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情況，我最清楚……”
“別著急呀，我還有東西沒拿出來。”
然而，還沒等李固話說完，蒲陽就開口打斷他，隨即嗬嗬一笑：
“我的貢香，一種是鬼奴骨灰製作的骨香，燃盡的香灰是黑色的，能夠形成一定的靈異封鎖和警示作用。”
“哦？這麽說你還有另外一種？”
此時，李固吃了一些黑色香灰，狀態好了一些，說話總算不用斷斷續續。
“嗯，的確還有一種。”
隨即，蒲陽從身上抽出來一個狹長的烏木盒，動作輕微，小心翼翼的解開纏在上麵的金色絲線。
接著將蓋子打開後，裏麵赫然放著另外一種貢香。
“這就是你說的第二種貢香？”
看著盒子裏的東西，李固眉眼一皺，凝神瞧了好幾遍，也沒看出來哪裏貢香掛鉤。
那根本就不是什麽貢香，而是一根修長，從女人手上剁下來的手指頭。
隻不過長度有些誇張，看上去差不多快有十五厘米左右。
“放心，試一試，我不會害你的。”
蒲陽從盒子裏拿出長手指，立在鬼香爐裏，借用紅燭的火，居然真的點燃了它。
點燃後的手指，接著冒出了一點點微弱的紫色火芯，大小差不多跟花生米一樣。
紫色的火焰裏，升起一絲絲紅色嫋嫋細煙，聞起來令人如癡如醉，無比舒暢。
“煙霧才有效果，你吸一吸試試看……”
將鬼香爐燃著的手指，湊到李固麵前，並提醒他把紅色煙霧吸進去。
“好。”
李固雖然有些疑惑，但也知道蒲陽不會害他，按照他說的吸入了紅色煙霧。
“手指是我無意間得到的，經過了多輪試驗，我發現它的最大作用，就是能夠緩解靈異複蘇的症狀。”
蒲陽舉起鬼香爐，一邊讓李固吸煙霧，一邊給他普及煙霧的使用過程：
“我處理幾次靈異事件時，馭鬼狀態有所惡化，後麵點燃手指消耗了一部分，所以現在的這個長度，比原來縮小三分之一。”
“原來如此……不過的確有效果，比香灰強多了……”
紅色煙霧一進入身體內，李固就已經有明顯感覺。
共生體的關係，讓他能夠感覺到鬼燈籠複蘇狀態有所緩解，侵蝕意識的速度在微微減弱。
“有效果就行，給你兩分鍾時間吸食紅煙，然後我帶你撤出去。”
這是救命符和底牌，如果不是為了救李固，他是不會暴露出這根手指的存在。
“好，我知道了。”
蒲陽能把這種保命手段拿出來救他，對李固來說很難得，他的心裏十分感激。
沒有繼續說話，他借用紅色煙霧的幫助，開始努力壓製鬼燈籠的反噬，延長複蘇時間。
…………兩分鍾後。
“收起來吧，我的情況好多了。”
時間一到，李固直接一口氣吹滅了燃燒的手指。
因為持續燃燒兩分鍾的手指，此時的長度已經隻有十厘米。
看著長度銳減的手指貢香，蒲陽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既然答應幫助李固，就不會吝嗇手指的消耗。
不過，他的臉色並不好看，但不是對李固的不滿，而是他已經察覺到，可能李固，真的活不了多少時間了……
要知道，蒲陽用了好幾次，都隻消耗了手指貢香的三分之一。
沒想到，這次僅僅點燃了兩分鍾，李固一個人就消耗了五公分。
隨所以，很大程度上說明，他的鬼燈籠，複蘇情況非常嚴重！
甚至……已經快到了全麵複蘇的地步。
