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板子上打鴿遊和喵斯的時候小鹿都在想要是小鹿寫的書也和小鹿打的歌一樣好評如潮就好了


    因為小鹿玩音遊不是很久,所以稍微打評級高點的曲目就在一些高難度尾殺瘋狂爆good,能金的變成藍,能藍的接不住


    一些半場開香檳結果翻車的錄屏集錦被身為音遊糕首的朋友喊成good精選集


    小鹿:唯有沉默.jpg


    重感冒,頭暈喉嚨痛堵鼻子,天氣轉變迅速,各位義父記得保護好自己的身體……


    ……


    “我會比你更快!”


    他曾如此說過。


    “那師兄你可要努力哦。”


    有著龍相的少年和銀發狐耳的少女並肩坐在高崖之上,凝望著下方濃煙滾滾的荒蕪之地。


    那裏剛剛經曆過一場戰爭,曜青對陣豐饒孽物。


    他和她衝鋒在前、浴血奮戰,終於是再次拿下了一場勝利。


    “你以後要當將軍嗎?”她問。


    “不當,師父天天為了各種公務奔走,光是看著就覺得辛苦得要命,我才不想當將軍呢。”


    他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我要當曜青劍首,這樣我就可以天天上戰場了。”


    “上戰場又不是什麽好事。”


    “我實力強,當劍首之後,至少能讓曜青的大家能多活著迴來幾個……”


    少年持明甩著尾巴,一雙湛藍色的眼眸微垂:“我曾經有三個很好的戰友,隻是現在都已經死在了戰爭之中……


    “我不奢望有朝一日戰爭停止,但是至少我要有保護大家的實力,能讓大家多迴來幾個,這就足夠了。”


    以戰止戰,以殺止殺。


    丹鶴和她都是這麽想的。


    或許他們隻要一直巡獵下去,總有一天他們的後輩就能過上完全和平的生活,沒有人會再因為戰爭死去。


    就算那個完全和平的時代他們看不見也沒關係。


    執炬者合該燒燈續晝,後來者也總會有人替他們繼續舉起燈火,直到黎明的到來。


    “我說過,我會保護好大家。”


    但是……


    飛霄緊緊抱著已然昏迷的丹鶴,將頭埋在他的頸窩處,眼淚沿著眼角不斷滑落,很快就將丹鶴的衣襟沾濕。


    為什麽……


    不是說要一起保護好大家嗎,為什麽你會先一步離我而去……


    “身經百死,遍嚐苦痛,分離之苦、絕望之痛……”


    不知何時,青年模樣的嵐麵色複雜地出現在了飛霄身後。


    飛霄恍若未覺。


    虛無之泥已經徹底吞噬了丹鶴的身軀,他就這樣徹底消失在了飛霄懷中,化為光點消散。


    “吾記得汝,當代曜青的天擊將軍。”


    “……是。”


    她抬起頭,說話的聲音聽不出剛剛曾大哭過一場。


    “吾是嵐,很抱歉吾無法拯救他,這是他自己選擇的路,吾無法提供任何幫助。”


    嵐輕歎一聲,繼續說道:“但是吾曾答應過他,在最後一步時,吾將提供最大的幫助。”


    聽了這話,飛霄有些錯愕,轉過身來看著身後的青年:“帝弓,您既然知曉有關於師兄的事情,能否告訴我他究竟是在走什麽樣的路?先是納努克,再是虛無……”


    “不止,接下來還有古獸。”


    嵐補充道。


    古獸……


    “難不成師兄要和古獸打?!”飛霄大驚失色。


    古獸,宇宙的敵人,智慧低下實力卻相當強大,破壞欲比毀滅還強。


    它們大部分不行走命途,卻擁有遠超命途行者的實力,據傳克裏珀築牆就是為了防這些家夥入侵宇宙。


    其中最出名的代表就是貪饕的星神奧博洛斯。


    “嗯,差不多,而且它們已經在來這裏的路上了。”


    嵐嗯了一聲:“前世的持明小鬼殺了不少古獸,以它們有仇必報的性格,前來報仇是很正常的。”


    “前世?”


    飛霄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點:“師兄前世做了什麽?”


    “嗬嗬,吾隻能告訴汝一個名字,汝自己去查吧。”


    “什麽名字?”飛霄追問。


    “無名仙。”


    仿佛是聽到了有誰在唿喚自己的名號,高大丹鶴在遠方睜開了眼。


    “你咋上號了?”


    成功丹鶴問。


    “嗯,現在的他暫時還不是那些古獸的對手,”高大丹鶴點點頭,“所以我得先頂個號。”


    “就算他一劍殺了脫斡裏勒和穆勒克?”


