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迴頭找黃警官,看看那個案件現在如何了,我想看看那別墅內的死人,是不是跟秦家有關。”


    “之前那個替沈連初加持的老者,就是在那別墅內被反噬死掉的,所以沈連初背後有人一直在替她續著氣運。”


    “重點在於,冷承深的氣運被沈連初共享,但冷承深出事,沈連初並沒受到影響,但冷承深倒黴,沈連初氣運也下降了。”


    “也就是說沈連初是強勢的一方,她估計是吸運主體,身體像是一個源泉一樣,引用別人的氣運成就她自己。”


    時言夏繼續解釋著,這些事情很深,一般人很難想象。


    “所以,沈連初是一個很關鍵的人物?”戰景凜蹙了下眉,顯然有些意料不到。


    畢竟以沈連初的智商與手段,都擺不到門麵上來提,太過下三濫了,並非一個掌控著局麵的人物。


    “她應該是還沒被喚醒!或許說,她現在的行為,很容易迷惑我們,導致我們認為所有人都不堪一擊,從而放鬆警惕。”


    “她接二連三去購買情符,最終都是以失敗告終,之前在她背後替她加持氣勢的老者被反噬死掉了,按理來說,會有人代替他繼續。”


    “但至今並沒發現有這個人存在,而且那別墅的風水很特別!明顯是刻意為之的,現在被警方給端了。“


    ”那麽現在幕後的人,最怕的就是黃警官往下查,會把整個案件給查清,所以才有上次黃警官女兒在學校內遇到爆炸事件。”時言夏將幾件事串連在一起。


    這樣一說,似乎說得通了。


    “也就是說,對方很忌憚黃警官,或許說黃警官對他來說很熟悉,以前也許查過關於他的案件,或是事情。”戰景凜接著她的話,順著往下說。


    一切看似不合理,卻又是合情合理。


    “不僅如此,那猥瑣的老光棍用的紙人,和沈明身上氣息很相似,那就意味著老光棍以前做的事,都與秦家有關。”


    “這次他被秦佳麗利用,想要去玷汙白暖暖。”


    “那麽秦佳麗的行為就很可疑了,之前暖暖住在戰宅,她針對暖暖導致她搬離,事後她利用關係,誘惑著暖暖住進她精心布置的那套有問題的房子裏。”


    時言夏說著,不禁陷進了沉思中。


    戰景凜單手托著沈明,眼神有些意味深長,顯然時言夏猜測的事情,與他猜測到一起了。


    “我確實之前懷疑過白暖暖父母的死,是不是有問題,但事情過去太久,很多痕跡被淡化,無從查起。”


    “秦佳麗這次挑動老光棍出馬,就暴露了她與這人之間的關係,而她現在脫離秦家,嫁給了沈知楠。”


    “沈連初也在沈家!所以,秦家的目標就是沈氏!她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進沈家,而她和沈青紅又是舊交。”


    “現在她動用手段,急著要搞白暖暖!是否意味著白暖暖活著,會是她的絆腳石,但白暖暖卻又不能死,所以她想辦法控製白暖暖?”戰景凜分析著。


    兩人的分析,似乎很合情合理。


    這也說明秦佳麗針對白暖暖,卻不急要她性命,也說得通了。


    “白暖暖,沈連初!”時言夏低聲念著兩人的名字。


    總感覺有什麽東西是自己忽略掉的,卻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了。


    “看來今晚秦家我們是不能進去了,先把沈明弄迴車內,我們先迴家。”戰景凜說道。


    事情越發複雜,那麽打草驚蛇,就會壞事。


    “嗯。”時言夏應聲。


    戰景凜反手將沈明拋進車內,兩人快步朝暗處走去,剛上車刹那,時言夏隔空彈了個響指。


    沈明打了個寒戰,從寒冷中清醒。


    “我剛才怎麽迴事?睡著了?”沈明低聲呢喃著。


    他看著地上掉著的香煙,抬手看了眼時間,沉默半晌後,才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沈明的車消失在黑夜中,時言夏才緩緩開口。


    “秦宅的風水很奇怪,你看這位置像口棺材,而四周種的樹都是屬陰,一般人都不在家附近種陰性太重的樹,但秦家四周都是。”


    “陰樹附近,秦宅像口棺材,像是死人住的地方,但奇怪的是,再往前看財氣很旺,左側還有一個湖。”


    “水是主財的!樹主陰!秦家可能有人懂風水,也是說秦家的背後有厲害的風水大師,所以情符和紙人,估計是出自這人之手。”時言夏說道。


    戰景凜很安靜聽著,並沒有打斷她說的話。


    在他看來,時言夏說什麽都是對的,她的思維比一般人要敏銳。


    “那我找人把秦家的風水破了。”戰景凜冷聲說道。


    他寬厚大掌,緊握著方向盤。


    男人抬眸看著前麵,盯著秦家的方向,被她這樣一說,他越發感覺到秦家大門,像棺材的入口一樣。


    之前他隻是覺得秦家怪,而秦佳麗的作為,讓戰家與秦家不怎麽往來,他也幾乎不來秦家,自然沒有拜訪過。


    “不用,提前破壞了就沒意思了。”


    “既然知道秦家的風水有問題,那紙人和情符可能跟秦家有關,而沈知楠和秦佳麗有一腿,讓她嫁了進去。”


    “這兩家人捆綁在一起鎖死,不也挺好嗎?”


    “我倒想看看沈連初現在的狀態,秦家會不會袖手旁觀,看看到底是我們猜錯了,還是說所有事情都是幌子,都想轉移我們的注意力。”時言夏冷笑說道。


    她感覺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師傅說她命裏20歲有一劫,既然她重生,所以選擇不死,那麽這個局也許就是她的劫。


    她會變成什麽樣,和沈明一樣被人操控,還是以身入局,毀掉這些害群之馬。


    “好。”戰景凜應聲。


    男人啟動著車子揚長而去,邁巴赫朝著戰宅方向繞道。


    返迴戰宅時,卻意外看到外麵站著道熟悉的身影,男人穿著身灰色的休閑服,頭戴著帽子,站在那抽著悶煙。


    聽到汽車鳴笛聲,那人抬頭,與時言夏對上眼。


    “黃警官?”時言夏有些意外。


    黃警官做事向來公正,也不太與任何人走得很近,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找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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