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滿臉焦慮地在這狹小逼仄的牢房裏來來迴迴地踱步,他那緊皺的眉頭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每一步落下都帶著他內心深處無法抑製的煩躁與不安。


    那急促的腳步,使得地麵上的灰塵微微揚起,在那昏黃的燈光下肆意飛舞。他猛地停下,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隨後衝著秦朝來大聲問道:“這都審了半天了,有啥進展啊?”


    聲音在這寂靜的牢房中陡然響起,驚得牆角處一隻小老鼠倉皇逃竄。


    秦朝來靜靜地站在一旁,眉頭緊鎖,猶如兩道深邃的溝壑橫亙在他的額頭。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緊盯著被粗重繩索牢牢綁在椅子上的海員,眼神中透露出凝重與沉思,無奈地搖搖頭,說:“這臥底嘴太硬了,什麽有用信息都套不出來。剛才還趁我們不注意,差點咬舌自盡,真是個硬骨頭。”


    說話間,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惱怒。


    張建國一聽,眼睛瞬間瞪大,那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和無語,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荒謬的事情。他的臉龐因憤怒而微微泛紅,脖頸上青筋暴起。


    隻見他一個箭步衝到海員麵前,那速度快得好似一陣旋風。他揚起手,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緊接著“啪啪”兩聲脆響,重重地扇在海員的臉上。


    海員的頭被打得偏向一側,嘴角立刻滲出血來,那殷紅的鮮血順著嘴角緩緩流淌,滴落在他破舊的衣衫上,瞬間暈染出一片暗紅色的血跡。


    張建國怒吼道:“你給我老實交代問題,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聲音如雷鳴般在牢房中炸響,震得牆壁似乎都微微顫抖。海員卻隻是狠狠地瞪著他們,那眼神中燃燒著仇恨的火焰,以及一種決絕的瘋狂,一言不發。


    秦朝來趕緊上前拉住張建國,雙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拽住他的胳膊,用力將他往後拉。他的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勸說道:“老張,冷靜點。暴力審訊不是辦法,我們得想個更有效的策略。”


    張建國氣唿唿地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好似洶湧澎湃的波濤。他用力甩開秦朝來的手,那力量之大,使得秦朝來的身體微微一晃。


    他說:“那你說怎麽辦?總不能就這麽放過他吧。”


    秦朝來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著一絲自信,眼神中閃過一絲神秘的光芒,神秘兮兮地說:“我們現在有測謊儀了,還怕沒情報?”


    張建國先是一愣,隨後恍然大悟,臉上露出壞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狡黠。


    他轉身去拿測謊儀,嘴裏還嘟囔著:“對啊,我怎麽把這寶貝給忘了。看這次他還怎麽嘴硬。”


    他的腳步匆匆,帶起一陣微風,吹得地上的灰塵再次揚起。


    秦朝來靜靜地看著張建國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他深知這個臥底絕非等閑之輩,其背後必定隱藏著一個龐大而危險的陰謀,猶如一張無形的大網,籠罩著整個海軍基地。


    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猶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決心一定要從這個臥底口中撬出有用的信息,仿佛那是他此刻肩負的神聖使命。


    張建國和秦朝來迅速而熟練地給臥底安裝好測謊儀,他們的動作敏捷而沉穩,每一個步驟都有條不紊,仿佛是兩位經驗豐富的外科醫生在進行一場精密至極的手術。


    各種傳感器緊緊貼在臥底的身體上,那冰冷的金屬質感與臥底溫熱的肌膚接觸的瞬間,似乎讓臥底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了一下,仿佛預感到了即將到來的命運。


    秦朝來坐在測謊儀前,眼神專注地調整著儀器參數,他的手指在儀器上熟練地操作著,如同一位技藝高超的鋼琴家在彈奏著一首複雜的樂曲。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專業和冷靜,那專注的神情仿佛世間萬物都已消失不見,隻剩下他與眼前的測謊儀。


    調整完畢後,他抬起頭,對張建國說:“老張,開始吧。你問問題,我來觀察測謊儀的反應。”


    張建國點點頭,清了清嗓子,故意惡狠狠地問:“你是不是鷹醬派來的間諜?”


    那聲音中充滿了威懾力,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臥底的眼神瞬間閃爍了一下,猶如夜空中劃過的一道流星,但他還是強裝鎮定,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堅定地迴答:“不是。”


    話音剛落,測謊儀就像是被激怒的野獸一般,發出了尖銳的警報聲,那聲音劃破了牢房裏的寂靜,紅色警示燈瘋狂閃爍,將整個牢房映照得一片通紅,那刺目的紅色光芒好似惡魔的眼睛,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張建國冷笑一聲:“還不老實,繼續問。”


    接著,張建國又問:“你們在海軍基地的任務是什麽?”


