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廢物!” 杜盧門怒目圓睜,雙眼瞪得如同銅鈴,血絲布滿眼球,大聲咆哮著。他的聲音極具穿透力,在空曠的辦公室裏迴蕩,連辦公室角落裏那盆原本安靜生長的綠植都似乎顫抖了一下。他站起身來,腳步急促地在辦公室裏來迴踱步,皮鞋與光潔的地麵摩擦發出尖銳的聲響。每一步都帶著憤怒與不甘,仿佛要把地麵踏出一個個坑來。“龍國,龍國這是公然打我們的臉!”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每一個字都從牙縫裏擠出來,眼神中滿是兇狠,仿佛要把龍國生吞活剝。


    站在一旁的助理,身形消瘦,此刻低著頭,眼睛緊緊盯著地麵上的花紋,大氣都不敢出。他的雙手緊緊攥著筆記本,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身子隻是微微顫抖著,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生怕自己成為杜盧門怒火的下一個發泄對象。他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這寂靜又緊張的氛圍裏,如同戰鼓般擂動。


    杜盧門停下腳步,皮鞋與地麵摩擦發出 “吱呀” 一聲,他猛地轉身,那犀利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劍射向助理。“你看看現在國際上,多少雙眼睛盯著這件事!那些盟友在觀望,對手在等著看我們的笑話!我們要是不把馬丁整迴來,以後還怎麽在國際上立威?還怎麽震懾其他國家?” 他說著,雙手在空中用力揮舞,寬大的手掌仿佛要抓住那所謂的 “麵子”,又像是要把這惱人的局麵一把捏碎。


    助理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他的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無奈,囁嚅著說:“總統先生,龍國這次似乎早有準備,我們的計劃才……” 他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像是一隻蚊子在嗡嗡叫。


    “住口!” 杜盧門不耐煩地打斷他,向前邁了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助理,那眼神如同冰冷的寒潭。“別跟我找這些借口!我不管龍國有什麽準備,必須想辦法把馬丁弄迴來。否則,你和那些辦事不利的家夥都別想好過!” 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每一個字都像是一記重錘,砸在助理的心上。


    助理嚇得一哆嗦,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連忙低下頭,聲音發顫地說:“是,總統先生,我這就去安排,再調集人手,加大施壓力度。我會聯係情報部門,讓他們提供更多關於龍國方麵的情報,也會和外交團隊溝通,製定更加強硬的外交策略。”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筆記本上快速記錄著,筆尖在紙上劃過,發出 “沙沙” 的聲響。


    杜盧門重新坐迴椅子上,靠在柔軟的椅背上,雙手抱在胸前,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的算計。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手臂,仿佛在謀劃著一場不見硝煙的戰爭。“外交施壓不夠,就來點別的手段。經濟製裁、輿論抹黑,能上的都給我上。聯合我們的盟友,在國際輿論場上造勢,給龍國施加更大的壓力。也要考慮在經濟領域動手腳,限製他們的貿易,打壓他們的企業。一定要讓龍國知道,和我們作對的下場!”


    助理連忙點頭,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在燈光下閃爍著,他在筆記本上瘋狂記錄著,嘴裏不停應和:“是,總統先生,一定照辦。我會馬上召集相關部門負責人開會,傳達您的指示,確保各項措施盡快落實。”


    杜盧門靠在椅背上,緩緩閉上雙眼,可腦海中全是國際上那些或嘲笑或質疑的目光。他仿佛看到了聯合國會議上各國代表交頭接耳、對他指指點點的場景;仿佛聽到了盟友在背後的竊竊私語和對手幸災樂禍的嘲笑聲。他心中清楚,這次要是不能挽迴局麵,自己在國際上的威望將大打折扣,以後再想對其他國家發號施令,恐怕也會困難重重。“絕不能就這麽算了,一定要把麵子找迴來!”


    杜盧門靠在椅背上,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眸中閃過一絲狠厲。那些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嘲笑與質疑目光,讓他愈發堅定了挽迴顏麵的決心。一係列糟糕的事兒在心頭翻湧,讓他深知必須采取更為激進的手段。想到這兒,他抬手按響了桌上的唿叫鈴。


    不一會兒,助理匆匆推門而入,站在桌前,微微低頭,等待指示。“去把律師團隊給我叫來,就說有緊急事務商討。” 杜盧門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裹挾著冬日的寒霜。


    助理不敢多問,立刻轉身快步離去。沒過多久,一群身著黑色西裝、表情嚴肅的人魚貫而入,他們便是白宮的律師團隊。為首的老律師湯普森,頭發花白但梳理得一絲不苟,鏡片後的雙眼透著精明與沉穩。他上前一步,微微欠身說道:“總統先生,您緊急召集我們,是有什麽重要事務?”


