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在夜空中肆意舞動,照亮了裴府的半邊天。


    新房外,裴茗修身姿挺拔如鬆,一襲月白色錦袍雖在慌亂中略顯淩亂,卻難掩其周身散發的清冷與矜貴之氣。


    他劍眉緊蹙,深邃的雙眸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薄唇緊抿,緊緊盯著那片火海,仿佛要將縱火之人看穿。


    葉鈺冰身著一襲桃紅色繡金紋的羅裙,三千青絲有些許散落、


    麵容嬌美卻滿是驚惶之色,她的雙手緊緊揪著裴茗修的衣袖,身子微微顫抖,眼中淚光閃爍。


    裴騂匆匆趕來,他身著一襲玄色繡蟒袍,袍角隨著他急促的步伐擺動,腰間的玉佩相互碰撞,發出清脆聲響。


    他的臉色陰沉似水,額頭上青筋暴起,虎目圓睜,大聲吼道:“豈有此理!這是公然挑釁我裴家!


    傳我令,徹查此事,務必將縱火之人揪出,我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裴騂聲音仿若洪鍾,響徹裴府上空,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和憤怒。


    侯老夫人在丫鬟的攙扶下顫顫巍巍地走來,她身著深紫色的錦緞福字紋長袍、


    滿頭銀發一絲不亂地梳於腦後,插著一支碧玉簪,雖身形佝僂,但眼神卻透著犀利與睿智。


    她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敲擊著地麵,聲聲作響,“皇後娘家竟敢如此放肆,我定要進宮麵聖,討個說法!


    這皇家的體麵,也不能任由他們這般踐踏!”她的聲音略帶沙啞,卻有著不容小覷的氣勢。


    裴軼淵隨後趕到,他穿著一襲長袍,身姿矯健,步伐沉穩有力。


    劍眉星目間滿是冷峻之色,他走到裴茗修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道:


    “莫要著急,我們裴家定不會善罷甘休。”


    說罷,他看向那火勢,眼神中透著決然與果敢,仿佛已經在心中謀劃好了應對之策。


    葉鈺冰泣聲道:“這新婚之夜,為何會遭此橫禍?我們從未得罪過皇後娘家,為何他們要這般狠毒?”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楚楚可憐,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衣衫。


    裴茗修輕輕將葉鈺冰擁入懷中,溫柔地為她拭去淚水,輕聲安慰道:


    “冰兒,別怕,有我在。他們這般行徑,必遭天譴。


    我定會護你周全,找出真相,還我們一個公道。”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眼神中滿是深情與堅毅,給予葉鈺冰無盡的安全感。


    此時,大理寺牢內,皇後聽聞娘家闖下大禍,早已嚇得癱坐在地。


    她身著不算華麗的鳳袍,頭戴沉重的鳳冠,卻無心顧及妝容是否淩亂。


    她麵色蒼白如紙,嘴唇顫抖著,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絕望,喃喃自語道:“這下完了,皇上定不會饒恕……”


    皇上在禦書房大發雷霆,龍袍的下擺隨著他的踱步而擺動,他雙手背在身後,緊握著拳頭,怒聲道:


    “皇後娘家竟敢如此膽大妄為,縱火焚燒裴家新房,這是不把朕放在眼裏!


    傳朕旨意,將涉案之人全部緝拿,朕要親自審問!”


    他的眼神猶如寒星,透著帝王的威嚴與盛怒,整個禦書房內彌漫著緊張壓抑的氣氛。


    夜色熹微,巍峨的宮殿在晨曦中顯得格外莊嚴肅穆。


    裴老夫人在丫鬟的攙扶下,緩緩步入大殿。她身著一襲深紫色的錦緞福字紋長袍、


    滿頭銀發一絲不亂地梳於腦後,插著一支碧玉簪,雖身形佝僂、


    但眼神卻透著犀利與睿智,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敲擊著地麵,聲聲作響,每一步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葉鈺冰緊緊跟在裴老夫人身旁,她身著一襲月白色的素錦長裙,三千青絲簡單挽起,麵容雖顯憔悴卻難掩其楚楚動人之姿。


