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金子忠的話,眾人齊齊看向童武,但是心中不免有一個疑問,那就是“什麽是將星?”為何從來沒有聽說過?即使是娶了水月幻境的年輕人,隻是聞聽將星,但是卻不知道將星該有的意思與意義。


    此時童武眉頭深皺,道:‘敢問金修者,不知道其他三方有什麽謀劃?可否與我等說一說?’


    金子忠聞言,笑了笑道:‘實不相瞞,我們四方確實有所謀劃,而且是關乎天下蒼生的謀劃,不過可惜的是東部這裏沒有將星,所以,你們就不必知道了,隻需要聽從我們四方的部署就可以了。’


    “什麽!你的意思是我冰宮王城所有人都要聽從你們的號令?憑什麽!”巽池山高洪冷喝道。


    金子忠看著氣急敗壞的高洪冷笑道:‘很簡單,就因為你們沒有將星,沒有能禦領木之力,能使得我五方領域一致向外的終結力量!’


    “終結力量?!”眾人竊竊私語。


    “哈哈哈,如此說來,其他四方有了可以終結天魔的終結力量?那我東部青龍台倒想見識見識!”東神宗宗主皇甫天仁笑道。


    金子忠看向皇甫天仁冷哼道:‘就憑你?還不配!’


    “你說什麽!你這混蛋敢侮辱我祖父,可敢與我一戰!!”皇甫恆怒道。


    金子忠看著皇甫恆和東神宗的眾人,冷笑道:“戰?我倒是可以接受你的挑戰,但是你要做好死的準備!”


    皇甫恆聞言眉頭一皺,心中咯噔一下,隨後他看向周圍的人都在看著他,冷哼道:‘既然是生死之戰,便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此時,金子忠旁邊一人向前一步道:‘少主,殺雞焉用牛刀,我且代少主與此人決一生死。’


    皇甫恆見狀大笑道:‘讓別人做替死鬼,你這什麽將星不過是隻會逞口舌的紈絝子弟罷了,如果不敢叫我兩聲爺爺,我便放過你。’


    “你敢辱我少主,看我殺了你!”此時站在遠處的高武看著皇甫恆一臉不屑的樣子,冷笑道:“蠢貨。”


    “住手!”金子忠隨後看向皇甫恆笑道:‘你想死,我便讓你知道什麽是將星與你們這些螻蟻之間的差距!’隨後金子忠看向皇甫天仁道:‘這可是你們自找的,別怪我了。’


    隨後,金子忠慢慢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你想在哪裏死?帶路吧。’


    “金修者且慢,你們這麽遠來此,並不隻是為了來比武的吧?不如雙方各退一步,暫且休戰,現在是用人之際,傷了誰都是我輩修者的損失,待日後攻伐天魔之時,各自發力可好,”


    金子忠聞言,冷冷的看了眼童武,又看了看在場的所有人,微微一笑,道:“也好!”於是便又坐了下來。


    皇甫恆見狀突然大笑,道:‘堂堂的什麽將星不過如此,敢做不敢為,真是讓人貽笑大方。’


    金子忠聞言頓時臉色大變,看向皇甫恆的臉,冷喝道:‘如果是項少龍在這兒,我倒是還忌憚幾分,在水月幻境之中,你如同過街老鼠一般,四處投奔,現在還敢在此大言不慚?哦??我說你為什麽這麽有底氣,原來境界突破了,倒是讓我眼拙了。’


    皇甫恆冷笑道:‘不才前些日剛好突破元嬰境。’


    金子忠扭頭看向童武道:‘尊者,不是我金子忠不給你麵子,實在是這小子和這老東西找死,我就讓你看看同是元嬰境,將星與螻蟻之間的差別吧。’說完,金子忠臨飛而出,來到青龍台大殿附近的一塊巨石之上站穩,隨後揮了揮手。


    皇甫恆見狀冷笑,隨後飛身而上,落地後,腳下一踏,一柄金光閃爍的寶劍,從地麵緩緩升起,皇甫恆握住法劍,喝道:‘亮兵刃吧!’


    金子忠見狀,不僅冷笑,道:‘殺你不需要兵器。來吧,我先讓你三招!’


    皇甫恆先是一怒,隨後冷笑道:‘修者之戰,不像其他武夫比武,往往可能一招便分出勝負,既然你這麽托大,就別怪我了。’說完喝道:‘幻月劍法。’頃刻間,皇甫恆幻化出滿天的人影和劍光,將金子忠的所有的行動路線都給封閉起來,在其他人看來,那幻化萬千的身影,如同一個囚牢,將金子忠團團的圍困。


    此時有人道:“幻月劍法,不是當年東神宗祖師的成名絕技麽?被盯住的人,絕無逃脫的可能。”


    “嗬嗬嗬,讓這金子忠托大。來我冰宮王城,也敢在此造次。”


    而金子忠此時,全神貫注的觀察著周圍的一切,看著自己避無可避,大喝一聲,猛地一跺腳。“轟隆轟隆”一陣陣巨大的響聲,從巨石的中傳來,下一刻升起四麵黑石,將金子昂團團圍住,隻留下頂端杯口大的孔洞。


    隨後便聽到黑石之上,傳來的刀劍碰撞之聲,金子忠微微冷笑。之後便傳來的皇甫恆的叫罵聲:‘金子忠,你這個縮頭烏龜,躲在你的王八殼裏算什麽本事,有種你我麵對麵的比試。’


    此時,金子忠一揮手,所有的黑石,紛紛消失不見,他抬頭看向站在空中氣急敗壞的皇甫恆道:‘你不說我還以為咱們不是道法比試呢,原來是毆鬥?’皇甫恆聞言,臉上微紅。


    隨後金子忠笑道:‘好吧,那我就隨了你的心願。還有兩招!’


