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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媚並沒有直接開動車輛而是讓我下車,我鬱悶的說:“難道讓我走迴去啊。”


    夜媚卻是道:“我們要去做女人做的事情,你跟著也不太方便對吧。”


    白青眨巴著眼睛,顯然很是好奇什麽叫做女人的事情,畢竟十二歲的她還隻是小女孩而已。我摸了摸坐在一旁到白青的頭,然後在夜媚神秘的笑容之中下了車。


    夜媚得意的朝著我拋了個媚眼,然後關上了車窗駕駛著車輛揚長而去。


    此時已經是傍晚了,我心想反正沒事就沿著街道走到醫院去好了,這其實也是我脊椎康複訓練的其中一部分。適量的運動對身體是有好處的。


    而且我已經很久沒有獨自散步了,沿著慢慢降下的夜色我突然覺得十分的滿足。但是當我看到街道逐漸變得繁華了起來,一對對男女開始攜手在街道上出沒,心中竟然像空缺了什麽一樣。


    是什麽呢?


    在那瞬間我又想起了李霜和李倩。但是不知道從何想起,過往的那些畫麵如同卡帶的黑白電影一樣毫無順序可言地在腦海中零星的播放著。


    我竟莫名的傷感了,但是又覺得這樣做對夜媚來說是不公平的,於是努力地想要將這些畫麵從腦海中趕走。


    我很久沒抽煙了,現在突然想,於是在一家商店裏買了一瓶冰鎮啤酒和一包煙。一邊抽煙一邊拉開易拉罐的蓋子,我便是繼續沿著街道行走著。


    沒走出幾步我就看到身邊一個黑影趕了上來,一開始我還沒有太在意,隻以為是路過的行人。但是我卻感覺到了一股越來越不尋常的氣息。


    我叼著煙看著那個擋住了我去路的黑影。


    那是一個戴著藍色棒球帽的身材勻稱的年輕人,他把帽簷拉得很低,表情隱藏在黑影中。因此看不清楚他的臉,之所以說他是年輕人是因為他那短袖和短褲之外裸露出來的身體白皙又勻稱,充滿了生命力和力量。但是我知道這隻是表象而已,因為眼前這家夥是生命的收割者,生命力的反義詞,他代表著死亡。


    因此當他抬了下帽簷在路燈下露出那張陰暗又蒼白的臉以及漆黑的雙眼之時,我幾乎聞到了死亡的味道,那是腥臭得如同血液,恐怖得如同被他斬落的人頭一樣的味道。


    “周楚。”我說。


    我踩滅了煙頭,周楚卻是皺眉,似乎很反感香煙的味道!這一點很是出乎我意料。


    周楚沒有說話,隻是詭異的看著我,我感覺到了陰冷的壓力和殺意。


    “如果要打的話,現在不行,我還有其他的事。另外,我的傷還沒有好,我可不想被當做廢物被你斬掉頭顱,你說是吧,劊子手周楚。”我直視著他的雙眼,在他的壓力之下坦然了起來。


    周楚嘴唇微微動了一下,仍然是吐出了沙子一般的話語,沙啞得讓人發慌,我都怕他把那句話說不出來。


    “隻是偶然看到你。”周楚說。


    “聽說許家的人在到處找你,怎麽樣?”我輕鬆的問著,像是在和朋友敘舊。而我的確是對周楚多少抱有感激之情的,從某種意義上那晚上是周楚救了我和夜媚。


    “不管你的事情,另外,的確有人找到我,所以他們腦袋沒了。”周楚冷笑一聲,並不領情。不過這樣子也是在我的預料之中,要不然周楚和我有說有笑我才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他這種人似乎就應該冷聲冷氣的說話。


    我歎了口氣,然後又道:“說吧,你來找我做什麽?”


    周楚簡短的應答:“約戰,你的傷應該十天之內就可以痊愈了。”


    我驚了一下,心想難道自己的行蹤以及個人情況全被這家夥掌握著?在被追殺的情況下還能來調查我?或者說,他能夠一眼看出我傷的輕重。我想著這個問題,毫不掩飾的皺眉。


    周楚也沒有解釋的打算,隻是又道:“幾天後你和邊南有一戰。下一個就是我,我會來找你。到時候我會殺了你。”


    周楚並不是在說一件嚴肅的事情,即使是說殺字的時候語氣也淡漠得如同在說他想要吃飯一樣,簡單,自然!


