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知道了啦。我是年紀大，不是老迷糊。我還不至於連地域都分不清。”
“記得別讓仙舟和天命靠近那片區域，不然出了什麽亂子我可不負責。”
“——”
“全力發揮？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
“我是誰？我可是黑塔！這一次，我絕不會失敗！”
通訊掛斷。
黑塔瞥了一眼身旁的清冷女子，毫不猶豫奪下了她送到嘴邊的糕點送入口中：“給我來一塊。”
阮·梅靜靜地看著黑塔咀嚼完吞下。
伸手拿起一塊糕點，喂到黑塔嘴邊。
什麽也沒說，但又好像什麽都說了。
“你這是幹什麽？”
“生命需要補充最低限度的營養物質，這樣可以維持頭腦清醒。”
“什麽話這是？我不可能在之後的實驗當中出現什麽差錯！”黑塔終究還是沒直接吃下，用手接過糕點一口咬掉半個。
“為了這次實驗，我可是準備了足足四年！”
“距離你上次進食，是二十九小時十七分鍾二十二秒之前。”阮·梅將身前的糕點全部推到黑塔麵前。
“是嗎？”黑塔挑了挑眉：“你的記憶還真好。”
“螺絲，你怎麽不喝？”
坐在兩人對麵的機械貴族麵露難色，端起杯子正在細細打量。
阮·梅知道他想表達的東西是什麽：“放心吧，那是機油。”
“謝謝。”
“兩位的關係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並非大多數智械的機器合成音效。
他發出的是低沉富有磁性的溫柔男性嗓音。
甘醇仿若紅酒，似乎能聞到歲月沉澱的氣息。
舉手投足之間優雅得體，滿滿的紳士風範。
“螺絲，我得糾正一下你言辭之中的錯誤。”
“這叫做天才與天才間的惺惺相惜。”
“讚同。”
螺絲咕姆毫無疑問是了解這兩人的。
所以他不準備在這個話題上過多深入。
“提問：黑塔，你這次本人邀請我們，準備進行怎樣的議題？”
他更關心黑塔為什麽會突然邀請他過來本體所在的位置。
“議題？”黑塔重複了一遍螺絲咕姆的用詞。
“不不不，螺絲，我隻是邀請你們過來見證我和阮梅這四年來的成果之一。”
“理解，肯定。在人類的行為當中，某個個體取得非同一般的成就時，往往會與自己熟悉的人分享成功的喜悅，另外一種可能性是在死對頭麵前炫耀。”
“很顯然，我與你之間，是前者。”
“嗯哼~”黑塔滿意地輕哼一聲。
“可惜其他幾個家夥不願意過來，但也沒關係。”
“這是他們的損失！”
“提問：黑塔，你為什麽確定這一次一定會成功？”
“發問邏輯：按照以往的數次實驗經驗，除了身處天命實驗室的幾個項目，其他在外的項目無一例外全部因為各種差錯失敗了。”
黑塔不屑地嗤笑：“嗬~我正是確定了這一點，某個家夥很不想讓我的實驗成功啊~”
“事關星神，這個家夥一定會親自現身。”
“否則是阻止不了我的。”
“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膽敢一次又一次幹擾我的實驗。”
不管是誰，都別想阻止她探索未知的心。
“目前，推測出了幾個目標。”
“機械頭，【神秘】，【均衡】，甚至於有可能是【終末】。”
“但我覺得很可能是機械頭和迷思一起幹的好事。”
黑塔提到這個，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其他星神不可能會理會這個。
有未知，才能繼續拓寬【智識】。
但如果未來被機械頭盡皆算盡的話，那這個宇宙就毫無未來可言。
【神秘】也就變得不再神秘。
“你打算怎麽做？”阮·梅相信黑塔的判斷。
就算不是這幾位做的，那也肯定和這其中的極個別星神有些關聯。
“很簡單。”
黑塔吃下最後一塊糕點：“隻要有其他同層次的力量幹涉，那我就不會被限製。”
