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幾個人一下火車就四處打聽電子表…跟個二比似的,能不讓人盯上嘛。


    這一時期的羊城可不光有本地人,早年隨部隊打過來的、開放後過來做生意的、打工的、碰運氣的,隨部隊集體轉業過來的…


    全國各地,三教九流、五花八門什麽人都有,聽懂他們說話的自然也不少。


    有人跟他們說有電子表,讓他們跟著走…幾個人傻乎乎的就信了。


    然後…不僅錢被搶走了,還讓人打了一頓。


    糙、忒糙了,這都能上當也沒誰了…徐良聽的直捂臉。


    認識這幫糊塗蛋,還有倆親戚…羞於見人呐。


    許大茂倒是沒什麽損失,丫一開始就覺得不對勁,一直在後麵吊著。


    發現情況不妙的時候,連招唿都沒打、掉頭就跑,棒梗他們愣神的功夫、人影都看不見了。


    秦京茹從66年嫁到院裏,和許大茂過了14年了,能不知道自己爺們是什麽德性?


    發現不對後就要跑,她還算有點良心,知道提示一下棒梗,可是時間來不及了啊!


    說實話,要不是許大茂跑了,這幫人可能搶完錢就走,不至於打他們一頓。


    女的倒是沒大事,隻是挨了幾個大嘴巴子。


    徐良正站在樓梯間抽煙呢,就看到幾個描龍繡鳳氣衝衝的上來…路過徐良的時候還推了他一把。


    “滾一邊去。”也不知道是誰罵了一句。


    幾個人直接走了,徐良也懶得理他們…又不是衝他來了,沒必要生氣。


    可是看到幾人走進棒梗他們病房的時候,徐良直接踩滅煙頭跟了上去。


    隔著挺遠就聽到裏麵罵罵咧咧、大喊大叫,還有女人的尖叫聲。


    徐良剛到門口,守門的長毛伸手一攔,看了看他身上的運動服、又看了眼密碼箱說:“做什麽的?和裏麵的人什麽關係?。”


    徐良根本不和他廢話,伸手往後腰比劃一下,直接掏出一把黑星來。


    上膛頂住長毛胸口,也不說話、用下巴點了下房門。


    “對不起大佬,您消消氣、千萬別走火…”長毛汗都下來了,點頭哈腰的道歉、開門、進屋、蹲牆角,那叫一個行雲流水。


    屋裏的吵鬧聲戛然而止,所有人瞪大眼睛、麵露驚恐,膽子小的更是捂住自己的嘴、生怕發出一點聲音。


    領頭的短發微胖男大概三十多歲,張嘴就是塑料普通話:“兄弟,有話好說…”


    徐良麵無表情,直接拆彈夾、退膛線裏的子彈、壓子彈、上彈夾、上膛…


    一嘴純正的當地話:“你哪個?跟我稱兄弟?”


    直接認慫鞠躬:“對不起大佬,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高抬貴手,以後必定登門道歉。”


    啪…


    狠狠甩了身邊的小弟一個大嘴巴子:“剛剛就是他罵的您,我迴去好好教訓他。”


    是他嗎?其實不是。當時好幾個人,他又沒在意徐良,哪知道誰罵的,這時候就是表個態罷了。


    “道歉就不必了,不是一路人。”徐良退到一邊讓出路來。


    他們還以為徐良是悍匪呢,一邊道歉一邊退出房間,然後撒丫子就跑,隻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


    一群人長出一口氣的同時、麵帶畏懼的看著徐良,誰也不敢說話。


    徐良裝模作樣的打開密碼箱,把家夥放進去說:“假的,拿著嚇唬人用的。”


    我可去你的吧!都特麽看見子彈了,還假的?糊弄小孩子都比你真誠。


    可是沒人敢說,隻能裝若無其事,裝信以為真。


    徐良也不當迴事:“就是他們打的你們?”


    棒梗:“對,就是那幫孫子。”


    閻解成一拍巴掌:“哎呀,剛才把錢要迴來好了。”


    幾個人眼前一亮,齊齊看向徐良…


    徐良:“看我幹嘛?想要就去唄,又沒人攔著你們。”


    幾人一聽就知道徐良不會幫忙,隨即低頭歎氣。


    他們倒是想要,可是自己去又不敢、怕挨打。


    徐良懶得和他們磨嘰:“去吃飯,有人去嗎?”


    所有人搖頭,他們現在都不敢和徐良說話,就怕把徐良惹惱了崩他們。


    接下來的幾天,徐良每天到醫院打個照麵,接著就自顧自玩去了。


    這些人發現,徐良和之前也沒什麽區別,提起來的心逐漸放下了。


    開始和徐良說話、開玩笑,隻是比以往少了點放肆。


    徐良倒是無所謂,有本事你們就舉報去,能找到算我輸。


    讓他疑惑的是,許大茂這孫子不知道跑哪去了,一直沒露麵。


    據,劉光天他們說,許大茂當時並沒跑遠,等人走了以後出來把他們送來醫院,之後就再也沒露麵。


    他還拍了電報。


    一群人在醫院裏大罵許大茂…不仗義、膽小鬼、漢奸狗腿子王八蛋,怎麽髒怎麽罵。


    這幫人好像忘了,如果沒有許大茂送他們來醫院,往家裏拍電報,他們現在還不一定什麽樣呢。


    又過了一周,幾人勉強能下地的時候就辦理了出院手續…迴四九城再治病。


    在這裏幹什麽都得花錢、忒貴了,秦淮茹心疼的滴血。


    也就是棒梗,換成小當和槐花都不一定行。


    閻解放和劉光福來的第二天就走了,倆人還得迴去上班呢,可沒時間耗在這裏。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把他們嚇壞了,暫時也沒了做生意的念頭。


    可是…好想撞牆怎麽辦?


    之前攢的工資和賣電子表賺的錢全沒了,還欠了一屁股債。


    閻解成欠他爹和弟弟妹妹的。


    劉光福把錢都拿出來跟劉光天做生意了,手裏沒錢,他這次帶的錢是劉海中借給他的。


    所以,劉光天欠他爹的錢,雖然不要利息…但是他和劉光福還有一堆爛賬等著算,也是焦頭爛額。


    隻有棒梗好點,他也欠秦淮茹的錢,隻是不要利息、也不著急還。


    到最後還不還、還不一定呢,拖來拖去就拖黃了,反正都是傻柱的錢。


    就秦淮茹那點工資,還要養一大家子人,就算能摳下一點也沒多少,主要還是傻柱貢獻的。


    比較欣慰的是,幾人都是請假來的,倒不用擔心把工作丟了,但是後麵的幾個月都領不到工資…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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