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部長,我……”張主任剛想開口求情,卻被趙部長狠狠瞪了一眼:“閉嘴!你還有臉說話?給我滾迴去,等著工業部處理吧!”


    張主任被灰溜溜地趕走了,整個車間裏頓時安靜下來。


    趙部長轉頭看向許誌遠,語氣溫和了許多:“許同誌,這次真是委屈你了。放心,以後誰敢再打你的主意,我第一個不答應!”


    “謝謝趙部長。”許誌遠點點頭,臉上依舊掛著淡定的笑容,仿佛剛才的風波根本沒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不過話說迴來,”趙部長忽然笑了笑,“你的拖拉機和發動機呢?我可是聽說軍方有興趣,咱們是不是該談談這事兒了?”


    許誌遠一愣,隨即露出一抹笑意:“趙部長,您要是感興趣,我隨時可以帶您去看看。”


    趙部長滿意地點了點頭:“好!有你這樣的技術人才,我們國家的工業化進程就有希望了!”


    ……


    張主任被撤職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工業部,而許誌遠的名字,也再一次成為了整個行業的焦點。


    ……


    這天,四合院迎來了一個格外熱鬧的下午。


    秦淮茹挺著大肚子,滿臉痛苦地扶著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喊道:“媽!媽!我肚子疼得受不了,快……快送我去醫院!”她的聲音尖銳而急促,瞬間打破了四合院的寧靜。


    賈張氏正蹲在鍋灶邊往鍋裏添柴,聽到這聲喊,立刻扔下手裏的柴火,連鞋子都沒穿好,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她一看秦淮茹臉色慘白,捂著肚子直冒冷汗,頓時慌了神:“哎喲喲,快!快來人啊!淮茹要生了!”


    四合院裏的鄰居們紛紛探出腦袋,聽到這話,院子裏頓時炸開了鍋。


    “秦淮茹要生了?”


    “哎喲,還真是這幾天的事兒呢!”


    “這大冬天的,趕緊送醫院吧,要不耽誤了可怎麽得了!”


    賈張氏急得團團轉,但一雙手卻不知道往哪裏放,嘴裏不停地喊:“傻柱!傻柱!你人呢?快來幫忙啊!”


    這時,何雨柱從屋裏急匆匆地跑了出來,看到秦淮茹這副模樣,頓時慌了神:“秦姐!你堅持住,我這就送你去醫院!”他說著就要上前扶秦淮茹,但因為太激動,差點摔了一跤。


    “哼,成事不足的家夥!”賈張氏一邊抱怨,一邊趕緊上前扶住秦淮茹,“你倒是快點啊!再磨蹭,我孫子都要生在院子裏了!”


    這時,易中海也從屋裏走了出來。他聽到動靜,第一反應是皺眉,但很快就換上了一副笑臉,顯得格外熱心:“哎呀,淮茹這是要生了?這種事不能耽誤,柱子,一會兒你負責推車,我來搭把手。”


    何雨柱一聽,頓時瞪了易中海一眼:“你來幹什麽?用不著你,我一個人就行!”


    “柱子,這可是大事!”易中海語重心長地說道,臉上卻掩飾不住興奮,“秦淮茹肚子裏這孩子,咱們院裏誰不盼著呢?再說了,多一個人多份力,別逞能了!”


    何雨柱還想反駁,但看秦淮茹痛得滿頭大汗,隻好咬牙答應了:“行吧,先送秦姐去醫院再說!”


    說幹就幹,何雨柱推著三輪車,賈張氏一手扶著秦淮茹,易中海在一旁幫忙,三人合力將秦淮茹送上車,一路朝醫院趕去。


    ……


    一路上,三人各懷心事。


    何雨柱推著車,滿臉的緊張和關切。他時不時轉過頭看看秦淮茹,生怕她出點什麽事。心裏卻暗暗高興:“秦姐要生了!她這一生,我可得多盡心盡力。等孩子生下來,秦姐肯定得更加依賴我了,棒梗、小當加上這個孩子,我就是他們家最重要的人!”


    賈張氏則是滿臉興奮,嘴裏不停地念叨著:“哎喲喲,這孩子要是個帶把兒的,那可就太好了!到時候,我賈家可是三代單傳啊!再說了,易中海那個老東西還答應了,每個月五十塊錢,還有一百斤糧票……嘖嘖,這買賣可真劃算!淮茹啊,你可得爭氣點!”


    而易中海,雖然表麵上表現得一臉正經,但心裏早已樂開了花:“這孩子要是個男孩,過繼到我名下,那可就太完美了!我老易膝下無兒無女,這下總算有了個養老的盼頭!淮茹這丫頭還算懂事,張氏那老婆子雖然嘴碎,但這迴也沒算計我。嘿嘿,等孩子出生,我就立刻把過繼手續辦了,省得夜長夢多!”


    三人各自懷著心事,終於把秦淮茹送到了醫院。


    ……


    醫生和護士迅速將秦淮茹推進了產房,賈張氏、何雨柱和易中海則守在走廊外,焦急地等著。


    賈張氏不停地搓著手,嘴裏念叨著:“祖宗保佑啊,保佑我家淮茹生個孫子!這可是我們賈家的根啊,可千萬別讓我失望!”


    何雨柱則靠在牆上,來迴踱步,心急如焚:“這都進去半天了,怎麽還沒動靜?秦姐會不會很痛啊?要不我進去看看?”


    “你進去看看?你算什麽?產房是你隨便能進的地方?”賈張氏白了他一眼,語氣裏滿是嫌棄,“你要是真想幫忙,就老老實實站那兒,別給我添亂!”


    易中海則坐在一旁,顯得格外冷靜,但他的手卻緊緊攥著拐杖,手背青筋直跳。他的心裏也滿是期待:“希望是個兒子!一定要是個兒子!要是生個女兒,那張氏那老婆子肯定不會把孩子過繼給我了。老天爺,您可得開開眼啊!”


    走廊裏的氣氛越來越緊張,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終於,產房的門打開了。


    一個護士走了出來,滿臉輕鬆地說道:“恭喜,母女平安!秦淮茹生了個女兒,五斤八兩,很健康!”


    “女兒?”賈張氏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隨即變成了滿臉的不耐煩和惱怒。


    “怎麽又是個丫頭?”她低聲罵了一句,臉上的嫌棄之色溢於言表,“淮茹這丫頭真是沒用!生了三個,還生不出個帶把兒的,真是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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