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欺軟怕硬的家夥!”三月七手持複合弓,一臉怒視地看著眼前的一群流浪者,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屑。


    “拿著把破弓箭就在這裏亂叫?”其中一名流浪者站出來,滿臉嘲諷地說道。


    他顯然對三月七手中的武器並不在意,認為那隻是一件普通的玩具而已。


    聽到這句話,其他幾個流浪者也紛紛附和道:“小丫頭片子居然敢用這種破銅爛鐵來威脅我們?真是可笑至極!”


    麵對這些人的挑釁,三月七並沒有退縮,反而挺直了身子,瞪大眼睛,準備與對方理論一番


    然而,就在這時,柯巧的聲音突然響起:“小心後麵!”


    那些流浪者紛紛從背後掏出各種兇器,有的拿著大刀,有的扛著鏟子,甚至還有一個人手裏握著一把手槍,正對著三月七。


    看到這一幕,柯巧眼神一冷,立刻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那群流浪者麵前。


    緊接著,隻聽見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伴隨著幾聲慘叫,那幾個企圖偷襲的流浪者已經被打倒在地。


    而另一邊,另一名流浪者趁亂繞到了柯巧身後,舉起一把步槍就瞄準了他的腦袋。


    “啊!”隨著一聲慘叫,那名流浪者的右手瞬間被凍結成冰塊,手中的步槍也掉落在地上。


    剩餘的流浪者想要上前幫忙,但是一隻巨大的機械爪子如同猛獸般撲麵而來,那是虎克的洞洞機,它的力量足以撼動大地。


    一聲巨響,一名流浪者被無情地擊倒在地,他的身體仿佛被重錘撞擊,痛苦地扭曲著。


    緊接著,一團火焰不知從何而來,在他的身上熊熊燃燒,伴隨著他淒厲的慘叫聲,“啊啊啊啊啊!”這聲音在空曠的原野上迴蕩,令人心驚膽戰。


    目睹同伴們的悲慘遭遇,剩餘的流浪者們終於醒悟過來,他們麵對的不僅僅是兩個普通的人類,而是擁有超乎尋常力量的對手。


    恐懼如同冰冷的蛇纏繞在他們的心頭,他們再也顧不得尊嚴和勇氣,紛紛轉身,腳步慌亂地逃離這片充滿死亡氣息的戰場,隻希望能夠遠離這兩個可怕的存在。


    與此同時,柯巧並沒有追趕那些逃竄的身影,他的目光轉向了身旁的三月七,關切地詢問:“沒受傷吧?”


    三月七輕輕地搖了搖頭,眼中閃爍著信任的光芒,她微笑著迴答:“沒有啦,有你在我怎麽可能會受傷啊?”


    柯巧聽到這話,嘴角勾起了一抹溫暖的笑容,他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三月七的頭發


    費斯曼快步走向他的女兒虎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虎克,你沒受傷吧?”


    他蹲下身子,輕輕地撫摸著虎克的頭發,仔細檢查著她是否受傷。


    虎克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強的光芒,她搖了搖頭“虎克沒事,老爹你呢?”


    費斯曼微微一笑,試圖掩飾自己的不適,他說:“我也沒事,就是一點小擦傷罷了。兩位,多謝你們伸出援手。”


    柯巧看著費斯曼,他看得出費斯曼的傷勢並不像他所說的那樣輕微。


    柯巧皺了皺眉,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關切:“你還是趕快去診所裏吧,你這可不能算是擦傷。”


    費斯曼的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色,他解釋道:“可是......我的礦脈探測器被偷走了,要是不趕緊去找,恐怕就再也找不到了。”


    柯巧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他毫不留情地反問道:“是命重要還是儀器重要?你沒了,那虎克怎麽辦?”這句話像是一記重錘,敲打在費斯曼的心上。


    他沉默了片刻,最終歎了口氣,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你說得對,生命比什麽都重要。”


    柯巧這才把他扶起,帶著他向著診所裏去


    ........


    診所內


    “傷口基本處理好了。這段時間不要做劇烈運動,雖然現在物資沒有那麽緊張,但你不要再惹事了。”費斯曼點了點頭,他知道娜塔莎的話是出於對他的關心。


    接著,娜塔莎的目光轉向了站在一旁的虎克,她的語氣變得更加嚴厲:“你也一樣——虎克。”


    虎克立刻辯解道:“可是我沒有惹事,是他們先動的手,柯巧哥哥可以作證。”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和不甘。


    柯巧輕輕地搖了搖頭“虎克,我知道你很勇敢,但那太危險了。就算你有洞洞機,也不能保證你每次都能平平安安地迴來。”他的話讓虎克陷入了沉思。


    娜塔莎接過話茬,她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柯巧說的對,我再說最後一次,虎克——如果你在在外麵惹事的話,我就要沒收洞洞機了,聽到了沒?”


