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喜歡過他,就在剛剛他和我還在濃情蜜意,可突然錢元出現,搶走了我的證據,讓我一敗塗地,我徹底清醒了,從此以後,我和錢元和容若不共戴天。”


    錢文瀚指天發誓,臉上一派嚴肅。


    張嫣兒眸光閃爍,她不會告訴錢文瀚,今天是她給錢元遞了密信,說他和容若在私會。


    雖然有出入,但錢文瀚的話可信度很高,侍郎府外容若嬌羞的模樣還在眼前,她不會看錯。


    但是


    “你說他們要叛國,那和整個張家有什麽關係?”


    “怎麽會沒關係?錢元和嶽父一直有來往,嶽父將你嫁給我,信的不單是我,更是對錢元的無條件信任。


    容若現在在漕運,錢元又安插了這麽多官員,他們肯定在不斷滲透所有人的內部,如果我和你和離了,你肯定十分傷心,嶽父那麽疼你,又怎能專心於政務,那肯定會讓容若鑽了空子,若是栽贓陷害根本防不勝防。


    說不定現在的月國真正掌權的已經是錢元了。


    容若那麽有心機,又擅長誘惑別人,他們倆聯手,還有什麽是他們做不到的。”


    容若,真的是這樣的人嗎?


    錢文瀚見她皺眉猶豫不決,歎息了一聲:“你看到的容若並不是真的他,人前他謹守本分,人後卻一直和我玩曖昧,對我忽冷忽熱,我本就是不服輸的性格,他就是捏住了這一點,我才會變得不像我自己。”


    錢文瀚說的格外激動亢奮,李若柳要是在這的話都得讚一句:主角給你當吧,你演的比我好!


    錢文瀚的話徹底說服了張嫣兒,因為她發現錢文瀚說的沒錯,當她麵時,容若和錢文瀚就像從未相識過,私下卻又曖昧眼神拉絲。


    再結合容若來東城的所作所為,張嫣兒驚恐的發現,似乎從一開始容若就是刻意出現在錢文瀚麵前,從生辰宴開始,包括方才侍郎府前。


    若是這麽說來,那容若被迫嫁入尚書府都是一場局,一場聯手瓦解月國,以張家為開胃菜的局。


    張嫣兒想明白後,整個人都要氣炸了。


    “好你個容若,我把你當朋友,你卻一直在算計我,你太有心機了!


    還有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也成了犧牲品。


    要不是你,我的孩子或許也不會死。”


    瞧著張嫣兒憤怒的樣子,錢文瀚終於鬆了口氣:真累啊!誰說女人好誆的!


    李若柳若在這裏,必定喜憂參半,喜的是張嫣兒長智商了,憂的是被帶跑偏了。


    錢文瀚見醞釀差不多了,抱著張嫣兒輕哄:“嫣兒,我的好夫人,我們不能讓他們的奸計得逞,我們不但不會和離,也會有很多可愛的孩子,我一定會保住張家。”


    “文瀚,你說……孩子?”張嫣兒含羞帶怯,不敢置信的追問。


    錢文瀚勾著她的下巴,用指腹摩擦著她的唇瓣,低頭吻上。


    張嫣兒唿吸錯亂,閉上眼睛,臉頰飛起紅暈,纖纖玉手揪著他胸前的衣服,渾身輕顫。


    錢文瀚譏諷在眼裏快速劃過:“我們會有很多的孩子,隻要你還願意接納我!”


    張嫣兒幸福的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她心跳加速,怕錢文瀚反悔似的忙道:“我願意!”


    錢文瀚將她打橫抱起壓在案桌上,張嫣兒羞澀地嗔怪,拒絕:“別!我才小產,還不能……”


    錢文瀚咬著她的耳朵,唿氣:“沒關係,我等你!”


    張嫣兒臉紅耳熱的點頭,媚眼如絲的依偎在他懷裏,好一會兒,開口道:“這件事要不要告訴我爹?”


    “不用!嶽父太過信任錢元,我又拿不出證據,貿然說了可能起反作用,現在你站在我身邊,我就有了底氣,隻要我們多加提防,在他們有所動作前扼殺在搖籃中。


    我不求名留青史,隻希望抓住時機揭露他們的所作所為,為月國拔除隱患,為月國百姓換一個太平盛世。”


    張嫣兒崇拜的看著錢文瀚,眼底的愛意比從前更加濃烈。


    “文瀚,你放心,我會竭盡所能幫你的。”


    錢文瀚捉住張嫣兒的手,吧唧一下親了口:“嫣兒你真好!能娶你是我今生最大的榮幸,一想到我差點弄丟了你,我真的是腸子都悔青了,還好來得及,還好你還在!”


    錢文瀚深情款款地告白,張嫣兒全身心的信任與依賴。


    “文瀚,我好幸福!謝謝你!我一定會緊緊握著你的手,不讓你走丟的。”


    張嫣兒完全沉浸在錢文瀚編織的甜言蜜語中,卻沒有看到他眼底的冷漠與蔑視。


    貼身丫鬟見小姐與姑爺和好,並沒有鬆口氣,反而覺得十分擔心,有些好幾次想和勸勸小姐,但張嫣兒現在沉浸在幸福中根本聽不進去,而且她發現姑爺看向自己的眼睛看神非常可怕。


    那邊夫婦倆重歸於好,這邊李若柳睡得正香。


    李若柳是被舔醒了,一睜眼,毛茸茸的白白團子,眨著濕漉漉的大眼好奇地埋首在他肩膀。


    “糖糕?”


    李若柳一下子坐了起來,將糖糕揉了又揉。


    “糖糕,你去哪了?亂跑我都沒看見你!今天是不是嚇到了啊!”


    窗外還亮著,李若柳以為還早,賴在床上和糖糕玩了許久,錢文軒推門而入時,還打趣:“醒了?宮裏急召,我爹命我在這保護你呢?我還以為你要睡到明天早上呢!”


    李若柳挑眉:?


    “你已經睡一下午了,你是屬豬的嗎?”


    錢文軒將窗推開,一陣寒風襲來,帶進來陣陣“白色花瓣”。


    李若柳忍不住瑟縮了下,錢文軒後知後覺立馬合上窗,雖隻開了一瞬,但李若柳還是看到了窗台地麵鋪上了厚厚的雪,枝頭被壓彎了腰,方才吹進來的白色花瓣原來是雪花。


    李若柳跳了下來衝向門口,錢文軒提著衣服靴子快步走來:“穿上吧!宋執帶著元寶在門外堆雪人。”


    李若柳眼瞬間亮了。


    “宋執,你堆的是雪人嗎?這也太醜了!”


    元寶見宋執忙活半天做出來的這個“雪人”,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之情。


    “哪裏醜了,雪人不都這樣做的嘛!”


    宋執非常滿意自己的傑作,昂著頭傲嬌無比的道。


    李若柳一來便見到兩個不規則圓形(且稱唿是圓吧)疊加起來的……雪人?


    鼻子是歪的,眼睛一大一小還一高一低地戳在雪人腦袋上,宋執給雪卜身上披著塊布,手上紮著根棍子,頓時俠氣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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