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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事皇上知道嗎?”石錦繡在心裏打起了小鼓。


    這怎麽都算得上是公器私用了吧?


    “皇上當然知道此事,要知道我們鎮撫司隻聽從皇上的號令。”宇文炎就衝著石錦繡笑。


    “那你方便將那黃公子的畫像拿給我嗎?”石錦繡就伏到了宇文炎的肩頭,吐氣如蘭。


    宇文炎卻同她挑眉:“你對此事為什麽這麽上心?我怎麽記著你和石家的那幾個堂姐的關係都不怎麽好呢?”


    “同石玲瓏也算不上關係不好吧!以前隻是相處得少,覺得她這人又驕縱又傲氣,是個不怎麽好相與的人。”石錦繡就聳了肩,“可她今日卻告誡我不要和皇子妃們走得太近,以免惹禍上身。”


    “她既然向我示好,我也不能繼續端著吧!”石錦繡就替自己解釋著。


    宇文炎聽著就隻是笑。


    第二日,自宮裏朝拜迴府後,宇文炎就特意走了趟鎮撫司,帶迴了一卷畫像。


    隻見畫中的男子眉目清秀神豐俊朗,就連石錦繡這個瞧慣了宇文炎俊容的人也情不自禁地出聲讚歎:“真是一表人才!”


    宇文炎聽著就有些不樂意了,搶過畫卷就扔在了一旁。


    待石錦繡反應過來時,笑得腰都要彎了。


    宇文炎的臉就更臭了。


    石錦繡卻不理他,隻是讓人找了個盒子,將那畫卷裝了,送去了大公主府。


    見石錦繡竟然不理自己,宇文炎的臉就一直臭到了晚上。


    以至於他們去長公主那用晚膳時,他還垮著臉,石錦繡則在他身後一路小跑著,拉扯著宇文炎的衣襟討好著他。


    長公主看了也是滿臉疑惑地看向了徐姑姑:“大過年的,這小兩口在鬧什麽呢?”


    徐姑姑瞧著就笑道:“依我看沒什麽,大概是兩個人鬧著玩呢。”


    長公主就將信將疑。


    宇文炎這邊雖板著臉,可心裏卻樂著呢。


    他不過稍微擺出一副不怎麽高興的樣子,石錦繡就願意千依百順地哄著他,這感覺比喝上一盅蜜糖水還甜。


    因此他一直小心翼翼地掌握著“生氣”的度,以免真將石錦繡給惹毛了,他又得反過來哄著她了。


    石錦繡也知道宇文炎是在故意鬧她。


    她也不惱,因為她太知道怎麽“製住”宇文炎了。


    待用過晚膳,從長公主的院子迴晴嵐苑時,她便假裝跌倒了。


    走在前麵的宇文炎聽得動靜,果然一臉緊張地走了迴來:“怎麽了?可傷到哪了?”


    “痛……”石錦繡就揉著左腳嬌滴滴地道,“我走不動道了……”


    宇文炎哪裏還想得了那麽許多,一抄手就將石錦繡抱了起來,疾步走迴了晴嵐苑。


    “快拿藥酒來!”他就大聲地吩咐著,晴嵐苑裏的人就都動了起來。


    宇文炎將石錦繡小心地放置在大炕上,沉著臉道:“傷到哪了?”


    石錦繡就把右腳伸了出去:“剛才走得急,好像扭著了。”


    說完她還眨了眨眼,努力地擠出了兩顆眼淚。


    宇文炎就微眯了眼,一手擭住石錦繡的右腳,另一隻手撐在了石錦繡的身側,欺身問:“我怎麽記著你在院子裏揉的是左腳呢?”


    “啊?是嗎?”石錦繡就想換腳,可右腳被宇文炎緊緊地抓在手裏,整個人也被困在了宇文炎的身下,絲毫都不能動彈。


    她就尷尬地一笑:“這都被你發現了?”


    宇文炎就板了臉,丟開她的腳,坐在了一旁。


    石錦繡一咕嚕爬了起來,跪坐在宇文炎的身邊,雙手握成小拳拳輕輕地擊打在宇文炎的肩上:“還不是因為你走得太快了,我跟不上才出此下策的嘛!”


    見宇文炎還是無動於衷,她就湊到宇文炎的耳邊吹氣:“好哥哥,我知道錯了,那個黃公子長得是不錯,卻不及你的萬分之一……”


    隻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宇文炎再次推倒了:“再叫一次!”


    “什麽?”突然被推倒的石錦繡一時沒反應過來。


    “再叫一次好哥哥。”宇文炎的聲音變得有些嘶啞。


    石錦繡聽了就開始咯咯地笑,在宇文炎有了絲絲不悅的時候,才湊到他耳邊嬌嬌地叫:“好哥哥。”


    宇文炎隻覺得自己半邊的身子都已經酥了,就抓著石錦繡在炕上鬧騰了起來。


    趕來送藥酒的玉簪見了,忙紅著臉退了出去,還不忘掩上了房門。


    翌日,石玲瓏就使人送了兩盆開得正好的君子蘭過來。


    石錦繡就知道這是她迴給自己的謝禮。


    她就讓玉簪將這兩盆君子蘭擺到了次間的窗台上,自己則跟著宇文炎迴了娘家。


    待過了正月初二,宇文炎果真就帶著石楠和許礫出去拜年了,這一拜就拜到了正月十五。


    一開始石錦繡還有些不明白,後來見宇文炎帶他們去拜訪的都是閣老、翰林院大學士這樣的人家,也就大概猜出了宇文炎的用意。


    他不能去打聽科考的試題,卻能帶石楠和許礫提前去了解這些潛在主考官們的喜好和忌諱,以便在製藝時避坑。


    想著宇文炎平日裏那麽清冷的一個人,卻願意為了石楠奔走,也是難為他了。


    正月十八,宜出行,襄陽王一家就辭別了慶德帝往襄陽而去。


    想著自己與襄陽王妃也是相交了一場,石錦繡就約了蔡襄兒一塊兒去十裏亭送她。


    一想到這輩子都不知道還有沒有再相見的時候,蔡襄兒就哭成了個淚人。


    半個月後,南陽王和廣信王也相繼離了京。


    因石錦繡與南陽王妃和廣信王妃她們素來沒什麽交情,也就沒有去打聽這些事。


    宮裏也傳出了消息,因年前平定了西北又收拾了康王,慶德帝決定開一場恩科以示恩典。


    各地的舉子們又趕著入京,京城一下子就變得熱鬧了起來,各種文人集會、詩社也變多了,連帶著泗水書局的生意也比之前要好了。


    石錦繡也趁機在馨香閣推出了提神醒腦的“魚躍龍門”香囊。


    不少舉子就是衝著這個香囊的名字也要買上一個,以圖個好兆頭。


    馨香閣的名頭就變得更響了。


    到了三月初,石錦繡特意去了趟長春觀,在文曲星麵前替石楠和許礫各求了一支上上簽,又請了兩道護身符親自給石楠和許礫送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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