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麽?”元寶忙追問。


    “就是太久了,渾身都要散架了。要不下次我們就三,不,兩次,兩次可好?”宋執一臉希冀的建議。


    元寶看著他也算高大的身材,心裏暗暗吐槽:看著挺健壯高大的,怎麽這麽虛啊!還大夫呢!


    不過為了長遠考慮,元寶覺得循序漸進,調養身體方為正道。


    考慮好後,元寶一本正經點頭同意,宋執臉上的笑還沒綻開,元寶說了句:“夫夫行房多有虧損,你研製些藥補一補,我和你一起吃。”


    宋執其實早已研究過,隻是沒想過會用在自己身上,故瞬間淚目:我挖坑自己跳了!嗚嗚嗚,可我還是喜歡元寶!疼我也喜歡!


    李若柳雖然前半夜沒睡,但睡了一早上,覺補得不錯,睜眼後伸了個懶腰。


    渾身清爽舒適,小男寵伺候的很周到。


    糖糕在它的小窩裏眯著眼,不時打哈欠,李若柳走過去將它抱入懷中。


    “糖糕,你也冬眠了嗎?這麽愛睡懶覺的嘛!”


    被換下的床單衣服已經清洗幹淨晾在院中麻繩上,元寶見了輕咦出聲。


    宋執擼起袖子走來準備幫忙擰水,元寶抬起下巴示意。


    宋執不明就裏望了眼院子,沒明白又望了眼,突然反應過來:“這不是李……你東家床榻新鋪的床單嗎?”


    元寶什麽也沒說,將床單遞到他手上,兩人齊力擰幹也晾在麻繩上。


    元寶將床單抖順拉平整,宋執總結了一句:“哦!昨晚上容修來過!”


    元寶睨著他,“我去買點早飯,反正錢大公子也走了,你待會兒吃完去睡會!”


    宋執被元寶這麽貼心的照顧有些不好意思:“我沒事,身強體壯的,不睡也沒啥!”


    元寶盯著他笑,也不說話。


    宋執立馬慫了,“睡!吃完就睡哈!”


    元寶將木盆中餘下的水倒掉,慢吞吞補了句:“嗯!養好精神後好研製補藥,我可等著呢!”


    宋執臉上表情瞬間僵了,整個人都有些蔫,他覺著腰更酸痛了:“我還是迴屋躺著吧,頂不住了!”


    錢文軒如火燒屁股般衝迴府裏,錢元昨夜晚歸,今早晚起了一個時辰,正巧要出門,見大兒子一個人火急火燎跑迴來,扯住他衣領滿臉疑惑:“你不是在藥廬嗎守著容若嗎?怎麽一個人迴來了?”


    錢文軒走路姿勢怪異,還捂著某處,錢元直皺眉:“你怎麽了?腹痛嗎?”


    錢文軒現在羞得不行,隻想鑽迴自己的領地,一把掙脫邊跑邊迴道:“容若他沒事,我還有事先走了。”


    錢元本也不打算多問,但鬼使神差地將邁出的腳又畫了半個圓朝錢文軒的院子走去。


    錢文軒的院子叫“文軒閣”,與錢文瀚的院子一樣布置一樣的大小,隻是錢文軒喜歡馴馬,拆了兩間廂房,劈了半個院子當馬廄。


    當初出事時,錢元就想將這些馬全弄走,是錢文軒死活不願意,說“不是馬的原因,他心裏清楚!”


    後來查不出馬失控的緣由,錢文軒身體又那樣了,找遍了大夫禦醫愣是沒一點辦法。


    聯姻一事迫在眉睫,錢文軒又損了根,這麽久的努力不可能因為一個兒子就放棄。


    錢元是徹底沒了招,才接迴了錢文瀚,就此錢文軒炸鍋了,各種難聽的話輪番上陣,一天天的跟瘋魔一般。


    還說是錢文瀚動的手腳,父子之間也生了嫌隙。


    錢元也就將錢文瀚重點培養起來,為他鋪路,善後,強行拆散他和容若,所有的一切他都盡力了,可結果還是不如人意!


    錢文軒迴了屋,門都沒關嚴實就開始換衣服,換下的褻褲就丟在地上,錢元來了一眼就瞧見了。


    “你的病治好了?”


    錢元震驚:這麽久了,竟然還有治好的一天。


    錢文軒大囧,忙將髒衣服藏起來,內心哀嚎:早知道就不迴來了,啊啊啊


    錢文軒畢竟是錢元第一個孩子,重視了多年,見他病愈也是難得的開心,還破天荒的開起了玩笑:“宋執真乃神人也,說說吧!他用了什麽法子,你這是夢遺,你昨夜夢到誰了?”


    錢文軒臉色有些難看:“沒夢到誰?就是喝了藥難受的很,我也不知道怎麽會這樣!”


    錢元是過來人,經驗豐富,自然不信他的話,不過能治愈已是最好的結果,過程錢元也不甚在意。


    “能治好已是不易,你也不用覺得這事難堪,男人嘛!很正常!是長大的表現。”


    錢元拍拍兒子的肩膀,與有榮焉的解釋。


    錢文軒狐疑地看了眼錢元,發問:“所以爹你也有過夢遺是嗎?”


    遭了,安慰兒子把自己繞進去了。


    “咳”


    錢元清了下嗓子,盡量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那是自然,等你成了親,有了自己的娘子就不會了!你好好養著,到時候爹給你選幾個賢良淑德的女子,你挑一挑,爹給你好好操辦一番。”


    成親?


    想到成親,錢文軒腦海中第一個浮現的身影竟然是容若?


    真的是瘋了!


    錢元見兒子一副驚恐的表情,以為他有心理陰影,忙安慰:“其實也不急,一切以你身體為重。你好好休養,多聽宋執的醫囑,爹要進宮了。”


    錢文軒一臉呆滯地看著錢元離開,心裏十分沉重,他頹然的坐在床邊:“為什麽是容若呢?怎麽能是容若呢?”


    錢文軒在錢府懷疑人生,李若柳卻對此一無所知,元寶宋執默契地沒有提容修,本來就是夫夫之間的事,他們尊重就好,何必多問。


    雪雖停了,但溫度很低,雪表麵都凍成了冰,吃完熱騰騰的早餐,元寶拿著鐵鏟咣咣往外鏟,累得氣喘籲籲。


    宋執到底沒睡著,套上衣服也找來鋤頭,將院裏的雪鋤的碎冰四濺。


    李若柳穿著厚厚的貂皮鬥篷抱著貓在廊下品茶。


    宋執見他這麽悠閑,心梗:“容若,你確定不來幫忙嗎?”


    “我是尚書夫人,高門大族,你見過誰家貴族夫人動手幹粗活了?”


    宋執被噎得沒話說。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被忠犬男仆攻略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青檸不酸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青檸不酸並收藏我被忠犬男仆攻略了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