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友的男朋友為了騙小鹿一聲義父給小鹿這本書刷禮物刷到了榜一


    行吧,榜一大哥的麵子還是要給的,義父就義父吧,小鹿就當不知道好了()


    ……


    “你想怎麽賭?”丹鶴問。


    “很簡單,”塔伊茲育羅斯說道,“用你最強的一擊,殺了我——若是我沒死,那就是我贏。”


    “為什麽?”


    “與其像是這樣殘缺不全地活在這片宇宙之中、隻能作為一團毫無知覺的血肉而無法繁衍後代地活下去,那我還不如死了。”


    祂說,“但是吞了你的命途,我就能複活。”


    “……這不公平,我身為普通龍裔,就算是擁有了令使級別的能量,但是頂了天都隻能對抗令使,而無法對星神造成傷害。”


    “是啊,這不公平,”塔伊茲育羅斯居高臨下地看著丹鶴,諷刺一笑,“但是就因為我比你強,所以我願意給你一個打賭的機會就已經是我大發慈悲……


    “否則我完全可以強行吞並屬於你的所有,包括你的未知命途、你的記憶,還有你的力量……”


    大發慈悲?


    一個滿腦子隻有繁育的星神,會對除了自己繁育出來的孩子之外的人大發慈悲?


    丹鶴忽得冷靜了下來。


    他敢賭五信用點,塔伊茲育羅斯其實壓根兒吞不掉自己,要不然早就霸王硬上弓強行把他給吞了,哪裏還需要打什麽賭。


    試問阿哈抓蟲子做實驗的時候,有和蟲子打過賭嗎?


    那恐怕是沒有的。


    所以他心裏一下就不慌了,直接開口質問:“那你為什麽不能強行吞並我?費盡心思地和我這樣一個弱小的生靈打這樣不公平的賭,真的隻是因為你大發慈悲嗎?”


    “你若是能殺我,那無論是我現在所掌握的命途,還是這些蟲子,都歸你所有。”


    祂對丹鶴的質問避而不答,隻是嫵媚一笑,風情萬種,那一隻隻眼瞳卻不斷轉動著,折射出陰冷怨毒的光:“但是若是殺不了我……”


    “嘖,沒意思。”


    “你說什麽?”


    “我說,沒意思。”


    丹鶴忽得笑了起來,看著麵前塔伊茲育羅斯臉上那原本還有些陰毒的表情逐漸切換成錯愕,忍不住搖了搖頭:“你不覺得這很無聊嗎?其實你我都知道,我們都無法強行吞並對方,所以你才會想出這樣一個拙劣的不公平賭局。”


    “那你想怎麽賭?”


    聽到了滿意的答案,丹鶴打了個響指,優雅轉身。


    “你的賭局,對我而言很不公平,所以我想出來一個更好玩的、對於你我都很公平的賭局……”


    他朝前走了幾步,隨後扭過頭去,一雙漂亮的湛藍色眼眸斜睨身後站著的塔伊茲育羅斯,清秀的麵龐上露出了一抹瘋狂至極的笑意,連帶著聲音都有些扭曲起來。


    “我們互相吞噬吧,誰能活到最後,誰就是最終的贏家……


    “你的賭約……說句實話,沒意思,相當的沒意思,不僅毫無公平可言,還沒有任何的可玩性……


    “這個不公平的賭約隻會讓我覺得,與其把我的所有交給你這樣一個賴皮鬼,還不如把它們交給我不認識的星神……


    “所以既然要玩那就別耍陰招,我們就玩把大的怎麽樣?塔伊茲育羅斯,你,敢和我賭命嗎?”


    ……


    “情況越來越糟糕了。”


    “寰宇蝗災又要卷土重來了嗎……”


    不僅僅是空間站內,外麵也有更多的蟲子在朝著黑塔空間站浩浩蕩蕩地飛來。


    密集恐懼症狂喜(bushi)