    臥底沉默了一會兒,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試圖掩飾自己內心的慌張,但迴答得依然底氣不足:“我不知道。”


    測謊儀再次響起警報,那聲音在狹小的牢房裏迴蕩,仿佛是對臥底謊言的無情嘲諷,每一聲警報都像是一把銳利的劍,直直地刺向臥底的心理防線。


    就這樣,在測謊儀的幫助下,臥底的秘密逐漸被揭開。他的額頭漸漸冒出冷汗,豆大的汗珠順著他那蒼白的臉頰緩緩滑落,滴落在地上,濺起微小的塵埃。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仿佛看到了自己黑暗的未來。


    他交代了鷹醬派他們來竊取海軍基地新型艦艇研發資料的計劃,以及他們在基地內外的聯絡方式和潛伏人員情況。他的聲音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艱難擠出。


    張建國聽得興奮不已,他的眼睛裏閃爍著激動的光芒,那光芒好似夜空中閃爍的繁星。


    他一邊快速記錄著情報,手中的筆在紙上飛快地舞動,留下一行行潦草卻又充滿價值的字跡,一邊忍不住誇讚秦朝來:“朝來,你這發明太牛逼了!簡直就是間諜的克星啊!等這事兒結束了,我一定給你好好慶功。”


    秦朝來微笑著,那笑容中卻依然帶著一絲憂慮,如同平靜湖麵上泛起的一絲漣漪。


    他說:“先別高興太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我們雖然得到了一些情報,但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隱藏的危險。”


    審訊結束後,張建國心情大好,他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臥底麵前,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那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他用力拍了拍臥底的肩膀,那力量之大,使得臥底的身體猛地一晃。


    他說:“兄弟,你可真行啊。不過,你覺得你能這麽輕易地就過關嗎?”


    說完,他猛地一拳打在臥底的肚子上。臥底痛苦地蜷縮起來,口中發出低沉的呻吟,那聲音好似受傷野獸的哀號。


    張建國又抬腿踢了他一腳,警告道:“給我老實點,別妄圖逃跑或耍花樣,否則有你好看的。”


    然後,張建國和秦朝來離開牢房,腳步匆匆地前往趙工那裏。一路上,張建國興奮地說著話,他的話語如同連珠炮一般從口中噴出,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而秦朝來則默默地思考著,他的眼神深邃而凝重,仿佛在思考著宇宙間最深奧的謎題。


    他知道,這隻是揭開真相的第一步,後麵還有更嚴峻的挑戰等待著他們,如同前方有無數兇猛的野獸在潛伏,隨時準備撲向他們。


    兩人來到妮妮休息的房間外,張建國抬手敲門,敲門聲在寂靜的走廊裏迴蕩,好似敲響了一麵沉悶的鼓。


    趙工打開門走了出來,他的臉上帶著疲憊和擔憂,那疲憊好似一層厚厚的陰霾,籠罩著他的麵容。


    張建國迫不及待地問:“趙工,妮妮怎麽樣了?問出什麽情況了嗎?”


    趙工無奈地搖搖頭,深深地歎了口氣,那歎息聲中充滿了無奈與無力感。


    他說:“這孩子不知道經曆了什麽,隻是一個勁兒地哭,問她什麽都不敢說,隻是搖頭。我怎麽哄都沒用,真讓人著急。”


    秦朝來沉思片刻,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切和決心,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他說:“讓我去試試吧。”


    說完,他便準備走進房間。


    張建國也想跟著進去,卻被秦朝來攔住。


    秦朝來看著他,眼神認真而堅定,說:“老張,你在外麵等著吧,人太多可能會嚇到妮妮。我單獨和她談談,也許能讓她放鬆下來。”


    張建國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點了點頭,站在門口,透過門縫向裏張望,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期待。


    秦朝來輕輕推開門,走進房間。房間裏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哀傷氣息,那氣息仿佛是一種無形的物質,充斥著整個空間。


    妮妮蜷縮在床上,小小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好似一片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樹葉。她的眼睛哭得紅腫,像兩顆熟透的桃子,淚水還在不停地流淌,打濕了她臉頰下的枕頭。


    看到秦朝來,妮妮的身體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仿佛看到了可怕的怪物。


    秦朝來緩緩走到床邊,蹲下身子,動作輕柔而緩慢,生怕驚擾了妮妮。他讓自己的視線與妮妮平齊,眼神中充滿了溫柔與耐心。


    他的聲音輕柔溫和,如同春日裏最輕柔的微風,輕輕拂過妮妮的心田:“妮妮,別怕,叔叔不會傷害你的。叔叔隻是想和你聊聊天,好嗎?”


