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見宋執捂著肚子直叫喚,緊張了:“怎麽了?撞到傷口了嗎?”


    李若柳無情拆穿:“他傷的肩頸不是肚子!”


    宋執見被拆穿忙自己找台階自己下了:“那不是餓了嗎?難受!”


    元寶哼了聲,將食盒打開,一陣香味撲麵而來。


    “好香啊!沒想到錢夫……”元寶睨了他一眼,宋執忙改口:“容公子手藝真不錯!”


    元寶逆上筷子,宋執立馬大塊朵頤起來,不時稱讚並給元寶投喂。


    李若柳聽了十分得意:做飯我是認真的!


    在兩人對麵坐下,“傷口如何了?”


    宋執吃得滿嘴流油,邊吃邊迴:“身體嘛棒吃嘛嘛香,再給我十天,我表演個後空翻都行!”


    李若柳細觀他麵色,心道:元寶挺會照顧人的!


    “那就好!你需要什麽就告訴客棧老板,全部記我賬上。我過幾天要出趟門,你好好休息,元寶就拜托你照顧了。”


    元寶一聽,頓時不滿:“我才不要他照顧?東家你要去哪裏?要不要我陪你?”


    李若柳搖頭:“送趟貨,有人跟著。店裏有人看管,不急!先好好養傷,這是重中之重!”


    李若柳想到什麽將元寶拉到一旁,宋執好奇伸著腦袋偷聽,李若柳重重咳了咳,他做了幾個假動作:“我去方便一下,你們聊!”


    宋執出去了。


    李若柳小聲問元寶:“你心裏怎麽想的,你們……”


    “可能他隻是一時頭腦發熱,他想要和我在一處就隨他,日後他厭倦了自然而然就分開了,反正我也沒打算成親,他救我一命,就當還他個人情。”


    元寶不悲不喜非常清醒。


    自從錢文瀚表達了愛喝李若柳做的湯,張嫣兒開啟了賢妻模式,天天拉著李若柳研究下廚。


    但做飯這事吧,它可能也講究天賦,李若柳看著張嫣兒親手做的焦黑不知名食物,覺得應該出去躲兩天。


    三天後李若柳要隨貨船一起出行,今天將包裹收拾了出來,兩大箱。


    李若柳見了哈哈大笑:“這哪是出行,直接就是要跑路。”


    說到這錢元睨了過來,顯然是想起了曾經某一夜晚某人幹的蠢事兒。


    錢元從後麵摟著他,咬著他的耳朵,故意惡狠狠地問:“想跑?”


    李若柳瞬間慫了,軟唧唧道:“沒有!啊”


    耳朵太敏感,李若柳渾身發軟,錢元摟著他,吻著他的脖頸,再到鎖骨。


    “錢元”


    李若柳喘的不行,眼神迷離。


    錢元忍住了,拉好他的衣服,喘了下:“我今天要進宮,迴來要晚一些,不要等我吃飯。”


    “哦!”


    錢元走了。


    李若柳撇嘴:根本撩不動嘛!太能忍了!


    李若柳去了如意錢莊,將九月店鋪收入存了進去,等出來時天突然下起了大雨。


    雨嘩啦啦的拍打著地麵,空氣變得清新,但溫度更低了。


    錢莊夥計拿著油紙傘出來:“公子要不等雨停了再走吧!這雨太大了,著涼就不好了!”


    李若柳搖頭,他還有事要做,接過油紙傘戴好風帽,步入了雨幕中。


    “噠噠噠”


    一輛馬車從後方駛來,李若柳往右邊側了側,馬車並列時放慢速度,一人掀開車帷:“上車”


    是錢文瀚


    李若柳望著他,雨幕下的雨水好像變慢了,可以清楚地看到錢文瀚的雙眼不帶任何情緒。


    錢文瀚沒什麽表情:“嫣兒在如意樓,讓我接你去吃飯,去不去隨你!”


    大白天的又有張嫣兒在,他總不能又發瘋吧!


    至少現在不會!


    雨太大了,李若柳的披風都淋濕了。


    李若柳提著衣擺踩上木凳,進車廂時腳下打滑,李若柳向前撲了過去,錢文瀚下意識托住他雙臂。


    李若柳抬頭,帽子滑落,錢文瀚望著他手不自主的收緊,“小心點!”說著鬆了手,側過頭不去看他。


    李若柳坐在另一邊,馬車軲轆開始滾動,車廂很安靜,隻有檀香幽幽。


    好一會兒,李若柳覺得頭有些暈,“你有沒覺得……”


    不對,這香有問題!


    李若柳暈過去靠在錢文瀚肩上,錢文瀚眼底的瘋狂閃爍著,他用手背蹭著李若柳白皙的臉,“容若,不乖的人是要受到懲罰的。”


    馬車在雨中行駛著,張嫣兒丫鬟正好挎著籃子在胭脂店鋪簷下躲雨,不經意一瞥,正巧透過車輛抖動掀開的車帷認出兩人。


    丫鬟看清車廂裏的人後,嚇得手中的竹籃“啪”的掉落,裏麵的胭脂灑了一地,胭紅的粉末融在雨水裏,匯成了淺淺的一條紅色水流。


    我的老天爺啊!出大事了!


    丫鬟想往迴跑,又怕跟丟馬車,隻能遠遠跟著,直到看到馬車進了東環巷。


    東環巷,東城最亂的地界,裏麵的人窮兇極惡,丫鬟不敢進,忙衝進雨裏趕迴尚書府報信。


    錢文瀚將李若柳帶去了一間小院子,這院子是他前段時間買下的,院子很舊,但應有盡有,特別是屋裏放了一張極不相符的大床,寬為三米的大床,是錢文瀚為李若柳精心準備的。


    屋裏一股子黴味,也很冷,錢文瀚用牆角木柴點燃取暖。


    木柴燃燒有一股刺鼻的氣味,李若柳被嗆醒了。


    “咳咳”


    “醒了?”


    李若柳看著這個陌生的房間,判斷不出來在哪兒。


    “你……”


    不對!怎麽身體無力。


    李若柳看向案桌一角燃燒香爐:“你給我下藥了?”


    錢文瀚丟下木柴走了過來,直視他:“是啊!你一刻也不願意和我多待,不這麽做你又怎麽會乖乖就範呢!不過沒關係,馬上你就會求我,求我不要停!”


    李若柳皺眉,聽不懂他在說什麽!


    李若柳看到錢文瀚將一包藥粉灑進了香爐裏,李若柳心下一咯噔,“你放的什麽?”


    錢文瀚拍拍手,邪魅一笑:“當然是好東西,是讓你求我的好東西!”


    “你……咳咳”


    李若柳嗅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他的心突然跳動的好快,常年冰冷的身上竟然覺得有些熱。


    怎麽可能?


    李若柳摸了摸臉,臉很熱,不,是渾身都很熱,他竟然,他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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