種,把你養大這麽多年,送迴冷家!而冷家並沒懷孕,畢竟當年冷之墨的父親確實是被人下過藥。”


    “你就這樣蒙混過關,當上了冷家的私生子,而你媽沒告訴你真相嗎?”時言夏突然問道。


    冷承深錯愕,一臉不解的迎上她的視線。


    “你為什麽和沈連初能一拍即合!甚至和她氣運相通,輕易就被她的情符給操控,不斷給她提供氣運,導致她吸了你的好運,讓你開始倒黴,你就沒懷疑過,為什麽世上這麽多人,她唯獨盯上你嗎?”時言夏說道。


    冷承深陷進迷茫中。


    這些事,他從沒想過。


    “這次沈明為什麽又要找上你,帶你到醫院來,一起威脅沈連初?為什麽你的事,都和沈連初扯上關係?”時言夏繼續說道。


    她所問的話,冷承深都迴答不上來。


    “我給你看樣東西。”時言夏說著。


    她伸手在冷承深的眼皮上抹了一下,指尖朝他手腕上戳了兩下,說:“看到沒有?一條死亡線,綁在你的手腕上。”


    “而線的另一端,綁在沈連初的手上,你和她是共存體,所以你越倒閉,她越幸運,她把你氣運奪走了。”


    “之前她沒給你下情符的時候,你和她氣運都很好,而她倒黴後,你也開始走下坡路了。”時言夏說道。


    冷承深不斷甩著手,但手腕上那條隱形的線,怎麽都甩不掉。


    他不甘心,不斷伸手想扯掉,但手根本就觸碰不到那條線,甚至擺脫不了。


    “什麽叫死亡線?”冷承深聲音帶著恐懼。


    現在他才開始後怕。


    之前時言夏說他腹部的手術,一旦沾了水,他全身就會開始腐爛,但他卻沒此刻這麽害怕過。


    “知道童養媳嗎?從小養大做夫妻的,而你和沈連初!也是你小的時候被養大,給她提供氣運的,而你和她之間的死亡線,僅針對你。”


    “但你有反擊的機會,如果你能把她氣運奪迴來,那麽這條死亡對,就有可能是衝向她,到時你就得救了。”時言夏提醒著。


    冷承深的眼神漸漸變亮,仿佛看到黎明的曙光。


    “我還能有救?那我怎麽把氣運奪迴來?”冷承深聲音帶著興奮 。


    而時言夏卻什麽都沒說,轉身便走了。


    “時言夏,你還沒告訴我,怎麽把氣運奪迴來?我要怎麽把死亡拋給她?”冷承深抓得的吼道。


    可惜時言夏身影已走遠,他爬起來時,手臂傷得太厲害,導致他“砰”一聲再度摔倒在地上。


    時言夏轉身離去,在拐彎處,看到冷之墨斜靠在那。


    他打完電話後,冷家的人就開始行動,很快就鎖定了冷之墨的位置,而他趕來的時候,剛巧碰到時言夏。


    為此,冷之墨隻能陷身在後麵。


    “你說的是真的?”冷之墨有些驚訝。


    死亡線,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半真半假,冷承深那個媽媽,應該和沈家有關聯,你找人盯著她就行,看她接下來有沒接觸沈家的人。”


    “這個沈家的水還真是夠深的!就連秦佳麗想接近沈家,都隻能和沈知楠閃婚。”時言夏意有所指。


    越不起眼的地方,越危險。


    “冷承深怎麽辦?我找人把他弄死,或是關起來?”冷之墨摸不著頭腦。


    他也擔心自己處理不好,會影響到時言夏的計劃。


    “不用,就我剛才說的話,就足夠激發他內心對他親媽,還有沈連初的恨了,我需要他們內心的恨意,還有欲望。”時言夏說道。


    急,她現在很急。


    需要不斷激發一切,讓沈連初的恨意達到巔峰。


    這是她唯一有可能得到藥引的辦法,如果再不劍走偏鋒,戰景凜有可能真會死。


    而她是不允許戰景凜死在自己手上。


    他是唯一一個她親口答應過會救他,且讓他活下來的男人,所以她絕對不允許他死,不管用任何辦法,她都要保住他的性命。


    “是。”冷之墨沒多問,隻是應聲說道。


    時言夏離開後,冷之墨派人盯著冷承深。


    醫院內,手術室外。


    此刻,沈家的人亂成一團,沈母黑著張臉坐在那,死死盯著秦佳麗。


    而秦佳麗醒後,她的臉上掛彩,全身酸痛得厲害,剛才在洗手間內的一幕,像恐怖片一樣在她腦海不斷浮現。


    “沈青紅,你確定在洗手間內,我僅是暈倒?並沒看到任何其他東西?”秦佳麗忍不住問道。


    如果可以,她寧願不和沈青紅說話。


    兩人以前是閨蜜,後來鬧掰後,就此沒再聯係過。


    現在兩人之間關係微妙!說是舊交,又不是,說是婆媳,也不是,關鍵僵得很。


    “能有什麽?自己暈倒,是想把這筆賬算到我頭上來了?還是說你假裝自己懷孕?我可記得你之前流過產,怕是這輩子都懷上了。”沈青紅忍不住諷刺的說道。


    秦佳麗的臉瞬間沉了沉。


    她坐在那,緩緩閉上雙眸,腦海不斷浮現著洗生間內血腥的那一幕,還有那隻手伸來握住她腳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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