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後,三女湊了上來,其中那位被叫做小鹿的最為活潑,對方正也很感興趣,“方正方正,我終於見到你活人了,最近可經常都聽到你的事跡呢,你能跟我講講你的故事嗎?”


    她滿眼冒星,活潑又好動,還十分熱情,拉著方正坐下要聽故事。


    “方正,你該不會真對賞雪起了色心吧,如果有的話,我奉勸你還是放棄好了,公羊靖可不好惹,他們兩家又三代交好,這門親事在他們父輩剛出生那代就定好了。”


    馮詩音在旁坐下,她隨意撥動了一下長發,氣質雍容,應當是已經結婚,那種成熟的氣息撲麵而來,看方正眼神也帶有幾分玩味。


    剛可清楚瞧見方正對公羊靖挑釁。


    在金陵裏,敢挑釁公羊靖的人可不多。


    “是的咯,韓大小姐的主意你就不要打啦,不現實的,我們小鹿的主意你倒是可以打一下,這些天她可是到處找關乎你的事跡打聽呢。”


    陸千青捏了下小鹿圓嘟嘟可愛小臉,打趣道:“還到處托關係想要見一見你,你呀,可早就迷死她了。”


    “哎呀。”小鹿大囧,臉一下紅了,捏著小拳頭打了陸千青幾下。


    兩女大笑,方正同樣開懷大笑,和她們碰杯,陳紹東立刻也舔著臉過來舉杯,還拍著胸膛吹噓,“幾位美女,正哥的事跡你們讓他說,他也不好意思說啊。”


    “不過沒關係,可以問我啊,我和正哥什麽關係?那可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他的事我都熟著呢,你們想聽什麽我就跟你們講什麽。”


    “哇喔。”馬上就吸引了小鹿好奇,一下坐到方正跟陳紹東中間,看看方正又看看陳紹東,“快說快說,我都要聽。”


    “好好好,那就聽我一一道來。”


    陳紹東清清嗓子,被小鹿這樣期盼的看著,他心裏爽的要死。


    平常找她,可都不會正眼看他下呢,不喜歡跟他玩。


    沒想到現在倒是沾了方正的光,不錯不錯,這一聲正哥喊得不虧。


    “不是,這有你啥事啊。”


    方正都驚了,哥們你這純屬沒戲硬搶啊!


    我們熟嗎你就講我的故事。


    “那你別管,反正你這個哥我是認定了!”


    陳紹東霸氣揮揮手,接著酒精上頭就開始胡扯,關鍵這小子這張嘴也是真能扯,剛開始還隻是小鹿有興趣的聽聽,後麵另外兩女都驚訝的嘴巴合不上。


    小鹿還幾次迴頭來問方正是不是真的呀。


    方正有時候也都蒙了,尋思這真是我嗎?我真有這麽彪悍嗎?


    不過隨著幾人幾杯酒下肚,關係也就一下拉近很多。


    方正也得知了三女身份,馮詩音是一位市委常委家的孩子,丈夫是軍區的人,是一位實權少校。


    陸千青家裏也很有關係,負責管鐵路一塊。


    小鹿外公是退役軍區高官,極具聲望。


    能被韓賞雪視為朋友的女子,身份都沒有一位普通。


    也都是普通人這一輩子極大概率接觸不到的人物。


    吵吵鬧鬧突然戛然而止,搖晃著腦袋,口若懸河的陳紹東表情也微微凝固不自然起來。


    “繼續說呀,後麵怎麽樣啦,方正有沒有事呀,你快說呀,急死人啦。”小鹿搖晃著陳紹東胳膊,正聽得入迷呢。


    陳紹東變得微微拘束起來,因為麵前走來了一個並不太想看到的人。


    鍾萬山。


    很快小鹿他們也注意到了過來的鍾萬山,不滿的撇了撇小嘴巴,倒是馮詩音對他點頭打了招唿。


    “方正,幸會,自我介紹一下,鍾家,鍾萬山。”


    鍾萬山走過來目標就直奔方正,神色漠然,也沒伸手意思,“你的名字我也如雷貫耳,早就想要跟你見一見了。”


    “今日一見,倒是有幾分令人失望。”


    感受到來自於鍾萬山的火藥味,方正玩味一笑,“怎麽個讓你失望法?”


    “沒我想象中的不可一世,反倒像是個紈絝子弟,花天酒地。”


    鍾萬山淡淡說道。


    “哈哈哈。”


    方正聽到這話不僅沒生氣,反而笑得十分開心,“你還是第一個這樣說我的人,著實意外,也著實驚奇,愛聽,還有嗎?”


    鍾萬山對陳紹東勾勾手指頭,陳紹東立刻如標兵一樣起立站開,老實的很。


    小鹿輕輕一哼,也從方正身旁坐開讓位。


    鍾萬山就在方正身旁坐下,“方正,老實說,我並不討厭你,但你終歸是打我鍾家的臉,讓我鍾家顏麵盡失了,如果有機會的話,這個場子我肯定是要找迴來的。”


    “隨時恭候。”方正懶懶散散,“不過手段最好能見得光,因為我這人啊,誰陰我,我就會加倍陰誰。”


    “我還不屑於動用那些手段,況且現在的你,本就已經惹上了比我鍾家還要大的麻煩,我拭目以待都差不多,又怎麽會介入呢?”


    鍾萬山說道。


    “看來你很看好公羊靖,那不妨跟我說說這人。”方正也不介意陪他聊聊,反正現在遠航科技的人還沒來,閑著也是閑著。


    “公羊靖你都不知道,方正,到了金陵圈子混,上麵有什麽人,還是需要心中有數才行。”


    鍾萬山深深看了眼方正,更覺得他隻是一個莽夫。


    “這位可是公羊家第一大少,負責公羊家在海外的基業,能力極為出眾,還在韓賞雪之上,乃名正言順的公羊家少家主。”


    “公羊家與韓家三代結好,他們父輩剛出生時就先行訂下了這門婚約,公羊靖從小也是出了名護短,且極其潔身自好,從未跟其他女人有染,一顆心思都在韓賞雪身上。”


    “方正,曾經不是沒人沒打過韓賞雪主意,但無一例外都被公羊靖收拾,你和她做普通朋友還行,可千萬別有非分之想,不然的話,公羊家都饒不了你!”


    方正含笑點頭,“郎才女貌,門當戶對,我幹什麽要橫插一腳?你看我像是那種破壞人家幸福的小人嗎?”


    “嗬嗬,那可未必,反正現在你已讓他記恨上,若你不願意低頭的話,有的是你苦頭吃。”


    鍾萬山就一個看戲的,當然事鬧得越大越好。


    還舉杯同方正輕輕一碰,大笑著起身離開。


    方正搖晃著酒杯,若有所思。


    韓賞雪跟誰在一起,要和誰結婚,跟他沒半點關係,他也從未想過要打韓賞雪主意。


    可平白無故就被公羊靖這樣記恨,他心中多少還是會很不爽。


    鍾萬山那句話說的也不假,他怎會願意低頭呢,那當然也就少不了的一場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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