“這便是我這一次的目的。”
“做一個對照實驗就行了。”
她準備在黑塔空間站的那個模擬宇宙當中直接模擬帝皇權杖，由分身進行。
而本人，則是與阮·梅一起，完成本次的實驗。
兩邊同時進行。
要麽，這邊受阻，要麽，空間站那邊受阻。
甚至更壞一點，兩邊全寄。
哪怕是最壞的結果，她也能接受。
至少本體這邊，能得到不少有用的信息。
“那我們該如何引起星神的注視？”
黑塔聽到螺絲咕姆的問題，嘴角翹起：“正好，最後再檢查一遍吧。”
黑塔領著阮·梅和螺絲咕姆進入了一個獨立的密閉空間當中。
兩邊整齊的排列著微縮化的培養皿。
粗略地掃上一眼，螺絲咕姆很快就大致計算出了可能有多少。
答案是——約莫一千兩百萬。
“這是？”
螺絲咕姆拿起其中一顆微縮化的培養皿，仔細打量。
鞘翅震動，肢足伸縮。
“......【繁育】的蠹役。”
隻是一眼，螺絲咕姆便認出了手中培養皿當中的是什麽。
“別急，大的在後麵。”
黑塔繼續朝著深處走去。
空中懸浮著四個比其他更大一些的培養皿。
“碎星王蟲、惑世王蟲、幻蝗王蟲、孕災王蟲。”
黑塔將它們的名字一一念出：“如何？這就是我和阮·梅鑽研了【無限】星神親筆手劄造就的實驗成果之一。”
“黑塔，如果出現意外，蝗災會再次席卷整個寰宇。”螺絲咕姆無比清楚，如果黑塔這裏出現了意外，會發生怎樣可怕的事情。
危害程度還要超越反有機戰爭的寰宇蝗災，那是整個宇宙的噩夢。
哪怕【繁育】星神已經不在了。
“不出現意外不就行了？”黑塔‘嘖’了一聲。
“而且，這些王蟲，活不了多久。”
“無法長時間存在嗎？”螺絲咕姆聞言，抵著下巴思索。
“那種缺陷早就被我們攻克了。”阮·梅少有地插了句話：“黑塔的意思是，這幾隻王蟲的命運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
“？”
黑塔笑得有些邪魅：
“以四大王蟲為誘餌，吸引僅存於世的孳孽王蟲現身。”
“我要——重鑄神位！”
......
“記得別讓仙舟和天命靠近那片區域，不然出了什麽亂子我可不負責。”
“——”
“全力發揮？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
“我是誰？我可是黑塔！這一次，我絕不會失敗！”
通訊掛斷。
黑塔瞥了一眼身旁的清冷女子，毫不猶豫奪下了她送到嘴邊的糕點送入口中：“給我來一塊。”
阮·梅靜靜地看著黑塔咀嚼完吞下。
伸手拿起一塊糕點，喂到黑塔嘴邊。
什麽也沒說，但又好像什麽都說了。
“你這是幹什麽？”
“生命需要補充最低限度的營養物質，這樣可以維持頭腦清醒。”
“什麽話這是？我不可能在之後的實驗當中出現什麽差錯！”黑塔終究還是沒直接吃下，用手接過糕點一口咬掉半個。
“為了這次實驗，我可是準備了足足四年！”
“距離你上次進食，是二十九小時十七分鍾二十二秒之前。”阮·梅將身前的糕點全部推到黑塔麵前。
“是嗎？”黑塔挑了挑眉：“你的記憶還真好。”
“螺絲，你怎麽不喝？”
坐在兩人對麵的機械貴族麵露難色，端起杯子正在細細打量。
阮·梅知道他想表達的東西是什麽：“放心吧，那是機油。”
“謝謝。”
“兩位的關係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並非大多數智械的機器合成音效。
他發出的是低沉富有磁性的溫柔男性嗓音。
甘醇仿若紅酒，似乎能聞到歲月沉澱的氣息。
舉手投足之間優雅得體，滿滿的紳士風範。
“螺絲，我得糾正一下你言辭之中的錯誤。”
“這叫做天才與天才間的惺惺相惜。”
“讚同。”
螺絲咕姆毫無疑問是了解這兩人的。
所以他不準備在這個話題上過多深入。
“提問：黑塔，你這次本人邀請我們，準備進行怎樣的議題？”
他更關心黑塔為什麽會突然邀請他過來本體所在的位置。
