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了,就怕你不敢住。”那人看了一眼陳解放,然後迴道。


    “還有我陳解放不敢住的房子?”,陳解放心裏嘀咕。


    “兄弟,實不相瞞,我這個人從小就命硬,而且就喜歡住兇宅,要是兄弟能夠幫我在這村裏找一處的話,肯定不會虧待你的。”說著就拿出一張五元鈔票遞了過去。


    “當真?”那人有些不敢相信,遲疑地接過鈔票,他反複確認道。


    “千真萬確!這權當是定金,找到了以後,我再給你一張,”陳解放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


    那人聽後,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的笑容,他把鈔票塞進衣兜,對陳解放說:“你在這等著啊,別走,我迴去給你問問。”說完就跑了迴去,一眨眼就消失在了村頭的巷子裏。


    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就在陳解放等的不耐煩的時候,那人急匆匆地走了迴來,旁邊還帶著一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男人。他一邊走一邊迴頭和那個男人說著話,看起來很神秘的樣子。陳解放心裏有些好奇,但也沒多想,就迎了上去。


    那人看到陳解放,連忙介紹道:“這位是我們村裏的周先生,他們家正好有一處閑置的院子,陳解放聽了,連忙向老先生問好。


    “你要找兇宅?”老先生點了點頭,然後對陳解放說道。


    “老先生,是我,我本是陰陽先生,會些卦術和風水勘察,這不是囊中羞澀,想在附近尋找一處落腳點,你看...”陳解放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我家裏確實有一處閑置院子,正好也想找人看看風水,因為前些年出租給了一對夫婦,後來那兩個人不知道得罪了什麽人,就在院子裏被人殺害了,我本來以為沒有什麽事,就收拾了一下,又租出去了,沒想到,接二連三有人跟我反映院子裏鬧鬼,現在搞得村裏人都不敢靠近,你要是租住,我白給你住三個月,三個月以後要是沒有問題,咱們再商量租金的事,”


    那可真是太好了,煩請您在前方帶路吧。陳解放一邊想著,一邊跟在帶路的人身後。


    “這哪裏是什麽兇宅啊?”他望著眼前的院子心中暗自嘀咕,這不過是一處極為平常的農家院罷了。要說有什麽不同,那便是這院子裏的物件被整理的整整齊齊,地麵鋪著青磚,平整而光滑。院子的一角,一棵高大的銀杏樹矗立著,銀杏樹的樹幹粗壯,樹皮斑駁,仿佛訴說著歲月的滄桑。微風拂過,樹下邊的一層枯黃的葉子沙沙作響,仿佛在低聲訴說著什麽。


    走進屋子,陳解放更是感到一股幽靜祥和的氣息撲麵而來。屋子裏的擺設也十分簡單,一張八仙桌還有一鋪火炕,一切都是那麽的樸實無華。牆上掛著一幅山水畫,畫麵中的山水栩栩如生,仿佛能聽到流水聲和鳥鳴聲。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土炕之上,在席子表麵形成一片片光斑,宛如金色的鱗片。陳解放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感受著這寧靜的氛圍,心中的煩惱也漸漸消散了。


    “這老頭啥情況,我讓他給我找兇宅,他給我找了個這,”陳解放搖了搖頭,不再多想,隻感覺自己有些累了,於是就倚在太師椅上睡著了。


    睡著睡著,陳解放感覺自己的臉被什麽東西碰了一下,於是緩慢地睜開眼睛,隻見一個帶著倒刺的舌頭正在舔著他的臉,刮得他皮膚生疼。


    “啊~”,陳解放喊叫了一聲,跳了起來,這才看清,原來麵前的是一頭黃牛,隻是那黃牛的眼睛血紅血紅的,十分的奇怪。接著陳解放就聽見院子裏一陣轟隆隆的聲音,還伴隨著人的喊叫聲。陳解放一下子跳了起來,直接跑出了房間,隻見這是一個十分寬闊的院子,四周用柵欄圍著,院子裏成群的牛羊正在追著一個男人拱來拱去,那人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渾身都是血,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在陳解放的旁邊還有一個中年婦人,正在焦急地喊叫著。


    此時的陳解放已經被嚇得不知所措,隻能呆呆地站在原地。他的臉色蒼白,眼睛瞪大,嘴巴張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個雞蛋。他的心跳得厲害,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他的身體也在不停地顫抖,仿佛是在經曆一場可怕的噩夢。


    突然,一頭牛衝了過來,陳解放下意識地拿出了師父留給他的那柄匕首準備放手一搏,就在這時,一個人衝了過來,一把將他拉到了一邊。陳解放迴過神來,發現救他的人正是那個中年婦女。


    “你終於來了,快救救我們吧,”那中年婦人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拉著陳解放喊道。


    “我...”陳解放剛要詢問什麽的時候,一頭黃牛忽然從他的身後向他撞了過來,陳解放隻感覺自己腰間一緊,自己就被撞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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