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大媽也瞪大了眼睛:“可不是嘛!你看看這醬牛肉,又香又亮,這得多少牛肉啊?還有這鹽水鴨,平時連家裏吃個雞蛋都不容易,今天居然能看到整隻鴨子!”


    鄰居們紛紛小聲議論,臉上全是羨慕和驚歎。


    就連廠裏的領導們也被這四道涼菜震住了,楊廠長夾起一塊醬牛肉,放進嘴裏細細咀嚼,不禁讚歎道:“好肉!這牛肉醬得透透的,入味極了,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


    書記也點頭附和:“是啊,單單這涼菜就這麽講究,誌遠這婚宴,果然是大手筆!”


    而此時,劉海中和閻埠貴依然躲在窗戶後麵,看到鄰居們一邊吃一邊讚不絕口,兩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哼,不就是幾盤肉菜嘛,至於這麽大驚小怪?”劉海中冷嘲熱諷道,但鼻子卻不爭氣地抽了抽,顯然也被那香味饞得不行。


    閻埠貴則皺著眉頭,小聲嘀咕:“老劉,你聞聞,這菜香得不行啊。我家上次吃肉還是過年的時候,連塊豬肉都沒這麽香。”


    劉海中狠狠瞪了閻埠貴一眼:“不就是肉嗎?有什麽了不起的!咱們不稀罕!”但他說這話的時候,眼裏卻透著掩飾不住的羨慕和嫉妒。


    四道涼菜上桌後,四合院的氣氛更加熱烈了。鄰居們一邊吃一邊議論,臉上全是滿足的笑容。


    “看看人家誌遠,這婚宴辦得多氣派!別說咱們四合院了,就算是在整個軋鋼廠,也沒見過這麽豪華的酒席!”張大爺嘖嘖稱讚道。


    “是啊,這涼菜就這麽講究,接下來上熱菜還不得更厲害?”馮大媽一邊夾了一筷子紅油雞片,一邊感歎著,“這婚禮,真是咱們院子的驕傲!”


    甚至就連廠裏的領導們也忍不住感慨:“誌遠這婚宴,真是讓人開了眼界。光是這幾道涼菜,檔次就比一般的國營飯店還高!”


    而這一切,落在劉海中和閻埠貴的眼裏,更是讓他們的心裏五味雜陳。


    劉海中咬了咬牙,低聲說道:“哼,咱們院子裏就數他能折騰!不過這麽大場麵,能撐多久還說不定呢!”


    閻埠貴小聲附和道:“是啊,風光一時算什麽,等這陣子過去,還不是得過普通日子。”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兩人的眼裏分明寫滿了嫉妒和不甘。


    這一輪涼菜的上桌,不僅僅是為了滿足賓客的口腹之欲,更是許誌遠的一次“亮相”。


    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全是肉的涼菜無疑是一種奢侈,也是一種實力的象征。


    鄰居們吃得滿心歡喜,廠裏的領導們讚不絕口,而許誌遠和趙月蘭則始終麵帶微笑,優雅地招唿著賓客。


    涼菜過後,廚房的大菜開始一盤盤地端上桌。四合院裏早已被酒香和菜香籠罩,氣氛熱烈得像煮開了的水。


    何雨柱和他的徒弟們忙得腳不沾地,灶台前的火光映在他們滿是汗水的臉上,每端出一盤菜,院子裏就會爆發出一陣驚歎聲。


    第一道上桌的是紅燒獅子頭,每個獅子頭都被燉得軟爛入味,澆上濃鬱的醬汁,香氣撲鼻,旁邊還配著幾根翠綠的青菜點綴。


    接著是糖醋鯉魚,整條魚炸得金黃酥脆,外麵裹著一層亮晶晶的糖醋汁,魚肉的香味混著酸甜的味道,光是看著就讓人忍不住咽口水。


    隨後是扣三絲,這道菜講究擺盤,豬耳、雞絲、筍絲按顏色整齊地擺成圓形,中央還點綴著幾片紅豔豔的辣椒,既精致又喜慶。


    還有東坡肘子,一整塊豬肘子被燉得入口即化,色澤紅亮,湯汁濃鬱,光是一盤就足夠四五個人吃得心滿意足。


    大菜一道接著一道,什麽白斬雞、醬香鴨、紅燜羊肉,甚至還有幾盤精致的炒時蔬——雖然是素菜,但用的卻是當季最嫩的青菜,加上豬油翻炒,香得讓人忍不住夾上一筷子。


    張大爺一邊吃著紅燒獅子頭,一邊感慨:“我的天,這菜也太講究了!咱平時過年都吃不上這麽好的東西,這婚宴比咱們見過的所有酒席都豪華!”


    馮大媽夾了一筷子糖醋鯉魚,嘴裏滿是滿足:“這魚真是絕了!酸甜適口,還沒一點腥味,這得是多大的本事才能做成這樣啊!”


    一旁的秦淮茹已經吃得眼睛發直,嘴裏忍不住小聲嘀咕:“這婚宴也太奢侈了吧?這些菜,平時連想都不敢想!”她瞥了一眼桌上的東坡肘子,心裏暗暗算了一下:“光是這道菜,得用多少肉啊?誌遠這婚禮花了多少錢啊!”


    而此時的劉海中和閻埠貴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冷嘲熱諷,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愧疚和難堪。他們透過窗戶看到鄰居們吃得滿嘴流油,再看看自己家裏冷清的桌子,心裏像堵了一塊石頭一樣難受。


    閻埠貴咽了口唾沫,小聲說道:“老劉,你說咱們不去是不是有點不合適?你看這菜,這場麵……咱們要是去了,說不定還能蹭上一頓肉。”


    劉海中臉色鐵青,低聲罵道:“蹭肉?你還好意思說!咱們不就是看不上他嗎?現在去,那不是打自己的臉嗎?”盡管嘴上這麽說,他心裏卻後悔得要命,畢竟這樣的盛宴,錯過一次,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再有機會了。


    隨著大菜一盤盤上桌,四合院的鄰居們漸漸吃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張大爺放下筷子,連連擺手:“哎呀,這菜實在太豐盛了,咱們吃得都不好意思了!誌遠這次可是下了血本啊!”


    馮大媽也點頭道:“可不是嘛,這些菜不光是花錢的事兒,光是食材就夠咱們攢好幾年的。誌遠真是太大方了!”


    廠裏的科長也忍不住感慨:“這婚禮辦得,簡直是規格最高的國宴了!咱們誌遠這婚宴,不光讓鄰居們開了眼,也讓咱們廠裏人長了見識!”


    書記笑著附和:“是啊,光是這幾道菜,檔次就已經遠超一般的國營飯店了。誌遠這小子,果然不簡單。”


    就在大家感慨萬千的時候,許誌遠和趙月蘭端著酒杯,開始挨桌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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