即便現在吸食了紅煙，恐怕也僅僅是吊著一天兩天的日子。
不是明天死……就是後天完蛋……
“你的狀態……很差！”
“我知道。”
看到蒲陽十分嚴肅的表情，李固站起身來，情緒非常平靜：
“我快死了……鬼燈籠在對抗厲鬼的同時，也已經完成複蘇，靠著你的貢香，隻是強行續了一口命。”
“你還有機會可以活下來！”
“嗬嗬……你是說駕馭第二隻鬼吧？”
聽到這裏，李固露出一絲無奈，拍了拍蒲陽的肩膀：
“我入職總部，已經很長時間了，前後加起來快一年左右，不是沒有駕馭第二隻鬼的機會……”
“那你為什麽不嚐試一下？”
蒲陽不明白，既然李固自己也知道情況，何必一直拖著呢？
“不是我不敢嚐試，駕馭第二隻鬼，需要合適的厲機會，而總部現存的鬼檔案中，沒有一隻，能和鬼燈籠形成靈異平衡！”
“什麽意思？”
蒲陽提出了疑惑，他沒明白李固說的鬼燈籠靈異平衡是什麽。
雖然成為執法者的時間也不短，可他的馭鬼狀態還算穩定，遠遠沒有到駕馭第二隻鬼的時候，不了解其中的秘密很正常。
“很簡單，就是需要一隻和鬼燈籠相互契合，靈異不會出現排斥的厲鬼，才能讓鬼燈籠達成新的靈異平衡。”
從懷裏掏出打火機，點燃一根煙猛吸一口，看著蒲陽說出了真相：
“總部的檔案中……沒有和鬼燈籠匹配的厲鬼，最高的一隻，成功率百分之十。”
“百分之十……這麽低？”
“嗯，我原計劃，過幾天就嚐試駕馭那隻鬼，結果，被一紙調令派到昌南。”
自從上個月關押了一隻a級鬼，李固的狀態急劇下滑，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在做駕馭第二隻鬼的準備。
沒想到，他正準備嚐試駕馭，就碰到了昌南這件事。
“為什麽不拒絕呢？按照你的這種狀態，總部怎麽可能強行征調你來支援？”
蒲陽有些想不通這個道理，他也是總部征調過來的，薑澤峰還親自詢問過他的馭鬼狀態，確定他可以沒問題後才調來昌南。
怎麽感覺李固是被強行派過來的？
“因為……我已經拒絕，總部直派的兩次迴執單了。”
“難怪……””
一聽他說完，蒲陽頓時恍然大悟，終於明白為什麽他無法拒絕這次調令。
總部，一般很少直派迴執單的任務，除非情況緊急，才會直接下發給執法者任務。
而且會提供豐厚的報酬，不會讓執法者白白幹活。
就比如，不久前指派給張文訊四人的任務，總部就提供了兩隻鬼燭和一顆惡鬼膠囊當做報酬，並且這不是全部。
“這麽說，如果你這次還選擇拒絕，恐怕，你的執法身份會被總部強行取消！”
“沒錯！”
李固點點頭，吐出一口煙霧，靠在牆壁上繼續說道：
“前兩次的直派迴執單，我已經拒絕，總部一旦剝奪了我的執法身份，不再提供支持……最多半個月，我也會死於厲鬼複蘇。”
“好吧……”
聊到這裏，蒲陽也不再多問。
至於李固為什麽接連兩次拒絕總部的直派單？
他不會去問，這是別人的私事，知道太多，對自己並沒有什麽好處。
而李固也不一定會說……
難怪他在行動前，就說進入烈士陵園是個不錯的選擇。
看來自己的下場，他似乎有所預感到了。
“押送箱子的人，還有多久到？”
“快了……兩分鍾左右吧。”
抽完一支煙，李固隨即掐滅的手裏的煙頭，瞧了一眼蒲陽，給出了忠告：
