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死丫頭,怎麽跟你媽說話呢!”賈張氏被罵得臉紅脖子粗,但又拉不下臉來反駁,隻能硬著頭皮說道,“我這還不是為了這個家?!你看看咱家現在的日子,吃了上頓沒下頓,要是沒了易中海的錢,咱們拿什麽養孩子?!”


    “我自己的孩子,用不著別人來養!”秦淮茹怒目圓睜,直接衝上前,一把推開賈張氏,“你要是再敢打我女兒的主意,我跟你沒完!”


    “哎喲,你這死丫頭還敢動手!”賈張氏被推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隨即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你們看看啊,這個死丫頭要造反了!我為了這個家操碎了心,結果還要被她罵!老天爺啊,這日子沒法過了!”


    院子裏的人越聚越多,大家看著賈張氏撒潑的模樣,臉上滿是鄙夷和不屑。


    “賈張氏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可不是嘛,秦淮茹才剛生完孩子,她還有臉鬧成這樣?”


    “這老婆子為了錢,連孫女都賣,真是作孽啊!”


    秦淮茹聽著周圍的議論,心裏的怒火越燒越旺。


    指著賈張氏,聲音裏帶著濃濃的決絕:“媽!我告訴你,這孩子是我的命!誰也別想動!你要是再敢打她的主意,就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媽!”


    ……


    許誌遠騎著自行車,從軋鋼廠實驗室一路風塵仆仆地趕迴四合院。


    他最近因為晶體管的事忙得腳不沾地,連院子裏的事都沒怎麽過問。


    可剛一進院門,他就感覺氣氛不對勁。


    隻見院子裏三三兩兩的鄰居站成一堆,正竊竊私語,臉上寫滿了議論和鄙夷。


    許誌遠推著車走進來,聽到二大媽壓低聲音說道:“嘖嘖,賈張氏那老婆子真是喪盡天良,為了錢連孫女都想賣,真是作孽啊!”


    “就是!還撒潑打滾,說什麽這是為了家裏好。她這人心眼比針尖還小,哪是為了家裏,分明是為了她自己!”


    “要不是秦淮茹攔著,估計那孩子都沒了!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咱們院子的臉都得丟光!”


    許誌遠聽到這些話,眉頭一皺挑。。


    推著車上前,皺眉問道:“二大媽,剛才你們在說什麽?什麽賣孫女的事?”


    二大媽一看是許誌遠,頓時來了精神,拖長了聲音說道:


    “哎喲,誌遠,你可不知道,賈張氏那老婆子今天又鬧大事了!為了點錢,居然想把秦淮茹剛生下來的女兒過繼給易中海,說是每個月換五十塊錢和一百斤糧票!這不是明擺著賣孫女嗎?”


    “賣孫女?”許誌遠瞪大了眼睛,臉色瞬間冷了下來,“還有這種事?”


    “可不就是嘛!”三大媽在一旁添油加醋,“剛才秦淮茹都跟賈張氏吵翻了!那老婆子還撒潑打滾,說什麽是為了家裏好,真是沒臉沒皮!”


    許誌遠越聽越氣,心裏已經忍不住冒火。“賈張氏這個老婆子,平時愛占小便宜就算了,居然連孫女都敢賣?這簡直是觸碰底線了!”他心裏想著,越發惱怒。他知道,如果這種事不管,賈張氏沒準還會鬧出更大的事來。


    “好啊,既然她不守規矩,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許誌遠冷哼一聲,轉身推著車出了門,直奔街道辦。


    ……


    街道辦事處,王主任正坐在辦公室裏喝茶,聽著鄰居們反映的雞毛蒜皮的小事。


    剛處理完一件誰家偷菜的問題,正準備喘口氣,就見許誌遠氣衝衝地推門而入。


    “王主任,我有事要舉報!”許誌遠臉色冷峻,一進門就直奔主題。


    王主任一愣,放下茶杯,挑了挑眉:“喲,誌遠,你可是咱們四合院的大忙人,怎麽突然有空來找我了?出了什麽事?”


    “王主任,這事兒不小。”許誌遠一字一句地說道,語氣中透著濃濃的不滿,“我四合院的賈張氏,為了錢,居然想把她剛出生的孫女賣給別人!這事兒要是再不管,早晚出大亂子!”


    “什麽?!”王主任猛地站起身,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賣孫女?她賈張氏瘋了不成?!這可是違法的!真當我們街道辦是擺設嗎?”


    “她不光瘋了,還撒潑打滾,鬧得全院人都知道了。”許誌遠冷笑一聲,“王主任,這樣的人再不管,咱們四合院遲早得出大事!”


    王主任被氣得七竅生煙,狠狠一拍桌子:“好!這種人必須治治!走,誌遠,你帶我過去,我倒要看看,這賈張氏到底還能鬧出什麽花樣!”


    說完,叫上兩名街道辦的工作人員,一行人怒氣衝衝地往四合院趕去。


    ……


    賈張氏正在自家屋裏坐著,嘴裏不停地嘀咕:“真是晦氣,生個丫頭片子就算了,還要被秦淮茹那死丫頭罵,老天爺可真是不開眼啊……”


    正罵著,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賈張氏!開門!”王主任的聲音像一記驚雷,瞬間把賈張氏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誰、誰啊?”賈張氏一邊起身,一邊嘟囔著走到門口。剛打開門,就看到王主任鐵青著臉站在門外,身後還跟著許誌遠和兩名街道工作人員。


    “王、王主任,您怎麽來了?”賈張氏頓時慌了,臉上擠出一抹諂媚的笑,“這是吹的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


    “吹什麽風?”王主任冷哼一聲,直接邁步進了屋,“賈張氏,你自己說說,最近你幹了什麽好事?”


    賈張氏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變了,眼神閃爍,不敢直視王主任:“王主任,您這話……我哪兒幹什麽好事了,不就是在家帶孩子嘛……”


    “帶孩子?”王主任語氣一沉,“你為了點錢,居然想把剛出生的孫女過繼給別人,這事兒是不是你幹的?”


    “我、我……”賈張氏頓時語塞,臉上的笑容僵住了,隨後幹笑道,“哎呀,王主任,您聽誰亂說的?哪有的事兒!”


    “亂說?”王主任冷笑一聲,指了指門外,“全院人都在議論,你還敢說不是?賈張氏,你別當我們街道辦是擺設!這麽大的事,要是傳出去,你知道後果有多嚴重嗎?!”


    賈張氏被吼得臉色發白,強撐著狡辯:“王主任,我就是隨口一說,真的沒那個意思!再說了,這過繼又不算賣孩子,我也是為了給孫女找條好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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