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我名為飛霄,仙舟人,父母希望我能與曜青那位大捷將軍一般勇武,因此就給我取了這個名字。”


    仙舟沒有重名法令,人口超千億的仙舟聯盟要是不允許重名的話,那不知道該有多少人無名可取。


    所以飛霄用這個理由也勉強說得過去。


    眼見著除了一早就知道內情的瓦爾特外其他四個都相信了自己的理由,飛霄也忍不住鬆了口氣。


    省了很多解釋的麻煩,真是太好了。


    “我是三月七。”


    “我是丹恆。”


    “我是銀河球棒俠。”


    丹鶴扭頭,隻見穹叉著腰,看起來相當驕傲。


    “……呃,他是穹,平時就這樣,飛霄你別介意哈。”


    丹鶴露出了無語的表情,隨後轉過頭去對飛霄解釋。


    “哈哈哈,挺有意思的自我介紹嘛。”


    飛霄倒是不介意,行走江湖的少年人哪有不犯中二的時候。


    要不是自己身為將軍搞這些中二不合適的話,她也得給自己取一堆外號,光是報出去就能震懾一群敵人。


    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對麵。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麽我們就出發去神策府拜見那位神策將軍吧。”


    “走唄,本來前幾天就要去了,為什麽拖到今天?”


    “說是身體不適……”


    幾人一邊討論,一邊在門口的雲騎軍的帶領下進入了神策府。


    隻是在踏進神策府的那一刻,穹的頭就像是被誰敲了一棍似的脹痛,身體也好像有什麽東西在亂竄,似乎隨時準備突破皮膚衝出來一樣。


    他剛開始以為自己隻是沒睡好,但是很快他就不這麽認為了。


    “這……魔陰身?!”


    眼見著穹的狀態越來越不對勁,丹鶴急忙伸手想要抓住他以限製他的行動,但是他的手在剛碰到穹的胳膊時就像是觸電一樣直接彈開。


    “怎麽了?”


    “好燙!”


    丹鶴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一片赤紅赫然在目,是個明眼人來了都能看出是相當嚴重的燙傷。


    他忍不住嘶了一聲:“短生種怎麽可能會犯魔陰?開玩笑吧?!”


    飛霄眼眸微眯。


    景元說的沒錯,現在的仙舟羅浮真的是多事之秋,不僅長生種犯魔陰,短生種都開始犯魔陰了。


    到時候羅浮也別叫羅浮了,改喊魔陰算了。


    不過好在穹畢竟是短生種,就算是發癲了,也沒有真的陷入那種不可逆的魔陰身狀態。


    隻是他的狀態……


    “吼!”


    穹雙眼無神,卻又格外亢奮,像是吸多了貓薄荷的灰色大貓一樣,開始在神策府內四處亂竄。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員們尖叫四散逃離,原本已經堆好的文件都全被橫衝直撞的穹撞散,像是雪花一樣飛的到處都是。


    雲騎軍士兵們也礙在他們是景元將軍親口承認的貴客的身份而不敢去下狠手抓,隻能不斷圍追堵截,手裏也不敢拿刀,生怕一不小心就傷到了穹。


    隻見穹身形一矮,躲過了丹鶴的撲擊,又跳過了三月七的冰箭,甚至就連飛霄的攔路都被他閃了過去。


    丹鶴差點直接在地上摔了個狗啃泥,都是飛霄眼疾手快撈了一把,這才沒有臉刹。


    眾人眼睜睜看著穹直接竄上了高大的書架,將上麵的瓷器通通創飛。


    聽著瓷器碎裂的清脆聲響,丹鶴和瓦爾特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絕望和心涼。


    這些東西一看就價值不菲!


    他們無名客該拿什麽賠啊——


    看著已經像是隻貓貓一樣敏捷躲避雲騎軍抓捕並在神策府內大搞破壞、甚至還開始攻擊四周文員的穹,丹鶴也不再遲疑。


    順手拿起架子上的雲騎陣刀,倒提著將刀柄對外,趁著穹摔碎一排瓷器、從天而降的空隙,毫不猶豫地衝上去,梆的一聲就給了穹的後脖頸一棍。


    為了保證效果,丹鶴還給上麵附著了雷電,保準提神又醒腦。


    滋啦!