    杜盧門站起身來,雙手撐在桌上,目光掃視著眾人,神色凝重地說道:“你們都知道馬丁的事兒了,我們之前的幹涉手段沒能奏效,龍國根本不吃我們那一套。現在國際上這麽多人盯著,我們必須想個辦法扳迴局麵,維護我們的尊嚴和權威。”


    湯普森律師推了推眼鏡,沉思片刻後說道:“總統先生,從法律層麵來看,既然常規的幹涉手段行不通,我們或許可以轉換思路,利用法律訴訟來給龍國施壓。”


    團隊裏的一位年輕律師也趕忙附和:“沒錯,我們可以讓馬丁起訴龍國政府。這樣一來,能在國際輿論上掀起風波,讓龍國陷入被動,二來也能向我們的盟友和其他國家表明,我們不會輕易放棄。”


    杜盧門微微點頭,眼神裏透露出一絲認可,但隨即又皺起眉頭,質疑道:“可起訴需要理由,總不能無緣無故就把龍國政府告上法庭,這在國際上也站不住腳。”


    湯普森律師自信地笑了笑,胸有成竹地說:“總統先生,我們可以從所謂的‘人權’和‘自由’方麵入手。聲稱馬丁在龍國受到了不公正待遇,他的人身自由和合法權益被侵犯。雖然這毫無根據,但國際上部分勢力向來對這類話題敏感,我們可以利用輿論引導,把水攪渾。”


    另一位律師也接著補充:“而且,我們還可以聯合一些所謂的‘人權組織’和媒體,讓他們配合造勢,在國際上形成一股強大的輿論壓力,迫使龍國政府迴應這場訴訟。”


    杜盧門聽著律師們的建議,臉上漸漸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容。他在辦公室裏緩緩踱步,腦海中開始構想這場訴訟可能帶來的種種好處。既能轉移國際社會對他之前行動失敗的注意力,又能給龍國製造麻煩,還能向國內選民展示他強硬的外交姿態。“好,就按你們說的辦。盡快起草訴訟文件,讓馬丁那邊準備好配合,同時聯係我們的媒體和‘盟友’,讓他們做好輿論準備。一定要把這場戲演得漂亮!”


    律師團隊的獻策還在空氣中迴蕩,杜盧門聽著,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那弧度像是隱藏在陰影中的毒蛇,透著陰冷與算計。他心中那團挽迴顏麵的怒火燃燒得愈發熾熱,仿佛要將整個辦公室吞噬。


    杜盧門摩挲著下巴,胡茬在他粗糙的手掌下發出沙沙的聲響。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宛如夜空中兩顆冰冷的寒星。終於,他開口了,聲音低沉而威嚴:“僅僅讓馬丁起訴龍國政府還不夠,我們要把聲勢造得更大!” 他的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重量,砸在辦公室裏那壓抑的空氣中。


    站在一旁的湯普森律師微微欠身,他那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在燈光下泛著幽光,像是黑夜中的影子。他恭敬地迴應:“總統先生,您的意思是?” 湯普森律師的語氣平穩,但內心卻如同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表麵平靜,實則暗流湧動,時刻揣測著總統的意圖。


    杜盧門猛地轉身,皮鞋與地麵摩擦發出尖銳的聲響,仿佛是他此刻憤怒情緒的宣泄。他大步走到懸掛在辦公室牆上的巨大世界地圖前,那地圖上色彩斑斕的色塊代表著不同的國家和地區,而他的手指用力點在龍國的版圖上,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我們要公開向龍國喊話!” 他的聲音提高了八度,像是要將這命令傳遍整個世界,“讓全世界都聽到我們的聲音,讓龍國在國際輿論的聚光燈下無處遁形。”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狠勁。


    團隊裏一位年輕律師連忙附和,他叫傑克,臉上還帶著初入職場的青澀與急切。他的身體微微前傾,雙手不自覺地攥緊:“沒錯,總統先生,這樣可以進一步給龍國施加心理壓力,讓他們陷入輿論的漩渦。一旦輿論的風向被我們掌控,龍國就會在國際社會中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 傑克說著,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這場輿論戰的勝利。


    杜盧門滿意地點點頭,他的目光掃過傑克,像是在審視一個可用的棋子。接著,他繼續說道:“而且,我們要動用國際法庭等多方麵的力量。聯合我們在國際法庭裏的那些盟友,讓他們在法庭上為我們發聲,給龍國羅織罪名,製造麻煩。”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得意,仿佛已經看到了國際法庭上那些盟友們對龍國的群起而攻之。


