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大會?


    還來個屁的全院大會,徐良抱著收錄機往那一站,把所有人都勸退了。


    賈家的錢?和我們有什麽關係,誰愛管誰管,反正我不去。


    別人躲在家裏咒罵許良的時候,他已經在琢磨…去哪錄一段嗩呐,最好是白事上送殯時吹的那種。


    給賈張氏嚎喪配上背景音樂,磁帶正反麵全錄上…完美。


    第二天吃完飯,院裏人都上班去了,就連秦京茹、於莉和槐花也出去賣衣服了(槐花也加入了她們的隊伍)。


    院裏隻剩下一堆老人,還有以徐良為首的三個光棍。許大茂和劉光天有事沒事都跟在徐良後麵,就等著南下發財呢。


    徐良不知道幹什麽,隻能瞎溜達。當他走到前院,看見仨大爺下棋的時候,立馬湊過去…


    這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迴。


    仨大爺滿臉警惕,雖然不知道徐良要幹什麽,但知道準沒好事。


    果然,徐良在旁邊一通瞎指揮:你跳馬呀,吃他車,拱卒、卒子過河半拉車,唉、你支士幹嘛?老閻不得將你啊…


    不管對不對,徐良就在旁邊瞎嗶嗶,主打一個重在參與。


    給仨大爺氣壞了。劉海中氣性大,一摔旗子:“不下了。”


    徐良還不樂意:“二大爺別走啊!您這棋有優勢,馬上就贏了。”


    扭頭看向旁邊的易中海:“一大爺,要不您來,您這智慧、肯定比老劉下的好,我給您支招,咱倆一起幹老閻。”


    易中海一句話沒說,拔腿就走。


    閻埠貴一邊收拾棋子一邊說:“徐良啊!三大爺最近沒得罪你吧!”


    徐良:“沒有,三大爺,我最尊敬您了。”


    閻埠貴一激靈:“別別別,你千萬別尊敬我,我啊!惹不起你,你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得嘞,三大爺您忙著,有空我再來啊!”徐良掉頭走了。


    閻埠貴再後麵直嘬牙花子:你可千萬別來,我們仨老頭就這麽點樂趣,你還非給攪和了,真特麽不是人。


    徐良溜溜達達走進中院,就看見賈張氏坐在自家門口、正納鞋底子呢。


    徐良眼珠子一轉,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從賈張氏身邊跑過……搶走了賈張氏的鞋底子。


    賈張氏一臉懵逼的看著徐良把鞋底子扔老遠,都快到易中海家門口了。


    賈張氏站起來就罵:“徐良,你個生兒子沒屁眼兒的小王八蛋,你敢扔老娘的鞋底子…”


    不是賈張氏不想繼續罵,而是徐良跑沒影了。就連許大茂和劉光天也跑了,他倆怕被殃及池魚,被賈張氏罵一頓多虧啊!


    徐良也閑不住,瞎轉悠一圈,看見仨老頭又下上棋了,可是他剛湊過去,人家直接不走棋了…


    閻埠貴還一臉得意的看著他,那意思:你說啊!你倒是說啊!你就是說的口綻蓮花,我們不走、你能有什麽轍?


    “唉!真沒意思。”徐良臊眉耷眼的走了。


    仨老頭放聲大笑,跟得勝還朝的將軍似的,那個得意勁就別提了。


    徐良沒理他們,推著摩托車出了大門。


    劉海中鬆了一口氣:“這個禍害終於走了,他在不走、我心髒病都快犯了。”


    “呦,我還頭迴知道,二大爺您還有心髒病呢?”


    閻埠貴抬頭一看:“徐良?你不是走了嗎?”


    徐良:“全國都解放了,我能走哪去?你們繼續下棋啊!我就看看。”


    我可去你的吧!你這孫子沒一句實話。


    仨老頭一臉玩味的看著徐良,也不說話,那意思是:我們就不下,有本事你就跟我們耗著。


    徐良搖搖頭歎口氣:“行,你們真行,玩不起是吧!那我走成了吧!”


    仨老頭高興了:總算贏了這孫子一迴,雖然沒什麽用,但是看他吃癟也是個樂子啊!起碼開心好幾天。


    可是下第二盤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了。


    劉海中:“我怎麽少了個車啊!”


    閻埠貴:“我這少了個馬,老劉你剛才放哪了,快找找。”


    找半天也沒找到。閻埠貴一拍腦門:“壞了,準是讓徐良給偷走了,我說這小子怎麽走的那麽痛快呢,合著在這等著咱們呢。”


    仨老頭臉都氣綠了。剛才在中院搶賈張氏的鞋底子,這會又偷他們棋子,還兩家各偷一個,倒是特麽公平……


    你要是偷一樣的也行啊!還非得是一車一馬,這讓我們怎麽玩兒?


    仨老頭也有辦法,找了一小塊磚頭當車,一小塊木頭當馬…可是越下越覺得不對味兒。


    氣的仨老頭直罵街。都罵渴了,一人一個大茶缸子、沒少喝水。


    另一邊,徐良騎摩托車,許大茂騎跨子帶著劉光天,仨人跑劉會元他們院打牌去了。


    贏錢不許拿,輸錢往外掏的那種。中午拿著錢喝了一頓酒,下午看錄像,晚上繼續喝,喝完就在吳胖子家跳舞…從交誼舞到水兵舞,最後就貼在一起了。


    許大茂和劉光天哪見過這個,看的兩眼發直,心思早就不知道飛哪去了。


    這時候他倆才知道,原來徐良不在院裏的時候過得這麽瀟灑,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


    接下來的幾天,仨人走到哪禍害到哪。賈張氏一看見徐良就把鞋底子抱在懷裏,一臉警惕。


    仨老頭對他也是嚴防死守 就怕讓徐良給禍害了。


    可是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許大茂也學壞了。


    仨老頭光顧著提防徐良了,沒想到讓許大茂鑽了空子,又偷走一個炮。


    仨老頭氣瘋了,大罵了半個多小時。可是沒用啊!那仨孫子早跑了,根本聽不見。


    打,打不過;追,追不上;罵,輕了人家根本不在乎,重了又不敢;那叫一個憋屈,差點住院。


    劉光天還好,怕他爹打他,不敢作妖。可是徐良和許大茂是真不當人,逮誰禍害誰。


    追雞、攆狗、蒙小孩,扔秦淮茹洗的衣服,薅閻埠貴的花,偷劉海中的酒…


    攪和的整個院裏是雞犬不寧,四鄰難安。


    最後實在沒轍了,仨老頭跑街道辦告狀去了。


    街道辦主任對三人進行了親切的問候和敦敦教導,這才消停下來。


    可是院裏人看他們的眼神全變了,想刀人的眼神藏都藏不住。要不是法律不允許,打死他們都是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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