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叫了這麽多人來,還拿著鋼管,想直接打死他?你的腦子呢?而且你就那麽喜歡那個女的嗎?縣裏這麽多好看的你都不選,偏偏死磕。”


    “爹你不懂,她是我見過最純真的女孩!爹你為什麽一定要逼著他進山呢?直接讓和他賭唐彩不就好了,還和他講法,我們家在這就是土地主,他能翻起什麽浪來?”


    張誌對於這個沉迷女色的兒子沒辦法,歎了口氣解釋道:


    “誒,你爹這麽聰明,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兒子?和他講法隻是因為他會射箭,不但會還射得好!


    我們縱然能把他留下,但如果呢,如果他跑掉了呢?我們這輩子都要活在擔心受怕的日子裏,光腳不怕穿鞋的,我們犯不著冒風險。


    而且我不知道他是怎麽了,整個人180度的大變,自然不能用以前的辦法去對付他了,他知法也懂法,這種人受社會約束程度高,隻要我們約定好,他是不會暗中出手的,隻要我們能在規定的規則內玩死他就好。


    逼他進山隻是因為山裏危險,隻要他死山裏了,他妹不就任你處理?”


    張二狗舔了舔他那幹澀的嘴唇笑道:“不愧是爸!”


    對於張二狗的恭維,張誌沒有正眼看他兒子,從口袋中取出兩個保定鐵球在手中不斷地盤玩著道:


    “你知道你的問題在哪嗎?你還不夠狠,這個狠不是你有能力讓他死,而是你的手段和決心不夠!


    他剛才不動手你動手啊,他火氣正旺,他肯定會還手的,他一旦還手了就能讓他進去,撈你出來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而他隻能在獄中艱難度過好幾年,而那唐家的丫頭不就任我們擺布了嗎?”


    張二狗沒有理會他老爹的教訓,躺在椅子上眯著眼睛享受地抽著煙。


    看到他這副模樣,張誌一下來了火怒斥道:“把槍交出來,看來有槍就讓你不想動腦了?去年那個姑娘的教訓你還沒吃夠嗎?”


    說罷便動起手來,在張二狗的後腰上抽出了一把上了膛的手槍。


    槍被繳了,張二狗非常的不開心,抗議道:“爹!”


    “給你槍,是以防出現意外,不是讓它成為你的手段!我們是守法公民,知道嗎?能在規則之內把他玩死這才是你的手段,槍隻是讓你在規則內解決不了時的備選,就這樣吧,過幾天再還給你。”


    說完便拿著槍,背著手離開了院中。


    張誌進入了屋內,給自己簡單地泡了壺茶後坐在了炕上,不斷摩擦著手上的扳指思考著。


    唐安為什麽能答應得這麽快呢?


    他爹都沒能出來的地方,他能有信心?他才十多歲的年紀而已。


    這個問題在他心中激起了一個巨大的疑問。


    “阿將!”張誌朝著屋外喊道。


    隨後一名男子來到了房內,尊敬道:“老板。”


    “安排一下那個人,唐安進山就跟著進去,如果他能自己死最好,死不了就像處理老唐一樣直接做了。”


    “是。”


    對於張誌來說,手段也是規則中能力的一種。


    ......


    三人行走在鄉間小路上,頭上方的天空繁星點點,月亮高掛。


    現在已經不下雪了,透亮的月光從斜上方映照而下,把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隻不過三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奇怪。


    唐安走在兩女中間,而兩女又是村子方圓百裏內最好看的兩人。


    她們兩人互相打量著,卻又不直接、豪爽,紛紛通過中間的唐安搭話而互相恭維著。


    “唐安,怎麽沒聽你說過你有這麽好看一位妹妹呀?”


    “我們好像也沒說過......”


    “哦嗬嗬,宋雅姐才是好看呢,原本常常來唐家偷看我的那幾個毛孩都不來了,紛紛都跑去知青大院了,不對呀,我是不是應該叫嫂子了?”


    “彩兒,我們還......”


    “沒有沒有,要不是你叫唐安做哥,我還以為你們兩個不是同一種生物呢。”


    “......”


    就這麽著,兩女從陌生到熟絡,再到拋開唐安的身份以姐妹著稱,隻花了5分鍾不到。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


    其實唐安並不醜,唐爸是長得比較粗獷,但架不住唐媽的優良基因啊。


    何況兩人一起生下來的唐彩都這麽的漂亮,唐安又能差到哪裏去。


    唐安就是屬於那種,高大陽光型男的類型,五官並沒有唐彩那麽柔和,而是繼承了唐爸那剛毅的線條,但五官還是比較秀氣的。


    不過宋雅的話也在理,現在的唐安衣服破爛、滿身血和汙漬,遠遠看過去也確實不像人。


    兩女手拉手,快步向前走著,直到距離了唐安7、8米遠,保證說悄悄話不會被唐安所聽到的距離時才停下。


    自然而然的,所有的戰利品、工具都背到了唐安身上。


    月光的照耀下,一路上兩女有說有笑,時不時還互相推搡著,盡管隔著厚厚的大衣,也能看到宋雅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不得不說,宋雅的身材放在滿是科技的後世,都能打得起一個9分,在月光的照耀下,本就凹凸有致、豐滿的身材更像是上了一層高光提亮一般,顯得更加誇張。


    可見為什麽前身會被迷得昏了頭,做了渾蛋事!


    想到這,唐安不禁想起了前身侮辱宋雅的那一天。


    不行!絕對不能迴想!一定會流鼻血的!


    可腦子裏邪惡的種子一旦埋下,情緒就在不斷地滋養著它,直至生根、發芽。


    那就一下下!想到這,唐安閉著眼開始迴想。


    可他無論再怎麽在腦海中迴憶,那個畫麵就像是被剪掉的一般,迴想不起來。


    不是,前身爽的,為什麽要我負責!負責就算了,還不給看!


    迴憶不起來......難不成是沒發生過?所以才......


    “喂!”


    這時唐安睜開眼,卻發現兩女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因為做了虧心事,唐安本能地大聲道:“幹嘛!”


    “你......”


    “就是了,他在想壞事!”唐彩大聲道。


    聽到這話,宋雅緊了緊衣服,一臉慌張地拉著唐彩又向前走了幾步。


    不斷互相嘀咕著,還時不時地迴頭看看唐安。


    對於兩女的表現,唐安撓了撓頭,算了,yy自己老婆,又不犯法。


    難得自穿越而來,有著放鬆的時間,解決了糧食的問題,他有能力了,能讓家裏過上不愁吃的日子了。


    和宋雅的關係也修補得也不錯,妹妹也沒以前這麽討厭著他,甚至有些依賴他了。


    隻不過父親的屍骨還沒找到,隻能到時候去山裏打野豬時一路上看看了。


    至於野豬的蹤跡,他絲毫不慌,因為已經有頭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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