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燁麵露無奈,攤手解釋:“秋月這會兒正在覺醒前世記憶的關鍵期,等這段記憶徹底覺醒,她才能完全理順那些過往的事兒,我便能帶她脫離此方世界,衝擊天道境界。畢竟這妖神世界已有一位天道坐鎮,整個世界的規則和靈力平衡都是圍繞著這天道建立的,要是貿然出現第二位天道境界的存在,很可能會打破這種平衡,引發整個世界的動蕩,所以容不下第二位了。”他耐心地給兩女解釋著其中的緣由,希望她們能夠理解。


    肖凝兒聽聞這話,美目陡然瞪大,仿若兩汪澄澈秋水瞬間掀起驚濤,擔憂瞬間溢滿眼眶,脫口而出:“那她這般貿然覺醒,會不會深陷險境啊?這喚醒前世記憶的事兒,向來詭秘莫測、吉兇難料,稍有差池,後果不堪設想,咱們可不能眼睜睜看著秋月出事,這可如何是好?”心急如焚的她,蓮步輕移上前,玉手一把拽住陳燁的衣袖,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仰頭急切地盯著他,眸中滿是央求。


    陳燁見狀,嘴角勾起一抹促狹笑意,挑眉調侃道:“喲,這才多久,就開始心疼你未來的小姐妹啦?”肖凝兒哪受得了這般打趣,柳眉倒豎,作勢就要抬手揮拳,陳燁見勢不妙,身形敏捷往後一閃,果斷認慫,雙手連連擺動,忙不迭說道:“姑奶奶息怒!放心便是,有我在這守著,管他什麽牛鬼蛇神、魑魅魍魎,誰也休想傷你們分毫。我定會目不轉睛、全神貫注地守在一旁,但凡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保證第一時間出手,傾盡渾身解數,絕不叫秋月或是你們受到丁點兒傷害。”他挺直脊梁,一臉肅穆,深邃雙眸中透著磐石般的堅定,這般決然氣魄,令兩女心底的慌亂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踏實與安心。


    恰在這時,身後的帳篷“嘩啦”一聲被一股柔風掀開,好似帷幕緩緩拉開,上官秋月仿若雲中仙子,蓮步輕移、款款而來。她一襲月白長裙,質地仿若流螢織就,隨風輕拂,裙擺翩躚舞動,恰似一朵盛綻於幽潭的白蓮,純潔素雅、風姿綽約;麵容溫婉恬靜,恰似春日暖陽下波瀾不驚的湖水,柔美而平和,澄澈雙眸藏著無盡故事,氣質典雅超凡,舉手投足間,皆散發著絲絲縷縷溫潤如玉的氣息,仿若春風拂麵,暖人心扉。再瞧她周身,靈力波動隱隱起伏,強大威壓內斂其中,恰似一層無形的琉璃罩,護持周身。此時的她,修為更是一路飆升,已然觸及半步天道境界這一恐怖高度。


    陳燁笑意盈盈,眼角眉梢盡是歡喜,朝上官秋月熱情伸出手,掌心溫熱,滿臉期待地喚道:“來,月兒,快來認識認識你未來的好姐妹。”誰料,三女默契十足,齊刷刷白了他一眼,異口同聲嗔怪道:“不用你這花心大蘿卜介紹,我們自個兒會處。”言罷,便如多年老友般湊到一塊兒,歡聲笑語瞬間漾開。


    肖凝兒率先打破僵局,嘴角噙著一抹笑意,輕聲問道:“秋月妹妹,你這會兒感覺咋樣呀?剛聽陳燁說你正覺醒記憶呢,有沒有覺著哪兒不舒服?要是有,可千萬別憋著,跟姐姐們直說。”應月茹在一旁連連點頭,附和道:“就是就是,咱們姐妹之間沒什麽好隱瞞的。”上官秋月淺笑盈盈,微微欠身致謝:“多謝姐姐們關心,我這會兒挺好的,就是憶起諸多前塵往事,心中五味雜陳,感慨頗多呢。”三人你一言我一語,氣氛融洽熱絡,眨眼間便熟絡得如同親姐妹,銀鈴般的笑聲此起彼伏,將原本彌漫著緊張與凝重的氛圍徹底驅散,取而代之的是輕鬆愉悅。