    之前嘲笑金子忠的年輕修者,此時紛紛閉上了嘴,因為他們看到的金子忠的術法,絕不是他們所能辦到的,特別是那黑石似乎並不是普通的石頭,而是金石,是富含金屬含量非常高的一類石頭,比如礦石之類的。


    然而此時皇甫恆又飛身而起,喝道:“接招!”隻見他將自己的法劍一扔,那法劍幻化為數萬柄劍,從四麵八方的將金子忠包圍,所有的劍不停地旋轉,發出爭鳴聲,仿佛是那死神的號角般,催促著敵人的死亡。


    金子忠見狀心道:“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是以劍入道,倒是有些小看他了。”金子忠想到這裏,笑了笑,隨後有一次踩踏地麵,突然間他的腳下傳來水聲,隨後聲音越來越大。


    “怎麽會突然有水聲?”


    “你看,那是什麽,什麽水這麽發亮,不對這是什麽氣味。咳咳。。。”隨著金子忠腳下的水聲越來越大,那刺鼻的味道也是越來越大。童武和其他門派的掌門見狀紛紛倒吸了口涼氣,因為此時金子忠表現出來的是法象萬千的變化之一。隻有將自身精通的玄術修煉到化境,才能有這樣的表現。而在青龍台能將自己身玄術修煉到化境的唯有幾大宗派的門主。


    看到金子忠的表現,皇甫天仁頓時心涼了半截,趁別人不注意,腳下微微使力,一柄飛劍拔地而起,緊緊的貼住了皇甫恆的一柄法劍。


    “去死吧!”皇甫恆大喝,隨後所有的法劍,紛紛射向看似全無防備的金子忠。


    金子忠微微冷笑,喝道:‘起!’隨即,那腳下所生出來的水一般的物質,猛的飛起,化為一個人形,下一刻從那人形身上射出無數顆水滴,紛紛擊向不斷前來的法劍。


    隨著“叮叮當當”聲音的響起,眾人注目觀瞧,隻見所有的法劍,凡是被那發亮的水滴擊中之後,紛紛落在地上,下一刻,那法劍便開始腐蝕。然而就在此時,一柄若有若無的小劍,突然飛抵金子忠的麵門,金子忠仰麵而倒,然而還是猝不及防,他的額頭前,出現了一道血痕。


    “少主!!!”白虎殿的眾人便要飛身而上。


    金子忠急忙伸出了手,阻止了眾人的靠近,喝道:‘都別過來。’隨後,金子忠抬頭看向在驚愕之餘一臉得意的皇甫恆,他的臉色變得鐵青,隨後轉頭看向,一直看著自己的皇甫天仁,冷笑道:“老頭,你倒是有好手段,且看我如何在你麵前活刮了他。”皇甫天仁聞言,臉色頓時鐵青,在他看來,他所做的一切,天衣無縫,但是隻有金子忠知道,因為此時的他能看到有修者發動進攻之時,身上所釋放的氣息。


    皇甫天仁看了看還在洋洋得意的皇甫恆道:‘恆兒,你還在看什麽,還不一鼓作氣!!’這還是皇甫天仁發出的最後的警告,因為此時的他已被看穿,自己便不能在施以援手,如果被其他人看到,那就會落了個輸人又輸陣的名聲。


    皇甫恆聞言,大喝一聲,身上爆發出紅色的氣柱,直衝天際,隨後,一柄舉劍被他握在手中。金子忠見狀冷喝道:‘好小子!倒是我托大了。’於是他氣障猛地開啟,一道金色的氣柱從他身上暴漲而起,那氣柱所影響的高度和範圍直接碾壓皇甫恆。


    皇甫恆見狀大驚失色,他沒想到金子忠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力量,見金子忠還未準備好,他便一劍劈下:“你去死吧!”


    然而金子忠突然抬起頭,睜開了眼,瞬間萬道金光,從他眼中射出,一個巨大而且極其威嚴,身穿鎧甲的金色神影,出現在他的氣柱上方,迎著那皇甫恆砍來的舉劍,一拳迎了過去。


    “轟!!”巨大的氣浪掀起,在場不少的年輕修者,經不起那衝擊的力量,紛紛倒退,有的直接被吹走,更有的被那氣浪吹昏。


    隨著一聲破碎聲響起,皇甫恆的巨劍消失不見,而金子忠的神人法相卻依然存在,傲視著整個青龍台。


    “噗~~”皇甫恆突然倒地,吐出一口鮮血。金子忠見狀,大喝一聲:“死!!”金色神人巨大的拳頭,便從空中砸了下來。


    皇甫天仁見狀大喝一聲:‘爾敢!!!’說著化作一柄利劍飛身而上。而在他身邊的其他門派的掌門紛紛目瞪口呆。


    “轟!”一聲巨響之後,金子忠倒退一步,而皇甫天仁則是落在皇甫恆的身邊。


    皇甫恆口吐鮮血,看著皇甫天仁道:‘爺爺。。我。。’


    “好孩子,有爺爺在,誰都別想傷你。”


    金子忠見狀大怒道:“老頭,這是我與他隻見的生死之戰,你敢插手?”


    皇甫天仁冷哼道:‘勝負已分,你還要下殺手,未免太過歹毒!’


    金子忠聞言大怒道:‘老匹夫,看來今日我不僅要殺這狗雜種,連你這老不要臉的老子也要一並解決掉!’說完,他的氣息暴漲,金色神人手中突然多了一柄巨大的錘頭,猛地向著皇甫天仁砸去。


    皇甫天仁怒喝道:‘來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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