“你記住，不是自己駕馭的鬼……千萬不要去觸碰，那樣會讓你死的更快。”
“好，明白了。”
“鬼燈籠是由燈罩和燈架組成，拆開後都能發動靈異襲擊，還好我將你一把推開，否則你肯定會引火上身。”
“是我大意了……”
聽完李固的解釋，再聯想到之前自己伸手去接燈籠架時的場景……
蒲陽心裏後怕不已，這也是一個血淋淋的教訓。
稍不注意，很可能就陰溝翻船。
兩人談話的過程中，押送箱子的隊伍，終於從外麵趕到了三樓。
“報告，關押的箱子已經帶來了。”
隻見一名小隊指揮官出列，朝著兩人敬禮後，將一口大尺寸的黃金箱子，打開蓋子放在了花店門口。
“蒲陽，來搭把手……”
“好！”
隨即，李固吹滅了燈燭，將燈籠架重新塞進了自己的胸腔體內。
兩人帶上黃金手套，取下厲鬼左右手掐著的兩具屍體，各自拿著一卷金箔紙往它身上纏繞來隔絕靈異外泄。
“吱吱……”
“等等！有動靜！”
李固的聽覺很靈敏，手裏的動作一停，第一時間向蒲陽發出警告。
蒲陽立馬停下了手裏裹泊紙的動作，接著看向一旁警戒的隊長小聲囑咐：
“讓所有人都不要動，保持固定姿勢，別發出任何聲響。”
“明白！”
收到蒲陽的指令，小隊指揮官眼神一動，立刻通過耳麥傳達下令：
“所有人，保持固定姿勢，原地待命！”
接到命令的十多名特種兵，手持鋼槍，如同一根鋼針，紮在原地紋絲不動。
“小心點……有點不對勁。”
吸取了教訓，李固這次直接用腦電波聯係蒲陽，緩緩放下手裏抓著的黃金泊紙。
剛剛的響動聲是從身後傳來，他小心翼翼側過身，緩慢的轉過頭看向後麵。
隻見在花店對麵十，有個賣孩童玩具的店鋪，緊閉的大門……突然被莫名其妙的打開了……
“別著急呀，我還有東西沒拿出來。”
然而，還沒等李固話說完，蒲陽就開口打斷他，隨即嗬嗬一笑：
“我的貢香，一種是鬼奴骨灰製作的骨香，燃盡的香灰是黑色的，能夠形成一定的靈異封鎖和警示作用。”
“哦？這麽說你還有另外一種？”
此時，李固吃了一些黑色香灰，狀態好了一些，說話總算不用斷斷續續。
“嗯，的確還有一種。”
隨即，蒲陽從身上抽出來一個狹長的烏木盒，動作輕微，小心翼翼的解開纏在上麵的金色絲線。
接著將蓋子打開後，裏麵赫然放著另外一種貢香。
“這就是你說的第二種貢香？”
看著盒子裏的東西，李固眉眼一皺，凝神瞧了好幾遍，也沒看出來哪裏貢香掛鉤。
那根本就不是什麽貢香，而是一根修長，從女人手上剁下來的手指頭。
隻不過長度有些誇張，看上去差不多快有十五厘米左右。
“放心，試一試，我不會害你的。”
蒲陽從盒子裏拿出長手指，立在鬼香爐裏，借用紅燭的火，居然真的點燃了它。
點燃後的手指，接著冒出了一點點微弱的紫色火芯，大小差不多跟花生米一樣。
紫色的火焰裏，升起一絲絲紅色嫋嫋細煙，聞起來令人如癡如醉，無比舒暢。
“煙霧才有效果，你吸一吸試試看……”
將鬼香爐燃著的手指，湊到李固麵前，並提醒他把紅色煙霧吸進去。
“好。”
李固雖然有些疑惑，但也知道蒲陽不會害他，按照他說的吸入了紅色煙霧。
“手指是我無意間得到的，經過了多輪試驗，我發現它的最大作用，就是能夠緩解靈異複蘇的症狀。”
蒲陽舉起鬼香爐，一邊讓李固吸煙霧，一邊給他普及煙霧的使用過程：
