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阿勇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他不知道對方到底要帶他去哪裏,也不知道他們會對他做什麽。他暗暗告訴自己要保持冷靜,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情況。


    阿勇跟著男子登上船後,目光被周圍忙碌的景象吸引。船上的人各司其職,腳步匆匆,有的在搬運貨物,有的在檢查船隻。他們投來的好奇目光讓阿勇更加緊張,他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


    登上甲板,海風裹挾著鹹濕的氣息撲麵而來,阿勇不禁打了個冷戰。眼前,一位身著白色長袍的年輕男子正站在船頭,身姿挺拔如鬆,衣袂隨風輕揚。他專注地凝視著遠方,目光深邃,仿佛洞穿了無盡的海洋。


    男子的麵龐白皙如玉,透著一股清冷的氣質。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抿起,仿佛在思考著什麽。他的頭發整齊地向後梳去,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金色的光澤。


    身旁的男子身材高大,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身著黑色的勁裝,更襯得他氣勢不凡。他目光冷峻,表情嚴肅,站在那裏如同一位忠誠的衛士。


    而女子則穿著一身淡綠色的長裙,裙擺隨風飄動,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她麵容姣好,眼神溫柔,嘴角微微上揚,給人一種親切之感。


    阿勇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他們,心中不禁有些好奇。他不知道這位年輕男子到底是什麽身份,又為何對這裏的魚情如此感興趣。


    海風唿嘯著吹過甲板,掀起一陣波瀾。年輕男子微微皺了皺眉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憂慮。


    他轉過頭來,對身旁的男子說道:“快一些把周圍控製起來,我們必須小心謹慎。”


    男子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我會安排好一切。”


    阿勇聽著他們的對話,心中也不禁緊張起來。他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想幹什麽。


    此時,年輕男子又將目光投向了阿勇,說道:“你就是這裏的漁民?”


    阿勇連忙點頭,說道:“是的,我一直在這片海域捕魚。”


    年輕男子微微一笑,說道:“很好,最近就不要出海了,海上風浪很大。”


    阿勇猶豫了一下,說道:“但是我們不出海,就沒吃的了。”


    年輕男子目光深邃,微微搖頭,解釋道:“風浪太大,出海風險高。我會安排人給你們提供食物,放心。”


    阿勇心中一緊,不安地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這麽做?”


    年輕男子目光堅定,鄭重地說道:“我們在此有重要事務。你們隻需配合,不會有危險。迴去告訴村裏的人,最近沒事別亂跑,我們很快便會離開。”


    阿勇心中雖有疑慮,但看著男子嚴肅認真的神情,知道對方並非在開玩笑。他點頭迴應道:“行,我迴去跟大家說。不過你們到底在這兒做什麽啊?”


    年輕男子微微皺眉,語氣不容置疑道:“這不是你該問的。你們配合好就行,別添亂。”


    阿勇隻能將疑惑咽迴肚子裏,他心裏清楚,自己無力對抗眼前這些人。


    於是,他轉身準備離開,往迴走的路上,腦海裏不斷浮現出這些天發生的事,心中滿是擔憂,不知道村子接下來會麵臨怎樣的狀況 。


    阿勇懷著忐忑的心情往迴走,一路上看到不少人挨家挨戶地進去,而村口已經有許多人在把守著。他越發不安,加快腳步朝村子裏走去。


    阿勇快步走到家門口,發現門半掩著,便推門進去。父母正在屋內,神色焦急。


    看到阿勇迴來,父親立刻問道:“阿勇,你去哪了?外麵來了好多人,還說不讓我們出去。”


    阿勇將事情經過告訴了父母,父母聽後都十分擔憂。母親擔心地說道:“這可怎麽辦?他們到底要幹什麽?”


    阿勇皺著眉頭說:“我也不清楚,讓我們配合他們。”


    父親歎了口氣說道:“我們隻是普通村民,能配合他們什麽?”


    阿勇沉默了一會兒,說:“不管他們要幹什麽,我們都得小心。現在我們也出不去,隻能聽他們的。”


    ……


    大船甲板上,那一身白衣的男子目光凝視著船下忙碌的眾人,對身旁身材魁梧的江明說道:“江明啊,此戰一旦開啟,便再無迴頭的可能。”


    江明微微點頭,眼神堅定,語氣沉穩地迴應道:“宗主放心,我等定當全力以赴,不負使命。”


    白衣男子微微皺眉,目光掃過周圍的船隻和忙碌的人群,緩緩說道:“我們肩負著鏡宗的使命,這一戰關係到鏡宗的未來。一旦行動,就絕不能退縮。”


    江明握緊拳頭,鄭重地說道:“宗主放心,我們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所有的兄弟都明白此次任務的重要性,定會拚盡全力。”


    白衣男子轉身看向身後的大海,喃喃自語道:“赤昭,我們來了。”