    她的雙眼紅腫,顯然是剛剛哭過,雙手交疊在身前,微微顫抖,時不時抬眼看向皇上,眼神中滿是委屈與悲憤。


    葉丞相身著一襲藏藍色的朝服,上麵的麒麟刺繡象征著他的身份地位。


    他步伐沉穩,神色凝重,進入大殿後,先是恭敬地向皇上行了大禮、


    然後挺直腰杆,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然,不怒自威的氣質盡顯無遺。


    裴茗修一襲黑色錦袍,身姿挺拔如鬆,劍眉星目間滿是冷峻之色,緊緊握著拳頭,身上散發著壓抑的憤怒氣息。


    他緊跟在葉鈺冰身後,目光始終落在葉鈺冰身上,似是在給她力量與支撐,偶爾看向皇上的眼神中,滿是對公正的渴望。


    薑珝嫤身著淡紫色的宮裝,妝容精致卻難掩其眼中的擔憂與關切。


    她蓮步輕移,悄然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眾人,手中的絲帕不自覺地絞在一起,為眼前的局勢而揪心。


    裴軼淵同樣身著深色長袍,身姿矯健,步伐沉穩有力。


    眼神深邃,透著冷靜與果敢,雙手背在身後、


    站在裴老夫人另一側,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準備在必要時為裴家發聲。


    眾人齊聚大殿,氣氛凝重得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


    裴老夫人率先開口,聲音雖略帶沙啞卻在大殿中清晰可聞:


    “皇上,老身今日帶著全家老小,求皇上為我裴家做主。


    那國舅縱火焚燒我裴家新房,此等惡行實在是天理難容,若不嚴懲,皇家威嚴何在?


    國法何存?”


    說罷,她再次用拐杖重重地敲擊地麵,以表決心。


    葉鈺冰泣不成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皇上,臣女新婚之夜便遭此橫禍,一生幸福險些毀於一旦。


    臣女從未得罪過國舅,不知為何要受此磨難。


    求皇上還臣女一個公道……”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浸濕了身前的地麵。


    葉丞相緊接著上前一步,拱手說道:“皇上,此事關乎朝廷顏麵和臣等的身家性命。


    國舅仗著身份肆意妄為,若不加以懲處,恐會讓天下臣民寒心,還望皇上明察秋毫,依法處置。”


    他言辭懇切,字字句句都擲地有聲。


    裴茗修單膝跪地,雙手抱拳:“皇上,裴家對朝廷忠心耿耿,從未有過二心。


    此次國舅之舉,無疑是在挑釁我裴家,更是對皇上權威的漠視。


    臣懇請皇上嚴懲國舅,以正朝綱!”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大殿中迴蕩。


    裴軼淵和薑珝嫤也紛紛點頭,表示對眾人言論的支持。


    整個大殿內彌漫著緊張而悲憤的氣氛,眾人的目光都緊緊地鎖在皇上身上,等待著他的裁決……


    皇上坐在龍椅之上,龍袍加身,威嚴盡顯,臉色陰沉地注視著殿下眾人。


    他的目光從每個人身上緩緩掃過,手中緊握著禦筆,似在極力壓抑著怒火,整個禦書房內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緊張氛圍。


    裴老夫人拄著拐杖,向前微微欠身,深紫色福字紋長袍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


    她目光如炬,直視皇上,聲音雖沙啞卻中氣十足:


    “皇上,我裴家自先祖起便一心為國,為朝廷立下汗馬功勞。


    如今遭此大難,老身痛心疾首。


    國舅這般惡行,若不懲處,如何服眾?


    老身懇請皇上聖裁,還我裴家一個公道!”