    眾人隻看到了雷光一閃,隨後原本還在嘶吼咆哮、陰暗爬行大搞破壞的穹白眼一翻,口吐黑煙直挺挺倒地,原本順貼的灰色短發也炸了起來。


    嗯……如果去了黑塔空間站的話,現在的穹估計可以直接加入那個什麽爆炸頭俱樂部了。


    “發生什麽了?”


    正在此時,景元剛好出現,眼見著穹倒在地上和滿地的狼藉,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毛。


    “不知道,應該是犯魔陰了。”


    飛霄摸了摸下巴,湊到景元身邊低聲說道:“我估摸著應該是吃了什麽藥,聽說那群藥王秘傳手裏有一種名為龍蟠虯躍的藥物,可以提前誘發魔陰身,本質上就是一種讓人神智混亂的藥物,就算是沒有接受豐饒賜福的短生種吃了也會出現和魔陰身類似的症狀。”


    “啊?你怎麽知道的?”景元啊了一聲。


    景元是真的挺驚訝的。


    畢竟這個消息他從來沒有告訴過給任何人,就連自家小弟子彥卿都不知道。


    飛霄這個曜青將軍是怎麽知道的?


    “別提了,”飛霄一說到這個就覺得晦氣,“之前我剛來羅浮的時候下星槎還沒半個小時就被那群藥王秘傳傳了教,我本來還覺得挺有意思的,就跟著去看了看,結果一去他們就要我抄五百遍那個什麽經文……”


    景元一驚:“你……應該沒抄吧?”


    飛霄嗨了一聲,擺擺手:“我抄那玩意幹什麽?先不說那可是仙舟絕對的禁書邪典,就算是普通的文件讓我去抄五百遍那我也不樂意啊。”


    “那你做了什麽?”


    “我做了什麽?那當然是掀了他們啊!連人帶房子都平了……


    “敢傳播這樣的邪教,還是在大街上抓人傳教,都已經如此明目張膽了居然都沒有地衡司來管理,景元你究竟是怎麽管理羅浮的?”


    景元汗顏:“怪不得之前地衡司說有個本來都快收網的藥王秘傳據點不知道為什麽變成了一片廢墟,裏麵也沒一個活人……原來是天擊將軍做的啊……”


    這下好了,本來能是死緩的懲罰變成了死刑立即執行,景元都不知道該怎麽評價這些倒黴的藥王秘傳了。


    旁邊的策士長青簇喊來了人:“好了,先把這位無名客送去休息室休息一會吧,順便再把醫士請來……”


    “是!”


    等到眾人把穹帶走之後,景元方才輕咳一聲,走到了屬於自己的辦公桌前:“雖然並不是第一次見麵了,但是卻是我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在現實中見麵……在此我景元謹代表羅浮,感謝諸位無名客的協助。”


    “現在說感謝的話太早了,”瓦爾特神色嚴肅,“就算是我這位非羅浮人也能感受到羅浮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在地衡司門外那些突然集體變成魔陰身的情況應該不是個例吧?”


    “你說的沒錯,現在就連雲騎軍也出現了集體爆發的情況,我們正在加緊調查情況,”景元輕歎一聲,“不僅如此,現在就連工造司也與我們羅浮失聯,就拜托諸位無名客前去調查了,事後必有報酬。”


    “……好。”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能咋辦?送佛送到西唄。


    既然是幫忙,那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後麵的丹鶴撓了撓頭:“工造司……不說我都忘了,我虛數空間裏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武器,說不定重鑄一番還能用……”


    “武器?繳獲敵人的嗎?”飛霄問。


    丹鶴點點頭:“嗯,當時我在死星醒過來的時候,有一群泯滅幫的家夥追著我不死不休,這些亂七八糟的武器都是從他們身上拿到的。”


    泯滅幫……


    是了,那群家夥自詡毀滅的追隨者,師兄被毀滅針對,自然而然會引來這些家夥的追殺。


    “先不說這些,我們去看看穹吧。”她提議。


    “好。”


    ……


    昨天晚上十點鍾在碼字的時候跟群友們連麥嘮嗑,結果不知道哪個兔崽子在語音裏嗦麵,把所有人都聽饞了


    真該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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