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大會再次夭折,仨大爺無奈在心裏感歎:現在的四合院越來越不好管理了。


    實際上也討論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不過是一群人自娛自樂。


    除了傻柱認識幾個領導,也真心願意出力,其他人隻能說…一言難盡。


    徐良?


    他不搗亂、扯後腿就燒高香了,讓他幫忙想都別想。


    也不知道傻柱找了誰 ,第三天傳來消息:沒收非法所得、貨物、交通工具、交罰款,所有人關三個月學習班。


    這其實已經法外開恩了,如果不是有人說情,大概率得送到清河農場勞改。


    可是賈張氏不願意啊!聽到消息的當天晚上、就把許大茂家玻璃砸了。


    之所以要晚上砸,是因為許大茂白天沒在家,丫出去跳舞去了。


    徐良不帶他們去大院裏玩,他們自己也能找到公共舞場,隻能跳交誼舞、買票就能進的那種。


    許大茂剛進家門,心裏還在琢磨明天找哪個舞伴的時候,門上的玻璃被捅破了(參考聾老太太)。


    賈張氏站在許大茂家門前破口大罵,罵的那叫一個髒,沒孩子、絕戶都算客氣的…老賈、小賈、許大茂的爺爺奶奶同場演出。


    張嘴全是魚蝦,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許大茂想氣的眼睛都紅了,可是賈張氏火力全開,他根本插不上嘴。


    再看看賈張氏身邊掠陣的傻柱和秦淮茹,隻能無奈的選擇從心。


    “賠錢,必須賠錢,要不我就去街道告你們。”


    動靜鬧得不小,院裏人差不多都到了 。


    徐良大喊:“許大茂,你差那幾塊玻璃錢啊!她砸你家,你不會砸他家。”


    秦淮茹沒好氣的說:“徐良,怎麽哪都有你?”


    傻柱:“你給我閉嘴。”


    徐良:“謔,脾氣見長啊!”


    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徐良身上,許大茂拔腿就跑,等傻柱反應過來的時候,許大茂已經到月亮門了。


    現在誰還有功夫管徐良,全都追許大茂去了。賈張氏不解恨,又拿棍子捅破了兩塊玻璃。


    徐良邁著四方步走進中院的時候,隻看到許大茂和傻柱一前一後跑向前院。


    下意識的看了賈家一眼,屋裏開著燈、清楚的看到破了一塊玻璃的窗戶、和床上的半塊磚頭。


    “徐良…”賈張氏尖銳的聲音響起,再想找徐良…早沒影了。


    賈張氏氣的坐在地上罵街:“徐良是個禍害呀,自從他迴來,院裏就沒過一天安生日子。老賈啊!”


    聲音戛然而止。


    賈張氏瞪著黑乎乎的小眼睛坐在自己門口,徐良抱著收錄機站在門洞前。


    對視三秒後,各自鳴金收兵,相約下次再戰。


    熱鬧沒看夠,院裏人有點不太高興。可是想想徐良手裏的升級版賈張氏嚎喪,都沒了討論的興致,各自迴家。


    第二天一直沒看見許大茂,他家裏的破玻璃沒人換,滿地的碎玻璃也沒人收拾,也不知道這孫子幹嘛去了。


    第三天一早,徐良換好衣服正準備出門跑步,就聽到閻埠貴在外麵喊:“哈哈哈…老婆子,快點快點快點、快來瞧快來看,出來晚了看不見。”


    楊瑞華:“哈哈哈(捂嘴笑)…大家夥快來看呐,快來看呐。”


    徐良一出門就看見許大茂被綁在廊柱上,閻埠貴兩口子笑得前仰後合,三大媽彎著腰、閻埠貴張著大嘴都能看見後槽牙。


    前院的人越來越多,閻埠貴上前拿下許大茂嘴裏的領帶:“你跑啊,你怎麽不跑了?讓傻柱逮著了吧!”


    那副小人得誌的樣子看的徐良直搖頭:“至於嗎?不就是砸了賈家一塊玻璃嗎?怎麽還沒完沒了了?”


    閻埠貴:“你知道什麽?許大茂這小子昨天把棒梗舉報了。”


    徐良一臉懵:“棒梗不是被抓了嗎?還舉報什麽?”


    閻埠貴一臉不屑:“一看看你這人緣,出了這麽大的事都沒人跟你說。”


    徐良轉頭看向剛過來的易中海:“一大爺,怎麽迴事啊?”


    易中海看了眼閻埠貴:“還是讓三大爺說吧!”


    你們還挺團結。徐良一撇嘴:“愛說不說。”


    許大茂大喊:“兄弟,徐良兄弟,你別看熱鬧了,趕緊給我解開啊!”


    徐良湊到許大茂眼前上下打量:“我怕挨打。”


    許大茂:“算哥求你了行嗎?快點…不,一頓涮羊肉。”


    徐良:“得嘞,我就見不得人受委屈。”


    一幫人翻白眼:可去你的吧!你自己信嗎?


    閻埠貴:“等會,許大茂,不用請涮羊肉,你給我一隻雞、我給你解開。”


    徐良笑了,後退一步,倒背著雙手在旁邊看熱鬧。


    許大茂:“兄弟,快點給哥解開,別人就是什麽都不要,我也不用,涮羊肉今天必須請。”


    徐良:“得嘞,那我就謝謝許哥了。”


    徐良解繩子的時候,閻埠貴在旁邊直嘬牙花子:“許大茂,一隻雞不用、非要請涮羊肉,你也不會算賬啊!”


    許大茂:“去去去,就你最壞了,剛才不給我解開,還叫大夥來看熱鬧,我就是把雞喂狗也不給你吃。”


    閻埠貴氣壞了:“許大茂,你這是怎麽說話呢,我可是你三大爺。”


    知道閻埠貴不會打人,許大茂難得硬氣起來:“去你的吧!我認你是三大爺,我不認你就是個屁。”


    “許大茂。”閻埠貴大喊一聲,氣的直哆嗦:“你你你,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這時候,徐良從旁邊人的議論中得知…許大茂昨天去部裏舉報了棒梗。


    傻柱昨天晚上去給大領導做飯,大領導告訴他,部裏的領導給他打電話說:看在老領導的麵子上,本來不準備嚴懲棒梗。


    可是有人上門舉報,就讓他為難了,問老領導該怎麽辦?


    大領導能說什麽,隻能義正言辭的讓人把棒梗開除。


    傻柱一猜就是許大茂幹的,迴來之後一直在大門口外等著。


    功夫不負有心人,最終把許大茂抓住收拾了一頓…覺得不解氣,又扒下褲子把許大茂綁在廊柱上。


    幸虧天暖和了,要不許大茂這一宿得凍個半死。


    隨著麻繩一圈圈解開,許大茂捂著褲襠就跑,所有人笑成一天,就是那幫老娘兒們笑得最歡。


    徐良在後邊大喊:“看都看了,你還捂著有個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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