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卿的背後,四把散發著冰冷寒氣的冰劍靜靜地懸浮著


    手中,則緊握著一把閃爍著湛藍光芒的寶劍,


    在他身體兩側,還分別有2把同樣的冰劍懸停半空,加起來共有九把利劍供彥卿驅使。


    毫無疑問,他絕對稱得上是萬裏挑一的絕世奇才.


    盡管彥卿天賦異稟,但當他麵對身經百戰、經驗老到的刃


    以及本身實力就已經強大無比的龍之後裔——飲月君時,仍然感到有些力不從心。


    這不,彥卿猛地揮動手中的長劍,試圖發動攻擊。


    可刃卻迅速反應過來,提起自己的佩劍,精準地將彥卿的攻勢輕易化解,並順勢將其彈開。


    緊接著,化身為飲月君形態的丹恆使一條巨大的水龍朝彥卿猛撲過來,死死咬住了彥卿的劍身。


    彥卿的瞳孔猛地收縮,他迅速地指揮著其中一支冰劍如閃電般從天空墜落而下,準確無誤地砸在水龍龐大的身軀之上。


    刹那間,水龍被擊中的那一部分瞬間凝結成堅硬的冰塊,原本洶湧澎湃的水流也變得緩慢起來。


    刃見狀,立刻抓住這個機會,手握利刃跳起向下狠狠劈砍。


    彥卿卻大驚失色,他慌忙將手中的長劍迴調轉正,試圖抵擋住刃這致命一擊。


    隻聽得\"叮\"的一聲脆響,兩股強大力量碰撞在一起,激起無數冰晶。


    彥卿向後倒退數米才勉強穩住身形,但他的臉色卻變得異常蒼白,顯然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刃則趁機把臉轉過去,露出一臉嘲諷的笑容:\"飲月……難道你對他還是下不了重手嗎?\"


    彥卿怒火中燒,他緊緊握住劍柄,將其橫在身前。


    他用兩根手指輕輕撫摸著劍身,感受著每一寸紋理和涼意。


    就在這時,四柄飛劍如同閃電一般飛馳而來,它們圍繞著彥卿盤旋飛舞,仿佛在等待主人的命令。


    彥卿深吸一口氣,猛地舉起手中的劍,直指天空。


    刹那間,所有的飛劍像是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召喚,紛紛匯聚到他的頭頂上方。這些飛劍相互融合,逐漸凝聚成一把巨大無比的冰之巨劍。


    冰之巨劍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寒氣,它以泰山壓卵之勢轟然砸落下來。


    在著地的瞬間,一股強大的冰之衝擊力席卷四周,地麵劇烈震動,無數冰錐從地下破土而出


    然而,刃卻毫無畏懼地站在原地。他的眼神中漸漸泛起一絲瘋狂與興奮,嘴角甚至微微上揚:“這一招……可真是似曾相識啊……難道是那個女人教給你的?”


    “那既然如此.......也留不得你了!”


    丹恆知道要保下這孩子必須盡快結束戰鬥


    隨著他手臂的一揮,一條水龍應運而生,鱗片閃耀著冰冷的藍光,每一次躍起都帶起了滔天的浪花,每一次鑽入地麵都引發了地震般的顫抖。


    彥卿,剛剛釋放完自己的終極技能,身體正處於疲憊之中,但他眼中的火焰並未熄滅。麵對即將到來的水龍衝擊,他咬緊牙關,雙手緊握武器,準備迎接


    然而,水龍的力量超乎想象,它在接近彥卿的那一刻突然加速,從地麵深處猛然爆發,如同噴泉一般將彥卿高高拋起。


    彥卿的身體在空中翻滾,最終重重地摔在地上,塵土飛揚。他的唿吸急促,嘴角的血跡更加顯眼,但他的眼中依舊燃燒著不屈的鬥誌


    “我還能......再戰......”


    他艱難地站起身,他知道,背後有著景元的期望,有著不能辜負的使命。


    “再........再來!”


    “好了,好了。各位聽我說:住手吧”卡芙卡緩緩地從一旁走了出來


    刃和丹恆聽到這句話後,他們的大腦突然間劇烈搖晃起來,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製住一般。


    一種強烈的欲望湧上心頭,使得他們不由自主地想要聽從卡芙卡的話語,停止眼前的戰鬥。


    “怎麽樣……阿刃,你可還滿意了嗎?”卡芙卡的目光緊緊鎖住刃


    刃隻是冷冷地哼了一聲,便再也沒有理睬其他人。


    丹恆則死死地盯著卡芙卡,眉頭緊皺“你剛才到底做了什麽?”