    傍晚時分,雁南城城主府內,韓昭愜意地半躺在椅子上,雙眼微閉,臉上露出享受的神情。身旁那新納的小妾正輕柔地給他按摩著肩膀,動作舒緩且溫柔。


    窗外,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戶灑在屋內,將整個房間染成了暖橙色。微風拂過,輕紗窗簾輕輕飄動,帶起一絲淡淡的香氣。


    韓昭深吸一口氣,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這些日子,他在城主之位上可謂順風順水,整個雁南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府內的下人往來穿梭,一切井井有條。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打破了這份寧靜。韓昭眉頭一皺,睜開眼睛,不悅地看向門口。隻見一個侍衛匆匆走進來,臉色慌張。


    “城主,大事不好了!”侍衛焦急地說道。


    韓昭坐直身子,不耐煩地問道:“什麽事?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侍衛咽了口唾沫,說道:“南邊的漁村突然來了許多大船,不知道是哪一方勢力,看樣子來者不善啊。”


    韓昭眉頭一皺,眼神瞬間銳利起來,猛地從椅子上站起,雙手負在身後,在房間裏來迴踱步。他咬著牙,低聲說道:“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有如此動靜,查清楚了嗎?”


    侍衛連忙低頭,畢恭畢敬地迴複:“暫時還沒查清楚,隻知道那些大船都停靠在漁村附近,沒有進一步行動。”


    韓昭目光閃爍,心中暗自思索。漁村位置偏僻,如今突然來了不明船隻,這背後肯定有什麽隱情。他在腦海中迅速梳理著各種可能的情況,難道是其他勢力入侵?


    “再派人去查,務必要弄清楚這些船的來曆和目的。”韓昭沉聲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


    侍衛點頭,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韓昭叫住侍衛,補充道:“通知我們在漁村的人,盯緊這些船隻,有任何情況立刻匯報。”


    韓昭話音剛落,隻聽門外一道聲音響起,“韓城主,不用麻煩了,由本宗來親自告訴你。”


    韓昭聞聲一怔,隻見門被推開,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走了進來。他目光如炬,神色冷峻,周身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場,身後還跟著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


    韓昭眉頭緊皺,心中暗自警惕,問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闖本城主府!”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韓昭,赤昭禹王麾下四大戰將之一,本宗說的可對?”


    韓昭眉頭皺得更緊,眼中閃過一絲狐疑,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白衣男子,沉聲道:“既然知曉本將身份,還敢如此放肆,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報上名來!”


    白衣男子負手而立,神色從容,目光中透著一股威嚴說道:“四大戰將又如何?禹王親至也不夠看,本宗乃鏡宗宗主徐長歌。”


    韓昭先是一怔,旋即仰頭大笑起來,笑聲中滿是不屑道:“鏡宗?當年的手下敗將。就憑你,也想清算赤昭?簡直是癡人說夢!”


    徐長歌麵不改色,淡淡說道:“你在天上好好看著吧,江明動手吧!”


    江明聽聞徐長歌的指令,眼神瞬間銳利如鷹,帶著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大拳猛地揮舞出去。


    徐長歌悠閑的走到韓昭先前的座椅上坐下,對嚇的目瞪口呆的如花小妾,揮揮手示意她給自己肩膀按摩。


    如花小妾身體微微顫抖,眼神驚恐,卻不敢違抗徐長歌的命令。


    她緩緩走到徐長歌身後,伸出顫抖的雙手,輕輕按在他的肩膀上。


    徐長歌靠在椅背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愜意的笑容。他閉著眼睛,享受著小妾的按摩,仿佛置身於一場輕鬆的休閑時光。


    江明拳風唿嘯,周圍空氣仿佛被攪成了漩渦,帶著強大的力量衝向韓昭。


    韓昭瞳孔一縮,心中暗叫不好。他急忙側身躲避,同時抽出腰間佩劍,想要抵擋江明這淩厲的攻擊。然而江明的速度極快,拳風如影隨形,瞬間擊中了韓昭的手臂。韓昭隻覺手臂一陣劇痛,佩劍險些脫手。


    還沒等韓昭反應過來,江明又是一拳朝著他的胸口砸去。韓昭躲避不及,被這一拳重重地擊中,整個人向後踉蹌了幾步,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江明得勢不饒人,繼續揮拳攻擊。他的拳頭如閃電般落在韓昭身上,每一拳都帶著強大的力量。韓昭不斷地躲避著江明的攻擊,但身上還是被拳風掃到,疼痛難忍。


    在江明的攻擊下,韓昭逐漸體力不支。他知道自己不是江明的對手,心中開始後悔自己的大意。


    江明看著韓昭狼狽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繼續揮拳攻擊,每一拳都帶著強大的力量。韓昭被打得連連後退,身上傷痕累累。


    韓昭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江明停了下來,看著韓昭,眼中充滿了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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