    我卻是搖頭道:“不行,我可以應戰,但是至少給我一個月時間,在邊南之後我還有個對手,我必須要贏了他才能和你打。”


    周楚顯得很驚訝,那種驚訝的意思是他居然不知道這件事。就好像我的所有事情他都能全部了解一樣,這讓我感覺很不爽。


    周楚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幾乎沒有給我反應的時間,他將帽簷拉低,然後迅速地轉身,很快就沒入人流之中。


    我歎了口氣扔掉了還剩一半的啤酒,接著點燃了一支煙,一邊想著周楚的事情一邊慢悠悠地朝著醫院晃去。


    到達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這個時候白慶已經醒轉了過來,正半躺在病床上看著對麵的牆壁發呆。而李牧則是點著煙在病房裏晃動著,看起來很是百無聊賴,在他的腳下已經扔滿了煙頭。


    看到我進來之後白慶叫了一聲權哥。然後李牧也是抬起頭,雙眼之中有了神采,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我就先撤了。”


    說完就迫不及待的走出病房,我叫住了他,意味深長的笑道:“是上次遊樂場那女孩子吧,牧哥你可得快點擺平,來個全壘打。”


    這本是李牧以前調侃我和夜媚的話現在卻被我來調侃他了。


    李牧沒說什麽,看樣子心情似乎很不好,眉頭皺得跟兩座山峰似的。不過我也沒有在意,隻以為是李牧和那女人有戀愛之中的問題,因為牧哥這人雖然很會為人處世,但是麵對女人卻沒有耐心和那聰明了。


    我走到白慶的病床旁坐下來了,笑道:“小子不錯,這麽快就醒了,精神還不錯。”


    白慶慚愧地低頭然後低聲道:“謝謝你牧哥,差點又讓你失望了!”


    我一掌拍到了白慶的後肩,把這個家夥痛得齜牙咧嘴的。


    “我說過我不想看到你軟弱的樣子,這次的事情過後你有什麽教訓嗎?”我問道。


    “教訓……”白慶想了想又說道,“不能再被別人支配。”


    白慶抬起頭征求我的同意。


    我搖頭道:“這件事你做得很好,好男兒能屈能伸,他們威脅你家庭你不得已聽他們的,一開始我錯怪你了,我相信即使我不來幫你,你最後也會找機會離開的。至於戰鬥的話我們練拳再說。你這次太上頭了,如果真的打死了瘋子,你怎麽辦?”


    白慶道:“我沒想那麽多,他之前一共打了我七十七拳,我一直數著,最後我還了他七十八拳。”


    我沒有想到居然是這種情況,道了一聲好。


    “不錯,以牙還牙。以後在沒有簽訂生死契約時盡量要考慮不要殺人,以你的能力來說暫時還解決不了殺人之後的一係列麻煩事!以後多動腦子,練拳也一樣!”


    白慶點頭說都清楚了,然後又告訴我說仍然擔心母親和妹妹受到瘋子報複欺負。


    我一拍腦門心想自己居然忘記告訴他這麽重要的事情了,於是又將夜媚讓白阿姨做保姆的事告知給了白慶。白慶聽完早就感動得一塌糊塗,啞口無言了甚至!


    不過在沉默了很久之後白慶道:“權哥,我一定好好練拳的。”


    我心想這小子總算是開竅了,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麽。然後我讓他自己休息,因為是私立醫院。所以醫院對病人的安全考慮得比較到位我也不用擔心什麽。於是自己就前往雲秀花園。畢竟一想起夜媚之前給我的那個媚眼我就把持不住,心想今晚必須得做點什麽……


    但是當我到了小區進入房間之後就被告知了一個驚天消息……


    夜媚指著客廳裏的那張沙發道:“今晚你就這兒睡。”


    我鬱悶道:“怎麽迴事。”然後我四處張望發現白阿姨和白青兩人都不見了。


    夜媚解釋道:“房間還沒收拾好,白阿姨一個人睡,小青要睡我的房間和我一起。”


    我苦著臉說:“怎麽不是我,沙發上睡著可對我的脊椎不太好。”


    夜媚不屑的看了我一眼道:“瞧吧你急得那樣,你要是不願意睡沙發就自己迴酒店去睡吧。再見……”


    說完夜媚就鑽進了自己的房間裏,然後我聽到房間裏傳來她和小青嘀嘀咕咕的聲音,估計是在討論著什麽。我倒是很驚訝夜媚竟然和十二歲的丫頭也能聊到一塊去,不得不佩服。


    然後我看了一眼那亂糟糟的沙發,連被子也沒有一張,不過現在迴酒店的話也太麻煩了,於是我也就倒在沙發上準備將就一晚上得了。


    雖然感覺上是很累,但是躺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著,於是我便將點起煙抽起來。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麽睡著的,反正等我醒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我瞧。


    估摸著是看我醒了過來,那雙眼睛的主人吃驚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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