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一百兩。”月牙從裏衣的夾縫裏掏出她放了好久的銀票,遞給秦長生。


    “你不是攢著贖身的嗎?”秦長生並沒有立刻接過它,而是雙手環抱俯身湊近問道。


    “沒關係,我以後在攢唄,我遲早能贖身。反正趙文樂死了以後再也沒人欺負我了。”月牙笑著說。


    秦長生點破她的幻想,道出事實:“可你要攢好久,沒了趙文樂,還有張文樂,王文樂,你總不能每次都花錢懸賞吧?”


    月牙哀歎道:“你也知道,我這也是身不由己,再說這一百兩對我來說也是杯水車薪,我想贖身恐怕下輩子去了。”


    “你贖金多少?”


    “五百兩。”


    秦長生點點頭,盤算了一下:“那還挺多。”


    “是吧。”月牙幹巴巴道,很快空氣中漫著尷尬的氛圍,她咬著唇,想了半天才問道:“對了,恩人你叫什麽名字?”


    “我?我叫花顏。花為汝顏的花顏。”秦長生朝她展顏一笑,如天上明月,印在她腦中,成為她珍貴的記憶。


    ............


    “後來呢?老頭。”李蓮花宛如聽故事的小孩,十分好奇下文問道。


    “後來她接了很多單子,從無編數到青衣,再到灰衣,再到紫衣一步步晉升。她晉升速度非常快,本來她距離玄黑前十還有好幾個階梯,直到一年後的金歌坊出了事,整個金歌坊被查抄。”


    “官兵搜查的時候不慎殺了幾個礙事的妓子,後來那幾個動手的官兵的人頭就被掛在府衙前。”


    無了一字一句不急不慢的說道,李蓮花摸著下巴問道:“可這跟她後麵成為紫羽會第一有什麽關係?”


    “當然有關係,金歌坊是一切開始的轉折點。”無了停了一瞬,賣了關子。


    “老頭,趕緊說。”李蓮花催促道。


    無了搖搖頭,對李蓮花的無禮習以為常:“金歌坊被查後又重建,這之後的三年,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花顏血洗了玄黑前十,登頂第一,而此後也隻有她一人。”


    李蓮花聽的正上頭,正等他下文,可等了半天也未等到無了開口,“嘖,老頭這就沒了?”


    “對啊,就沒了。”無了雙手一攤。


    “行吧。”李蓮花語氣充滿遺憾的道。


    “不過你怎麽知道這麽多?我能知道花顏還是我從一些酸詩素文後麵刊印的短報上看到的。上麵對此人記載甚少,連我師父師娘和一些名門大俠都有,怎麽會沒有她的詳細記載。”


    無了打著啞謎道:“你要她的記載可能得去一趟皇宮。”


    “你就不能直接告訴我?”李蓮花問。


    “李施主,既然你如今近況還不錯,不如去拜訪拜訪舊友,說不定有新的感悟,老衲也沒有什麽能幫你的了,如果李施主在遇碧茶之危,老衲還未出手相救。”


    無了說完,便閉目打起了坐。


    明顯的逐客令。


    李蓮花無奈的搖搖頭,飲進杯中最後一口涼茶,踏步出了禪房。


    老頭,還說我冥頑不靈,你這也一樣。


    李蓮花出了禪房後,繞了點路,去財神殿為秦長生求了一張來財禦守,才出了普渡寺,在寺門口看著大大咧咧坐在石梯的大中央處兩個家夥,使得前來拜會的香客,還得特意繞過兩人。


    不知道還以為找茬的。


    李蓮花無奈的搖搖頭,行至兩人身邊,對兩人道:“走吧。”


    “我剛還說呢?讓他跟著你,他竟然還把你跟丟了。”


    [他有手有腳的,肯定會走啊。跟著他幹什麽。]笛飛聲翻了個白眼,一頓手指比劃。


    “他是有手有腳,但是萬一你跑了呢,你可是還欠我們賬呢,還好你有自知之明沒有動歪心思,不然我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


    秦長生眉眼狹長,笑眯眯的說著,竟沒想到他看懂了笛飛聲的比劃,這番模樣還真像一隻狐狸精。


    李蓮花這才想著自己給狗的起的名字——狐狸精。


    本意是暗諷她,是一隻狗。


    可她好像沒看出來他的暗諷,還覺得他才是那隻狗,或者說狐狸精。


    “他才不會跑呢,他想解開的武功就得聽我們的。”


    李蓮花步伐疏懶的走下階梯,悠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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