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我反複想了很久,我突然明白,原來不是洛洛沒有注意聽我們去分析這件事情,而是恐怕女侏儒人之前對他頭部的攻擊,導致他頭部有些部分內部受傷,而外部並不能看出來。


    講到這一點,於是我跑到洛洛身邊詢問他,會不會有頭暈或者惡心的感覺?


    洛洛搖了搖頭,表示他並沒有這些感覺,隻是覺得有些困,一直想睡覺。


    想到洛洛說他有些困想睡覺,我也覺得這裏麵可能有問題,不過我和傑克都不是醫生,所以就算洛洛真的是因為之前女侏儒人對他的攻擊導致的頭部受傷,我們也沒有辦法,對於這件事情進行判斷。


    不過很快我們就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讓傑克問洛洛一些他們小時候的事情,看他是否能夠準確的迴答出來。


    傑克問洛洛自己的姨媽是誰?洛洛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這讓我和傑克都無法接受。因為傑克的姨媽不就是洛洛的母親嗎?他怎麽會不知道呢,而且洛洛的母親是傑克唯一的姨媽。


    雖然隻問了一個問題,我們也判斷出來,洛洛一定是頭部受傷出了問題,所以很多事情他不是不想做,也不是不想聽,而是根本沒有那個能力了。


    一下子我和傑克兩個人的心都沉到了穀底,且不說剛剛發生的事情。女侏儒人我們還沒有找迴來,也不知道她現在是安全還是有危險,現在洛洛的頭部又出現了問題,我們簡直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洛洛看著我和傑克的表情,一時之間也明白了,我們是遇到麻煩了,隻是他還不明白,我們到底遇到了什麽麻煩?他以為我們是擔心你女侏儒人,其實我們更擔心的是洛洛他自己。


    傑克給我遞了一個眼神,大概意思就是,先不要讓洛洛知道他的情況,以免他自己會陷入崩潰的情緒。


    我的想法和傑克的想法是一樣的,暫時不要讓洛洛知道他的真實情況。


    我們先想辦法把女侏儒人弄迴來,然後再進一步的去想辦法幫助洛洛恢複腦部的健康。


    這一次我們還是要讓傑克的那兩隻小鬆鼠,去把女侏儒人帶迴來,然後由我和傑克,把它引入陷阱之中。


    我對洛洛說,你先躲出去,要不然女侏儒人看到你在這裏,她不敢過來攻擊我,就更不會掉進我們之前準備好的陷阱中。


    這一次洛洛似乎聽懂了我的想法,於是轉身離開了我們所在的位置,我不知道他去哪裏了,不過看樣子好像比我們這個位置有些距離,因為我已經完全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我可以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因為那兩隻小鬆鼠已經過去幫我們把女侏儒人引了過來,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讓女侏儒人過來攻擊我,這樣好趁機把她引到之前洛洛和傑克所挖的陷阱中。


    這一次我讓傑克也離開現場,因為我也擔心女侏儒人會因為看到傑克而選擇不過來攻擊我,那麽我們的計劃不是又要再一次失敗了嗎?


    想到這一點,傑克也同意了我的想法,他往之前洛洛走的方向走去,現在我們休息的營地裏,隻有我一個人。


    在傑克的那兩隻小鬆鼠的帶領下,女侏儒人已經離我這裏很近了。趁著這個時候我在地上撿了許多石頭,打算引起她的注意,這樣她才能過來攻擊我,才能掉進我們設計好的陷阱。


    果然走近以後的女侏儒人,在我不斷的石子攻擊下,衝著我撲了過來。


    我往陷阱方向邁了半步,但是那隻腳並沒有完全踩實,於是女侏儒人就向我狠命地撲了過來,像要撕裂我一樣,下一秒鍾她就掉入了我們之前設計好的陷阱中。


    見到女侏儒人已經掉到陷阱之中,我大聲的喊著傑克和洛洛的名字,想他們趕快迴來看看,接下來商量一下要怎麽辦。


    很快洛洛和傑克就迴到了我們休息的地方,他們看到我們的陷阱上麵的浮草已經消失了,他們也知道一定是我們的計劃成功了。


    不過就在女侏儒人掉入陷阱的同時,我也聽到了她的嚎叫聲,看來她掉落陷阱的時候,應該是也受了傷,不過此刻也沒有辦法去解決這個問題了,因為現在把她困在這個陷阱裏,已經是我們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很快陷阱中的嚎叫聲就停止了。我想可能女侏儒人的疼痛感已經減輕了,所以我也沒有多想。


    我打算明天再和洛洛出去采一些能夠止痛和消炎的草藥,幫助女侏儒人挺過這段時間。


    晚上我們匆匆對付了一口食物就休息了。期間我走到過陷阱邊上,去觀察女侏儒人的反應,發現她並沒有吵鬧,也並沒有再發生過激的叫喊聲,隻是非常安靜的坐在陷阱裏,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第二日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我把女侏儒人交給傑克照顧以後,我就和洛洛出發了。


    到現在為止我也不知道什麽樣的草藥可以幫到女侏儒人,但是我隻能和洛洛出去碰碰運氣,因為這是唯一能幫到女侏儒人的辦法了。


    我們走了很久,期間看到了很多棵蒲公英,但是沒有看到可以使用的草藥,我們隻能選擇繼續往遠處走,試著能不能找到一些新的草藥來幫助女侏儒人。


    找了很久,我們都沒有找到可以使用的草藥,於是洛洛和我商量,實在不行我們就迴去吧。


    洛洛也同意了我這個想法,不過我們的最終想法是,還要再往前找一段路,如果實在沒有那我們就迴去。


    就在我們快要放棄的時候,我看到了一種綠顏色的野草它的葉子上有很多的鋸齒形,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用來消炎或者治療跌打損傷。


    不過雖然我記不起他的名字,但是他很像我之前認識的一種草藥,大概好像是叫什麽綠草藥的。據說那種綠草藥的主要功能就是消炎和治療跌打損傷的。


    於是我和洛洛商量以後,采了很多種這種綠草藥帶迴到我們之前休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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