“議題？”黑塔重複了一遍螺絲咕姆的用詞。
“不不不，螺絲，我隻是邀請你們過來見證我和阮梅這四年來的成果之一。”
“理解，肯定。在人類的行為當中，某個個體取得非同一般的成就時，往往會與自己熟悉的人分享成功的喜悅，另外一種可能性是在死對頭麵前炫耀。”
“很顯然，我與你之間，是前者。”
“嗯哼~”黑塔滿意地輕哼一聲。
“可惜其他幾個家夥不願意過來，但也沒關係。”
“這是他們的損失！”
“提問：黑塔，你為什麽確定這一次一定會成功？”
“發問邏輯：按照以往的數次實驗經驗，除了身處天命實驗室的幾個項目，其他在外的項目無一例外全部因為各種差錯失敗了。”
黑塔不屑地嗤笑：“嗬~我正是確定了這一點，某個家夥很不想讓我的實驗成功啊~”
“事關星神，這個家夥一定會親自現身。”
“否則是阻止不了我的。”
“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膽敢一次又一次幹擾我的實驗。”
不管是誰，都別想阻止她探索未知的心。
“目前，推測出了幾個目標。”
“機械頭，【神秘】，【均衡】，甚至於有可能是【終末】。”
“但我覺得很可能是機械頭和迷思一起幹的好事。”
黑塔提到這個，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其他星神不可能會理會這個。
有未知，才能繼續拓寬【智識】。
但如果未來被機械頭盡皆算盡的話，那這個宇宙就毫無未來可言。
【神秘】也就變得不再神秘。
“你打算怎麽做？”阮·梅相信黑塔的判斷。
就算不是這幾位做的，那也肯定和這其中的極個別星神有些關聯。
“很簡單。”
黑塔吃下最後一塊糕點：“隻要有其他同層次的力量幹涉，那我就不會被限製。”
“這便是我這一次的目的。”
“做一個對照實驗就行了。”
她準備在黑塔空間站的那個模擬宇宙當中直接模擬帝皇權杖，由分身進行。
而本人，則是與阮·梅一起，完成本次的實驗。
兩邊同時進行。
要麽，這邊受阻，要麽，空間站那邊受阻。
甚至更壞一點，兩邊全寄。
哪怕是最壞的結果，她也能接受。
至少本體這邊，能得到不少有用的信息。
“那我們該如何引起星神的注視？”
黑塔聽到螺絲咕姆的問題，嘴角翹起：“正好，最後再檢查一遍吧。”
黑塔領著阮·梅和螺絲咕姆進入了一個獨立的密閉空間當中。
兩邊整齊的排列著微縮化的培養皿。
粗略地掃上一眼，螺絲咕姆很快就大致計算出了可能有多少。
答案是——約莫一千兩百萬。
“這是？”
螺絲咕姆拿起其中一顆微縮化的培養皿，仔細打量。
鞘翅震動，肢足伸縮。
“......【繁育】的蠹役。”
隻是一眼，螺絲咕姆便認出了手中培養皿當中的是什麽。
“別急，大的在後麵。”
黑塔繼續朝著深處走去。
空中懸浮著四個比其他更大一些的培養皿。
“碎星王蟲、惑世王蟲、幻蝗王蟲、孕災王蟲。”
黑塔將它們的名字一一念出：“如何？這就是我和阮·梅鑽研了【無限】星神親筆手劄造就的實驗成果之一。”
“黑塔，如果出現意外，蝗災會再次席卷整個寰宇。”螺絲咕姆無比清楚，如果黑塔這裏出現了意外，會發生怎樣可怕的事情。
危害程度還要超越反有機戰爭的寰宇蝗災，那是整個宇宙的噩夢。
哪怕【繁育】星神已經不在了。
“不出現意外不就行了？”黑塔‘嘖’了一聲。
“而且，這些王蟲，活不了多久。”
“無法長時間存在嗎？”螺絲咕姆聞言，抵著下巴思索。
“那種缺陷早就被我們攻克了。”阮·梅少有地插了句話：“黑塔的意思是，這幾隻王蟲的命運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
“？”
黑塔笑得有些邪魅：
“以四大王蟲為誘餌，吸引僅存於世的孳孽王蟲現身。”
“我要——重鑄神位！”
......