    阿蘭何曾見識過這種場麵,鋪天蓋地全是有人那麽大的蟲子,後麵似乎還有更大的家夥在嘶嘶鳴叫著,似乎是在指揮蟲群。


    不過因為繁育命途的限製,它們之間的交流也就僅限於前進後退之類的簡單含義。


    保衛科的科員們舉著噴火器對著蟲群瘋狂噴射,迅速點燃了一片孢子。


    不過因為這些火隻是普通火的原因,蟲群並沒有受到太大傷害,反而還被疼痛激發了兇性,朝著人就劈頭蓋臉地撲了過來。


    唯一一位有著火屬性的命途行者隻有艾絲妲,但是偏偏她又是個同諧。


    眾所周知,同諧是輔助位,提供增益都還好,讓輔助打傷害……


    腦子有泡才會拿著輔助當主c。


    而且他們黑塔空間站又不是沒有主c。


    眼見著事態愈發不可控製,黑塔很果斷地啟動了自己留在黑塔空間站的所有人偶,還用自己的權限將這些人偶全部都設定成了戰鬥模式。


    分布在黑塔空間站各處、少說有三四十個的黑塔人偶全部都醒了過來,紛紛掏出了一人高的巨大錘子。


    在艾絲妲的加持下,這些黑塔人偶齊刷刷地舉起手裏的錘子,朝著蟲群就是一錘。


    一時間冰屑紛飛錘影萬千,咚咚迴響不絕於耳。


    不少蟲子都被凍住,隨後被阿蘭和保衛科的科員們補刀殺死。


    黑塔大軍所過之處,屍橫遍野——


    當然,都是蟲子的。


    有蟲子試圖直接破壞黑塔人偶,隻不過這些人偶在即將損壞時,直接選擇在蟲群中自爆,瞬間就帶走了七八隻蟲子。


    但是這樣下去不是個事。


    蟲子的數量越來越多,從窗戶往外看去全是密密麻麻的蟲影,那口器猙獰無比,往人身上一戳就是一個血洞。


    要不是有特意安裝的強化玻璃擋著,恐怕早就湧進來了。


    “好在之前末日獸打破玻璃之後,為了防止再有這種事情發生,我就定製了強度最高的玻璃……”


    艾絲妲看著外麵雖然不斷地在朝著玻璃進攻卻無法打破玻璃進黑塔空間站內部的蟲子,忍不住慶幸當時的采購決定。


    “小姐,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阿蘭手裏的刀都快爛完了,身上也有好幾個傷口,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有的在往外冒血。


    這些傷都是蟲子頭上那大角撞出來的。


    這些蟲子的外殼堅硬無比,就算是火燒雷劈都砍不穿,就連脖頸那樣的要害處都有堅硬的甲殼保護,隻能一點點磨穿。


    在磨的過程中那蟲子肯定不願意坐以待斃,頭一拱一拱的像是牛一樣,那對大角很容易把人拱得腸穿肚爛。


    而衝在最前麵的阿蘭身上隻有這點傷已經完全證明了他的實力足以對抗蟲群,其他的科員不添亂就不錯了。


    “我們打一些這樣的最低等的蟲子都如此狼狽,無法想象在當年真正的寰宇蝗災中大家又是何等的絕望……”


    艾絲妲輕歎一聲:“這可是剛剛修好的空間站啊,又要維修一次了……”


    “小姐,這次你可千萬別再花自己的錢了……”


    “知道了知道了。”


    “小姐……哎,算了。”


    阿蘭想勸,但是很明顯,現在的艾絲妲完全聽不進去。


    她很熱愛、也很珍惜自己的這份工作。


    錢?


    身外之物而已,比起自己所熱愛的,壓根兒不值一提。


    “蟲群數量在減少了,大家加把勁!”


    黑塔空間站內部的蟲群數量迅速減少,而窗戶外的蟲群雖然不斷地在對強化玻璃發起衝擊,卻完全打不進來。


    更大的蟲子則是靜靜地待著,就像是得到了什麽命令一樣,隻是扇著翅膀,沒有再發號施令。


    “結束了!蟲子已經被清理幹淨了!”


    ……結束了嗎?


    不,還遠遠沒有!


    還沒結束!


    都已經快失去自我意識的丹鶴猛然睜開眼,喘著粗氣,一雙眼珠子血紅——


    當然,這不是龍狂,而是單純被逼的。


    兔子急眼了還咬人,狗急眼了會上牆。


    人要是急眼了,不大鬧一場都對不起身體裏飆上來的腎上腺素。


    想吞我?想複活?想繼續繁育掀起新的寰宇蝗災?


    做夢!


    下輩子慢慢想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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