    說罷,她眼中淚光閃爍,卻強忍著不讓淚水落下,盡顯堅毅之態。


    葉鈺冰跪在地上,月白色的素錦長裙拖在身後,她雙肩微微顫抖,泣聲道:


    “皇上,臣女滿心歡喜嫁入裴家,本以為能與裴郎共度一生,卻不想在新婚之夜遭受如此驚嚇。


    臣女不求其他,隻願能有個安穩日子,求皇上為我做主……”


    她抬起滿是淚痕的臉,眼中滿是無助與期盼,雙手伏地,額頭緊貼地麵,顯得楚楚可憐。


    葉丞相上前一步,藏藍色朝服上的麒麟刺繡仿佛也散發著威嚴之氣。


    他拱手作揖,腰杆挺直,目光堅定地說道:


    “皇上,國舅縱火一事證據確鑿,其行為已嚴重擾亂朝綱,破壞臣與裴家的情誼,更讓百姓對朝廷的法治產生質疑。


    臣以為,當務之急是依法嚴懲國舅,以安民心,保我朝之穩定。”


    他言辭鏗鏘,神色嚴肅,盡顯丞相的沉穩與睿智。


    裴茗修跪在葉鈺冰身旁,黑色錦袍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


    緊咬牙關,劍眉倒立,雙手握拳,重重地叩首道:


    “皇上,裴家世代忠良,此次國舅的惡行對裴家傷害極大。


    臣願與裴家共進退,懇請皇上主持公道,莫讓忠臣心寒!”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然,仿佛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薑珝嫤站在一旁,淡紫色宮裝襯得她溫婉動人。


    麵露憂色,雙手交疊在身前,手中的絲帕被揉得不成樣子!


    溫聲說道:


    “皇上,此事關乎朝廷的聲譽和各方的安穩,還望皇上能慎重考慮,妥善處置,莫讓事態進一步惡化。”


    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急切,眼神中滿是關切。


    裴軼淵微微抱拳,向皇上行了一禮,深色長袍隨風輕輕飄動。


    他神色冷靜,目光深邃地說道:“皇上,臣相信皇上定會明察秋毫,做出公正的裁決。


    裴家上下皆期盼著皇上的聖意,願為朝廷繼續效犬馬之勞。”


    語氣不卑不亢,沉穩中透著對皇上的信任和期待。


    皇上沉默良久,目光在眾人身上來迴遊移,最終緩緩開口:


    “朕已知曉此事重大,定會給裴家一個滿意的交代。國舅如此膽大妄為,朕絕不姑息!”


    皇上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在大殿內迴響,眾人聞言,紛紛伏地謝恩、


    雖未完全放下心來,但心中也稍感慰藉。


    三日後,大理寺卿邵珈辰匆匆進宮,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官服的一角還沾染著些許塵土,神色慌張又帶著一絲慶幸。


    進殿後,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顫抖地說道:


    “陛下,臣已將縱火之人捉拿歸案,乃是國舅府的親信家丁。


    經審問,他們供認是奉國舅之命,蓄意縱火焚燒裴府新房,意在給裴家一個下馬威。”


    皇上聽聞此言,猛地一拍龍椅扶手,震得桌上的奏折散落一地。


    他怒目圓睜,龍袍下的身軀因憤怒而微微顫抖,吼道:“豈有此理!


    國舅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等事來!”


    裴騂此時也在殿中,他雙手緊握,指節泛白,玄色繡蟒袍下的胸膛劇烈起伏,眼中的怒火幾欲噴薄而出:


    “皇上,國舅此舉分明是不把我裴家放在眼裏,更是公然挑釁朝廷律法。


    臣懇請皇上嚴懲國舅及其黨羽,還我裴家一個公道!”


    說罷,他重重地磕頭,額頭瞬間紅腫一片。


    吏部郎中孫翰墨站在一旁,眉頭緊鎖,輕撫胡須,緩緩開口道:


    “陛下,此事不宜大肆張揚,以免引起朝堂動蕩和百姓恐慌。


    當務之急,是要先安撫裴家,再妥善處置國舅之事,以維護朝局穩定。”


    他身著的紫色朝服在光影下略顯黯淡,神色凝重而憂慮。


    皇上強壓著怒火,深吸一口氣,冷冷地說道:“將國舅押入大理寺,等候審問。


    朕要親自看看,他有何膽量竟敢如此肆意妄為!”


    說罷,他起身踱步,龍袍的下擺隨著他的步伐沙沙作響,整個禦書房內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


    皇後得知國舅被押入大理寺後,心急如焚地派人趕來求情。


    逼得皇上去天牢見她!