    妮妮抬起頭,看著秦朝來,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又害怕得不敢開口,她的眼中閃爍著猶豫與恐懼的光芒。


    秦朝來繼續說道:“妮妮,你還記得在潛艇上發生的事情嗎?那些壞人對你做了什麽?”


    妮妮聽到“潛艇”兩個字,身體猛地一震,好似被電擊了一般。她眼中的恐懼更加濃烈,仿佛迴憶起了那段可怕的經曆。


    她緊緊地抱住自己的雙臂,雙臂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仿佛這樣就能給自己一些安全感,抵禦那如潮水般湧來的恐懼。


    過了一會兒,妮妮小聲地說:“叔叔,我好害怕,那些人很兇,他們讓我做一些奇怪的事,我不想做,但是他們威脅我。”


    她的聲音微弱得如同蚊蠅的嗡嗡聲,卻充滿了無盡的恐懼。


    秦朝來心中一緊,他輕輕握住妮妮的小手,那小手冰涼而顫抖。他說:“妮妮,別怕,你現在安全了。叔叔會保護你的。你告訴叔叔,他們讓你做什麽奇怪的事了?”


    妮妮猶豫了一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掙紮,然後斷斷續續地說:“他們讓我記住一些奇怪的符號和數字,還讓我到這裏來,找一個有很多機器的地方。”


    她的話語有些含糊不清,但秦朝來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信息。


    秦朝來心中一驚,他意識到妮妮所說的“有很多機器的地方”很可能就是海軍基地的核心區域。


    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嚴肅,猶如深邃的寒潭,繼續問道:“妮妮,你知道那些符號和數字代表什麽嗎?”


    妮妮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叔叔,我真的不知道。”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


    秦朝來看著妮妮驚恐的樣子,心中充滿了憐惜。


    他輕輕撫摸著妮妮的頭發,那動作輕柔而慈愛,說:“妮妮,你做得很好。叔叔不會讓那些壞人再傷害你的。你好好休息,好嗎?”


    妮妮點了點頭,眼中的恐懼稍微減輕了一些,她的身體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劇烈顫抖。


    秦朝來走出房間,張建國和趙工立刻圍了上來。


    張建國急切地問:“怎麽樣?問出什麽了嗎?”


    秦朝來把妮妮的話告訴了他們,張建國皺起眉頭,他的眉頭好似兩道糾結在一起的麻花。


    他說:“看來鷹醬的陰謀不小啊,他們想利用妮妮混進我們的核心區域。我們必須加強防範。”


    趙工擔憂地說:“妮妮這孩子太可憐了,我們一定要保護好她。”


    秦朝來點了點頭,他的眼神堅定而有力,說:“我們現在已經掌握了一些間諜的情報,也知道了妮妮的情況。接下來,我們要根據這些線索,進一步防範鷹醬的陰謀。同時,也要想辦法幫助妮妮走出陰影。”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遙遠的鷹醬總部,那些陰謀家們在得知臥底被抓後,正圍坐在一張巨大的會議桌前,激烈地討論著應對之策。


    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兇狠與狡詐,如同饑餓的狼群。


    海軍基地妮妮休息的房間裏,靜謐得仿若深夜中那片幽深古老的森林,沒有一絲聲響,唯有妮妮偶爾發出的輕微抽泣聲,宛如林間那若有若無的風聲,在這寂靜得讓人窒息的空間裏低低迴蕩,每一聲都揪著人的心。


    秦朝來靜靜地站在房門外,那扇門仿佛是隔開兩個世界的屏障。他深吸一口氣,那氣息在胸腔中緩緩沉澱,似在給自己鼓足勇氣。


    接著,他輕輕伸出手,那動作如同在觸摸世間最珍貴的寶物,緩緩推開了房門。


    門軸轉動,發出的細微“嘎吱”聲,在這安靜得如同真空的環境中卻顯得格外突兀,好似平靜湖麵上突然投入的一顆小石子,驚起一圈無形的漣漪。


    他緩緩走進房間,每一步都邁得極為緩慢而輕柔,仿佛腳下踩著的是易碎的薄冰,又似是在跨越布滿荊棘的險途,生怕驚擾了屋內那個受驚的孩子。


    他的眼神中滿是謹慎與關切,目光如同輕柔的羽毛,輕輕拂過房間裏的每一個角落。


    妮妮原本正蜷縮在床角,像一隻受傷的雛鳥,把自己緊緊地包裹起來,試圖躲避外界的一切傷害。她小小的身軀在寬大的床鋪映襯下,顯得更加弱小無助。


    當她聽到開門聲,驚恐的雙眼瞬間看向門口,那眼神猶如受驚的小鹿,慌亂而充滿警惕。在看到秦朝來的那一刻,眼中的恐懼如洶湧的潮水般泛濫開來,瞬間淹沒了她那原本清澈的眼眸。