    “就那倆玩意?給古獸提鞋都不配。”


    高大丹鶴嗤之以鼻:“真以為自己拿了那個大巧克力的賜福就以為自己變成天下第一了?自大自狂自傲,活該人首分離。”


    鐺——


    一把大刀被高大丹鶴輕鬆踢起,架在肩膀上:“走,我們去會會老朋友!”


    成功丹鶴無語:“……你悠著點,這具身體比之前的你要矮得多,這把刀的個子都和你人一樣高了,要是揮起來扭著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


    無名仙,三百年前活躍於宇宙的巡海遊俠。


    無人知曉他的本名,甚至就連他的樣貌也鮮有人知——他常常帶著赤色鬼麵,所到之處邪祟辟易。


    玉兆上對無名仙的搜索的結果並不算多,那些編輯文章的人都像是在畏懼什麽一樣,在文章裏提到這個名字之後就語焉不詳地一筆帶過。


    唯一一個比較有參考價值的隻有一張基於星際和平公司的通緝令寫的一個八卦短文,時間還是五十年前。


    但是明明是通緝令,上麵卻連他的正臉都沒有,隻有一個看著就無敵的扛刀背影立於遠方、獨斷萬古。


    除此之外,下麵一行數字也是相當動人心魄。


    “一千一百二十六億七千萬信用點!”


    看到這麽大的數字時,就連見過無數大場麵飛霄心跳都漏了一拍。


    這個數字對於大勢力而言不算什麽,但是對於通緝犯而言,這個懸賞金額就實在是太大了。


    【一直到現在,這片宇宙都還沒有通緝犯的懸賞金額超過這位無名仙,不過實際上他並沒有做過什麽太大的惡事,相反,他是一位真正意義上的巡海遊俠,所到之處不公與罪惡盡數授首。】


    【隻是有一段時間他與公司的開拓部結怨,公司高層為了警告他,就給他的通緝令設置了一個相當高的懸賞金,不過他們也沒有指望有誰能領這個懸賞。】


    【但是最好玩的一點是,後來真的有人領走了這個懸賞,隻不過來領懸賞的是無名仙本人。】


    【當時的無名仙剛在某個星係斬殺了豐饒令使【靈無】,風頭正盛,公司高層也不敢拒絕他的請求,於是真的給無名仙兌現了屬於他的賞金。】


    【後來有愚蠢的通緝犯試圖模仿複刻無名仙的操作,也主動來公司自首,希望能夠兌換自己的賞金,結果被公司的員工與機甲當場擊斃。】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你的實力決定對麵對你的態度,若是那位通緝犯也擁有斬殺令使的實力,或許公司也會恭恭敬敬地將信用點奉上,而不是當場擊斃。】


    【切記,這片宇宙,永遠都是弱肉強食,苟住別浪才是我們的發展王道。】


    文章並不算長,就是那種小報上的隨筆評論和花邊新聞。


    但是其中提供的消息比前麵的搜索結果都要多的多。


    無名仙、覆鬼麵,一刀獨斷萬古的形象很快就樹立了起來。


    “所以豐饒令使【靈無】果然是被外人殺死,而不是所謂的失蹤嗎……”


    飛霄微微蹙眉。


    仙舟的記錄是【靈無】失蹤,而不是被【無名仙】殺死……


    為什麽會這麽記錄呢?


    “你怎麽不問問我呢?我是親曆者呀。”


    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從身前傳來,飛霄驀然抬頭,就看到了眼前的丹鶴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不過她可以肯定,這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丹鶴。


    畢竟現在的丹鶴扛著大刀、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狂野的氣息,一看就知道是玩那種大開大合刀法的“野人”,根本就不像那個滿身少年氣的師兄。


    所以……是他的前世嗎?


    “我其實也是丹鶴,不過我是他的前世,也就是那位最偉大的巡海遊俠——無名仙。”


    迎著飛霄疑惑的目光,高大丹鶴笑著解釋:“現在的他不是古獸的對手,所以我就先頂一下號……不過我的時間不多,你想問什麽可以隨便問,我會挑選我能夠迴答的給你答複。”


    “什麽都可以問?”


    “……涉及隱私的問題就不要問了,我不是他。”


    本來還尋思著問點十八禁東西的飛霄咳了一聲,臉色迅速恢複嚴肅:“我現在很好奇一點,你是怎麽複活的?”


    高大丹鶴想了想,點點頭:“嗯……這個可以迴答你,你應該知道這一世的我走的是陰陽命途吧?其實我們每一世都在走這條路,隻不過隻有我走得最遠,所以在臨蛻生時,我想辦法把我領悟的陰陽命途的能力【死中求活】繼承給了下一世,他這才能一次次複活……雖然次數不限,但是痛苦是肯定的。”


    “【靈無】是你殺的?”