    陳燁站在一旁,無奈地搖了搖頭,暗自腹誹“真是三個女人一台戲”。不過瞧著三女相談甚歡,他心底也泛起絲絲暖意,隻要她們相處和睦,一切便都值得。可世事難料,變故突生!就在三女聊得正起勁的時候,上官秋月周身氣息毫無征兆地狂暴翻湧起來,原本溫順內斂的靈力波動,刹那間仿若洶湧澎湃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排山倒海般向外擴散。洶湧威壓如海嘯來襲,周遭空氣仿若實質,被狠狠擠壓,發出“滋滋”的刺耳聲響,腳下的地麵也微微顫抖,好似即將迎來一場滅頂之災。


    千鈞一發之際,陳燁眸光銳利如鷹隼,眼中閃過一抹決然之色,毫不猶豫地抬手一揮。刹那間,磅礴靈力自他掌心傾瀉而出,化作一道璀璨奪目的光罩,光芒熠熠生輝,精準無誤地將肖凝兒、應月茹、聶離等人穩穩籠罩其中。緊接著,光罩裹挾著眾人,仿若流星劃過漆黑夜空,轉瞬之間,便穩穩當當送迴了羽神宗。


    彼時,羽神宗內,陸飄與聶離正沉醉夢鄉,睡得香甜,做著各自的美夢。陸飄夢到自己神功大成,稱霸羽神宗,嘴角還掛著一抹得意的笑。陡然間,一股莫名力量將二人從美夢中硬生生拽出,二人睜眼,滿臉懵圈。陸飄睡眼惺忪,抬手揉了揉眼睛,環顧熟悉的房間,一臉疑惑地嘟囔道:“咱們不是還在虛影神宮嗎?咋睡一覺就迴宗裏了?”聶離亦是一臉茫然,緩緩坐起身來,撓了撓頭,兩人麵麵相覷,滿心疑惑,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再說陳燁這邊,他身形一閃,仿若鬼魅,攜起上官秋月瞬間消失在妖神世界。二人仿若兩顆流星,在茫茫宇宙中極速疾馳,沿途星辰閃爍、光影交錯,可他們無心欣賞這浩瀚美景,一門心思尋找一處合適之地。曆經波折,終於尋到一處死寂荒蕪的世界。


    放眼望去,焦黑土地綿延萬裏,仿若被上古神火灼燒過一般,黑漆漆的一片,散發著刺鼻的焦糊味道。殘垣斷壁隨處可見,有的隻剩下半截牆壁,孤零零地矗立在那兒,仿若垂暮老人,無聲地訴說著往昔慘烈戰事,顯然是慘遭域外邪魔屠戮,生機被屠戮殆盡。遙想當年,此處或許也曾繁華熱鬧,街頭巷尾熙熙攘攘擠滿了人群,集市上叫賣聲、歡笑聲不絕於耳,可如今隻剩一片死寂,蕭瑟荒涼。


    陳燁環顧四周,確認此處隱秘安全,滿意地點了點頭,輕聲道:“就在這兒了,秋月,安心突破,往後萬事有我。”他的聲音低沉而沉穩,透著不容置疑的可靠,仿若給上官秋月吃下一顆定心丸。上官秋月眼眶泛紅,眸中滿是感動與信任,重重點頭,隨即盤膝而坐,閉上雙眼,周身光芒氤氳而起,起初光芒柔和,漸漸愈發熾烈,仿若一輪朝陽緩緩升起,將她整個人都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開啟漫長而艱辛的突破之旅。


    在這死寂荒蕪的世界裏,上官秋月仿若入定老僧,閉目凝神,傾盡渾身解數衝擊天道境界。周身光芒愈發耀眼,仿若實質化的驚濤駭浪,一波波洶湧澎湃地拍擊著四周虛空,引得這死寂之地風沙漫天、碎石亂舞,天地仿若陷入一場末日浩劫。陳燁不敢有絲毫懈怠,他盤坐在一旁,雙手飛速結印,布下層層靈力禁製,仿若織就一張細密的防護網,以防外界幹擾。同時分出一縷神識,如靈動細絲,時刻關注著上官秋月的狀態。