    麵對丹恆的質問,卡芙卡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迴答道


    “不用這麽大驚小怪嘛,我不過是不想讓堂堂羅浮將軍看到我家阿刃和你們倆鬧的笑話”


    就在這時,景元也從角落裏走了出來。他徑直走向彥卿,輕輕地將其扶起,並向彥卿投去一個眼神,表示一切都交給他來處理即可。


    “二人久別重迴仙舟,自然是再好不過,但理應提前告知於我啊。”


    “你們幫了仙舟一個大忙,我深表感激之情。帶上此人速速離去吧,權當我未曾目睹此事。”景元原本笑容滿麵,卻驟然間臉色一沉。


    “將軍!我……”彥卿心急如焚,心想:難道先前那場激戰白費功夫了不成?


    “此時並非爭論之時。”景元語氣輕柔地說道


    “然而……好吧,將軍。”彥卿雖心有不甘,但終究還是將到嘴邊的話語咽了迴去。


    “老友,久違了。”待卡芙卡與刃漸行漸遠,景元的目光再次投向丹恆。


    “我並非他本人”


    “抱歉……可此刻你尚不能脫身離去,因你的摯友們現正守候在鱗淵境,不如隨我一同前去一見如何?”


    丹恆剛想離開的步伐突然沉了下來,半晌過後點了點頭


    ..........


    “丫的,這裏竟然也有反物質軍團?”柯巧雙手緊握拉奏劍,猛地向下一揮,隻聽“哢嚓”一聲脆響,虛卒的頭顱便應聲落地。


    “早就跟你說過了,無論在哪兒都會碰上這些家夥!”三月七一邊射箭,一邊沒好氣地嘟囔著。


    此時,戰場上僅剩下最後一名虛卒還在負隅頑抗。


    星見狀,揮舞起手中的棒球棍,狠狠地朝著那名虛卒砸去。隨著“砰”的一聲悶響,虛卒後退幾步


    而一旁的柯巧則早已身形一閃,來到他身後,一刀了結


    柯巧解除了變身狀態,大口喘著粗氣。三月七見狀,急忙走上前去,遞上一瓶水“你還好嗎?感覺怎麽樣?”


    柯巧接過水瓶稍稍喝了一小口,然後便將目光投向遠處。突然間,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不禁有些詫異。


    “噗-靠!丹恆?”


    一旁的三月七此時也注意到了那幾個人中的一個,同樣驚訝得捂住了嘴巴。


    “說來話長,三月。”丹恆苦笑著點了點頭,表示默認。


    “噗!丹恆?!哇塞,好帥氣的角啊!原來你一直都有隱藏的力量呢!”星差點被剛喝進嘴裏的水給嗆到,但還是興奮地叫出了聲。(合著嗆水也是一起的,是吧?)


    丹恆微微一笑,無奈地搖了搖頭“我什麽時候說過我沒有嗎?”


    也隻有他與列車團們在一起時,才會流露出真正的笑容。因為,隻有在這個特殊的地方,才找到了一種被稱為“家人”的情感


    “啊~好了好了,朋友之間的敘舊暫且一放”景元見狀連忙打斷,還有正事要做呢


    “列車團諸位的誠意,早已無可置疑...羅浮欠諸位一份感激,本不該再有索求”


    “但正如符卿所言,幻朧的出現令事態不再可控,身為將軍,我不得不再借助各位的力量”


    “即便羅浮所麵臨的危機與星核毫無關係,我們也必定會毫不猶豫地伸出援助之手。因為隻有在不斷前行的道路上踐行探索、了解、建立以及聯結......如此方能稱得上是名副其實的開拓者!”瓦爾特神情堅定地說道。


    聽到這話,柯巧、三月七和星紛紛點頭表示讚同,然後邁步向前,毅然決然地伸出手來,那動作宛如當初決定目標地點時高高舉起的手臂一般。


    丹恆凝視著山人向他伸出的手掌,心中並無太多雜念。須臾之間,他輕聲呢喃道:“正因為對象是你們......所以我才必須要去!”語罷,他亦果斷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好耶!開拓小隊再度集結成功!”三月七喜笑顏開地歡唿起來。


    “那將軍可有妙計?”


    “那當然是……沒有。”景元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事到如今,我們也隻能賭一把了。就賭丹恆能夠重拾龍尊的記憶吧。”


    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投向樓梯上方,那裏矗立著一座巨大的雕像。景元深吸一口氣,然後帶領著眾人朝著那座雕像走去。


    “當年,在古代龍尊的主持下,持明一族引領著古海之水,淹沒了鱗淵境洞天,將此地化作了封印建木的容器。為了紀念那次偉大的壯舉以及那些英勇犧牲的人們,仙舟聯盟特意在林淵境中立起了這塊石碑。”景元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輕輕撫摸著雕像上的紋路。


    這時,三月七突然發出一聲驚歎:“嘶——這雕像怎麽長得這麽像丹恆啊!難不成……雕像上的人就是……丹恆的兄弟!”


    一旁的星忍不住對三月七豎起了大拇指:“真有你的,三月!”


    三月七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啊......不是嗎?”


    “沒事,玩去吧,不怪你”柯巧摸摸三月七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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