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被帶走後,街道辦的工作人員也趕到了四合院。他們當場宣布,小跨院的歸屬權仍然屬於許誌遠,任何人不得擅自占用。


    “像賈張氏這樣的行為,嚴重擾亂了社區秩序,我們會對她進行嚴肅處理。大家要引以為戒!”街道辦的王管事站在院子中央,語氣嚴厲。


    四合院的鄰居們紛紛點頭附和:“對對對!得嚴肅處理,不能讓這種人再瞎折騰了!”


    小跨院經過一番清理後,再次恢複了原來的整潔模樣。而賈張氏的破被褥和雜物,則被工作人員扔迴了她的住處。


    ……


    賈張氏被押走的消息傳開後,秦淮茹的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站在院子裏,望著警車離去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揚,心中一陣暢快:“賈張氏終於遭報應了!”這些年來,她受夠了賈張氏的刁難和欺負,這一次,總算是出了口惡氣。


    可這種暢快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她的心情又被現實拉迴了穀底。沒有工作、沒有收入,她和兩個孩子的生活成了最大的問題。


    “媽,我們以後怎麽辦?”小當拉著秦淮茹的手,怯生生地問,小臉上滿是恐懼和不安。


    秦淮茹蹲下身,抱住小當和小槐花,強忍著淚水,輕聲安慰道:“別怕,有媽媽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可她自己心裏卻一點底都沒有。


    每天晚上,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愁得幾乎睡不著覺。她看著兩個孩子稚嫩的小臉,滿心的愧疚和無奈。“如果我能早點找份工作,日子是不是就不會這麽難?”


    何雨柱看在眼裏,急在心裏。他四處托人幫秦淮茹找工作,可不論是廠裏還是街道辦,能安排的崗位都早已滿員。即便有些零碎的臨時活兒,報酬也少得可憐,根本不足以養活一家三口。


    “淮茹,你別急,我一定會想辦法的!”何雨柱握著秦淮茹的手,語氣堅定。


    可秦淮茹隻是勉強笑了笑:“柱子,我知道你對我們好,可是……我也不能總靠你啊。”


    她的聲音微弱,但卻透著深深的無助。屋子裏一片沉默,隻有小槐花在低聲啜泣。


    ……


    四合院的喧鬧漸漸平息,然而許誌遠的生活卻沒有一刻能閑下來。


    這段時間,他一邊忙著科研工作,一邊還得照顧即將臨產的趙月蘭,心裏的擔憂一刻都沒消停過。


    這天淩晨,趙月蘭忽然感到一陣劇烈的腹痛,冷汗直冒。


    許誌遠立刻從床上驚醒,慌忙穿上衣服,將趙月蘭扶上了自行車。


    一路上,他腳下踩得飛快,腦子裏卻亂成了一團:“一定要堅持住,月蘭!沒事的,一定沒事的!”


    到了醫院,趙月蘭被緊急推進了產房。許誌遠站在產房外,手足無措地踱來踱去,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雖然他平時遇事冷靜,但此時的他卻感到前所未有的緊張。


    不一會兒,趙月蘭的父母——趙部長和趙母也匆匆趕到了醫院。趙母一看到許誌遠,就急忙問道:“月蘭怎麽樣了?是不是快生了?”


    許誌遠點了點頭,聲音有些發顫:“醫生說情況還算正常,但還得再等等。”


    趙部長拍了拍許誌遠的肩膀,語氣沉穩卻帶著關切:“誌遠,你放心,月蘭年輕,身體底子好,肯定沒問題。”


    趙母安慰道:“對對,產婦生孩子就是這樣,得耗點時間。你別太擔心了,月蘭和孩子都會平安的。”話雖如此,她自己的手卻緊緊地攥著衣角,顯然也很緊張。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走廊裏的氣氛像被拉緊的弦,所有人都屏住唿吸,靜靜等待著。許誌遠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走廊裏迴蕩,顯得格外急促。


    “誌遠,別太擔心。”趙母再次安慰,但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你要知道,月蘭一直最信任你。等孩子出生了,她看到你在這兒,一定會特別高興。”


    許誌遠點點頭,抬頭看了一眼產房門口那盞代表“正在手術”的紅燈,心裏默默祈禱:“月蘭,孩子,千萬要平安。”


    不知道過了多久,產房裏終於傳來了一聲清脆的嬰兒啼哭,像一道晨光劃破了夜空的沉寂。


    許誌遠的心猛地一跳,他幾乎是條件反射般衝到了產房門口。緊接著,護士抱著兩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小嬰兒走了出來,臉上帶著笑容:“恭喜啊,是龍鳳胎!母子平安!”


    “龍鳳胎?”許誌遠愣了一下,隨即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激動。他的眼眶開始濕潤,喉嚨像是被什麽堵住了一樣,說不出話來。


    趙母一聽這話,立刻捂住了嘴,眼淚瞬間湧了出來:“龍鳳胎啊!這是老天爺對我們家多大的恩賜啊!”


    趙部長雖然平時一向嚴肅,但此刻他也難掩激動,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好!好啊!許誌遠,你小子真爭氣!”


    護士將兩個嬰兒遞到許誌遠麵前:“來,爸爸,看看您的孩子。”


    許誌遠小心翼翼地接過嬰兒,低頭看著他們。


    男孩的小臉紅撲撲的,閉著眼睛,嘴巴還在輕輕地蠕動;女孩則顯得更安靜,小小的手指蜷縮在一起,臉上透著一股溫柔的乖巧。


    這一刻,許誌遠的心像是被什麽溫暖的東西填滿了。他的手微微發抖,卻怎麽也舍不得移開目光。“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他在心裏一遍遍地重複著,所有的疲憊和壓力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不久後,護士將趙月蘭從產房推了出來。


    她虛弱地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但眼神卻滿是溫柔。當她看到許誌遠懷裏的孩子時,嘴角露出了一個微笑:“誌遠,咱們的孩子……”


    許誌遠連忙俯下身,輕聲說道:“月蘭,辛苦你了。咱們的孩子都很好,是龍鳳胎!”


    趙月蘭眼裏閃著淚光,輕輕說道:“能平安生下他們,我什麽都值了。”


    趙母拉住趙月蘭的手,聲音哽咽:“月蘭,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兒啊!你讓媽怎麽感謝你才好!”


    一家人圍在病床旁,沉浸在無盡的幸福和感動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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