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來大家都很願意配合我,那麽現在,陸經理,我們繼續。”


    方正目光又重新落在驚慌的陸傑身上,“還是一次機會,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重壓之下,陸傑跪在了地上,雙手撐地,表情痛苦哀傷,“方總,的確是我指示的她們給您一個下馬威,讓她們多賣酒也是我指示。”


    “但賣酒本身也是我麽燕歸來的慣用推銷方式呀——”


    “說重點。”


    陸傑哆嗦,“方總,這出問題的酒全被衛生局給收走了,這酒一直都是通過白琳娜集團從海外代購買入,兩三年了一直沒出問題,現在出事,很可能是白琳娜那邊的原因——”


    “白琳娜集團?”


    方正好像聽說過。


    這是禹城最大的外貿集團,也在禹城開了很多境外商場,直銷國外各類品牌。


    在禹城享有很大知名度。


    “是,我們有四五中酒都是白琳娜集團進貨的,梵卡羅也是,方總,酒出問題,您應該去聯絡白琳娜集團,跟我們真沒關係啊!”


    陸傑快要哭了。


    “廢話連篇,都這時候了還要隱瞞,唉,看來我還是太仁慈了,好心好意給人機會,卻就被這樣浪費,我真的很感到痛心。”


    方正再睜開眼睛後,還等了十幾秒陸傑都沒再說話了,而是抬頭小心翼翼看他,企圖蒙混過關。


    他一臉遺憾,又輕輕搖頭。


    隨即揮手,身後立馬走出兩人把陸傑按到在地,有人利索掏出刀,等候方正下一步指示。


    “方總,方總,我真沒有說謊,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不可能對這酒下手啊!”


    陸傑驚慌大喊,被按在地上像狗一樣毫無尊嚴,對著方正拚命磕頭,“方總,這真不關我們的事,你聽我說啊。”


    方正依舊不為所動,隻是冰冷下令,“動手吧,將他手指都剁下來。”


    “是。”


    兩人立刻行動,一人死死按住陸傑在地上讓他不得動彈,另外一人則手持刀按住他手掌,手起刀落就是利索的五刀。


    伴隨著陸傑聲聲淒厲慘叫,他五根手指全被剁掉,滿地的血四濺。


    一群女子被嚇得魂不守舍,更加深刻清晰認知到了她們前麵到底是在跟誰對著幹啊?


    這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嗎?


    方正的冷酷絕情,真是當麵狠狠給她們都上了一課!


    這不是講道理的地方,這是講權威的地方。


    什麽是資本?


    這就是資本,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就死,所有的小聰明,小心思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都隻會顯得異常之可笑。


    這一刻,方正化身了黎瀾。


    隻可惜他們卻不是方正,無力反抗,隻能被殘酷鎮壓!


    陳光磊他們有人已經開始腿肚子打哆嗦了,這尼瑪,來真的啊!


    “方總,我說,我說——”


    陸傑眼神恐懼的看向即將要被剁掉的左手,顧不上疼痛了,撕心裂肺大吼,“方總,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機會已經給過,現在我不想聽了,狗叫的也讓我著實心煩,腳趾頭也剁下來。”


    方正麵無表情。


    緊接著他五根手指也被剁下來。


    陸傑已經疼到說不出話來,嘴唇泛白,全身抽搐,像死狗一樣爬在地上,可還是沒被放過,馬上被脫掉鞋子又剁去他的腳趾頭。


    他已經無力掙紮,可想要慘叫嘴巴都會被一人死死捂住讓他發不出聲音。


    他雙眼瞪大充血似乎要瞪裂,死死怒視著陳光磊,隻能發出一聲聲崩潰的嗚嗚聲。


    天知道他這一刻承受了這樣崩潰的絕望!


    等將他鬆開後,他已經快要暈死過去,如死狗一樣血汗混合在一起癱在地上。


    見者無不心悸不安。


    有幾位女子都差點被嚇暈過去,還引起了很強烈的生理不適。


    十指連心,這隻是看著就痛徹心扉。


    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痛苦。


    陳光磊,唐銘等幾位負責人也都沒法保持淡定,之前身後許多站隊陳光磊的經理們,也是在默默的離開與他的距離。


    這尼瑪啊。


    支持他的確能拿到好處。


    可跟方正對著幹是要丟命啊!


    以前紅姐都沒這樣狠的,這家夥簡直不是人,是魔鬼!


    “唐總。”


    方正淡淡一笑,對唐銘招唿一聲。


    “方,方總——”


    唐銘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了,惶恐上前。


    “安排人將他丟去醫院,此外,將他家人的信息都全部調出來給我,如果他這張嘴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那我不介意再去拜訪一下他的家人們。”


    方正露出一道人畜無害的笑容。


    唐銘腿一軟差點就跪下,恐懼寫滿了臉上。


    “有問題麽?”


    方正又深深看了他一眼。


    “沒,沒問題,我這就去安排,方總您放心,他肯定不會亂說的。”


    唐銘心亂如麻,本以為這隻是個隻會大家砍人的愣頭青,商業上的事隨便都能忽悠拿捏他。


    可現在一見,方知什麽是狠人。


    都不屑於同你虛與委蛇,就是幹!


    陸傑被唐銘安排人帶下去。


    “那麽,我們來問下一個,下一個誰呢?”


    方正饒有興趣的目光掃過現場,而被他看到的人無不避之唯恐不及,但凡多被方正看兩眼都會窒息。


    “那就你了,你來說說好了,我看你前麵挺能說的,十分活躍。”


    方正指向一人,被指中那人差點暈眩過去,“方總你不能這樣啊,你這是要毀掉燕歸來啊——”


    “迴答錯誤,又不珍惜機會。”


    方正麵上笑容收斂,又揮手,“打斷雙腿丟出去。”


    “方總,我說,你聽我說——”


    “太吵,舌頭割了吧。”


    “啊,啊!!”


    隨著兩聲慘叫,他雙腿都被打斷,慘叫張開的嘴巴又被死死捏住,一人手伸進他嘴裏將舌頭拽出來,手起就是一刀,半截舌頭落地,嚇得很多人差點也暈倒。


    “丟出去,下一個。”


    方正始終麵色平常,仿佛幹了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


    陳光磊嘴唇咬破,怒目圓瞪,誰知道他心頭到底有多麽的憤怒!


    “唐總,你來說。”


    方正目光掃過後麵一群經理後,也就失去了興致,目光一轉,落在自危的唐銘身上。


    唐銘身子一軟,瞬間癱倒在地跪下了。


    “方總,我,我,我....”


    猶猶豫豫了十幾秒,在方正快沒了耐心,揮手讓兩位保鏢上前時,唐銘再也扛不住心理壓力了,聲嘶力竭大吼:“我說,我全都說,是陳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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