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抽我?”棒梗一臉囂張的把頭湊上前說:


    “你抽我一個試試?我借你八個膽兒你也不敢,嚇不死你。”


    啪…


    一聲脆響,徐良掄圓了胳膊給棒梗來了一個大嘴巴子;打完還甩甩手說:


    “我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要求,試試就試試唄……


    嗯,手感不太好,硌手,有點疼。”


    棒梗都懵了,緩過神來指著徐良的鼻子大罵一聲:


    md,你還真敢動手啊!打他,打他,兄弟們一起上,給我打他。”


    棒梗身後的幾個街溜子群情激憤,跳著高的往上撲,最厲害喊著:


    “打丫的…”


    “我早就看這孫子不順眼了,丫誰呀?敢跟棒梗哥這麽說話?”


    “必須弄死他…”


    “今天得讓丫挺的知道知道誰是爺…”


    然後…然後他們就被保鏢們幹翻了。


    雙方的戰鬥力根本不在一個層麵上,也沒有你來我往大戰三百迴合的戲碼,通通一拳…或者一腳就撩倒了。


    沒有一合之敵。


    小嘍囉們被打倒在地就沒人管了,可是棒梗…卻受到了重點關照。


    和小嘍囉看徐良不爽一樣,保鏢們也看棒梗不爽。


    人不大、口氣不小,敢跟大老板這麽說話,不揍他都沒天理。


    一腳把棒梗踹翻,幾個人圍著棒梗就是一頓踹…軍靴後跟踹人,那叫一個疼。


    棒梗抱著腦袋嗷嗷叫:“服了、服了,別打了,我真的服了。”


    徐良叫停保鏢們,自己蹲在棒梗腦袋前麵低下頭…掄圓了又是一個大嘴巴子,接著問道:


    “真服了?”


    “服了,真服了。”


    啪…又一個大嘴巴子:“口服還是心服。”


    “口服…”


    啪…又一下。


    “心服,心服。”


    啪…


    “口服心也服。”


    啪…


    “糊了、糊了、真糊了,心糊口糊,再也不敢了。”


    徐良這才站起身說:“特麽的,給你牛筆壞了,還敢罵我?把他腿給我打折嘍…”


    一個保鏢二話不說,掏出家夥直接上膛…


    徐良一腳踢在他屁股上罵道:“你虎啊?拿根棍子砸兩下得了。”


    這特麽是一幫什麽人呐?怎麽還動家夥了?


    院裏人和小嘍囉都嚇傻了…


    幾個小嘍囉躺在地上也不敢站起來了,抱著腦袋瑟瑟發抖…


    有兩個膽子大的還偷瞄保鏢手裏的家夥,也不知道是好奇、還是打什麽壞主意。


    閻埠貴別看年紀大,但是腦子還可以…他想起了徐良之前拿玩具嚇唬他們的事。


    但是,他也不懂,從外表上完全分不清真假……隨意,眼珠子亂轉、卻一句話沒說。


    典型的死道友不死貧道。


    棒梗的奶奶,賈張氏姍姍來遲,擠進人群一看…


    往地上一坐,拍著大腿就開始嚎:“沒天理了,活不了了,徐良這個小王八蛋一迴來就欺負人啊…


    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快上來看看吧!棒梗要讓人打死了,我可怎麽活呀?”


    挺長時間沒聽見賈張氏嚎喪了,徐良還有點懷念…他聽得津津有味。


    心裏還說呢:沒有伴奏,差點意思。


    保鏢們在院裏轉了一圈,不知道誰家的鐵鍬、墩布還有一把椅子都被拆了,一人拿著一根棍子…


    圍著賈張氏和棒梗分開站位,隻等徐良一聲令下就開砸…


    主要是他們看到徐良挺感興趣,不好打擾老板看戲…要不然早就動手了。


    當保鏢可不是能打就行,還得有眼色,得懂事。


    賈張氏這時候都七十多了,頭發花白…可是一雙小眼睛依舊烏黑發亮,那張胖臉上也沒有多少褶子。


    看起來還挺精神,尤其嚎起來…嗓門又大又亮。


    徐良看的嘖嘖稱奇,心說:這賈張氏有一套啊!看這架勢,非得把院裏這幫老頭熬沒了不行。


    “咦?你怎麽不嚎了,繼續啊!”


    賈張氏支支吾吾說不出話……被一群西裝猛男拿棍子圍著,她也害怕。


    徐良:“賈張氏,你要是不繼續嚎……我可要動手了啊!”


    其他人都懵了,這孫子是什麽愛好?還願意聽賈張氏嚎喪?就尼瑪離譜。


    棒梗是真的怕了,他掙紮著跪在地上砰……磕了一個頭。


    低著腦袋抽自己嘴巴子,一邊抽一邊說說:


    “爺,我錯了,我不是人;都是我的錯,是我豬油蒙了心。


    爺…你就饒我這一迴,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棒梗這一跪,徐良突然覺得索然無味…忒沒意思了。


    徐良點點頭說:“行,棒梗,今天我可以不打你,但是這個院裏已經容不下你了,你自己去外麵找地方住吧!


    以後就別在我麵前晃了,行不行?”


    嘴上問行不行?看起來是在征求棒梗的意見,可是棒梗哪裏敢不同意啊!


    賈張氏不願意了,瞪著一對小眼睛說:“徐良,你當初可是答應過我,棒梗在這個院裏隨便挑房子、免費住的。”


    徐良眉頭一挑,扯動嘴角、似笑非笑的說:


    “有字據嗎?我記得棒梗當時還在學習班裏關著呢,當初隻是口頭答應對吧?


    嗯,我現在反悔了,怎麽樣?”


    賈張氏急了:“不是…”


    沒等她說完,棒梗抓住賈張氏的胳膊說:“奶奶,別說了,我搬。”


    賈張氏那眼淚也是說掉就掉,哽咽著說:“棒梗啊!我的乖孫子,你一個人到外麵去,也沒個人照顧,可怎麽辦呐?”


    徐良咳嗽一聲說:“賈張氏,你先別急著哭,我還沒說完呢。”


    賈張氏氣唿唿的瞪著徐良,沒好氣的說:“你都把我乖孫趕走了,還要說什麽?”


    “說你也得搬…”


    “神馬?”賈張氏驚了,大喊:“徐良,你當初可是和我簽了文書的,你不能趕我走。”


    “我隻是讓你搬到前院來住,可沒有趕你走的意思。不隻是你…”


    掃視周圍一眼,繼續說:“還有中院的易中海和後院的許大茂、傻柱、劉海中一家,全得搬到前院來住…


    不夠住就搬去倒裝房和閻解成做鄰居吧!


    房子你們自己分…先到先得,夠意思了吧!”


    夠你奶奶個腿…我們住了幾十年的老房子,憑什麽你說搬就搬?


    群情激憤,沒有一個人同意。


    閻埠貴悄悄退後兩步,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饒有興致的看起了熱鬧。


    他現在已經看明白了,這個徐良真惹不起;不招他還好,誰招他誰倒黴,還得連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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