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建議我覺得很好,這樣吧!你將剛才說的全列出來,當作我們的考核準則,還有,頒發一個店鋪招新,過往能力不錯的夥計可以重新應聘,我還要對已有的員工進行考核,不好好做事,當蛀蟲的一律清除。


    等掌櫃的迴來,你和他幫我一起重新整頓店鋪,以後所有容家的產業員工入職不允許裙帶關係,必須走考核製度,所有的事情必須要有相對應的章程,我要將羅家虧掉的產業重新做起來,重拾首富的信心,帶你們走向輝煌。”


    “好!”


    元寶將手拍得啪啪作響,他覺得少東家沒有說大話,未來一片光明。


    “元寶,我覺得你很有見解,這次考核後,我讓你自己選當哪個鋪麵的掌櫃,如何?”


    李若柳以為元寶會興奮,會毫不猶豫地同意,沒成想的他搖搖頭,“少東家,我並不想當什麽掌櫃,我隻想跟著掌櫃學東西,漲見識,我是個孤兒,是掌櫃給我一口飯吃,手把手教我怎麽做人做事,我想跟著他一起,什麽鋪麵不重要。”


    是啊!做什麽不重要,重要的還是為了那個人!


    “好!我尊重你!你說掌櫃閨女今兒出閨,那我肯定得備一份厚禮,這樣,我批準今兒店鋪休息一天,你帶著禮物去喝喜酒。”


    元寶早就想去了,但職責所在,不好走開,聽少東家這麽一說開心的立馬蹦了起來。


    “謝謝少東家,其實我已經備了禮,隻是沒機會去。”


    李若柳寫了張條兒,交給他:“你去如意錢莊將這紙條交給錢莊掌櫃,拿上禮物代我向新人祝賀,就說我有機會必上門叨擾。”


    “好!元寶都記下了,謝謝少東家。”


    元寶樂嗬嗬關上門走了,李若柳站在門口,一轉身遇見一人。


    是張爭,他坐車從這兒經過剛好見到李若柳,便停下來。


    李若柳坐進車廂遠去,容修才從一旁牆角走出,他認得張爭,張錢兩家是姻親,李若柳成親那天他見過。


    容修一直望著馬車消失的方向,一人重重拍在他肩膀上,調侃:“容小子,別看了,小心陷眼珠裏拔不出來了!”


    容修抖動肩膀,冷哼:“老……徐頭,你……還欠……”


    容修說著開始掰手指頭。


    老徐頭五十來歲,胡子拉碴的,是個瘦弱但眼神特別有神的小老頭,老徐頭聞言立馬滿臉堵笑:“別介,已經在努力掙了,會還的,你別老催嗎?剛剛那公子是你什麽人?你看上去很在乎!”


    容修一臉認真:“重要……非常!”


    老徐頭眼珠滴溜溜直轉,撞了下他肩膀:“容小子,他這一看跟咱就不像一路人,你看你還結巴,咋能和他當朋友,不搭啊!”


    容修聽了生氣,上去就揪他胡子:“搭!特別……搭!說話……改!”


    老徐頭被扯得疼得直跳腳:“快快快鬆手,給我胡子扯沒了都!你這個臭小子!”


    容修才不管,一個勁說“搭”


    老徐頭被揪著胡子沒法,隻能連忙認慫:“搭搭搭,特別搭,你倆簡直天造地設,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成了吧!”


    容修哼他,但眉眼彎彎,心裏特別高興。


    這邊兩人鬧騰,車廂裏那兩人氣氛十分微妙。


    車廂內,張爭樂嗬嗬招唿他:“夫人喝茶。”


    “大人直接叫我容若就好。”


    夫人夫人的喚,牙疼!


    “也好。”張爭眼底含笑:“容若,聽說你接管了容家所有的產業,這做生意一點不清閑,接下來看來有的忙了。”


    李若柳內心吐槽:你們都是順風耳嗎?我這個正主才剛剛知道這個消息,你怎麽知道了,合著全方位盯著我嗎?


    李若柳麵上不顯,表示出一副十分驚訝的樣子:“張大人消息可真靈通,我也才剛剛知道這件事,這不就來看看我的店鋪,合計著怎麽管理好掙錢,我對生意一竅不通還是得找幫手幫我,這不問不知道,一問做生意太複雜了,我可管不好。”


    張爭含笑,仿佛將一切都看在眼裏:“容若你太謙虛了,之前那些店鋪我看你選的那些夥計掌櫃管理的甚好,已經開了好幾家店鋪了,裏麵做的什麽活動很新穎!”


    李若柳擺手,不敢攬這份功勞:“我隻當個甩手掌櫃,任他們發揮,隻要別虧得我底掉就行。”


    “哈哈,容若你很有意思,我們都是明白人,就不打啞迷了,我答應錢元讓你代替羅家,這事板上釘釘,不會更改,以後我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也沒什麽好瞞的。


    待下午我們去看看我管轄的碼頭貨輪,你以後除了店鋪也要對漕運多上上心。”


    話說到這份上,李若柳也不再演戲,拱手:“大人抬舉,容若自當盡力。”


    “哈哈!好!”


    張爭見他一改柔弱純良,對他欣賞之情更甚。


    馬車軲轆嘚嘚轉動,李若柳見離街道住宅越來越偏,疑惑不解:“大人這是要去哪兒?”


    “羅勇的案子已經判下來了,因刺殺二品大員,罪不容誅,判鳩酒自盡,臨死前他想見見容有財,也就是你父親,我方才已命人傳信了。”


    羅勇要找容有財訴說臨死前的話,為什麽叫上我呢?我不想聽啊!


    張爭通過他的雙眼讀懂了,解釋:“羅勇你不想見就不見,沒什麽,不過有個人想見見你,這我做不了主所以打算去請你,正巧遇到,你若不想見我們就去如意樓吃飯!”


    呃!你這是征求意見嗎?你這是通知吧?


    “見誰?”


    “羅氏父子”


    話音剛落,馬車停下。


    車帷掀開,映入眼簾的是一間破屋,門口有幾個人把守,看來張爭沒第一時間滅口已經給了顏麵。


    一進門,一股黴味和中藥味撲鼻而來,李若柳一時不備連連嗆咳,張爭遞來一張絲帕,李若柳點頭接過,掩住口鼻走近。


    入目是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托盤,有一壺酒,李若柳猜裏麵放著的應該是毒酒。


    離桌子不遠是唯二的家居,李若柳以為躺著的會是羅父,沒成想是羅尚父親,羅如芳弟弟。


    看著他進氣多出氣少,李若柳向張爭投去疑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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