    “是我。”


    “那【靈無】手上的那朵花……”


    花?


    吼,好像記得這一世的自己之前去那什麽黑塔空間站時就拿了個花。


    他似乎是打算當禮物送給麵前這位將軍來著……


    因果規律真奇妙啊。


    高大丹鶴摸了摸下巴,嘿嘿一笑:“雖然當時的我也不知道那朵花去哪裏了,不過現在的我知道,而且你過段時間也會知道它去哪兒了。”


    “這是什麽迴答……算了,下一個問題,你與帝弓司命很熟?”


    “嗯……差不多吧,生死之交,差點被拉去拜把子的那種。”


    直到現在那張名為【巡獵的堅持】的五星光錐都還擺在浮黎的收藏室裏呢,拍的就是嵐強行拉他去結拜的場景,不過後麵被他強硬阻止了。


    他可不想晉級成為仙舟聯盟新的大爹。


    飛霄:“?”


    天擊將軍cpu已停止運轉。


    不是哥們,你這……差點成仙舟聯盟的新爹了啊。


    “你究竟做了什麽才會讓帝弓司命……”


    飛霄欲言又止。


    “這個暫時不能說,或許再過段時間嵐本人會親自宣布,所以現在就留一點懸念吧。”


    高大丹鶴眨了眨眼,嘿嘿一笑:“我的時間不多,但是我真的挺好奇一個問題的……”


    “什麽問題?”


    高大丹鶴滿臉八卦:“你和這一世的我在同一個屋簷下住了這麽久,究竟是為什麽你們倆遲遲沒有在一起?”


    飛霄:“……”


    夠了!


    不要用師兄的臉擺這種表情啊喂!


    把她那稍微一逗就害羞的師兄還迴來啊!


    看著麵前聲名在外的天擊將軍表情已經有了崩壞的跡象,高大丹鶴隱隱約約能夠猜出來她的答案:“不會吧,你別跟我說你們同居幾十年都還是純友誼!”


    “嗯……怎麽不是呢?”


    飛霄將軍心虛,但是飛霄將軍不說,飛霄將軍還嘴硬。


    ……怎麽可能是純友誼?


    在外人看來他們倆就是保持距離相當好的師兄妹關係,實際上私底下開葷玩笑根本就沒個邊。


    高大丹鶴翻了個白眼:“你就和他一樣鬼扯吧,我和他記憶共享,你們是怎麽一迴事我能看不出來?說句實在話,我在宇宙遊曆這麽久,就沒見過你們這樣的純友誼,真的,放在整個宇宙裏,你們的關係都是蠍子粑粑獨一份。”


    “……你不早說。”


    一聽這位和師兄記憶共享,恐怕之前自己的那些小心思也會被看出來。


    所以飛霄索性也不裝了:“好吧,我承認,我的確居心不良。”


    “嘶,不應該啊……你這居心不良到了什麽程度?”


    “你那邊呢?”飛霄反問。


    高大丹鶴麵色古怪:“別看他講葷段子比誰都厲害,但是他實際上光想和你牽手的事情都會臉紅半宿,怪不得天天隻敢口花花。”


    飛霄:“……啊?”


    壞了,隻想著十八禁的居然隻有我自己。


    一看到飛霄的表情不對,高大丹鶴立馬就猜出來她在想什麽:“你不會想著直接一步到位生命大和諧吧?”


    “……是有點。”


    “那以他的性格鐵定會被嚇跑的,要是換了我的話估計也第一時間想著跑路……不過現在也還來得及,趁著他記憶沒有覺醒,你趕快主動出擊拿下才是正理。”


    “主動出擊?指的是直接把人丟到床上嗎?”


    高大丹鶴眼前一黑:“……夠了,這誰教你的?中間戀愛追求和循序漸進的過程也是非常重要的,別總是想著一步到位啊。”


    飛霄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你說得對,過程很重要……所以我該怎麽做?”


    “你問我?我幾百年的單身狗,問我就算你掏著了。”


    高大丹鶴一攤手:“好了,時間到,我該下線了,最好是以後我們都再也不見……


    “嗯,就這樣。”


    話音剛落,被頂號的丹鶴陡然雙眼失去神采,身形不受控製地向後栽倒。


    隻是在他剛失去意識時便被眼疾手快的飛霄一把接住。


    看著懷裏睡得安詳的師兄,飛霄斂眉,喃喃自語。


    “要不要就這樣直接把人拐迴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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