“我處理幾次靈異事件時，馭鬼狀態有所惡化，後麵點燃手指消耗了一部分，所以現在的這個長度，比原來縮小三分之一。”
“原來如此……不過的確有效果，比香灰強多了……”
紅色煙霧一進入身體內，李固就已經有明顯感覺。
共生體的關係，讓他能夠感覺到鬼燈籠複蘇狀態有所緩解，侵蝕意識的速度在微微減弱。
“有效果就行，給你兩分鍾時間吸食紅煙，然後我帶你撤出去。”
這是救命符和底牌，如果不是為了救李固，他是不會暴露出這根手指的存在。
“好，我知道了。”
蒲陽能把這種保命手段拿出來救他，對李固來說很難得，他的心裏十分感激。
沒有繼續說話，他借用紅色煙霧的幫助，開始努力壓製鬼燈籠的反噬，延長複蘇時間。
…………兩分鍾後。
“收起來吧，我的情況好多了。”
時間一到，李固直接一口氣吹滅了燃燒的手指。
因為持續燃燒兩分鍾的手指，此時的長度已經隻有十厘米。
看著長度銳減的手指貢香，蒲陽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既然答應幫助李固，就不會吝嗇手指的消耗。
不過，他的臉色並不好看，但不是對李固的不滿，而是他已經察覺到，可能李固，真的活不了多少時間了……
要知道，蒲陽用了好幾次，都隻消耗了手指貢香的三分之一。
沒想到，這次僅僅點燃了兩分鍾，李固一個人就消耗了五公分。
隨所以，很大程度上說明，他的鬼燈籠，複蘇情況非常嚴重！
甚至……已經快到了全麵複蘇的地步。
即便現在吸食了紅煙，恐怕也僅僅是吊著一天兩天的日子。
不是明天死……就是後天完蛋……
“你的狀態……很差！”
“我知道。”
看到蒲陽十分嚴肅的表情，李固站起身來，情緒非常平靜：
“我快死了……鬼燈籠在對抗厲鬼的同時，也已經完成複蘇，靠著你的貢香，隻是強行續了一口命。”
“你還有機會可以活下來！”
“嗬嗬……你是說駕馭第二隻鬼吧？”
聽到這裏，李固露出一絲無奈，拍了拍蒲陽的肩膀：
“我入職總部，已經很長時間了，前後加起來快一年左右，不是沒有駕馭第二隻鬼的機會……”
“那你為什麽不嚐試一下？”
蒲陽不明白，既然李固自己也知道情況，何必一直拖著呢？
“不是我不敢嚐試，駕馭第二隻鬼，需要合適的厲機會，而總部現存的鬼檔案中，沒有一隻，能和鬼燈籠形成靈異平衡！”
“什麽意思？”
蒲陽提出了疑惑，他沒明白李固說的鬼燈籠靈異平衡是什麽。
雖然成為執法者的時間也不短，可他的馭鬼狀態還算穩定，遠遠沒有到駕馭第二隻鬼的時候，不了解其中的秘密很正常。
“很簡單，就是需要一隻和鬼燈籠相互契合，靈異不會出現排斥的厲鬼，才能讓鬼燈籠達成新的靈異平衡。”
從懷裏掏出打火機，點燃一根煙猛吸一口，看著蒲陽說出了真相：
“總部的檔案中……沒有和鬼燈籠匹配的厲鬼，最高的一隻，成功率百分之十。”
“百分之十……這麽低？”
“嗯，我原計劃，過幾天就嚐試駕馭那隻鬼，結果，被一紙調令派到昌南。”
自從上個月關押了一隻a級鬼，李固的狀態急劇下滑，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在做駕馭第二隻鬼的準備。
沒想到，他正準備嚐試駕馭，就碰到了昌南這件事。
