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一臉得意:“怪不得呢,你現在混的…嘖嘖嘖。看看你這窮酸樣,你再看看我許哥,這才是大老板。”


    看著之前最有錢的人“落魄”,院裏所有人都有一種莫名的快感,誰都想上來踩一腳。


    徐良:“可是我暖和啊!像你們一樣,凍的跟三孫子似的。屎殼郎帶花…你臭美什麽呀?”


    劉光福氣的直瞪眼:“你懂個屁,這叫時髦。你看看我許哥身上這件呢子大衣,知道多少錢嗎?”


    許大茂假謙虛:“這不算什麽,不就是一件呢子大衣嘛,托朋友從內蒙帶來的。看到門口那輛跨子(邊三輪)了沒,井岡山牌,我的。”


    徐良:“可是我暖和啊!”


    沒等他繼續說,易中海敲了下桌子:“行了,你們幾個別鬧了,現在開會。”


    “得嘞,我給一大爺麵子。”徐良一邊往迴溜達一邊念叨:“不能走太快,容易出汗。”


    閻埠貴清清嗓子:“人都到齊了,那我先說兩句。


    今天這個會呢,是院裏幾個年輕人要求開的。”


    徐良大喊:“我怎麽不知道?我不算咱院裏的年輕人啊?”


    劉海中:“你別搗亂,聽三大爺先說。”


    閻埠貴:“今年…不對,應該是去年,咱們院裏的年輕人都出息了。


    就拿我們家解成來說,不僅把欠的帳都還了,還小賺了一點。”


    閻埠貴樂的都能看見後槽牙,他扭過頭看向劉海中:“你們家光天光福也不差吧!”


    劉海中點頭:“沒錯,這倆小子也沒少賺。”


    閻埠貴:“這事呢,還得感謝許大茂,大夥給呱唧呱唧。”


    掌聲過後,閻埠貴瞥了徐良一眼:“人家許大茂發財了還知道關照咱院裏人,不像徐良、就知道吃獨食。


    古今賢文裏有句話:一花獨放不是春,百花齊放春滿園。


    咱們院裏的花算是開了一半了,你們年輕人還要繼續努力,尤其是許大茂。


    什麽時候,我們老哥仨也跟著沾點光、賺點小錢,那咱院裏就真的百花齊放春滿園了。”


    就是想讓許大茂帶著賺錢唄,這彎都拐到前門樓子去了,也不怕人聽不懂。


    徐良懶得搭理他,瞪著倆大眼珠子四處掃描。


    之前他就知道,許大茂和秦京茹倒騰喇叭褲賺了不少。


    看這架勢,院裏人也跟著沾光了?


    按照許大茂無利不起早的性格,肯定不能白幫忙,說不定會從中牟利。


    大概率是在服裝上麵加價了…這算是搞上批發了?


    不得不說,許大茂這腦子還真不白給。


    劉光福和劉光天看起來是賺錢了,對許大茂那叫一個恭敬…比對他爹都親。


    閻解成從穿著打扮上看不出什麽…可能是年紀大點、穩重了,也可能是單純的摳門。


    棒梗,棒梗有秦淮茹管著,有錢也不敢亂花…他還欠秦淮茹不少醫藥費呢。


    小當,膽大是膽大,也不敢和秦淮茹對著幹,頂多私下裏買點好衣服、吃點好的。


    又嘚啵了半天,閻埠貴做出請的手勢:“下麵請一大爺主持。”


    易中海:“那我說兩句。咱們院裏的年輕人去年發展的都不錯,幾個人一商量,就想著過年的時候請大夥一起吃個飯。”


    好…


    一片叫好聲響起…白吃白喝誰不願意啊!


    易中海:“今年沒有三十,所以日子就定在二十九中午。咱們上午貼對聯,中午一起吃飯,大家說好不好?”


    又是一片叫好聲。


    有人大喊:“怎麽不定在晚上,正好當年夜飯吃了。”


    劉海中:“許大茂晚上得去他父母那過年。”


    “接過來一起唄!”


    閻埠貴:“你說的倒是輕巧,住哪啊!”


    “仨大爺,您家對麵不是讓徐良拿下來了嘛,現在又沒人住。”


    那家人臘月就搬走了,人家直接找的徐良,連中間人都沒用。


    徐良當然不願意:“那裏邊什麽都沒有,你想讓許大茂的父母睡地上啊!”


    許大茂:“要不你家去那屋住,讓我爸媽住你們家。”


    “那哪行啊!大過年的哪有自己家不住、住別人家裏的?”


    許大茂:“那我爸媽就能住別人家裏?你怎麽想的?”


    這人其實就是想省一頓年夜飯,這時候也不敢說什麽了。


    易中海:“還是定在中午,徐良,院裏的年輕人都出錢了,你準備出多少?”


    商量的時候不找我,出錢的時候想起我來了?真好意思。


    徐良:“沒有,我工資都是我爸領的,領完就全給槐花了,我哪來的錢?”


    閻埠貴:“你一天天的也不著家,幹什麽去了?”


    徐良:“你管的著嗎?”


    閻埠貴:“我,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易中海:“大徐,你家老大說沒錢,要不你出一點?畢竟你也是咱們院的年輕人嘛。”


    知子莫若父,徐父知道徐良就是瞎攪和,不是真沒錢。


    徐父現在工作輕鬆,工資不低,也不在乎:“行啊!我出10塊錢吧!”


    閻埠貴:“是不是少了點兒?”


    徐良眼睛一瞪:“閻埠貴,你出了多少啊!”


    閻埠貴:“我家老大出了,許大茂出了100呢。”


    徐良:“我問你出了多少,你說許大茂幹嗎?許大茂是你爹啊!”


    許大茂樂了,一臉的言不由衷:“可不敢,這是我三大爺。”


    閻埠貴:“你,你不可理喻。”


    徐良扭頭:“一大爺,不知道您出了多少啊?”


    易中海老臉一紅(他臉黑,看不出來):“行了,下麵說最後一件事。”


    徐良:“呸,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易中海裝沒聽見:“年輕人不是賺錢了嘛,就是帶院裏的人一起。


    各家要是有想法,就去找許大茂,是入股也好,是從許大茂那拿貨、自己賣也好,去找許大茂商量。”


    徐良恍然大悟…這特麽算不算非法集資?


    眼珠子亂轉、思緒可就飄飛了:好家夥,這要是去舉報了…全院一個都跑不了。


    非法集資應該算不上,但是投機倒把絕對跑不了。


    隻是倒騰服裝,未必夠判刑,但是學習班肯定跑不了。


    電子表賣85那位,就是拍與青春有關的日子那位葉導,不就給關了仨月的學習班嘛。


    長的…老蔣後來從京城請了個人、叫馬漢玉,就長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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