    她像一隻受驚的小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蜷縮成更緊的一團,小小的身體拚命往後擠,後背緊緊貼在床角的牆壁上,仿佛那冰冷堅硬的牆壁能給予她一絲安全感。


    她的雙臂緊緊抱住自己的雙腿,纖細的手指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關節處泛著淡淡的青色。


    下巴深埋在膝蓋間,整個人如同一個緊閉的貝殼,全身瑟瑟發抖,每一根發絲都似乎在傳達著她內心深處的恐懼,在昏暗的燈光下,那些發絲顯得有些淩亂,卻又像是她內心恐懼的觸角,對外界保持著高度的警覺。


    秦朝來見狀,立刻停下了腳步,雙腳如同被釘在了地上一般,紋絲不動。他緩緩展開自己的雙臂,那動作就像展翅的雄鷹,卻沒有絲毫的攻擊性,反而帶著一種安撫的意味。


    他以極其緩慢的速度轉動身體,從正麵到側麵,再到背麵,每一個角度的轉換都極為小心,讓妮妮能夠清楚地看到他的全身,向她示意自己沒有攜帶任何武器。


    他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努力穿透妮妮心中恐懼的陰霾,試圖傳達自己沒有惡意。


    那笑容從他的嘴角緩緩綻放,先是微微上揚的嘴角,帶動了臉頰上的肌肉,形成了兩個淺淺的酒窩,接著,那溫暖的氣息蔓延到他的眼眸,使得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眼中閃爍著柔和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努力散發著溫暖的光輝。


    隨後,秦朝來小心翼翼地坐在床邊,盡可能地與妮妮保持一定距離,他的身體微微前傾,屁股隻挨著床邊一點點,仿佛稍微多坐一點都會驚擾到妮妮。


    他的動作輕緩得如同微風拂過平靜的湖麵,沒有帶起一絲波瀾。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塊糖,那糖紙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五彩的光芒,仿佛是黑暗中的一點希望之光,又像是隱藏在迷霧中的神秘寶藏。


    他輕輕將糖扔到妮妮麵前,那糖在空中劃過一道小小的弧線,緩緩落在妮妮身前不遠處的床單上。他聲音輕柔得如同夢囈般說道:“妮妮,叔叔給你糖吃。”


    妮妮的目光隨著糖的軌跡移動,落在了那塊糖上,但她並沒有立刻去拿,隻是眼睛盯著糖,身體依然緊繃著,警惕地看著秦朝來,仿佛這糖裏隱藏著未知的危險,又像是一個隨時可能爆炸的炸彈。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糖,眼中的恐懼與好奇交織在一起,那目光猶如實質,似乎想要看穿糖紙,看清裏麵到底隱藏著什麽。


    秦朝來看著妮妮,眼神中滿是憐惜,那目光仿佛是一泓溫暖的泉水,想要滋潤妮妮那幹涸恐懼的心田。


    聲音依舊輕柔地說:“妮妮,叔叔已經知道一些事情了,你不用害怕。”


    妮妮微微抬起頭,那雙眼眸中布滿血絲,猶如兩顆飽受風雨侵蝕的紅寶石,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在那黯淡的燈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恐懼稍有減輕,但戒備依然充斥著她的眼神。


    秦朝來接著說:“剛才叔叔審問了一個壞人,他交代了很多事情。他們把你帶到這裏,是想利用你找到我們海軍基地的核心區域,然後竊取機密資料。”


    妮妮聽著,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她的眉頭微微皺起,那兩條細細的眉毛就像兩隻糾結在一起的小毛毛蟲。她心裏暗自思忖著,腦海中如同放電影一般,不斷浮現出那些壞人對自己的所作所為。


    她想起他們猙獰的麵容,想起他們惡語相向時那扭曲的嘴臉,想起他們逼迫自己記住那些奇怪符號和數字時的兇狠模樣,又看著眼前這個看似溫和的叔叔,不確定秦朝來這是不是在試探自己。


    畢竟,在她短暫而又痛苦的經曆裏,充滿了欺騙和威脅,她已經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每一次的欺騙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在她幼小的心靈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傷痕,讓她不敢再輕易敞開心扉。


    妮妮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迴到那段黑暗的時光。她記得自己原本在一個平靜的小鎮上生活,那裏有湛藍的天空,潔白的雲朵,還有一望無際的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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