    湯普森律師推了推眼鏡,鏡片後的雙眼微微眯起,陷入了思考。過了片刻,他說道:“總統先生,國際法庭雖然名義上獨立,但我們確實有一定的影響力可以利用。我們可以煽動一些所謂的‘國際正義’話題,比如聲稱龍國違反了某些莫須有的國際公約,從而推動國際法庭介入此事。我們在國際法庭裏有不少利益相關者,隻要稍加運作,就能讓他們為我們說話。” 湯普森律師的聲音沉穩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杜盧門雙手抱在胸前,胸膛微微挺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傲慢。他的身體向後靠在地圖前的桌子上,說道:“龍國如今雖在發展中,但和我們鷹醬國比起來還差得遠。他們肯定不想把事兒鬧大,隻要感受到足夠的壓力,害怕了自然會退步。他們沒有我們這樣的國際影響力,也沒有我們的盟友支持,在輿論和法律的雙重壓力下,隻能乖乖就範。”


    律師團隊的成員們紛紛點頭,他們的眼神中既有對總統的敬畏,也有對這場計劃的認同。湯普森律師說道:“總統先生,您的策略非常高明。我們會迅速起草公開喊話的文稿,聯係媒體進行廣泛傳播。同時,積極運作國際法庭的相關事宜,讓多方麵的壓力一同壓向龍國。我們會動用我們所有的資源和人脈,確保每一個環節都能順利進行。” 湯普森律師說著,從公文包裏掏出一個小本子,快速地記錄著要點。


    杜盧門走到辦公桌前,一屁股坐下,靠在椅背上,身體陷進柔軟的皮革中。他的臉上露出誌在必得的神情,雙手交叉放在腦後,說道:“很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律師團們處理。我醜話說在前頭,事兒要是辦得漂亮,讓龍國服軟,我承諾,每個人都有重賞!獎金、榮譽,你們想要什麽都可以。”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誘惑,仿佛在向律師們描繪著一個美好的未來。


    律師們聽到有賞,頓時來了精神。傑克的眼睛亮得像兩顆星星,他搓了搓手,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湯普森律師挺直了腰板,原本微微彎曲的脊背此刻變得筆直,他堅定地說:“請總統先生放心,我們一定全力以赴,不辜負您的期望。我們會利用一切可用的資源和手段,讓龍國感受到我們的強大壓力。我們會把這次行動當成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不取得勝利絕不罷休。”


    小院裏秦朝來和常老相對而坐,兩人麵前的石桌古舊而質樸,幾碟小菜已被吃得七七八八,空酒瓶橫七豎八地躺著,琥珀色的殘液在月光下閃爍,酒香仍在空氣中悠悠飄散,混合著夏夜特有的草木清香。


    秦朝來和常老談興正濃,說到激動處,兩人時而開懷大笑,爽朗的笑聲在小院裏迴蕩;時而又陷入沉思,神色中滿是對往昔科研歲月的追憶和對家國情懷的感慨。常老微微眯起眼睛,沉浸在迴憶裏,緩緩說道:“想當年,咱們條件那麽艱苦,可大家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硬是把一個個難題給攻克了。” 秦朝來輕輕點頭,眼中滿是敬意,接話道:“常老,您和前輩們那股子拚勁,就是我們這些後輩前進的動力啊。”


    忽然,院外的石子路上傳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沙沙” 作響,打破了這份寧靜而愜意的氛圍。秦朝來和常老同時停下交談,警覺地豎起耳朵。緊接著,院門被 “砰” 地一聲推開,巨大的聲響驚得樹上的鳥兒撲棱著翅膀飛了起來。外交官王文斌氣喘籲籲地衝了進來。


    王文斌身著筆挺的深色西裝,那原本熨燙得一絲不苟的西裝此刻有些褶皺,領帶也歪到了一邊,額頭上滿是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地往下淌,打濕了領口。他的頭發也有些淩亂,幾縷發絲貼在額頭上,神色慌張而焦急。


    “秦主任,常老!” 王文斌大聲喊道,聲音因為奔跑和緊張而有些嘶啞,在小院裏迴蕩。


    秦朝來和常老同時一愣,抬起頭看向他。秦朝來微微皺了皺眉頭,眉心擰成一個 “川” 字,放下手中那隻還殘留著酒香的酒杯,目光中閃過一絲疑惑。常老則眯起眼睛,原本鬆弛的神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銳利。


