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遠航又戴著他的那個破麵具成了勇毅將軍。


    阿武趕緊過來把童顏護住。


    王樂福休息了一會兒,也終於靈活的從地上一骨碌爬了起來。


    哼聲道:“就是你這個少將讓我兒子吃屎,把王樹送到調查局的?”


    阿武少將點點頭:“是啊,怎麽了?”


    王樂福厲聲道:“你一個小小少將,有什麽權利動我的人?”


    不過看到勇毅將軍,他知道這肯定是勇毅將軍在撐腰。


    於是傲然的挺起大肚子,質問道:“即便是勇毅將軍,也不過是和我一樣的職務,也沒有這個權利!”


    “如果是我的命令呢?”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


    正是上官文宣。


    他是華夏軍隊的最高將領,且一直享有戰神的稱號。


    不過他可沒有像盛遠航一樣,傻乎乎的戴著麵具。


    而是粘了套假胡子。


    華韻簡直沒臉看。


    悄悄問旁邊的童顏:“華夏的將領們,都要打扮的這麽奇怪嗎?”


    童顏小聲迴應道:“一般在戰神文或是霸道總裁文裏,都是這麽安排的!”


    華韻的目光停了一秒,歪了歪頭,好像明白了什麽。


    上官文宣指著一幹將士:“我們華夏軍隊是保家衛國為民服務的,不是仗著手中的武器和權利,來氣壓百姓的!”


    那些將士們,大氣都不敢出,乖乖的出門繳械,站成一排。


    上官文宣又走到華韻麵前,關切的問道:“華醫生,你沒事吧?”


    他們本來正在開會,聽到阿武少將說華韻和童顏遇到穿著軍服的人圍攻,他擔心的不得了。


    立刻帶著軍隊來了。


    無論是誰,隻要敢欺負他的女兒,就隻有死路一條。


    更何況這個女兒失散多年,好不容易找到。


    一想到她被人欺負了,他的心肝脾肺腎就一起都疼起來了。


    王樂福看到上官文宣一臉關切華韻的樣子。


    在心裏使勁白了一眼:老不死的臭不要臉,一把年紀了還勾搭小姑娘。


    就連盛遠航都皺起眉頭,他親愛的頂頭上司加老師,這是要幹什麽。


    華韻淡淡一笑:“我沒事,不過,這位將軍,我們初次相見,你怎麽知道我姓華,還知道我是醫生呢?”


    上官文宣這才想到,自己已經是帶著胡子的戰神了。


    還是要注意保護好馬甲的。


    便收起溫和,略保持距離道:“我是聽勇毅將軍說的,他說你是神醫,有機會想請你給我看看頸椎!”


    華韻點頭笑道:“您太客氣了,有機會一定給您看看!”


    王樂福已換上諂媚的嘴臉,哀求道:“將軍,請您寬恕我這一迴,我,我這都是被小人的謊言蒙蔽了心智啊!”


    順手把王思推到麵前,哭訴道:“都是王處長害我,都是他害我啊!”


    “將軍,我這麽多年鎮守東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您就寬恕我這一迴,我下次不敢了!”


    他隻是一個八級武者,在上官文宣麵前向來都是悄悄的。


    上官文宣今天來就是保護華韻,和為華韻出氣的。


    不是來斷官司的。


    拍拍王樂福的肩膀:“老王啊,這麽多年,你的事情我多少有耳聞,但是念及你的功勞,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你呀你,越來越飄,越來越飄,你看看你,飄的膀大腰圓,一肚子肥肉,你覺得,你還飄的動嗎?”


    然後對手下揮揮手:“把他們兩個槍械卸下,交給軍事法庭吧!”


    王樂福看著上官文宣冷漠的樣子,知道這次是要來真格的了。


    眼珠子轉轉,想到剛才上官文宣對華韻的關切。


    立刻明白,華韻才是關鍵人物。


    趕緊說道:“將軍,將軍,我願意向華醫生道歉,道歉啊!”


    上官文宣點點頭:“道歉吧!”


    王樂福趕緊跪倒在華韻麵前,“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


    誠懇又堅定道:“華醫生,對不起,剛才是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


    華韻摸摸口袋,也沒有紅包給他,無奈道:“趕緊起來吧,都過去了!”


    反正他也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她又何必做惡人呢。


    王樂福聽到華韻說都過去了,以為她是原諒了自己,趕緊又跪爬到上官文宣腳邊:“將軍,我道歉了,道歉了!”


    上官文宣點點頭:“嗯,知道了!”


    抬腿就走。


    王樂福卻不撒手:“將軍,我道歉了,你就不要把我送軍事法庭了吧!”


    上官文宣笑笑:“道歉是應該的,送軍事法庭也是應該的,你呀,一個當大將軍的,邏輯還這麽混亂!”


    這次是真的抬腿就走。


    王樂福使出了全身的勁,也拽不住。


    華韻看著跪了一地的花溪家。


    又看看躺在床上的花溪。


    給盛遠航說道:“把花溪帶上吧!”


    盛遠航點點頭,馬上安排人把花溪抬走。


    花溪的媽媽正想去攔。


    卻被花溪的哥哥拽住:“媽,你看不出來嗎?花溪跟著他們,我們家的好日子就來了!”


    花溪爸爸不解:“為啥?養這麽大的女兒,他們說抬走就抬走了,一分錢不給,也沒個說法嗎?”


    花溪哥哥狡黠的笑笑:“這些人權大勢大又有錢,花溪就是跟著他們提鞋,我們全家都跟著沾光!”


    花溪爸爸媽媽被這麽一點撥,也想明白了,立刻笑的臉上開花。


    華韻把花溪安排在華和醫院的病房。


    給她紮了針,吃了藥。


    相信不出一個星期,花溪的容貌和身體就會恢複如常。


    恰巧遇到陳墨。


    陳墨遞給華韻一張邀請函。


    “一年一度的藥材會展,隻有主任級別以上的人才有資格參加,你要是願意,可以以我助手的身份參加!”


    華韻搖搖頭:“不去!”把那邀請函塞迴陳墨手裏。


    尋常藥材根本入不了她的法眼。


    陳墨似乎早料到她會這麽說,慢悠悠的說道:“頂樓裏有一場小範圍的特供藥材展,聽說都是天才地寶級別的!”


    華韻白他一眼:“賣什麽關子!”又把那邀請函奪了迴來。


    陳墨得意的挑挑眉,依舊故意冷著臉問道:“下班了,我開車迴家,可以順便帶帶你!”


    華韻又白他一眼:“那我就順便坐一下吧!”


    車裏,華韻再次用神知探了陳墨。


    依舊是冰冷的屏障。


    這感覺似乎也在另外一個人身上感受過。


    華韻眼眸微眯:是擁有寒冰異能的蘭睿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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