    皇後鳳冠歪斜,發絲淩亂,往日華麗的鳳袍此刻也顯得皺巴巴的,臉色蒼白如紙,眼中滿是驚恐與哀求:


    “皇上,臣妾深知國舅犯下大錯,但求皇上看在臣妾的份上,饒他這一迴吧。”


    她跪在地上,淚水潸然而下,雙手緊緊抱住皇上的腿。


    皇上憤怒地甩開皇後的手,眼中滿是失望與厭惡:


    “皇後,你娘家的所作所為已觸及朕的底線。朕若不嚴懲,如何向裴家交代?


    如何向天下臣民交代?你且過好你自己,莫要再為他求情!


    否則,就憑你和你娘家所作所為,早已足夠朕對你們趕盡殺絕!”


    皇上說畢,大步從牢裏踏了出去!


    皇後癱倒在地,絕望地哭泣著,大理寺牢內的氣氛愈發冰冷沉重、


    皇上怒氣衝衝地從皇後所在的牢裏踏出,龍袍的下擺隨著他急促的步伐劇烈擺動,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雙手背在身後,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節泛白,每一步都踏得堅實有力,彰顯著他的憤怒與威嚴。


    身旁的侍從們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跟隨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觸怒了盛怒之下的皇上。


    當皇上路過大理寺另一邊的牢區時,不經意間的一眼,卻讓他的腳步猛地頓住。


    在那陰暗潮濕的牢房角落裏,蜷縮著一個女子,她身著一襲破舊卻難掩柔媚的粉色羅裙,長發有些淩亂地披散在肩頭、


    幾縷發絲垂落在她那白皙纖細的脖頸旁,更添了幾分楚楚動人的韻味。


    那眉眼之間,與裴妲己有著七八分相似,尤其是那微微上挑的眼角和含情目、


    流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嫵媚之態,縱使囚於這牢獄之中,也難掩其風姿。


    皇上的眼神瞬間變得深邃而複雜,有一絲驚訝,更多的是被吸引後的專注。


    他微微眯起眼睛,凝視著那女子片刻後,側頭對身旁的太監總管輕聲說道:


    “去,把那女子帶出來。”


    太監總管麵露猶豫之色,輕聲提醒道:


    “皇上,此女子身份不明,且來曆可疑,貿然帶在身邊,恐有不妥……”


    話未說完,皇上猛地轉過頭,眼神冰冷地瞪著他:“朕的話你也敢質疑?還不快去!”


    太監總管嚇得渾身一抖,連忙應聲道:“是,奴才這就去辦。”


    不一會,那女子便被帶到了皇上跟前。她微微顫抖著身子,怯生生地低下頭、


    雙手不安地揪著衣角,卻又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種惹人憐愛的姿態。


    皇上上下打量著她,聲音低沉地問道:“你是那個偽扮成裴妲己的人?


    為何會還被關在此處?”


    那女子輕咬下唇,猶豫了一下,用柔柔弱弱的聲音答道:


    “民女……民女不知犯了何罪,就被莫名抓了進來。


    民女一直本本分分,實在是冤枉……”說著,眼中泛起了淚光,恰似帶雨梨花,我見猶憐。


    女子看到皇帝突然停下腳步,一直凝視她的柔唇,還對她明知故問地審問,猜到了七八分。


    說不定他是想幫她脫罪。


    皇上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竟無端生出一絲憐惜之情。


    他揮了揮手,說道:“罷了,先帶她迴朕的寢宮,待朕查明此事。”


    侍從們雖心中疑惑,但也不敢違抗聖命,隻得帶著那女子跟在皇上身後。


    一路上,皇上的步伐明顯放緩了許多,時不時迴頭看一眼那女子、


    而那女子總是羞澀地低下頭,眼神卻偷偷地瞟向皇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之色……


    迴到皇宮後,皇上即刻下令:


    “來人,速速為這位姑娘準備香湯沐浴,再安排一間舒適的慧儀宮殿讓她住下。”


    皇上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與不容置疑的威嚴,龍袍的衣角隨著他的走動輕輕擺動、


    眼神中滿是對那女子的關注。


    一旁的太監總管連忙應道:


    “奴才遵旨。”