    時光悄然流逝,數月過去,上官秋月的突破卻陷入僵局。每一次靈力衝擊關鍵節點,仿若勇猛士卒撞上銅牆鐵壁,都會被一股莫名的天地法則之力無情彈迴。體內氣息紊亂不堪,仿若脫韁野馬肆意奔騰,麵色也泛起慘白,冷汗浸濕衣衫。陳燁見狀,心急如焚,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他暗自思忖,此處雖說避開塵世紛擾,可世界規則殘缺不全,仿若破碎的拚圖,怕是極大地阻礙了秋月的晉升。


    “秋月,莫慌,我助你一臂之力!”陳燁低喝一聲,聲若洪鍾,掌心抵住她後背,雄渾靈力仿若奔騰江河,源源不斷灌入她體內,試圖幫她衝破桎梏。刹那間,二人靈力交融,光芒大盛,仿若兩顆星辰碰撞,竟引得周邊空間隱隱扭曲,仿若時空錯亂。上官秋月咬緊銀牙,銀牙咯咯作響,借勢再度發力,嬌喝中,一股磅礴力量仿若開天利斧,猛地撕開那層法則阻礙,成功登頂天道境界!


    一時間,死寂世界仿若被注入生機,荒蕪土地上竟有嫩綠新芽破土而出,仿若點點綠星,殘垣斷壁間縈繞絲絲祥瑞之氣,仿若驅散陰霾的曙光。上官秋月緩緩起身,眸中星河璀璨,周身散發的威壓已然今非昔比,仿若神隻降世。她轉頭看向陳燁,盈盈一笑:“多謝你,陳燁,若無你,這關我怕是闖不過。”陳燁寵溺地揉揉她腦袋,笑道:“往後你我攜手,何懼萬千險阻。”


    二人相擁片刻,正欲返程羽神宗,卻察覺空間震蕩,陣陣魔音從域外虛空傳來。陳燁臉色驟變,仿若烏雲密布:“不好,域外邪魔有所察覺,怕是要來滋事!”話音未落,漆黑裂縫憑空撕開,密密麻麻的邪魔蜂擁而出,個個身形怪異,仿若從地獄深淵爬出來的惡鬼,周身魔氣滾滾,嘶吼著撲來。


    陳燁拔劍,劍鳴如龍嘯,當先斬向邪魔先鋒,劍氣縱橫間,邪魔碎成齏粉,仿若脆弱紙屑;上官秋月也不示弱,素手一揮,靈力化作聖潔白蓮,朵朵綻放在魔群之中,淨化大片魔氣。但邪魔源源不斷,好似無窮無盡,仿若洶湧潮水,一波接著一波。加之陳燁此前為助上官秋月突破,壓製自身境界,此刻靈力損耗不小,二人漸漸有些吃力。


    激戰正酣,上官秋月心生一計:“陳燁,此地既曾遭邪魔屠戮,必有殘留魔痕,咱們尋其根源,一舉封印!”陳燁頓悟,二人且戰且退,循著魔影蹤跡,仿若機敏獵手追蹤獵物,終在一處深穀覓得魔源——一顆漆黑魔晶,正源源不斷吸納周遭負麵能量,孕育邪魔。


    上官秋月祭起周身靈力,化作封禁大陣,陣紋繁複,光芒耀眼;陳燁則注入本命精血,精血滾燙,加固陣法威力。二人合力之下,魔晶光芒漸暗,邪魔嘶吼聲愈發微弱,最終被徹底封印。可此番折騰,二人靈力幾近枯竭,仿若漏盡的油燈,癱倒在地。


    休養數日,待靈力稍有恢複,他們啟程迴宗。羽神宗內,肖凝兒、應月茹等人早已翹首以盼。見二人歸來,眾人圍攏上來,噓寒問暖。肖凝兒打趣道:“喲,兩位大神可算迴來了,再不迴來,咱們都要組團去尋啦!”眾人哄笑,氣氛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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