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邦費勁巴拉的把易忠海和閻埠貴喝高興了,兩瓶二鍋頭幹了,其中易忠海被秦淮茹使用能力灌的最多。


    兩瓶酒沒了之後,郝邦進屋去拿來玻璃瓶裝的血仆藥水,這個玻璃瓶是他提前準備的酒瓶,以此混淆視聽。


    “好小子,還藏著一瓶......”閻埠貴醉醺醺的來接酒。


    郝邦自然不會給他,把玻璃瓶遞給了秦淮茹。


    “三大爺,這可不是給您喝的,您先坐!”秦淮茹嫵媚一笑,隨後對易忠海說道,“一大爺,這是郝邦專門給您準備的。”


    易忠海此時已經高了,被秦淮茹稍微一說便服從了,接過玻璃瓶,昂起脖子一口炫了。


    血仆藥水喝下去後,會發燒,臉發紅。


    不過這些都被酒的作用掩蓋下去。


    郝邦在易忠海喝下藥水後,一個人去裏屋開始操作,將易忠海轉化為血仆。


    外麵閻埠貴還在那不高興:“怎麽喝一半就走了呢......”


    沒人搭理他!


    秦淮茹在關注易忠海的狀態,避免易忠海出現意外被打斷。


    閻埠貴見沒人說話,樂的一個人吃菜。


    也就十多分鍾的時間,閻埠貴一個人把桌上剩下的菜全部給造了,一點沒有留下。


    而這個時候,郝邦的操作完成了,順利將易忠海轉化為血仆。


    現在的易忠海,就像喝了聽話水一樣,不對,比喝了聽話水還要可怕,他完全不會違背郝邦的意誌,會一絲不苟的執行郝邦的命令。


    簡單的說就是,郝邦成了易忠海的主人。


    “還行,雖然浪費了一個名額,但因為在婁曉娥那出現了狀況。”郝邦感受一下和易忠海之間的“鏈接”,滿意的點頭,“起碼可以用易忠海引傻柱上鉤。”


    郝邦出來之後,嚐試一下給易忠海下達命令。


    隻見易忠海站起來,突然一巴掌抽向閻埠貴。


    啪!


    閻埠貴剛把菜一掃而光,臉上被甩一巴掌,瞬間懵逼了,酒意清醒幾分:“老易,你瘋了,打我幹嘛?”


    “打的就是你!”易忠海義正言辭道,“來人家家裏做客,人家主人都沒吃飽,你一個人把菜給造沒了,上輩子沒吃過飯還是怎麽地啊?”


    “我......”閻埠貴啞口無言,不知道怎麽反駁。


    或者說,閻埠貴壓根沒有想到易忠海會當著郝邦的麵打自己,而且易忠海打人太罕見了,閻埠貴沒見過。


    “怎麽地,不服氣?”易忠海拽著拳頭吼道,“來啊,比劃比劃!”


    我比劃個錘子我。


    你是八級鉗工,我是一教書匠......


    瘋了!


    閻埠貴趕緊撤,迴去再想易忠海是咋了。


    他走之後,易忠海畢恭畢敬的走到郝邦身邊,低下頭。


    “成了?這麽好用?”秦淮茹驚喜道。


    “成了!”郝邦肯定的點點頭,“你迴去吧,我跟他等著,免得一會兒看到傻柱之後不方便。”


    秦淮茹知道郝邦說的不方便是什麽,安靜的離開。


    對門閻埠貴家。


    閻埠貴腫著臉迴去,易忠海那一巴掌用了很大的力道,就這麽一會兒功夫,他的臉便腫的不像話。


    “咋啦這是?”三大媽看到閻埠貴的臉吃驚道,“你不是去郝邦家喝酒嗎,怎麽讓人給打了,郝邦打的?”


    “什麽呀,老易打的。”閻埠貴苦著臉說道,“不知道老易是不是喝多了抽風,莫名其妙打了我一巴掌。”


    他沒好意思說自己把人家菜吃光了的事情。


    “喝多了?你說你也是......”得知易忠海喝多了,三大媽也沒什麽好說的。


    這個就是看人下菜碟,三大媽不敢得罪易忠海,她轉而問道:“對門為啥請客?看你這樣,喝的不少。”


    “給傻柱說媒!”閻埠貴說道,“秦淮茹有個堂妹,農村的,秦淮茹想把她堂妹說給傻柱,請老易和我做傻柱的工作。”


    “那可不是一頓酒能打發的!”三大媽聞言跟著拿上了,“起碼得兩頓,不,三頓,你這一巴掌也得算在對門頭上。”


    “說的是,你在門口瞧著點,傻柱還沒迴來,看到他迴來,你喊他進來,我跟他說......”閻埠貴又打起了兩頭吃的主意。


    三大媽聞言果真就去窗戶那等著。


    差不多等了半個小時,三大媽才看到傻柱和許大茂倆人一起勾肩搭背的迴來。


    “怪事兒年年有,唯獨今年多,這倆人怎麽攪和在一起了?”三大媽嘀咕一句,旋即挑開門簾出去喊道,“傻柱,你來一下,你三大爺有話跟你說。”


    “沒空!”傻柱就迴了一下頭。


    他現在真沒空,正在琢磨怎麽對付郝邦呢,還得幫忙許大茂研究東西。


    “給你說對象......”三大媽趕忙說道。


    “啥?對象!”傻柱站住了。


    素了二十幾年,傻柱可不比許大茂,聽見女人走不動道正常得很。


    進屋後,倆人看到閻埠貴臉上腫了,開始調笑閻埠貴。


    閻埠貴火大道:“笑什麽笑,還不是為了你......”他添油加醋的說了在郝邦家的遭遇,把這一巴掌說成了是為了傻柱爭取,隨後繼續說道,“為了給你說一對象,我挨老易一巴掌,容易麽我?”


    “一大爺打的你?”傻柱頓時狂笑道,“準是你惹到一大爺了,一大爺那人可是從來不動手的......”


    邊上許大茂若有所思,沒有插嘴。


    過了一會兒,閻埠貴說出要傻柱請客的話,等傻柱答應了才心滿意足的放傻柱離開。


    傻柱和許大茂迴到傻柱家,他們倆已經吃過了,不需要做飯喝酒。


    許大茂忽然問道:“傻柱,易忠海打閻埠貴的事兒,你怎麽看?”


    “我躺著看!”傻柱壓根沒有意識到蹊蹺,“又不是打我,關我屁事。”


    “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許大茂低聲道,“這事兒裏麵有問題,第一,你知道易忠海從來不動手的,喝多了也不會撒酒瘋,都是自己去睡覺;第二,他們會好心給你說對象,郝邦也不會啊。”


    “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啊。”傻柱迴過味來,“你的意思,這裏頭有郝邦那個小畜生的事兒?”


    “八九不離十!”


    “那怎麽辦?黃濤說了,要我們最近別驚動他。”


    “沒關係,我們可以搞易忠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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