    虎克低下頭,她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娜塔莎收拾好醫療工具,留下一句“好了,還有病例需要填,你們自己聊吧”,便匆匆離開了房間,繼續她繁忙的工作。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留下了一室的寧靜和淡淡的藥香。


    三月七從口袋裏掏出一個五彩斑斕的棒棒糖,遞給了虎克,她的笑容溫暖如春日的陽光:“虎克,娜塔莎姐姐也是在關心你呀,來,吃個棒棒糖。”


    虎克接過棒棒糖,她輕聲道:“嗯,謝謝三月七姐姐。”


    費斯曼轉向柯巧,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感激:“多虧了你和娜塔莎醫生,不然這一次我們父女倆多半要遭殃了。”


    柯巧的好奇心被勾起“所以到底是怎麽迴事?”費斯曼歎了口氣,開始講述起那段複雜的往事。


    “這件事還是要從我發現一處礦脈說起。”費斯曼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沉重。


    “前些日子,我在探險中偶然發現了一處蘊藏豐富資源的礦脈。出於生計考慮,我把這個情報賣給了礦隊工頭安東尼娜。”


    “那些流浪者聽說了這件事,就開始指責我是叛徒。他們覺得,既然我也是從別的礦區淪落至此的流浪者,就應該和他們站在一起,而不是出賣情報給外人。”


    “但我隻是想為我和虎克謀一條生路,我不想讓我們再次陷入困境。”


    虎克坐在一旁,手中的棒棒糖在口中慢慢融化,甜味在舌尖跳躍,但她的心思卻不在糖果上。


    她抬起頭,眼中映著父親的影子,疑惑地問道:“老爹,我們很缺錢嗎?”這個問題像一顆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層層漣漪。


    費斯曼望著女兒,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歲月的痕跡和生活的滄桑。


    他輕輕地歎了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憂慮:“傻孩子,老爹快幹不動了,不知道還能陪你多久,總要為以後做做打算。”


    他繼續說道:“我被人說自私也好,背叛也好,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走了以後,你要能夠靠著這筆錢照顧好自己,生活下去。”費斯曼的聲音漸漸低沉,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淚光,那是對未來的擔憂,也是對女兒的不舍。


    費斯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要將所有的憂愁都隨著這口氣唿出體外。他緩緩地說:“算了,既然礦隊的錢我已經拿到了,就也沒什麽可抱怨的。”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釋然,但隨即又轉為遺憾:“隻可惜礦脈探測器不見了,那可真是個好寶貝啊......”


    他的目光落在空無一物的桌麵上,仿佛能看見那個曾經陪伴他無數次探險的寶貴工具。


    他喃喃自語:“可能是因為我常拿它尋找礦脈,結果被不懷好意的家夥盯上了吧。那麽稀有的東西被偷也是正常的.....”


    柯巧坐在那裏,腦海中迴旋著費斯曼的話語,他的眉頭微微皺起,顯然是在深思。


    突然,他的目光不經意間與虎克交匯,隻見虎克正用眼神向他示意,似乎有什麽緊急的事情需要私下商議。


    柯巧的心中一動,他轉頭看了一眼三月七,然後對著費斯曼說道:“你在這裏好好養傷吧,我們有點事情要去做。”說完,他便起身,輕輕拉起三月七的手,兩人一同走出了門。


    門外,虎克的小臉顯得有些焦急,她的眼神中既有期待也有不安。


    她抬頭望向柯巧,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那個……柯巧哥哥,虎克知道那個礦脈探測器對老爹來說很重要,所以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找一找?”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真誠,同時她還擺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眨著眼睛,目光在柯巧和三月七之間來迴掃視,希望能得到他們的幫助。


    三月七向來對虎克關懷備至,再加上她那股樂於助人的開拓精神,自然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放心吧,我們一定會陪你找到的。”


    柯巧看著三月七,心中暗自歎了口氣。他知道,既然三月七已經做出了承諾,那麽作為她的男朋友,他也隻能跟隨她的步伐。


    他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寵溺:“你都去了,那我也隻能去嘍。”


    實際上,柯巧心裏清楚,他有能力製作一個類似的工具,但當他看到虎克眼中的執著和對那個礦脈探測器的特殊情感時,他決定還是盡力去尋找那個失落的寶物。


    畢竟,有時候,找迴一件物品的意義遠不止於其本身的價值,更重要的是那份記憶和情感的延續。


    於是,三人組成了一個小小的隊伍,他們將踏上尋找礦脈探測器的旅程。


    (在這裏我要炫耀一下我的4+1流螢,從1.6攢到這個版本,300多抽,直接搞了個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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