    他身著深灰色的太監服,弓著身子,小步快跑著去安排一切,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心中暗自揣測著這位女子的來曆以及皇上的心思。


    女子微微欠身,柔聲道:“多謝皇上恩典。”


    她一襲濕漉漉的粉色羅裙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曲線、


    幾縷發絲還掛著晶瑩的水珠,順著她白皙的脖頸緩緩滑落,滴在那微微隆起的宮裙上。


    眼眸猶如一汪秋水,眼波流轉間盡是嫵媚風情;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誘惑。


    宮女們很快準備好了香湯,引著女子前往沐浴之所。


    女子蓮步輕移,每一步都搖曳生姿,粉色的裙擺輕輕拂過地麵,仿佛在地上留下了一路的芬芳。


    輕聲對身旁的宮女說道:“妹妹,這皇宮可真美,比我那窮鄉僻壤不知好了多少。”


    聲音嬌柔甜美,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宮女低著頭,輕聲迴答:“姑娘莫要客氣,往後您就安心在這住著吧。”


    沐浴完畢後,宮女們為她換上了一件鵝黃色的錦緞宮裝,襯得她肌膚勝雪,容色嬌豔。


    她站在銅鏡前,輕輕撫摸著自己的發絲,眼中滿是對自己容貌的自信。


    此時,皇上身邊的太監前來通傳:“姑娘,皇上在寢宮等著您。”


    女子微微點頭,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隨著太監來到皇上的寢宮。


    皇上正坐在榻上,手中把玩著一塊玉佩,見她進來,眼前一亮,起身迎道:


    “快來朕身邊。”皇上的眼神緊緊地鎖住女子,仿佛世間萬物都已不複存在,隻有眼前這嬌美的容顏。


    她蓮步輕移,緩緩步入那彌漫著騰騰熱氣的宮殿。


    粉色的羅裙從她肩頭滑落,先是露出如羊脂玉般光潔的後背,幾縷發絲俏皮地貼在肌膚上;


    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


    沒想到皇上的寢房這邊也有一個水池。


    她款擺腰肢,慢慢沒入水中,水麵泛起層層漣漪,氤氳的水汽模糊了她的麵容,卻更添幾分朦朧的美感。


    待她沐浴完畢,宮女們為其披上一層薄如蟬翼的輕紗,那輕紗之下,若隱若現的胴體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她款步走出浴池,身姿婀娜,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心尖上。


    皇上早已在寢室大床等候,見她過來,眼神瞬間變得熾熱。


    女子走到皇上跟前,盈盈下拜,輕聲道:“民女多謝皇上垂憐。”


    聲音嬌柔婉轉,似黃鶯出穀。


    皇上起身,雙手扶起她,順勢將她攬入懷中,手指輕輕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


    隻見她雙眼含情,朱唇微啟,眼角眉梢盡是風情。皇上隻覺一股熱流湧上心頭,唿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低聲說道:


    “從今往後,你便留在朕的身邊。”


    女子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雙手輕輕環上皇上的脖頸;


    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仿佛在這場權力與欲望交織的宮廷遊戲中,她已經邁出了勝利的第一步。


    皇上一個翻身,將她換了一個姿勢。


    有時還故意將她推到床底下,再讓她爬起來……


    女子款步走到皇上跟前,輕輕福了福身,柔聲說道:


    “皇上,您這般寵愛民女,可叫民女如何是好?”


    說罷,抬起頭來,眼神中滿是深情與崇拜,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仿佛藏著無數的情思。


    皇上輕輕握住她的手,拉著她坐在身邊,手指不自覺地在她手背上輕輕摩挲,笑道:


    “還自稱民女?明日朕便讓你享盡尊榮。隻要你在朕身邊,朕便心滿意足。”


    窗外夜色漸深,而寢宮內卻溫暖如春,彌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


    女子依偎在皇上懷中,輕聲呢喃著,皇上的目光始終未曾離開她半分;


    仿佛被她施了咒一般,深深地沉醉在她的溫柔鄉中,全然不知這看似柔弱的女子;


    或許正懷揣著不為人知的目的,一步步將他引入一個精心編織的情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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