    王文斌快步走到石桌前,腳步踉蹌,還沒來得及站穩,便急切地說道:“不好了,馬丁起訴龍國政府了!現在國際上輿論都快炸鍋了,對方還聯合了不少勢力在施壓,問我們該咋辦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雙手不停地比劃著,顯得十分慌亂。


    聽到這個消息,秦朝來心中 “咯噔” 一下,仿佛被重錘狠狠擊中,一股怒火瞬間湧上心頭。他的臉色變得鐵青,緊握著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但他很快冷靜下來,腦海中迅速閃過杜盧門那副傲慢的嘴臉,心想這肯定是杜盧門那夥人在背後搞鬼,妄圖用這種卑鄙手段來打壓龍國,給龍國的發展使絆子。


    常老的臉色也變得十分凝重,原本紅潤的麵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緩緩放下筷子,將筷子整齊地放在碗邊,心中暗自思量,這背後的陰謀恐怕比想象中還要複雜,杜盧門他們這次是有備而來,想要在國際舞台上給龍國一個下馬威。


    “別慌,文斌,先坐下,把情況詳細說說。” 常老沉穩地說道,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著一種安撫人心的魔力。他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身旁的椅子。


    王文斌這才緩過神來,深吸了幾口氣,努力平複著劇烈跳動的心,在石桌旁的椅子上坐下。他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西裝,喝了一口秦朝來遞給他的茶水,潤了潤幹澀的喉嚨,開始講述事情的來龍去脈:“據我們得到的消息,馬丁在鷹醬國律師團隊的慫恿下,以所謂的‘人權’和‘自由’受到侵犯為由,向國際法庭提起訴訟,指控龍國政府。對方還通過那些他們控製的媒體大肆宣揚,什麽不實的報道都有,煽動了一些不明真相的國家和組織跟風指責我們。現在國際輿論場就像一鍋煮沸的水,對我們很不利啊。” 王文斌越說越激動,拳頭不自覺地握緊。


    秦朝來聽完,一拳砸在桌子上,“砰” 的一聲巨響,桌上的碗筷都跟著震動起來,一隻瓷勺甚至掉落在地,摔成了兩半。“簡直是荒謬!這完全是無中生有、顛倒黑白的汙蔑!他們就是看不得龍國發展得好,想以此來遏製我們!” 他怒目圓睜,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常老輕輕拍了拍秦朝來的手臂,手掌寬厚而溫暖,示意他冷靜。“小秦,別衝動。他們就是想激怒我們,讓我們亂了陣腳,做出不理智的決策。越是這種時候,我們越要沉著冷靜,用智慧和策略去應對。” 常老的目光堅定而深邃,仿佛能穿透重重迷霧,看到事情的本質。


    說罷,常老和秦朝來對視一眼,兩人雖喝了酒,但此刻眼神中卻透著堅定和清醒。他們的眼神交匯,傳遞著一種默契和決心。他們立刻意識到,必須迅速從這輕鬆的氛圍中抽離出來,開啟應對危機的正事兒模式,不能讓敵人的陰謀得逞。


    “來人,把碗筷撤了!” 秦朝來大聲喊道,聲音洪亮而威嚴。不一會兒,幾名工作人員匆匆趕來,他們腳步輕盈,動作熟練,迅速將桌上的杯盤狼藉收拾幹淨,隻留下紙筆和一些文件。工作人員離開時,還小心翼翼地帶上了院門,仿佛生怕打擾了屋內幾人緊張的商討。


    常老挺直了腰板,原本微微佝僂的脊背此刻變得筆直,目光堅定地說道:“既然他們出招了,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文斌,你馬上聯係我們在國際上的盟友,讓他們了解事情的真相,爭取他們的支持和發聲。把我們收集到的證據和事實都擺出來,讓盟友們清楚這是一場惡意的汙蔑。”


    秦朝來也接著說道:“同時,組織我們自己的法律團隊,要挑選那些經驗豐富、思維敏銳的律師。收集一切有力的證據,準備有力的反駁。我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這是一場惡意的抹黑,龍國政府絕不是他們可以隨意汙蔑的!而且,我們還要主動出擊,通過媒體向國際社會公布真相,引導輿論走向。”


    王文斌連忙點頭,起身時,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精神。他目光堅定地說道:“是,秦主任,常老,我這就去辦!保證不辜負您二位的期望!” 說罷,他轉身匆匆離去,步伐堅定而有力,“咚咚咚” 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小院裏,剛剛還彌漫著輕鬆愜意的氛圍,此刻已被緊張嚴肅所取代。秦朝來和常老坐在石桌前,神情專注地開始商討應對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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