“為什麽不拒絕呢？按照你的這種狀態，總部怎麽可能強行征調你來支援？”
蒲陽有些想不通這個道理，他也是總部征調過來的，薑澤峰還親自詢問過他的馭鬼狀態，確定他可以沒問題後才調來昌南。
怎麽感覺李固是被強行派過來的？
“因為……我已經拒絕，總部直派的兩次迴執單了。”
“難怪……””
一聽他說完，蒲陽頓時恍然大悟，終於明白為什麽他無法拒絕這次調令。
總部，一般很少直派迴執單的任務，除非情況緊急，才會直接下發給執法者任務。
而且會提供豐厚的報酬，不會讓執法者白白幹活。
就比如，不久前指派給張文訊四人的任務，總部就提供了兩隻鬼燭和一顆惡鬼膠囊當做報酬，並且這不是全部。
“這麽說，如果你這次還選擇拒絕，恐怕，你的執法身份會被總部強行取消！”
“沒錯！”
李固點點頭，吐出一口煙霧，靠在牆壁上繼續說道：
“前兩次的直派迴執單，我已經拒絕，總部一旦剝奪了我的執法身份，不再提供支持……最多半個月，我也會死於厲鬼複蘇。”
“好吧……”
聊到這裏，蒲陽也不再多問。
至於李固為什麽接連兩次拒絕總部的直派單？
他不會去問，這是別人的私事，知道太多，對自己並沒有什麽好處。
而李固也不一定會說……
難怪他在行動前，就說進入烈士陵園是個不錯的選擇。
看來自己的下場，他似乎有所預感到了。
“押送箱子的人，還有多久到？”
“快了……兩分鍾左右吧。”
抽完一支煙，李固隨即掐滅的手裏的煙頭，瞧了一眼蒲陽，給出了忠告：
“你記住，不是自己駕馭的鬼……千萬不要去觸碰，那樣會讓你死的更快。”
“好，明白了。”
“鬼燈籠是由燈罩和燈架組成，拆開後都能發動靈異襲擊，還好我將你一把推開，否則你肯定會引火上身。”
“是我大意了……”
聽完李固的解釋，再聯想到之前自己伸手去接燈籠架時的場景……
蒲陽心裏後怕不已，這也是一個血淋淋的教訓。
稍不注意，很可能就陰溝翻船。
兩人談話的過程中，押送箱子的隊伍，終於從外麵趕到了三樓。
“報告，關押的箱子已經帶來了。”
隻見一名小隊指揮官出列，朝著兩人敬禮後，將一口大尺寸的黃金箱子，打開蓋子放在了花店門口。
“蒲陽，來搭把手……”
“好！”
隨即，李固吹滅了燈燭，將燈籠架重新塞進了自己的胸腔體內。
兩人帶上黃金手套，取下厲鬼左右手掐著的兩具屍體，各自拿著一卷金箔紙往它身上纏繞來隔絕靈異外泄。
“吱吱……”
“等等！有動靜！”
李固的聽覺很靈敏，手裏的動作一停，第一時間向蒲陽發出警告。
蒲陽立馬停下了手裏裹泊紙的動作，接著看向一旁警戒的隊長小聲囑咐：
“讓所有人都不要動，保持固定姿勢，別發出任何聲響。”
“明白！”
收到蒲陽的指令，小隊指揮官眼神一動，立刻通過耳麥傳達下令：
“所有人，保持固定姿勢，原地待命！”
接到命令的十多名特種兵，手持鋼槍，如同一根鋼針，紮在原地紋絲不動。
“小心點……有點不對勁。”
吸取了教訓，李固這次直接用腦電波聯係蒲陽，緩緩放下手裏抓著的黃金泊紙。
剛剛的響動聲是從身後傳來，他小心翼翼側過身，緩慢的轉過頭看向後麵。
隻見在花店對麵十，有個賣孩童玩具的店鋪，緊閉的大門……突然被莫名其妙的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