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消停幾天,又要開全院大會了,這次是因為許大茂被傻柱他們逮迴來了。


    據說,許大茂、劉光天、閻解放,這三個貨在大街上一人摟著一個妞,和傻柱他們撞了個對臉。


    這特麽也是倒黴催的…


    徐良聽的直嘬牙花子:這個傻批,你倒是小心點啊!真以為在羊城就遇不到熟人了?


    在羊城那個前沿陣地,紙醉金迷的地方。


    許大茂能幹出這事來一點都不奇怪,可是劉光天和閻解放…這倆孫子跟著許大茂學壞了啊!


    全院大會如期召開,所有人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看著審判席(仨大爺對麵的長條凳)上的罪魁禍首…鼻青臉腫的許大茂。


    也不知道讓誰打的,腮幫子鼓老高,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說話還漏風。


    許大茂後麵坐著劉光天和閻解放,這倆也沒少挨揍,但是比許大茂輕多了。劉光天臉上還多了幾道血痕,一看就是他媳婦撓的。


    閻解放問題倒是不大…他不住這院,他媳婦還不知道呢。(他媳婦在四合院出場不多,但是在正陽門裏戲份可不少,就是那個孟小棗。)


    徐良笑眯眯的看著許大茂:這頓揍挨的可不輕,還專往臉上打,真壞。


    劉海中咳嗽一聲:“下麵咱們開會,議題隻有一個,就是怎麽收拾大騙子許大茂。”


    許大茂口齒不清的狡辯:“二大爺您可不能胡鄒八咧,我可沒騙人。”


    閻埠貴:“那你說,咱們院的錢都去哪了?是不是讓你花天酒地都給造了?”


    許大茂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也看不出表情:“三大爺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大家夥的錢不都交定金了嘛,我也交了啊!還交了兩萬呢,我上哪說理去?”


    謔…這孫子這麽有錢?


    全院人都驚了,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易中海:“大夥先靜一靜…許大茂,你說大夥的錢都交押金了,誰能證明?”


    許大茂:“劉光天和閻解放都知道啊!”


    閻埠貴:“他倆和你是同夥,不能信。”


    閻解放急了:“爸,我可是您親兒子。”


    閻埠貴小眼一眯:“那也不成。全院的錢都讓你們禍禍了,今兒要不說出個子醜演卯來,就把你們都送進去法辦。”


    徐良驚了:這是親爹能說出來的話嗎?


    是為了嚇唬閻解放、給全院人看,還是為了錢?


    平白無故的,閻埠貴肯定不能這麽狠。


    全院人也驚了…他們高度讚揚三大爺大公無私。


    易中海:“聽見了嗎,許大茂,還有沒有其他人能證明。”


    許大茂急了:“王匡林,就是賣彩電那人,他收的押金。對了,徐良也認識,還和他說過話呢。”


    這孫子是要拉我下水啊!徐良裝沒聽見,繼續看戲。


    閻埠貴可就盯上他了:“徐良,許大茂說的是不是真的?”


    徐良:“是不是都讓你說了,我還說什麽?”


    閻埠貴:“你別耍貧嘴,這可是涉及咱們全院的大事,今天你必須說清楚。”


    “行吧!”徐良其實無所謂:“我確實認識那個王匡林,但是我可不知道他和許大茂怎麽迴事,更沒看見許大茂給他錢,你問我也沒用,(加重語氣,一次一頓)我也不知道。”


    閻埠貴氣夠嗆,但是還得問:“你和那個王匡林是怎麽認識的?”


    徐良:“你管的著嗎?”


    閻埠貴一推眼睛:“你必須說,這有助於我們了解事情的真相,對你也有好處。”


    你這詞還真不少,什麽時候學的?


    “又不是我幹的,和我有什麽關係?”徐良鐵了心不配合,主打一個不讓你舒服、我就舒服了。


    閻埠貴:“沒人說和你有關係,這不是了解情況嗎?你別胡攪蠻纏啊!”


    徐良眼睛一瞪,指著閻埠貴:“閻埠貴你給我說清楚了,我胡攪蠻纏了?”


    得,又來了…這孫子是真不好對付,你跟他好聲好氣,他能給你扯到天邊去,你說重了、丫真和你急眼,怎麽弄啊?


    易中海趕緊打圓場:“徐良你先別著生氣,你三大爺也是一時著急說錯了話。”


    閻埠貴趕緊下台階:“對對對,是我太著急了,這不都是為了咱們院的老少爺們嘛,你就別跟三大爺逗悶子了,趕緊告訴我們怎麽迴事吧!”


    “行吧!”徐良坐迴去慢條斯理的說:“就剛過完正月十五沒幾天,我和朋友去國際俱樂部跳舞,在那碰上王匡林了,那孫子耍六毛,還讓我揍了一頓。”


    其他人不知道許大茂清楚國際俱樂部是什麽地方,直接指著徐良:“不可能,你還敢在國際打人。”


    徐良一翻白眼:“那怎麽啦,打完我就跑了,還等在原地讓人抓我啊!”


    你這孫子說的還特麽挺有道理,但是這理直氣壯的是怎麽迴事?我怎麽那麽想打他呢。


    一群人衝著徐良翻白眼。傻柱上去就是一腳…把許大茂踹翻在地:“都是你惹的禍,你還有臉坐著,給我站起來,站好嘍。”


    許大茂委屈,也沒地說理去。全院人虎視眈眈、全想上來揍他,他能怎麽辦?


    立正站好,低頭看腳尖…主打一個識時務。


    易中海:“柱子你先別搗亂,徐良你繼續說。”


    傻柱張張嘴,看著易中海的眼神沒說話。


    徐良可不管那個:“說完了呀,還說什麽?”


    閻埠貴:“許大茂說你和那個王匡林說過話,這是怎麽迴事啊?”


    徐良:“嗨,不就是聽人說王匡林手裏有彩電,我那天碰見他,就上去問了一嘴。對了,我許叔當時也在。”


    閻埠貴一推眼鏡:“這就不對了,你小子粘上毛比猴都精,人家說他有,你就信?”


    徐良:“這怎麽啦,羊城遍地都是彩電,有棗沒棗打上三杆子再說唄,我又沒什麽損失。”


    你是沒什麽損失,可是我們有損失啊!傾家蕩產了都…一群人盯著徐良眼神不善。


    易中海眼珠子一轉:“許大茂,你是不是聽完徐良和王匡林說完話才相信他手裏有彩電的?”


    許大茂多奸呐,順著話茬就往下說:“對,一大爺說的對,我就是信了徐良的話才交的定金。”


    這不是傻柱的待遇嘛,許大茂什麽時候也有這待遇了?


    徐良稍微一琢磨就知道,許大茂恐怕沒錢了,易中海把事情扯到他身上,就是為了讓他替許大茂賠錢,他自己落好處。


    這特麽…易中海這老小子歪打正著,他還真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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