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打架有一絕招,抓住對手的胳膊背摔,把人摔地板上半天起不來,許大茂就經常吃這一招。


    他這一招用的熟練了,又快又狠,比剛才出拳的動作還要快。


    他得手了一半,抓住了郝邦的右手,然後立即轉身發力。


    郝邦雖然身體變強了,對身體的掌控也變強了,但畢竟昨兒才喝的魔藥,對敵的經驗差了一點,剛才隻顧著踩閻解成,所以被傻柱偷襲得手。


    但他反應很快,左手順勢摸上傻柱的屁股,同時下意識的頂胯對抗傻柱背摔的力量。


    傻柱一摔沒摔動,屁股往後一頂,再發力。


    郝邦自然在頂胯......


    四合院的前院,頓時激情四射!


    距離最近的閻埠貴再次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哦~~~還說你不是流氓!


    “有兩下子啊......”


    傻柱試了幾下不成功,旋即放棄,扯著郝邦的手轉身,右腳一記膝撞狠狠的頂向郝邦的肚子。


    這時候郝邦全身不受控製,怎麽可能被頂著?


    隻見他左手曲起,手肘砸向傻柱的膝蓋,一聲夢悶響過後,郝邦右手一震脫困,閃電般甩起來,一耳帖子甩在傻柱的臉上。


    整個世界都清淨了!


    全場吃瓜的人,看著暈乎乎的傻柱,看著如天神下凡的郝邦,沒有一個人說話。


    這個結果他們完全想不到,看起來瘦瘦的郝邦,居然這麽能打,動作快,力量大,一巴掌把傻柱扇暈了。


    噗!


    郝邦吐了口唾沫,環視一眼:“還有誰?”


    閻埠貴下意識的往後退,完了,虧大了!


    “沒人了是吧?這事兒不算完,迴頭一個個找你們算賬!”


    說完郝邦迴屋去,門沒關,因為關不上!


    鄰居們一看瓜吃完了,紛紛議論著,對閻解成和於莉指指點點。


    秦淮茹想了想,一咬牙進了郝邦家。


    “小郝,你麻煩大了!”


    秦淮茹好心的提醒道,“你打了傻柱,打了閻解成,三個大爺不會善罷甘休的,以後你怎麽在這個院子裏住啊。


    “還有,你以為打了就沒事兒了嗎?他們肯定會想別的辦法報複你,我看你還是趕緊出去躲一躲吧。”


    “謝謝你秦姐,沒事兒的!”


    郝邦摸了摸光頭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是我家,說破大天也是我占理,他們跑我家來洗澡,還說我耍流氓,姥姥!”


    “這倒也是,你真的看到了於莉洗澡?”


    “看個屁啊,正麵一對尖,反麵搓衣板,能看到啥......”


    一對尖?


    秦淮茹一時沒聽懂郝邦說的啥,稍微想了一下,懂了。


    撲克牌裏麵的尖,虧你想得出來......


    “呸,流氓!”


    秦淮茹紅著臉呸了一聲道,“你小小年紀,嘴上沒有把門的......”


    “嘴上怎麽把門?穿褲衩?”


    “呃......”


    不行了,再跟這家夥說下去,指不定聽到什麽虎狼之詞。


    “不跟你說了,迴去了,還要上班兒呢,你自己小心點兒。”


    “沒事兒的......”


    郝邦想起什麽,掏了一下後用靈視看秦淮茹,看到秦淮茹的狀態果然不對,處於感冒之中。


    第一次用靈視看病,效果非常好。


    郝邦對自己頂班去軋鋼廠當一個小醫生混日子,信心更足了幾分。


    不過在這之前,先得把家裏搞順一點。


    麻蛋的,除了北屋之外,其他兩間屋子打掃的倒是幹淨,家具全沒了。


    除了一張躺椅兩條破長條凳之外,家裏該有的鍋碗瓢盆,五鬥櫃什麽的,全沒了。


    中院,易忠海家。


    “老易,這事兒你可不能袖手旁觀啊。”閻埠貴叭叭衝著易忠海說道,“你可是一大爺,咱院出流氓了,這事兒傳出去我們名聲不好聽啊,說我們沒有把院子管理好。”


    “你想怎麽著?”易忠海道。


    “找派出所啊。”閻埠貴一改之前的態度,“找聯防隊都不行,那小畜生太厲害了,傻柱都不是對手,必須找派出所,到時候看被人拿槍頂著,那小畜生還敢不敢囂張。”


    “剛才我說找人來著,你說傳出去不好聽,現在又變了?”


    “此一時彼一時啊,先前誰知道小畜生這麽能打,老易,別有顧忌,這是流氓,被抓了我們臉上隻有光彩的......”


    易忠海肯定是站在閻埠貴這邊兒的,對他來說,閻埠貴是院裏鄰居,郝邦是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一個小要飯的。


    “那成,就去派出所吧。”易忠海順著閻埠貴的意思說道,“這種事兒讓胡所長親自過來處理,那小畜生肯定跑不了,也不敢跑,不過你到底想拿他怎麽著,這點咱們得先說好了。”


    “還能怎麽著?”閻埠貴恨恨道,“讓他賠錢啊,我們家於莉可是吃虧了,老大也被他打的夠嗆,傻柱也被他揍了,總不能白白的挨打吧,去藥店找老李頭抓藥,也得要錢啊,我之前看過了,那小畜生有錢,居然還下館子吃飯來著......


    “必須讓他賠錢,然後再讓胡所長把他給抓了,關進去,讓他挖煤去,看以後誰還敢在咱們院裏撒野。”


    “不是......這是不是太狠了點兒?要人錢,還要人命?”易忠海奸笑道。


    “還不夠狠,那就把小畜生身邊的那個小小畜生也給抓進去......”


    “我覺得,行!”


    倆人一個賽一個的狠,一個賽一個的毒。


    不過到底是易忠海老成精,留了一手,不肯自己出麵,讓傻柱和閻解成去報案。


    他的理由很充分,這倆苦主一去,不用開口胡所長就得信。


    看把人給打的......難兄難弟的臉都腫了。


    ......


    “媽的,不能夠啊,家裏不會就這點兒家具啊。”郝邦在屋裏碎碎念。


    估計是被人偷了,家裏明顯有擺放家具的痕跡。


    他正在琢磨家具的事兒,門口忽然吵鬧起來。


    “屋裏的人出來......”一人在外麵喝道。


    “誰啊......”郝邦出來一看,好家夥,麻煩又來了。


    他看到三個穿白色警服的人,還看到之前被揍的傻柱和閻解成得意洋洋的看著自己,還看到這夥人身後,閻埠貴以及院裏不少人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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